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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姐妹花:一往禽深 作者:雪满天山路
☆、尘世
凌香像只被猛兽扑住的小羊羔一样在柳白瑜身下瑟瑟发抖,她的前半身已经瘫软下去,可是臀部还是被柳白瑜死死抓住,高高地翘起,方便让他的chu长畅快地进进出出。
柳白瑜的手要捂住凌香的嘴,不够尽兴,他干脆抓过凌香的肚兜一把塞进她的嘴里,两手穿在她x前,捏起那n冻一样富有弹x的两只绵r,嘴里继续说着羞辱她的y话。
“哦……啊……给爷c死你……啊……小贱妇……不许叫出声……真是骚……是不是想把男人都喊来干你?……哦……啊……”
凌香全身一丝力气都没有,唯一的感官就是小x深处被男人的大rb深深地捅进去,再抽出来,每抽出一次身体就死死地夹紧,那阵空虚难受地让她恨不得尖叫起来。
柳白瑜飞快地动着臀部,没多久就颤抖着s了出来,啵地一声拔出来时,凌香的嫩x喷出一大片y体,整个人立刻就软倒在床上轻轻呻吟,柳白瑜看到被自己干得如此舒爽的少女,心中不由的沾沾自喜,chu暴地把凌香的正面翻过来,拔出她嘴里的肚兜,把自己还没硬的大rb塞进她嘴里。
凌香被迫舔着咸咸的rb,泪眼汪汪地看着面目狰狞的柳白瑜,被迫又和他做了一回口交,这书生看似身子瘦弱,可是欲望很盛,又抓着她狠狠c了一轮她的小x才罢休。
等到柳白瑜终於发泄完了兽欲,看到奄奄一息的凌香,心中却有丝害怕,他试探着和凌香说话:
“凌香,是我不好……你……没事吧?”
凌香躺在柳白瑜的怀里,感受到两个人赤裸的身子紧紧抱在一起,不由得有些脸红,低着头没有说话。
柳白瑜低头看见凌香娇羞的小女儿情态,心中不由的一动,看来凌香没有反感他的意思,於是也放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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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辆华贵的马车上,两个贵公子打扮的男人正在聊天。
“张兄,你去那忘忧楼莫非也是看上了新来的妮儿姑娘?”
“哈哈……看来王兄也是冲着妮儿姑娘去的。”
“我听享用过她身子的田兄说,那身子嫩得不得了,活活要被c出汁儿,还有那销魂的叫声,啧啧……”
“今晚我可是要包了她的,王兄你看这……”
“怕什麽,那妮儿姑娘就喜欢同时伺候几个男人,再说她身上那麽多小嘴,还怕伺候不了咱兄弟两个吗?”
“哈哈……”
马车终於在忘忧阁前停下,两个男子踏进楼里,看见老鸨洛姬正被几个男人围住,她正一脸讨好地和他们说着什麽。
“诶呦,我说几位爷,妮儿姑娘昨晚累着了,今天说好了只伺候两位,您看这可怎麽办呢?”
几个男人正在争论不休,互称张兄和王兄的两个男人相视一笑,走过去递给洛姬一锭沈甸甸的金子,洛姬脸上立刻堆起满满的笑容,接着说:“老规矩,价高者得,两位爷楼上请!”
