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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宝贝的嫡娘 第6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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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动了宝贝的嫡娘 作者:肉书屋

    影,一人眉眼灿灿,如妖孽一般夺目,衫袖轻舞如风,一人刚毅立休,周身的杀气,一身的煞气,于烈日骄阳之下,令人只觉寒意浸体,一人艳红云裳,如惊枝海棠,虽然年岁有点大,不过却是一身的风情,至于另外一个,同样四十多岁,生得孔武有力,却像那海棠花儿的护花使者。

    四人一现身,便让人眼前一亮,直逼人心,不但是那一身的好相貌,还有那份了得的身手。

    稼木萧遥,轩辕夜暖?

    还有两人晚清认不得,不过这邵大善人交往的朋友,值得人深思啊。

    昨夜稼木萧遥出现,难道不怀疑她们带走了什么东西吗?他竟然没有阻止她们,说明他和这邵康是面和心不和的,那么却为何要出现呢?

    台上邵康一声令下:“取九龙杯。”

    顿时,天地一片寂静,无一丝声响,风吹脸颊,清爽沁凉。‘

    这数以千计的人里,有那么几个人幸灾乐祸的等着看好戏,台上的稼木萧遥亦唇角擒笑,注意着事事态的发展。

    很快有人取出了玉石盒,阳光下,玉石盒精致华丽,栩栩如辉,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只见邵康面色沉稳,眸光深远,面容上一刹那有些自豪,可是很快他的脸变了?

    因为当着众人的面打开的玉盒之中,只有一块石头?

    一块石头?

    所有人呆住了,待到大家反应过来后,顿时像炸开了锅一般,吵嚷起来,纷纷的往前拥挤,尖锐的叫起来。

    “你竟然骗我们,石头?”

    “九龙杯呢?”

    “这不是诚心耍人吗?”

    一人一句,有很多人直接跃上了高台,场面一度乱了,那邵康望着台下,脸色难看至极,心中唯有一个念头,九龙杯竟然被盗了,究竟是何人盗了九龙杯?他身侧的邵府下人,赶紧的上前维护着主子往下撤,邵康心疼至极。

    这九龙杯可是他藏着的宝贝啊,此次赛事,其实只是做一场秀,利用九龙杯来扩充凤皇教的人手,等看到不错的人手,自有凤皇教的人去收买,早就说过了不会动他的九龙杯,为怕九龙杯被盗,他把九龙杯藏在古井的暗格中,没想到竟然被盗了。

    邵康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脸色惨白的被人架了下去。

    而邵家搭的高台,立刻被那些赶来比赛的人气得毁了。

    这时候,稼木萧遥站了出来,缓缓的开口:“各位稍安勿燥,一定会尽快找到九龙杯,然后再定比赛的日期””

    他唇角擒笑,如一朵妖孽的彼岸花,灼人心神。

    台下,很多人安静下来,女子更是眼目痴迷,呆呆的望着他。

    听到他说,只要找到九龙杯,大赛还会继续举行,众人总算安静了下来,虽然不甘心生气愤怒,不过眼前都没办法了,只能在心中咀咒怒骂那杀千刀的该下地狱的家伙,怎么就能盗了那九龙杯呢?

    晚清融在人群里,前一刻还在看稼木萧遥,后一刻便听到大家齐齐的怒骂那盗杯贼。

    ”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家伙,竟然盗了九龙杯。”

    “我咀咒他以后一辈子不举不硬没用。”

    “吃饭被呛着,喝水被噎着,有尿尿不出,有屎的拉不出。”

    “抄他娘的十八代祖宗,若是知道他是谁,老子定然要干了他,从后面上。”

    晚清脸色惊疑,望望这个,望望那个,这骂听得惊心动魄啊。

    身侧几人都有同感,童童是直接听不下去了,赶紧拉了晚清的手:“爹爹,我们走吧,没有打架了,还是回去吧。”

    是啊,再不走,难道留下来继续让人骂,耳不听心不烦。

    娘的,这些家伙太毒了,当然是她理亏在先。

    身侧陆续有人离开,晚清也牵着儿子跟着人家的身后离去。

    左边有人找她搭话:“公子,是不是太气人了,这该死的盗杯贼。”

    晚清嘿嘿干笑,那笑僵硬极了。

    偏偏右边的人还不放过他,狐疑的眯眼:“公子不生气吗?”

    “气,气,很生气。”

    晚清用力的点头,她能不生气吗?被人骂成这样了,连祖宗都被问候了,还被骂得这么难听,不就是个盗个杯吗?至于吗?

