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看她多孝顺，多可怜！”云燕不解的说。

    “孝顺？真孝顺会弄到连埋葬父亲的钱都没有？真孝顺会把父亲的尸体拖到街上来丢人？真要卖身，为什么不早卖，随便找个地主家，或是找个牙婆把自己卖早点，既有卖身钱又有工钱，怎么不能办丧事了？可见是个好吃懒做的。”

    “再说了，这街上哪卖得到好人家去。这多半是不肯当丫环要当姨娘的人，凭着点姿色安着心要勾引些好色的男人，不然怎么不到牙行去卖。”

    “你把人想得太坏了，就不能有别的情况？”云燕不服的说。

    “有啊！另一种情况就是，那女人是骗子，那死人是江洋大盗。等有人上当买了他们，就里应外合卷了主人家的财物逃跑。”张妈笑道。

    云燕惊讶的说：“不会吧？”

    “张妈是老江湖了，听她的不会错。”叶大小姐说。

    云燕哦了一声，不说了。

    “这种人即使不是骗子也不是好人，你想，一个人总有族人。到这个地步了，她的族人一个都不来帮？太不合情理了。有族人在，即便没钱，随便到林子里砍棵树，大家动手钉副薄木板总是可以的。没一个族人出面，这人就好不到哪去。”钱妈补充说。

    这回，杜鹃等丫环们都点头了。

    古代很讲宗族，族人有事，一般家族都会出头。即便族长不好，也不可能全族人都坏。没有一个族人相帮，在这的人看来，必是人品不好。

    所以，这种人，在古代，不会有正经的好人家会去买这女子。叶大小姐得出了这个结论后，就不管楼下的热闹了。

    她安心喝茶，等当地的美食。湖州盛产水货，品种繁多，当地以鱼虾为食材的美食就很多。

    叶雪英爱吃鱼，而北地缺少的就是鱼，就那么几种鱼，大小姐早吃厌了。这回正好可以大饱口福。

    她点了桌全鱼宴，桌上林林总总有十多种鱼，大家吃得不亦乐乎。

    吃完饭，租个小院住下。

    叶雪英照例派人出去打探消息。一个去打听哪好玩，一个去打听水匪的事。

    钱妈悄声对张妈说：“上次打听海盗，这次又问水匪。大小姐问这些做什么？”

    “我们离开济州后，我悄悄打听了下。济州的海盗消失了，消失的时间就是我们离开那的时间。你说是为了什么？”张妈淡淡的说。

    钱妈想了下，随即全身僵硬，惊恐的望向张妈。

    那可是几千的海盗啊，而且，大小姐好象天天就跟她们在一起，到处游玩啊！不会是象她所想的吧：那些海盗全是小姐杀掉了？

    “就是你所想的，第三天晚上我值夜，半夜，我忽然闻到了血腥味，然后小姐要了沐浴。”张妈悄声说。言外之意，这就是小姐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