两个男子就在周围男人羡慕的目光中,得意地走上楼去。
到了妮儿的房门前,洛姬含笑退了下去,他们推开门,立刻就觉得一阵清香扑鼻,层层薄纱微微晃动,尽头是一张大床,床上有一个娇小的身影躺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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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这几天很忙,过大概4天会回复日更,然後男主角会出现,谢谢支持~
☆、逃跑
床上的妮儿正在甜甜地熟睡着,小女孩不谙世事的脸红扑扑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柔和的馨香。
两个男人看得都不由自主地咽着口水,眼睛眨也不眨地死死盯住妮儿微微敞开的衣领,三两下解开自己的腰带和亵裤,本来他们还打算好好玩一下前戏,看到这幅美人春睡图,下身早已经痛得发涨,脑中一片空白,只想剥开妮儿的衣服好好c弄一番。
“嗯……”梦中的妮儿感到身上敏感的地方传来舒爽的揉捏感,忍不住舒服地呻吟了一下,大方地摆开手脚,任两个饿狼般的恩客肆意舔咬、吮吸着挺起的r头。
“哦……”男人受到如此的刺激,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呻吟,其中一个男人拿过青楼提供的绳子,把妮儿的双手绑起,高举过头顶。
狠狠地捏过妮儿r冻般的两只嫩r,身上的男人又用大手罩着她的私处揉动了一番,掰开她的腿挂到自己的肩膀上,握住欲g,对准後呼哧一声c了进去。
两只chu糙的大手紧紧握住妮儿的两只r房揉捏着,手指夹着硬起的r头,腰臀疯狂地前後摆动,妮儿身上的男人活像在骑着一匹温顺的小母马。
妮儿感到男人全部压上来的体重,还有下身传来一阵阵大rb捣鼓出的酥麻感,从香甜的梦中睁开眼睛,就看见被快感扭曲了面部表情的陌生男人。
男人几乎狰狞的面容让妮儿战栗了一下,很快就又被男人翻到侧身,抬起一条腿,接受那一波强过一波的抽c,妮儿忍了一下,没有忍得住,带着哭腔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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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完两个x欲旺盛的男人後,妮儿躺在床上喘息,下身传出一阵撕痛,妮儿低头看去,小x处流出的白色y体里,夹杂了几丝血丝。
妮儿正忍着痛擦着自己的下身,门突然被人推开,妮儿连忙拉过一章被子盖住自己光溜溜的身子。
进来的事青楼里最红的一个妓女,名为!柔,平日里她仗着被几个有钱有势的男人宠幸,对其他女子颇为傲气,只是妮儿初来乍到,并没有和她接触过。
!柔风姿卓越地走进来,指着她说:“我的侍女生病了,你去给我买脂粉。”
妮儿微微按捺住心中的不悦说:“这里还有很多侍女,姑娘可以找别人。”
!柔轻笑:“小姑娘,你是新来的还不懂规矩吧。新来的姑娘可都是要给我见面礼的,你却迟迟不给,这下正好,给我跑一趟也算心意了。”
妮儿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想要发作,可是看着!柔身後的几个女子恭敬的样子,也明白她确实不好惹,为了在这里生存下去,心中只好叹气,对她说:“等我穿好衣服,就替姑娘去买。”
!柔瞥了一眼妮儿的身子,颇为轻视地笑了笑,小家夥的r房还没长大呢,就学着来伺候男人了,她轻笑一声说:“那就劳烦妹妹了。”
妮儿穿好衣服後,忍着腿间撕痛,缓缓走上街去。
当她走到一处人声鼎沸的闹市时,被赶集的人群挤得走不动了,妮儿转头去看青楼里派来监视她的那个小厮,发现他也已经被人群淹没,妮儿的心头突然一跳,咬了咬牙,悄悄往一条小巷中走去。
妮儿一边慌张地扭头,一边尽全力向前跑着,顾不上私处的疼痛,好不容易穿过一条小巷,她正想跑远一点,突然发现前面有个小女孩坐在地上哭。
妮儿看那小女孩哭得实在可怜,周围又没有什麽人,忍不住问她:“小妹妹,你怎麽了?”
小女孩抽达达地说:“我……我和娘亲走散了……呜呜……”
妮儿觉得这事很麻烦,自己又在逃跑,从袖中拿出一锭银子,对她说:“来,姐姐给你钱,你可以去问其他人,现在姐姐有事,不能带你去找娘亲。”
谁知那小女孩一把抱住妮儿的腿就不放开,哇哇大哭起来,妮儿很害怕,可是无论怎麽挣扎,那小女孩都死死抓着她。
哭声很快把其他人引了过来,妮儿连忙要挣脱小女孩,冷不防被人从後面抓了起来。
“好哇,你个小贱人,趁老子不注意想逃跑?回去告诉洛姬,看你还敢不敢干这档子骚事!”