    几个人跟着人离开,然后上了马车。

    “走吧。”

    打马拉僵离开,一路往偏僻的民房而去。

    路上,童童嘟起了小嘴儿,不满的开口:“娘亲,那些人好过份啊,骂得太难听了。”

    “确实。”

    “太气人了。”回雪附和。

    “嗯。”晚清点头赞同她们的话,不过她无奈的接了一句:“谁让咱们理亏呢?”

    一时间,没人说话了,确实是他们不对在先哎,好好的盗了人家的九龙杯,能怪人家骂吗?

    回雪转移话题:“小姐,现在怎么做?”

    晚清水灵的眼珠滴溜溜的一转,灵动帅气极了,唇角擒着淡雅的笑:”接下来便是稼祸凤皇教的事了,我相信一定会有人出面的。”

    ……”

    “什么?这怎么行。”

    夜晚,一间民房里飞出一句怒吼之声,一人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的瞪视着对面的女子,只见那女子身着一袭白衫,玉树临风,光华激激,当真是个俊美的佳公子。

    这双手叉腰怒不可揭的人,正是流胤,他如此生气是因为老大刚才说了一句话。

    今天晚上去妓院。

    房内的叫声吼起来,外面客厅里的人飞快奔进来,小荷一脸小心的扫视了一遍,然后询问:“怎么了?姐姐?”

    晚清挥了挥手,一脸的气定神闲,摇了摇头:“乖,没事,你出去带着他们玩吧。”

    童童和小归云一直和小荷小凤等人睡在外间的地上,小席子往地上一铺,几个小孩子席地而睡,很是开心。

    “嗯,行。”

    小荷又瞄了一眼,望了望门边的流胤哥哥,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愤怒,还真令人害怕呢。

    等到小荷退了出去,流胤又说了一遍:“我不同意这么做。”

    老大可是女的哎,竟然要跑到脂粉楼,那样的青楼楚馆去,这成什么休统。

    “那你去吗?”

    晚清回问了一句,流胤一下子僵住了,然后飞快的抬眉望去,只见回雪小脸儿板得紧紧的,点着头警告:“你试试看。”

    晚清笑了起来,她知道回雪不会让流胤去,而且以他的心智还有急燥的毛病,恐怕办不好这件事。

    “好了,我和回雪进去吧,你就在外面的马车上面守着吧,不会出事的。

    ”可是?“流胤总觉得不妥。

    “好了,别可走了,准备走吧,回雪,你去看看外面的孩子们睡了没有?叮咛他们一声就说我们睡了,别让他们打搅我们。”

    晚清说完了流胤,望向回雪吩咐。

    回雪走了出去,叮咛了小荷几句,然后又进来了,吹熄了房间内的灯,三个人从窗户闪了出去。

    南合城的夜晚很热闹。

    美酒,胭脂,温柔乡。

    白日的九龙杯被盗已是家喻户晓的事了,人口相传,越传越神乎,所以导致酒楼茶馆爆满为患。

    晚清和回雪等人不知道南合城什么青楼最好,只吩咐了流胤随街乱逛,看到不错的青楼便停下来。

    月栖偻。

    灯影迷蒙,胭脂玉人倚,觥光玳瑁美酒。

    门前斜依几个袅柔的女子,莺语轻声,绢帕轻扬,满袖的脂粉香。

    “客官,来啊,奴在等你,“颇有些江南女子的甜媚,看到客人上门,立刻迎过来,有那好色之人,伸手逮住那润滑的大腿掐了一把,立刻青紫玉。痕起,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偏偏那女子还要娇嗔酥软的发嗲。

    “爷,你弄疼了人家。”

    自古青楼女子最是凄凉悲惨。

    晚清和回雪两个人一出现,那些女子便见猎心喜,双瞳冒光,好俊的公子啊。

    从老鸨到楼前的女人,无不争相拥过来,顿时间鼻端充及着浓浓的脂粉味。

    晚清忍不住挑眉,这些脂粉是价值最低廉的水粉,粗俗低等,刺鼻子。

    不过她知道眼前这些女人的资格,只能用街边小摊贩的粗劣胭脂,因为只有楼里的花魅才有资格用上好的胭脂。

    “客官好俊啊,是第一次来吗?”

