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颀长的身形盘坐在团蒲上,着一身素白锦衣,银边勾勒,暗纹繁复,翩翩出尘。
许亦涵才一动,他便察觉了,淡淡挑眉来看。
此时却是素日系统给出许多信息时的大脑坠胀感,隐隐有些不适,潜心思量,才晓得前番因果。
原来商于昊与原主本是天庭仙官,位列仙班,也曾上朝见玉帝,也曾瑶池会王母,也曾饮得仙酒,也曾食过蟠桃。狐仙又号司农仙官,执掌凡间农事;原主却是王母身边掌事,出入者都尊一声玉涵仙子。
只因二人相恋,触动玉帝,遭受鞭笞之刑,狐仙被贬官,玉涵被囚禁,终是难耐相思,私奔下界。狐仙被封印九成法力,玉涵堕入轮回,是有三劫三难。
一劫,玉涵法力俱失,受轮回之苦;二劫,狐仙踏遍仙山,寻踪追迹;三劫,玉涵魂魄离体,非是全身。
一难,有童祖邦婚约在前;二难,和尚狠毒追杀在后;三难,二人失散,离心离德。
今因危急之中触动法力,脱了凡胎,恢复记忆,但那离魂失魄之劫,还未度过。唯有魂魄回归,才能使二人和睦,渡劫重生。
脑海中翻波滚浪,将这人间数百年轮回展现,又追溯记忆至天庭,足有数千年。从前种种,自相识相知,到相恋缱绻,一帧帧一幕幕,都自眼前滚过。眼前的商于昊,才似补全了血肉,一举一动,格外亲切。
商于昊见她低头沉思半晌,以为她还在为和尚之事伤怀,便道:“那和尚之言,我不曾挂在心上。就算是你领他来要杀我,我也不会放过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许亦涵猛地抬头,望着他,眼中热泪滚滚,强忍着不掉下来:“你……我先前问你,为何不同我说?昊哥……”
商于昊听得后两个字,浑身一僵,灼灼的目光逼视过来:“你想起来了?”
“是……”许亦涵忍不住,泪如雨下,“我在凡世轮回,喝了孟婆汤,过了奈何桥,想不起你。既寻到我,何不据实相告?平白无故,有这重重波折。我们便归隐深山,又哪来什么和尚,受什么伤?”
说到此,想他这几百年间四处求告,不知受了多少折磨,又是个骄矜自傲的性子,伏小做低,乞求旁人,心下必然委屈。自己只不过被那和尚陷害了两句,就已心灰意冷,何况他……念及此,愈发心中伤感,哭得不能自已。
商于昊见她滴泪,起身过来,用力揽在怀中,却不言语,细细吻过她眼角,轻轻舔舐掉泪痕。
许亦涵靠在他胸口,听那心跳强劲如雷,渐渐安心。他长叹一声:“我若说,你可信么?我掐指算你今生姻缘已近,只好强夺回山,就囚禁你生生世世,也好过看着你与别的男子成亲。既有天谴,正是因果之道,你岂不知倘或避开这两人,定有其他劫数在后。如今你回归仙体,恢复记忆,也是造化。”
许亦涵也知晓此节,只是心疼他,便问:“你先前受伤,落雪道是伤了元神,如今怎样?”
说着,也顾不上羞,便去剥他衣服,要看个究竟。
商于昊低低一笑:“娘子愈发性急了。”
“……”许亦涵被他说得,老脸一红,轻推他一下,“这会还说笑,我认真的。”
“若说正经的,这伤也治得。”商于昊正色道。
“如何?”许亦涵见他神色严肃,也就收了心,冥思苦想。
“阴阳调和,即可治愈。”商于昊憋着笑,一本正经。
许亦涵先是一愣,回过神来,看他脸色,竟分不出真假,却红着脸道:“是真是假?以女子作鼎炉,采阴补阳之事,非仙道正途……”
商于昊已低头吻来,在她粉唇上细啄两口,暧昧道:“虽非正途,于我却有益。”
那吻便渐渐如疾风骤雨,热烈痴缠起来,撬开牙关,长舌驱入,两条灵舌你推我让,吮着津液,渐渐动情,身上起火。
“还有,若要医治得到,需是女子虔心主动。”商于昊凑到她耳畔,轻轻舔弄,沉声道。
“这是何道理?”许亦涵蹙着秀眉问。
商于昊信口胡诌:“采补一道最忌强行交媾,若女子心不甘情不愿,只得十分之一,另有十分之九的阴精,却泄露了。故有此说。”
许亦涵见他说得头头是道,从前在天上,哪知这些旁门左道的门路,只当是真,遂沉吟片刻,娇嫩的小手主动去解他衣襟,将那素白外袍脱去,又抚着胸膛肌肉,再除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