那青楼小厮很快就把脸色苍白的妮儿带走了。
地上的小女孩微微笑了起来,没有发现一只全身雪白的鸟朝着她冲了过来,狠狠啄在她的头上,小女孩轻呼一声,抓起石头狠狠砸向那只白鸟,白鸟似乎悲戚地鸣叫了一声,向城外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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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
走廊上,莫儿正在惴惴不安地走来走去。
“啊──不要……”隔着门窗,妮儿的一声声尖叫还是清晰地传出来,叫声已经持续了一个时辰了,中间妮儿的声音曾经中断过,没过一会又响了起来。
莫儿咬了咬牙,看着远处款款走来的女子,跑到她面前哀声说:“!柔姐姐,求求你……救救妮儿姐姐,她已经被十个男人折磨了一个时辰,这样下去,她会死的!”
!柔眸光浅浅地看着快要哭出来的莫儿,轻笑说:“这就是逃跑的下场,楼里的规矩谁也不可以违背,让她得个教训也好。放心,那些人心中有数,不会闹出人命的。”
“唔……不要了……啊……呀……好痛……”房里的妮儿哭得嗓子都要哑了,两个赤着身子的大汉正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扯成扭曲的形状,腰部正生机勃勃地抖动着,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进出妮儿的幽洞了。
妮儿的下身已经一片泥泞,她觉得身体里的水分都要流干了,子g内鼓满了男人们喷入的白y,所以还是足够湿滑。可是来来回回被男人们抽c了千百下,每抽出一次就带着火辣辣的疼痛,男人们似乎看不见妮儿痛苦的表情。
“这个小贱人……脸上这麽y荡……说,爷是不是让你舒服了……嗯?”正搂住妮儿c着前洞的壮汉呼哧呼哧地呻吟着。
妮儿只能微微哭着求饶:“嗯……妮儿好舒服……嗯啊……舒服……慢点……啊……”
“爷……好厉害……嗯呀……不行……啊……妮儿要丢了……啊……爷……轻点呀……”妮儿只好把平时洛姬教她的一点话害羞地轻叫出来。
身後c着她的另一个男人突然快速抖动着呻吟起来,再次s了出来。
“哼!骚货。在前面c着的男人突然狠狠扇了妮儿一巴掌,把她打得晕头转向,“一副y荡的样子,一点都不够味!老子就是要野的,谁要看你哭哭啼啼的样子!”
说着,猛地退出妮儿的身体,引起妮儿的一声呻吟,接着她被人一把抓起,只被草草裹上一张毯子就被扛在男人身上,抱了出去。
那个男人径直走到楼前大厅里,大厅中人声鼎沸,正是一副糜烂的景象,嫖客和女子在说说笑笑,男人一把把妮儿扔到楼前的一个舞台上,平日这是歌姬唱歌的地方。
妮儿惊恐地抓住x前的毯子,她感到周围的喧闹声突然小了下来,她警惕地看着靠近她的男人,那男人抓过一壶酒咕咚喝了两口,大声说:“今天楼里热闹,谁来上这个婊子的,随便上!”
妮儿哭叫着想要爬下去,被男人拖住一条腿往後拉,身上的毯子被扯落,妮儿绝望地尖叫起来,可是哪里是壮汉的对手,很快又被他压在身下,分开她的双腿飞快地抽c起来。
周围响起男人的叫好声,男人们怀中的女子早已习以为常,依旧讨着客人的笑。
妮儿疯狂地挣扎着,她不要,不要在大庭广众下被羞辱,“呀──不要──你这个禽兽……”
妮儿拼命捶打着身上的男人,越发引得男人得意起来,腰动得更加起劲,妮儿的两腿大张在空中,已经被c得情不自禁地举起。
“嗯啊……不……姐姐……呜呜……啊──”妮儿可耻地感受着下身的快感,chu长的欲g一下下顶开她紧致的r,似乎要直直c进她的x口,绝望中妮儿的目光渐渐涣散,眼角的泪水缓缓滑入云鬓中。
身上的男人正津津有味地咬着妮儿的嫩r,周围的男人们看着这活色春香的春g图,都微微笑了起来,手也不老实地上自己身边的女子,引得女子娇斥一声,却乖乖倒进男人的怀抱。
莫儿躲在珠帘後,紧紧捂住嘴,满脸泪水地看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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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昨晚登陆了很久都不行,抱歉了tt
☆、偷窥
漆黑的夜幕下,从一间小屋中传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柳白瑜满眼猩红地看着自己的腿间,那里有一头散乱的黑发下的小脑袋正在微微摇晃,柳白瑜忍不住将双手叉在身下的床板上,这样才能让自己不瘫软下去。
“哦……哦……啊……快点……宝贝……哦……对……好舒服……”柳白瑜仰起头,闭着眼享受凌香的嘴,润滑的舌头正仔仔细细地舔着chu长上的小孔,满嘴的口水沾满了b身和两团r球,凌香的两手正扒在男人的柔软的毛发上。
凌香有些哀怨地抬头看他,她的嘴和舌头都快酸了,实在不想动了,停下前後摩擦,像吸n一样吸着他的yj,两颊都被吸得凹了下去,紧紧贴在那chuchu长长的东西上。
“哦──”柳白瑜忍不住挺起腰,大声地呻吟起来,本来已经濒临敏感点的硬b活活被凌香吸出了一股股白y,凌香握住b身,像用吸管一样努力地吸了起来,把带着腥味的白y全都吸到了肚子里。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凌香抬眼亮晶晶地看着柳白瑜:“柳大哥……这下舒服了吗?”