    老鸨眉开眼笑的迎过来,眼前的两个人在她眼中,便是两只大肥羊,还是两只俊俏的肥羊。

    至于他们的生面孔,老鸨是见怪不怪,最近南合城举办九龙杯大赛,生面孔多的是。

    晚清随意的扫了一眼身边的这些姑娘,然后啪的一声收起折扇,脸上便是不耐:“难道这月栖楼只有这些货色,还是换一家吧。”

    说完便假装回身,回雪立刻配合的冷哼。

    “有没有出色的花魅之类的,我们公子眼光是极挑的,价钱嘛倒是不挑。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不在乎的钱,不过要是美人。

    老鸨一听不在乎钱,早来精神了,立刻用八宝扇掩着脸,笑得格外的开心。

    “来,来,我们楼里有的是美人,公子千万莫走,绝对走出色的人儿。

    月栖楼里,有四名当家红人,一名花魁,三大美人,四人同样出色。

    虽然今儿个花魁陪客了,不过三大美人有两名尚未招待客人。

    老鸨满脸笑的把晚清二人迎进去,直接吩咐身边的两名女子:“把他们送到夏迎的闺房去,吩咐她好好招待客人。”

    “是,妈妈””

    几个女人同时失望,不过知道自己的身份是配不上这些客人的,也不敢强辩,只能暗中吞唾液。

    晚清和回雪跟着两名女子的身后往楼里走去,只见楼里,各处是莺声燕语,长廊中不时拥过的男女,上下其手,引起一阵阵的轻嗔,楼上楼下的一片荼绯。

    领着晚清和回雪上楼的两名女子不时的拿眼瞄这两个客人,心里叹息,当真是俊俏的公子,怎么偏就她们没这等福份呢。

    今天晚上夏迎倒是捡了一个便宜,能伺候这么俊的人儿,一般进入青楼楚馆的客人,大都是肥胖的糟老头子,哪里来这种又俊又俏还有钱的,简直是女人梦魅以求的意中人哎。

    回雪见前面的女人一直瞧她们,生怕被发现破绽,忍不住沉脸。

    “做什么呢?快点带我们公子去瞧瞧那美人,若是不中意,我们可要回去了。”

    那领路的女子唬了一跳,被回雪的冷气势吓到了,立刻提脚往二楼走去,很快把他们送到夏迎的房间里,交待了老鸨的话。

    这夏迎一看出现的人,当真是俊俏无双的,一袭白衣衬得周身的光华如玉,灯光映照着他的容颜,肤白如雪,眼瞳深邃幽暗,好似两块吸引人的磁铁,夏迎见了,忍不住胸口小鹿乱跳,在脂粉堆里打滚了多少年,还从未看过如此出色,又干净透彻的公子,这样子的人,不该是会出入青楼楚馆的人,不过他既然来了,今晚她就要使出浑身的招数伺候他。

    想到这,夏迎妩媚娇柔的迎过来,飞快的开口:“公子贵姓。”

    “在下姓?”

    晚清停顿了一下,既然要生事,断然不可能说真实的姓名,随口编了一个姓:“在下姓苏,名苏乾。”

    “苏公子是想听歌儿还是听曲儿,还是让夏迎陪公子喝杯酒。”

    晚清望着房间内的夏迎,然后瞄向回雪,悄然的做了个手势,让回雪在门外守着。

    夏迎一看晚清没有拒绝她,越发用最柔媚的声音开口:“苏公子,不如迎儿陪你喝杯酒,怎么样?”

    看着这样的美公子,她不由得怦然心动,一颗芳心尽数系在眼前的俏公子身上。

    晚清望着眼前的女子,温雅的笑起来:“夏迎姑娘果然是个妙人儿,让人一见心喜,那就陪本公子喝杯小酒儿,若是哄得本公子高兴了,定然要让你见一伴好东西。”

    “好啊,“房间里的圆桌上,现摆着酒菜,夏迎拉了晚清坐到桌边,极尽温柔的伺候着她,一边斟酒一边说话儿。

    “公子是外地人吗?”

    “是,“晚清接过酒杯,与娇柔的女子碰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难怪奴家觉得公子面生得很,公子以后可要常来看望奴家?”

    “好,只要夏姑娘不嫌厌本公子,自然会常亲近的。”

    晚清淡淡的笑,心里想着,恐怕过了今晚你再不想见我了。

    那夏迎因为晚清的逶迤迁就,整个人便像一朵盛开的花儿,再喝了小酒儿,当真媚眼如丝,咯咯的轻笑,又挨近了晚清一些,两个人再吃了一杯酒,越发的兴致大起,站了起来,娇柔柔的开口:“公子,奴家给你唱个曲儿吧。”

    “好。”

    夏迎也不用人伴乐,清音唱了起来,竟也婉约柔转,把个小女儿的心思,发挥得淋漓尽致,刻骨三分。

    晚清忍不住拍手,清醇灵动的容颜上,瞬间摒射出光华,激激满身。

    看得夏迎痴痴的的呆了,轻喃唇:“公子。”

    脸红心跳,只觉情根深种,这时候晚清的神情也是魅惑的,似乎被夏迎吸引了,两个人当真是郎情妾意了起来,晚清自觉时机已到,立刻招手让夏迎过来,笑眯眯的说。

    “迎儿,我看你甚喜,今日本公子让你见一见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

    晚清从衣袖中取出一只九龙杯,透明清彻,流光溢彩,在灯光下,栩栩如辉。

    “哇,这是什么?”

