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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的,怪道路上便有人纠缠,不好娶,不好娶。”公子摇摇头,青丝散落,颇惋惜。
许亦涵吃吃地笑:“我便是个丑的,哥哥们也替我抢一个端方俊朗的美男子来做压寨相公,轮不到你娶我。”
公子将她两腿分开,分身向上杵了杵,道:“看这根,将你伺候舒服了,却只怕要哭着求我娶你。”
许亦涵微微红脸,想他也看不见,却又自在,道:“那只怕大虽大,长虽长,是个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
公子嫌弃道:“哪个教的你这般风流事,此时便可逞舌,向后却莫被这精铁枪头捅穿肚皮。”
他将手覆上花唇,黏黏滑滑,湿热一片,娇嫩的花唇紧闭,只一道缝儿,嵌入去,捏着层叠花唇细揉,又顺着轮廓向上,找准肉核,压在手中细细捻动。他那手又细腻,灵巧地搓来压下,将许亦涵弄得呻吟不止,越发孟浪起来,微红着眼,扭着身儿叫道:“唔啊……啊……莫弄那里,却受不住……”说话时,那幽穴内潺潺蜜液流淌,浸润得花唇泥泞。
公子轻笑一声,埋头在她胸口,慢慢攀着高峰去,到得乳尖处,却不去吃,舌尖绕着圈儿打转,有意无意勾着红果,惹得许亦涵战栗连连,益发耐不住,悄声道:“啊啊……进、进来……”
“什么进来,银枪蜡头?”公子笑问。
“屁!”许亦涵忍不住现出原形,“要那精铁枪头儿。”
公子偏不遂她心意,上下齐动,弄着几颗珠儿不住地勾她欲火,濡湿柔软的舌又灵巧,将那乳尖儿卷住吞下,又深深吮吸,牙齿轻轻刮过,许亦涵只觉得一时酥麻,一时电过,只是浑身发热,软绵绵浑然不能着力,一条甬道收收夹夹,素日全无感知,此刻却空荡荡十分残缺,恨不得就将他那根剪下来塞进去。
又玩了一时,许亦涵已是气息绵软,热息灼灼,小腹起伏着,下身洪水泛滥。公子这才扶着铁枪,将那硕大骇人的蘑菇头儿嵌入幽穴。
☆、腹黑公子(六)公子好枪!姑娘好浪!高H
那龟头实是粗壮,顶开穴口,撑进去,才入了半个头,许亦涵身上已是热流乱窜,有疼意袭来,浪花般翻卷溅起火光。幸而浸润顺滑,媚肉吃紧了,裹着头儿缓缓入内,将一条玉茎压入窄紧收压的甬道内,穴壁四面涌来,推搡吸附,棒身上青筋嵌入壁内,热辣辣滚烫如烙铁,滚得血液飞旋,浑身又是疼,又是舒爽,悍铁般的肉茎挺入幽深紧穴内,饱胀胀地撑破一般,撕裂的痛楚澎湃汹涌,媚肉可怜楚楚地抖动着,绞着玉茎严丝合缝,无一点空隙。
湿热紧窄,实是天生的好穴,公子喟叹一声,却忍着一入到底的欲望,低头舔舐着她的脸,慢慢吻到唇上,吞下那难禁的疼痛吟叫,一手还握着一只巨乳,狠狠捻揉,两指夹住乳尖,忽快忽慢地开合,或掐住了下压,分身却顶到了障碍处,前端在幽穴内被穴壁收缩蠕动,弄得湿热舒畅,后端好生急切。他也不急,突然道:“方才似忘了关门,青天白日在此行房事,路过的女婢男仆却多,是不是有脚步声来了?”
许亦涵还顾着下方疼痛难禁,听此话,将心神一转,唯恐有人看了去,今后难嫁也。她侧耳聆听时,公子却将那玉茎纵身狠狠挺入,一举顶穿障碍,将这处子身破了,又长又粗的肉茎大半入里,幽穴深处愈发狠命缠夹来,没完没了地紧咬狠吸。
“啊!”许亦涵分了神,正自紧张,却被他这般破了身,后知后觉地察觉到疼痛,又龇牙咧嘴,蹙眉磨牙道:“你!”
公子也不动作,却任由那窄穴狠狠夹着肉茎,又舒爽,又难耐,只是待她缓过劲儿,才可抽插。他笑了笑,白玉般的面宛如春风拂过,好看得许亦涵几乎又分了心,被他低头在颈间啄了几口,轻轻重重地吮吸,舌头滑过,一片片濡湿的暧昧印记,身上渐渐消却了疼,细细的快意又复卷来,情欲涌动,那幽穴内捅着一根烙铁般滚烫的玉茎,最深处仍自瘙痒难禁,他还只是不动,急煞人也。
听得她气息又重,也不嚷疼,公子便又入到最深,龟头捣在了花心上,许亦涵身子一耸,乳波摇晃,霎时间心满意足,低吟道:“嗯……动一动……”
公子从善如流,抽身拔出,只留一龟头卡在穴内,再缓缓插入,这般温柔细腻地款摆,腰部抹出漂亮的线条,小腹上块块肌肉随着呼吸起伏,密密的薄汗覆在身上浅色的绒毛上。许亦涵只觉那疼痛渐渐消除,也得了趣,樱唇微张,轻声细吟:“啊啊……嗯……啊……”
公子听起吟叫,察觉她腰肢扭动,有来相迎之意,便渐渐快起来,一下一下,狠狠入到最里,捣着花心,榨着淫汁,棒身勇悍地刮着内壁,碾过柔嫩细软的媚肉,在甬道内疯狂抽插,如疾风骤雨吹卷拍打,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