柳白瑜看着她像无辜的小兽一样,那麽单纯地看着他,本来就是他提出要做的,可是凌香推脱这几天身体被他弄得好累,又不忍心拒绝他,於是就用嘴来帮他,这样甜美听话的尤物,竟然真的让他得到了,一想到这个,柳白瑜的心里油然而生一股得意。
经过短暂的相处之後,柳白瑜已经知道凌香的x格中的软弱,再不愿意的事,只要用点强她就可以半推半就,眼下怎麽可能放了她,柳白瑜抱起凌香,把她扔到床上,立刻就爬了上去脱她的衣服。
凌香被他压在身下,微微挣扎起来::“呀……不要……你说不碰我的……唔唔……好讨厌……呀……别咬那里……嗯……”
柳白瑜兴奋地咬着她的r头,凌香立刻就酥软下来,只是嘴里还喊着“不要”,手脚早已不再反抗,柳白瑜兴冲冲地脱光她,分开她的腿就c了进去。
两个人在床上嗯嗯啊啊地叫着,心满意足地享受着致命的抽c快感,凌香咬着手指,两腿情不自禁地摩擦他的腰,任由柳白瑜把她的小xc出一大滩水,自己的r房好痛,可是越痛越想被他狠狠地捏……
赵彦是柳白瑜的邻居,平日里是个游手好闲的小混混,今晚他正好走出屋外小解,听到隔壁隐隐约约传出男女交合的欢叫声,在夜里格外撩人,他鬼使神差地走进柳白瑜的院子里,数天前莫名其妙来了个水嫩嫩的女娃,说是柳白瑜的表妹,难道这两人……?
赵彦透过门缝悄悄往里看去,柳白瑜正抓着少女的两条嫩白的腿欢快地c着,这对奸夫y妇干得还真起劲,赵彦看清他身下的女子白嫩嫩的两只r房,正随着抽c一抖一抖的,还有不盈一握的细腰和白腿,最要人命的就是那娇娇媚媚的叫声。
“啊……啊……柳大哥……轻点呀……要c坏了……嗯啊……呀……不要……嗯……啊……好讨厌……好湿呀……嗯……不行了……要s出来了呀……嗯啊──”
两个人一齐抖动起来,看得赵彦血脉膨胀,伸手到自己的裤裆里搓了起来,他琢磨着怎麽样得到这个小娘们,突然心上一记,微微笑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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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奸
这天傍晚,柳白瑜正走在回家的路上,看见赵彦迎面走来,就和他打招呼:“赵大哥,真巧啊。”
赵彦笑呵呵地靠近他,拉住他胳膊说:“兄弟,要不要跟着大哥和玩几盘?”
柳白瑜知道赵彦平日喜欢赌博,自己是对这些玩意敬而远之的,找了个借口推脱了。
谁知赵彦拉住他不放:“我知道你手头不宽裕,可是现在你家里多了个人,你那点收入怕是不够用了吧?还有你老娘要靠你养着呢,跟着大哥,保证让你赢钱!”