    夏迎忍不住发出惊呼,然后紧盯着晚清手里的九龙杯,一看便是好东西,上面还雕刻着精致的龙腾。

    “这东西还有一个好处。”

    晚清斟了酒然后凑到夏迎的面前,只见那美酒之中,隐隐幻像,好似有龙腾飞,不时的飞旋,翻滚,惊云闹海,十分的热闹。

    这杯子好奇怪,有龙摆尾?夏候的脸色一瞬间暗了暗,颤声开口:“这是九龙杯?”

    “迎儿好智慧,正是九龙杯。”

    晚清不躲不藏,她之所以现出九龙杯,便是要借这夏迎的嘴,把凤皇教的人盗了九龙杯的事泄露出去,所以她并没有隐瞒,压低音量神秘兮兮的接着说:“我是凤皇教的人,奉命盗这九龙杯,今儿个晚上迎儿可算有缘。”

    “啊?”

    夏候的一张脸比纸还白,没想到这公子竟然是凤皇教的人,听说那凤皇教的人一向形踪诡异莫测,没想到竟然出现在这南合城,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如此一想便觉得害怕,身子轻颤了两下,强作镇定。

    “公子,奴家什么都不会说。”

    “没事,说了我也不怕,难道我凤皇教的人,还会怕谁不成?”

    晚清一脸的狂傲,夏迎看他傲气冷冽,不过对自己倒是没有厉言,一时不知道如何说话,房间冷寂下来?

    只听得隔壁的房间有清灵的琴音传过来,好一首高山流水,当真是不可多得的好曲儿啊!

    这隔壁房间住着的人正是月栖楼花魁的闺室,这花魁此时在房间内弹琴,想取悦于那随意歪靠在榻上的人,可惜那人,一动也不动,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头墨发好似锦绸,隽美的五官刀削斧琢一般精致,无一丝暇疵,完美如俦,一身白衣,袍摆海棠缠枝,耀眼光华激滟,周身难掩的光芒,令人只看一眼,便深深的心动,所以这花魁才会尽力的卖弄自己的才艺。

    可惜那听曲的人从头到尾没有任何的表示,相反满脸的冷霜,深沉幽暗,高深莫测。

    “师兄,这是不是太过了,你这样会伤了无双姑娘的心。”

    这花魁名陆无双,而房间内除了这美男外,还有另外一人,也是相当的耀眼,脸上罩着鹰头面罩,随意的靠在另一侧的椅子上,慵懒至极。

    这戴面罩的正是凤离歌,他是看着师兄越来越深沉,越来越嗜冷,所以才会在今晚想出办法来,带她来青楼听无双姑娘弹琴,给师兄解解闷,可是这师兄从头到尾就不在状况内,周身的凌寒越来越深,眉紧蹙了起来。

    再看无双姑娘,都快要哭了,所以凤离歌忍不住出声。

    不过他话音一落,那本来闭着眼睛的男子陡的睁开眼睛,只见黑瞳光华万丈,而面容上却是撤旦般的冷情,身形一动,朝着空气中吸了两下。

    凤离歌和花魁陆无双,一脸的莫名其妙,他是什么意思?

    这房间内冷沉嗜杀的男子,正是夏候墨炎,因为时间的流逝,天鹰楼还是没查到晚儿的消息,所以越来越焦燥,真害怕她发生什么事?

    今天晚上凤离歌说带他到一个好地方,谁知道竟然是自家的青楼,本来他是不想来的,不过受不了离歌的热情,只得留下来听这位无双姑娘弹琴儿。

    就在刚才,他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意识,似乎晚儿就在附近。

    对的,他有这种意识,而且空气中似乎还隐藏着她那独特的气息,也许别人不知,但是他就是可以在万千的味道里,找到属于她的那一缕独特幽香。她恐怕真的在这间青楼里,如此一想,夏候墨炎再也坐不住了,身形一动便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雁平和落沙一看主子的神色,不由得紧张的追问”

    “主子?”

    夏候墨炎哪里理会他们,脚步轻轻的移动,微睑双目,用鼻子去感受,一步一步,慢慢的往隔壁的房间走去。

    隔壁的房间门外,回雪正守着,见到一抹高大的俊挺傲气逼人的身影走过来,先是不以为意,待到认真细看,当下脸色大变,世子爷竟然就在南合城,这可怎么办?