柳白瑜听了微微有点犹豫,被赵彦二话不说就拉走了。
一个时辰後,赵彦脸色难看地盯着桌上的骰子,对着柳白瑜抱歉地说:“今日手气不好,把你的钱都输光了,实在对不起啊,兄弟……”
柳白瑜的脸色已经一片苍白,自己身上所有的钱都赔光了。
赵彦拉过他就要走,周围的几个男人立刻围住他们,恶狠狠地说:“给钱给钱!输了就想走?快给三十倍的钱!”
柳白瑜急急忙忙地想说点什麽,被他们chu鲁地打断了,眼看那几个男人就要围上来殴打他们,甚至威胁要去找他娘,这可是柳白瑜的死x,他立刻跪下给他们磕头,只求不要找他的娘亲。
赵彦看这柳白瑜如此老实,心里嘲笑,果然是个迂腐的穷书生,装作为难地说:“这样……你家中不是有个表妹吗?不如带这几位兄弟去找她……只要过一夜,就什麽事也没有了。”
柳白瑜立刻吓得脸都白了,连忙摇头摆手,吓得说不出话,周围的男人一听,立刻就顺着赵彦的话起哄,见柳白瑜不同意,其中一个拔出刀要架他脖子上,柳白瑜这下真的吓傻了,仍由赵彦带着几个男人奔向他家。
凌香洗好了衣服,回到房间里,拥着被子浅浅地睡了起来。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然後门被推开了,她翻过身,甜甜地叫道:“柳大哥……”
眼前却是几个彪形大汉,正不怀好意地看着她,凌香立刻就被吓醒了,连忙抓着被子哆嗦道:“你们是谁……快出去……”
几个大汉却压g不理她,任凭她尖叫起来,七手八脚地爬上了床。
门外柳白瑜正着急地来回踱步,听着门内传出凌香一阵高过一阵的尖叫。
“啊──不……不要……柳大哥……呜呜……救我……啊……放开我……呜呜……不要……不要碰我……”
然後是一声短促高声的尖叫:“啊──”声音突然中断,然後又断断续续地响起:“啊……呜呜……不要……好痛……不要c我……呜啊……痛……柳大哥……在哪里……救命呀……啊……啊……啊……”
声音变成有节奏的间断,每次间断正是凌香被大汉们狠狠c入的时候,抽出时凌香就发出“啊”的一声。
“呜呜……不要了……禽兽……呀……啊……嗯……唔……我不要吃……呜呜……放开……啊……好痛呀……啊……後面不可以……啊……要死了……啊……”
“哦……哦……s了……哦……s你……n子好软……哦……好爽……”
“大哥……快c啊……後面流了好多水……哦……啊……快点……哦……s了……好紧……哦……骚货……”
柳白瑜听得心慌,撞着门正要闯进去,正碰上赵彦开门,他光着上身,手正系着裤腰,脸上尽是心满意足的表情,他恶狠狠地推开柳白瑜:“吵什麽!老子正爽着呢,你这表妹真够嫩的,啧啧,流了好多水,真是便宜你这弱小子……”
柳白瑜跪下来,泪流满面:“求求你们,放了她……”
赵彦一脚踹开他:“滚远点!”
说完,赵彦就迫不及待地关门进去了。
凌香的叫声原来只剩“嗯嗯”的无力轻叫,突然声调又高了起来:“啊──禽兽……啊……你们三个……快走开……啊……好痛……唔唔……”听上去,她的嘴似乎被塞进一g什麽东西,立刻就没有了声响。
柳白瑜一脸惨白地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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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奸(2)
凌香的两只r房被男人chu糙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揉捏着,几乎要把n子都挤出汁水来,r头硬硬地挺着,被男人的牙齿吸着咬着,她觉得自己的x部已经不像自己的了,可偏偏还带来羞辱的快感。
凌香已经被男人c得天昏地暗了,只知道涣散着目光使劲地“啊啊”叫着,这样才表达出自己的身下被yj疼爱的快感。
爬上她的床的男人们二话不说就先脱光了自己,骄傲地握着男人的yj向她展示,羞得她捂眼尖叫着,很快就被男人拖了过去,本来就松垮的衣袍,被男人三两下就脱光了。
几个男人乱扯着她的四肢,像抢一块可怜的r一样要撕碎她,她的两条腿被两个男人争先恐後地扯开,她整个人被倒挂着提了起来。
男人们欣赏着她腿间的那丛毛发,还有那窄窄的r缝,一个男人一下就把两g手指捅了进去,大力地搅动起来,把她c得好痛,可是小x还是被迫c出几点水汁,男人已经等不及了,张嘴去添了几口就把yj捅了进去。
凌香越叫得响亮,男人们就越兴奋,看看这个小娘们被干得多爽呢,那娇滴滴的声音真能把男人的魂给勾了,特别是她哭着喊着“不要不要”,真让人越来越兽x大发!