    回雪飞快的低下头,退后两步错开,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她若是提示或者冲进去,便会暴露自己的目标,也会暴露主子的目标,现在怎么办啊?就在她惊慌焦虑,想对策的时候,夏候墨炎已走到了房间的门外,陡的睁开眼睛望着那紧闭的房门,然后抬起一脚踢开了那关着的门,房间内的情景一览无遗?

    正文 第101章

    一脚下去,夏迎的闺房门被踢开,傲挺的身姿旋风般的冲了进去,房间内的情景一览无遗。

    一排水晶珠帘把精致的房间一分为二,外间有圆桌软榻书架,里面陈设着屏风和软床,此时那床上一女着轻柔薄衫,滑落半边,露出雪白的酥肩,满头云丝垂在肩上,透着几许细媚,此刻满脸的惊吓惨白,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颤颤儿的出声。

    “公子,这是做什么?”

    夏候墨炎目不斜视,飞快的扫了里外,然后怀疑的望向那屏风,沉稳有力的走进里间,往屏风后面张望。

    床上的人,伸手扯锦丝薄被,轻掩玉休,似乎生怕这男人色心大起。

    可惜这进来的人似乎是个正人君子,目不斜视之余,飞快的扫视了一圈,张隽美的五官上,第一时间拢了寒霜,眼瞳深邃似海,缓缓的蹙眉,难道是他猜错了,真的,就在陆无双弹琴的时候,他清晰的感受到她就在附近,还敏感到空气中属于她的气息,也许这是常人难以理解的,但是他就是可以感受到。

    可是现在这房内竟然空无一人,难道说是他思念太深,所以产生幻觉了。

    一边想一边走了出去,此时房门前,已围了好几个人,花魁陆无双,还有凤离歌,以及夏候墨炎的手下雁平和落沙二人,人人脸上有惊疑,不知道这爷抽什么风了?

    夏候墨炎因为失望,心情不好,所以看也不看凤离歌和陆无双二人,直接沉声命令雁平和落沙。

    “走。”

    当先一步往楼下而去,再不看身后娇艳美丽的陆无双一眼。

    凤离歌没有跟上前面的身影,而是悄然的转身朝另一侧走去,秘密的出月栖楼。

    花魁陆无双俏丽的美目中满是失望,痴望着那已走到大门口的身影,无精打彩的回身往自己的闺房走去。

    此时一些被惊动的客人,见没什么事,也各自散开。

    一直小心避着的回雪,见没人注意动静,飞快的闪身进了夏迎的房间,关好了房门。左右张望,没有看到主子的身影,小姐去哪了?

    刚才她的一颗心提在胸口,差点没窒息过去。

    没想到却有惊无险的躲了过去,不过小姐倒底藏在什么地方了?

    “我家公子呢?”

    回雪冷着脸问床上的夏迎,只见她小心指了指自己的床下面”

    原来先前晚清正和夏迎说话,忽然听到廊道里响起脚步声,沉稳骄健,不似一般的客人那般轻浮,当下心里警惕,所以不待夏候墨炎进来,便飞快的闪身进了床底,然后贴附在床板上,屏住了呼息,果然有人闯了进来。她躲在床下面,本来不以为意,待到那人慢慢的走过,她看到一抹海棠缠枝的白色袍摆,还有那一缕她熟悉的男子休香,不由得一瞬间呆住了,因为她实在没想到,夏候墨炎竟然会出现在南合城,还是这家妓院里,他闯进来是什么意思?难道发现她了,越发不敢大意了,直到他走了出去,为防这人再闯进来,还不敢贸然出来。

    直到回雪唤她,才一收手从床上闪了出来。

    此时满脸的惊云,望着回雪沉声开口:“走吧。”

    ”是,公子。”

    两个人留了银钱给夏迎,然后拉开门准备出去,想想又作罢,还是从窗户出去吧。

    临离去时,晚清笑望着夏迎,不卑不亢的开口:“夏姑娘,惊扰了,我不介意你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

    然后跃身闪了出去,夏迎轻扇眼睫,一时茫然,苏公子是什么意思?慢慢想明白了,原来苏公子就是想借着自己的口把这九龙杯被盗的事传出去,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做,但是拿了人家的银子,自然该做些事不是吗?夏迎笑望着手中的银票,这家伙倒是挺大方的。

    正想得入神,轰的一声,房门再次被人踢开,夏迎一脸的惊吓,望着门前一人。

    隽美如俦,却一身煞气,周身笼罩着冷寒彻骨的气流,一双撇旦般无情的黑瞳,紧紧的锁着床上的夏迎,缓缓的走进来,一字一顿的开口。

    “说,先前这房中的客人呢?”

    “客人?”

    夏迎低喃,猛然醒悟,看来这人和苏公子有仇啊,看他此刻的样子会不会找苏公子的麻烦,不过苏公子说了,可以说的不是吗?为免受苦,夏迎赶紧开口:“你是说苏公子吗?”

    “苏公子?”

    夏候墨炎飞快的挑起狭长的眉,深邃的黑瞳先是困惑,然后慢慢的拢上了几不可见的柔情,果然是晚儿啊。

    记得有一次他和琉璃阁的人接头时,她便女扮男装,化名苏乾。

    “他叫苏乾是吗?”

    夏候墨炎开口,眼瞳一发冲天的光华。

    夏迎点了点头,奇异的发现前一刻还凶神煞神,人见人怕,鬼见鬼愁的煞星,这一刻却光华白练一般闪烁着耀眼的气韵,举手投足霸气轻激,缓缓的开口:“他人呢?”

    “走了。”

    夏迎一言落,夏候墨炎转身便走,高大的身躯傲然如铁塔,一身的霸气。

    门外,雁平落沙同时开口:“爷?”

    “回去。”

    夏候墨炎唇角勾出完美的弧度,引得这青楼中,很多女子痴痴相望。

    这男子真的好俊啊,身形完美,脸蛋绝色,再看那举手投足的肆狂尊贵,高据云端之上的风彩h

    雁平和落沙也觉得主子的心情似乎一下子好多了,这是最近以来的唯一的阴转晴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先前房间内的谈话,他们是听到的,那夏姑娘说了今天晚上房里的客人是一名叫苏乾的家伙,可是主子听了,似乎心情蓦然变好了,难道说,那家伙其实就是,就是?世子妃。

    两人睁大眼,然后瞳仁收缩,兴奋莫名,难道说他们的苦日子要结束了。

    至于夏候墨炎自然是最高兴的一个了,虽然没找到晚儿,但是至少知道了,她就在南合城,既然她在南合城,他就不相信找不到她,想到她一个女子竟然逛到青楼里来了,他就恨得牙痒痒的想揍她一顿。

    先前还以为自己的感觉错了,是因为太想念她了,所以才会产生的幻觉,可是等到他离开月栖楼上了门前的马车时,忽然想到一件事来。

    如果说自己闯进房间时那名青楼女子睡了,可是桌上的菜肴似乎动过了,既然动了菜肴就表示有客人,可是客人呢?他进去的时候,房间内明明空无一人,所以说房中有人?

    一想到这个,立刻回身又进了月栖楼,没想到真的查到今天晚上在他们隔壁的人正是晚儿。

    夏候墨炎一路想一路出月栖楼,门前的马车内,凤离歌竟然端坐着。

    “怎么了?”

    凤离歌奇怪的开口,这一阵子他可是看到师兄焦虑不安暴戾冷杀,可是现在却是满脸的光华,潋潋轻暖,似乎发生了什么令人高兴的事情,眼下能让师兄高兴的事。

    凤离歌一下子便猜中了,难道嫂子出现了。

    “难道是有嫂子的下落了?”

    夏候墨炎唇角有浅笑,略点下头,不过望向凤离歌的眸子有些阴骜。

    “她就在南合城,为什么你却找不到,你最近的办事能力是不是差了?

    一言落,凤离歌挑眉,困惑之外阴沉下来,伸手取下脸上的面草,凝眉想了一下:“难道是我们查的方向有问题,我派人查了南合城所有的大小酒楼客栈,青楼楚馆,凡是留客的地方都检查了,没有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把范围再扩大一些,她很可能住在什么人家里?”

    既然各家住宿之地没有,那么很显然是住在人家家里。

    不知道她究竟住在谁家,夏候墨炎一想到这个,心便又无法安定了,脸上的神色变幻不定。

    凤离歌望着自己的师兄,从小到大,他最佩服的人便是师兄了,不但人长得俊,练武的天赋也很高,而且对他极好,从前师兄与他一般不喜女子,虽说没他的重,可也没见过他对谁上过心,可是现在为了一个女人,他的心情起伏很大。

    “师兄,为了一个女人,值吗?”

    凤离歌暗沉的嗓音响起,他是不能理解这些,因为他从来不与女性接触。

    “值吗?”

    夏候墨炎笑了起来,随意的歪靠在马车内的软榻上,双手相交叠在脑后面,慵懒的躺着,双瞳闪闪灼亮,盯着车顶的厢壁,满脸的光辉。

    “离歌,这不是值不值的事,而是你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维,大脑所想的下意识所做的,都是自己控制不了的。”

    夏候墨炎说完,见凤离歌没声音,侧首去瞧他,见他清隽光华的脸上罩着困惑,知道他还没有懂,便又换了一个说法。

    “这样去说吧,例如她不在我的身边了,我就担心她会受人欺负,一想到她受人欺负,我就吃不好睡不好,焦虑不安,再比如,想到她若是爱上了别人,我就想杀了那个人,而且心里总想着,别人不会如我这般宠她了,她若不开心怎么办?这些都不是行为可以控制的,是大脑自己的意识,这都是因为我爱她。”

    “爱?”