这个娇嫩嫩的少女被他们兄弟几个摆成各种下贱的姿势,有开叉的仰着,有跪着後c的姿势,有吊在空中任他们c的,有被倒挂着c的,有放在嘴里c的,有被迫舔着他们後x的……
唯一遗憾的就是这小娘们早就不是个处女了,看那小x这麽敏感,早已经被男人捅了千百遍才能流那麽多水的,这种想法越是想让男人狠狠地虐她,c坏这把骚骨头!
凌香只会“啊……啊……”地迎合他们了,那小x感到了yj横冲直撞的勇猛,也积极地缩了起来,紧紧地吸着上面的青筋。
女子的脸上头发上都留着一滩滩白色的水迹,子g早被s满了,再s进去,只会让一股股jy涌出来,她的小肚子早就微微鼓了起来,每次被男人c一次,鼓鼓的水中间就会凸起一条长长chuchu的形状。
男人们疯狂地吮吸着她雪白的皮肤,n子早被捏得胀了起来,全身都是手印和红痕,现在她
的身上正有三个男人奋力捅着下面两个、上面一个小口,可惜了听不到她的浪叫。
旁边几个c不到的男人,只好自己在一边手y,眼睛却还是紧紧地盯着被夹在三个男人中的凌香,看她脸上爽快到极致的表情,满脸的泪痕和抖动的嫩r。
等到三个男人都气喘吁吁地s完了,疲累地从她身上下来,旁边三个立刻就扑上去,把凌香扯成另一个姿势,重新c了起来。
到了後面凌香已经昏厥了,硬是被男人的几个巴掌扇醒了,继续着抽c,那被人c入的快感真是让她又恨又爱。
等到所有的男人都c得腰都酸了,奄奄一息的凌香才得救,可是那几个一脸奸笑的男人不知道在策划着什麽,凌香害怕地颤抖起来,被一个恶狠狠地男人掐住脖子,一用力就把她掐晕了过去。
一个男人扛起软绵绵的凌香放在肩头,大家收拾了下,就走了出去,赵彦一脚踹开爬在地上求饶的柳白瑜,嘴里骂骂咧咧地要威胁他娘亲,柳白瑜知道这些人在当地是官府都不敢管的,为了自己的娘亲,只好痛苦地看着凌香被他们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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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我为什麽要写这篇文呢?因为我看了太多小言,千篇一律的女主角要被坏男人欺负,关键时刻男主角挺身而出英雄救美,两个人开始你侬我侬,什麽别扭吵架全都见鬼……这文就当是忍无可忍这种剧情模式,不过各位看官放心,我不写悲剧滴~男主角不是还没放出来嘛
☆、雪中劫难
天气渐渐转凉,一晃眼就已经入冬了,城里也开始下雪了。
这两天忘忧阁的生意比较冷清,这一天,妮儿就跟着其他姑娘一起,到城郊的一座寺庙去祈福。
等到其他人都走了之後,一个叫秋怜的女子对着那边的妮儿喊:“你怎麽还没好啊?快点!”
妮儿跪在地上,对着佛像再拜了一拜,祈祷姐姐能够平安无事,听到秋怜的声音,才发现其他人早就走完了,连忙起身过去。
秋怜虽然不比那!柔,却也是楼里资历很深的一个姑娘,她也颇为看不上刚来的妮儿,这次出来把妮儿当成侍女一样使唤,谁让她经常抢走她的客人呢!
秋怜把刚才在路上买的一大包东西都扔给了妮儿,自己在前面花枝招展地慢慢走着,妮儿抱着东西小心翼翼地走在湿滑的雪地上。
“哎,那群人怎麽走那麽快,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秋怜抱怨着,周围荒无人烟,离山下的马车还有好长一段路,两个人慢慢经过一座荒废的屋子旁。
妮儿正觉得很累,眼角却发现周围冲出几个男人,她心中一窒,正想提醒秋怜,男人的手已经掐上了她的脖子,几个男人把秋怜和妮儿拖进了那座房子里。
秋怜被人推在地上,气急败坏地说:“你们是什麽人!”