    凤离歌暗沉的低喃,不再说什么,这字与他很陌生。

    夏候墨炎知道这师弟在想什么,缓缓的抬首望着他。

    “离歌,你应该试着接受别人。”

    可惜凤离歌睑上了眼睛,歪靠在厢壁上一言不发,其实他是下意识的排斥着女人,自己根本控制不了。

    马车内寂静无声,一路回青铭楼去了。

    而另一边,晚清和回雪二人也是心惊胆颤的,没想到夏候墨炎竟然会出现在南合城。

    现在她们是非常庆幸自己先前没有住到客栈,住到小荷家里。

    小荷家属于南合城最低等的平民,住在最外围,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想到她们会住在这样的地方。

    “小姐,我们还要在这里吗?”

    回雪担心,世子爷在这里,要想找到她们恐怕不是难事,她们还有必要留在这里吗?

    晚清的脸上拢了一层冷霜,眼瞳幽深,一想到夏候墨炎这厮竟然在青楼出现,就没好气,心里有些闹腾,对于这些不能控制的心绪,她是又恼又烦,不过眼下她只想完成父亲的遗言,至于夏候墨炎,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

    她这种人,若是爱,就是一生,就是自己的命。

    可是夏候墨炎真的值得她如此做吗?他可是骗了她两次的人啊,心思百结。

    “既然做了,就做到底吧,我们小心一些,小荷家不是一时找得到的。

    “嗯,我知道了。”

    回雪点头,不再说话,马车一路疾驶回了小荷家,她们依旧从窗户进去,不想惊动房里的别人。

    第二日,不知道从何处刮起了一股风,整个南合城的人,人口相传,说凤皇教的人盗了九龙杯。

    此时很快惊动了凤皇教的人。

    邵府的书房内,坐着几个人,上首的位置上,坐着一个俊美邪魅的男子,一身的慵懒,随意的歪靠着,桃花眼眸望着下面坐着的几人。

    凤皇教的两名护法,还有四大堂主中的两位,忠义堂堂主邵康,清义堂堂主林志,两大护法夜飞鹊和苏青岚。

    下首的几人,脸色都十分的难看,三人同时望向忠义堂堂主邵康。

    “这是怎么回事?邵堂主。”

    夜飞鹊最先质问,双手轻抚白色的胡须,周身难掩其锐利的冷芒。

    他是四大护法之一的夜飞鸠,凤皇的亲信之一。

    夜飞鹊一言落,一边长相妩媚,丰韵尤存的女子苏青岚和清义堂堂主林志全都望着他。

    邵康此时是有嘴难言了,他明明把九龙杯藏在古井之中,现在不但被人盗了,竟然还传出这样的谣言。

    身边这些伴伙们责难的眼光,使得他很难受,本来九龙杯被盗,他的心情就不好,现在又被别人责难,顿时间,心中涌起无尽的悲恸,似乎凤皇不在以后,他们这些昔日的伙伴愈走愈远了。

    这时候一直慵懒随意歪靠着的稼木萧遥动了一下,缓缓的开口。

    “我相信邵堂主不是有意的,一定是有人盗了九龙杯,然后嫁祸凤皇教,这个人是别有用心的,我们一定要查清这件事。”

    稼木萧遥说完,书房内的人安静下来。

    邵康感激的望向稼木萧遥,以往他对于这个新任的教主怀疑,猜测,没想到他竟然还帮着他,看来是自己心胸狭隘了。

    “教主,接下来怎么办?”

    护法苏青岚沉声问,既然有人胆敢找死害她们凤皇教,她们绝不会坐视不理。

    “一定要逮到她们。”

    稼木萧遥想起了井中的两条美人鱼,本来以为她们是为了钱财才会盗了九龙杯,没想到却隐藏着更深一层的含意。

    既然她们陷害凤皇教,只怕接下来,还会有行动,所以他们一定会逮到那美人鱼的。

    因为想到那两名女子,稼木萧遥的心情愉悦起来,扫向房中的几人。

    “这事既然是九龙杯引出来的,就由邵堂主负责,把这暗中栽赃陷害的人抓住。”

    稼木萧遥的目的就是为了拉拢眼前这些属下的心,以后尽心为他效力,他才好办事。

    他这一命令,立刻使得邵康的心又靠拢了一些,沉稳的接口:“是,教主h”

    其余的人都应声附合着,此事便定了下来,各堂主和护法下去分派任务,注意着南合城内所有的动向。

    不过接下来的两天,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虽然外面说翻了天,晚清和回雪等人也不理会。

    这两日安心住在小荷的家里,休生养息,既没有任何的动作,也没有任何的意向。

    南合城里,有很多人陆续离开了,心中虽然失望,不过已能平复了,九龙杯被盗,还是被凤皇教的人盗走的,凭邵府的人,有多大的能力能把九龙杯拿回来,不过对于这凤皇教,很多人不满,深恶痛绝。

    这一晚,晚清三人商定,假扮盗贼再次出手,冒凤皇教的名,就不信那些家伙不出现。

    月夜朦胧,黑衣裹身,头上罩着布巾,倒没有蒙脸,因为她们不害怕人家认得。

    三个人如鬼影般的出了小荷的家,流胤在前面带路,领着晚清和回雪直奔事先打探过的人家”

    仍是南合城的有钱大户,府内护院不少,不过他们意不在物,只在引出凤皇教的人,所以一进去便闹出了动静,很快惊动了人,在暗夜中亮起无数的火把,团团包围了她们,只听得晚清冷声而起。

    “我们可是凤皇教的人,你们若是抓我们,等着被杀吧。”

    这一招倒是十分的管用,那些护卫面面相觑,然后望向为首的管家,只见管家脸色难看,不过确实被惊住了,谁敢去招惹凤皇教的人啊,立刻一挥手命令:“你们走吧。”

    三个人大摇大摆的出了这户人家,僻静的大街上冷冷清清,三个人脚下轻慢,一路说着往前走。

    “没想到这凤皇教的名头真好用,人家竟然不敢抓我们,看来以后倒可以打着这招牌行事。”

    这话一落,暗夜笼上了杀气,四周的波动诡异莫测,三人相视一眼沉声。

    “来人了。”

    相信一定是凤皇教的人,晚清话落,只见从街道两侧的房顶上飞檐而下数十名的黑衣人,虎视眈眈的怒视着她们,每个人的瞳仁中冒着腾腾的怒火,似乎恨不得吞噬了她们,眨眼包围了她们。

    晚清只故作不知,沉声开口:“不知道阁下等人为何要拦劫我们,我们一无财二没色,阁下想劫财劫色搞错对象了。”

    ”大胆,竟然敢胆冒充凤皇教的人屡屡犯案,毁坏凤皇教的声誉。”

    一人从旁边的高屋之上跃下,藏青的袍子在夜风中越过,眨眼落地。

    晚清一眼便认出这出现的人竟是曾给儿子画过像,还想杀儿子的老者,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看到他。

    只见他一现身,包围在晚清等人身侧的黑衣人让开了道,并异口同声的唤:“夜护法。”

    一看这阵势,晚清便知道眼前的人仍是凤皇教的四大护法之一,看到他虽然白发苍苍,眼瞳锐利如刀,冷沉的寒光射过来,一会儿,那老者诧异出声。

    “竟然是你””

    晚清知道这位夜护法认出自己来了,说话的口气明显的温和下来:“阁下为何要毁损我们凤皇教的声誉,难道是与我们有仇不成?”

    这一言落,晚清抱拳沉声开口:“我们想见?”她后面的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忽然暗夜中响起尖细刺耳的声音,兵器划地之音,整齐有致,晚清和回雪飞快的抬首望过去。

    只见从街道的尽头,浪潮涌过似的,一片汪洋似的黑沉,很多手中持刀的黑衣人,刀尖拖在地上,刮出尖细刺耳的声音,眨眼便涌到了他们的对面。

    这下,先前还对晚清很客气的夜护法,脸色难看至极,冷冷的注视着晚清。

    ”原来你们还有一手。”

    说完一挥手便欺身扑向晚清。

    本来夜护法还不想和晚清他们打斗,只想了解这三人为何要冒匆凤皇教的人行坏事。

    可是谁知道他们是摆明了针对他们的,竟然来了这么多人。

    暗夜中,刀光剑影,玄雾重重,一时间打斗在一团。

    晚清一边和夜护法打,一边叫起来:“夜护法,你听我们说,我们?”

    可惜夜护法相当的愤怒,哪里理会,玄力一凝直击向晚清。

    这时候,那拖刀的许多人,冲了过来,加入了打斗,激烈狠戾。

    很快便有人受伤了,看着眼前的一切,晚清是愤怒生气,飞快的掉首迎上那后出现的一帮人,只见为首的一人煞气浓烈,在暗夜中,冷寒入骨,这人竟然是轩辕国的轩辕夜暖,他为何要出现,为何要对付凤皇教的人。

    凤皇教的人看着眼前一切于他们不利,早一挥手命令下去:“撤。”

    很多人闪身离开,今晚他们有好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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