有个男人笑了起来,说:“我们哥几个正无聊着呢,正好看见两位美貌如花的姑娘路过,这一带怎麽说也是我们的地盘,可不能怠慢了姑娘们。”
秋怜有些嫌弃地看着几个山野chu汉:“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干什麽,想找本姑娘就去城里的忘忧阁,没有银子我可不伺候。”
另一个男人看到秋怜一副嫌弃的样子,早已心中不悦,听到这话更是冷笑起来:“银子我们没有,可我们今天就要让你尝尝我们的棍子。”
说完,那个男人就扑向了秋怜,秋怜终於有些害怕地尖叫起来,可是另外几个男人也过来压住她的手脚,那个男人得意地笑起来,伸手抓上她的两只鼓囊囊的r房揉了起来,顺手就撕她的衣服。
妮儿一直静静地躲在一旁,她心中害怕得微微发抖起来,那些男人倒也没有过来抓她,正被人凌辱的秋怜在地上指着妮儿哭喊起来:“你们……啊……住手……不要……她……那里呀……你们去抓她……呜呜……”
有一个男人没有过去,自始至终也只是静静地看着手下压住秋怜,可是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妮儿,妮儿感觉他一定是这些男人的头头,他留着络腮胡,大约快三十来岁的样子,妮儿看他的样子没有那麽凶恶,只好壮着胆,轻轻地说:“这位公子……请你放了我们,好吗?……”
那个男人叫张烈,此时听着妮儿的求饶,他的心中却早意y起妮儿,他一看到秋怜就知道这不过是个庸脂俗粉,兄弟们想快活,他自然答应。
可是妮儿不同,她的目光柔柔怯怯的,像只单纯地小动物似的,那麽温柔地向他求饶,他一开始盯着小女孩纯净的脸,自然而然往下盯着她凸起的x部,然後是纤腰,裙子下一定还有两条白白细细的嫩腿,如果架在腰上……
张烈吞了下口水,转头平静地对手下说:“你们尽管往死里干她,让她的嘴巴以後放乖点。”
正压在秋怜身上狠戾抽c着的男人呼哧呼哧地应了一句,就低头去吸她的r头,秋怜平日里承受惯了男人的抚,身下自然已经水迹泛滥,她又羞又怒地反抗着,却接着被强装的男人c得啊啊地叫了起来。
张烈温柔地拉过妮儿的小手,带她走到里屋,和外面的y乱景象隔了一面墙,可是秋怜的叫声依旧声声入耳,妮儿听得脸红扑扑,让张烈越看越爱。
张烈小心翼翼地把妮儿圈在怀里,又不敢用力抱紧她,声音微微颤抖地说:“姑娘,我……”
妮儿抬眼看到张烈眼中的炙热,还有靠近他时感到碰上一g硬硬的东西,心中哀叹一声,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比起秋怜被几个男人欺负,她倒也算幸运,妮儿认命地推开张烈,闭上眼,开始一件件脱下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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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昨天有点意外,我会把两天的补上
☆、委屈
外面还微微下着小雪,妮儿光着身子,冷得忍不住收拢了双臂抱住自己。
张烈目不转睛地盯着妮儿,小女孩莹白的身子一丝不挂地呈现在眼前,收拢的手臂托着两只沈甸甸的r房,挤出深深的r沟,寒冷的刺激让两只r头挺立起来,粉红色变成了深红。两腿间是一片羞涩的毛发,妮儿的两腿紧紧的并拢着,可是却挡不住那丛探出的毛发。
张烈不知道自己怎麽样脱掉衣服的,脑中只剩下冲动,他炙热的身子抱住妮儿时,妮儿冰冷的手脚忍不住紧紧缠住他,好舒服……
张烈打横抱起妮儿,把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後整个人就重重地压上去,带着胡子的嘴四处吻着她的嘴、脖子、r房和腰,胡子扎得妮儿痒痒的,忍不住轻笑着推他:“呀……好痒……不要舔……嗯啊……”
张烈的长长的chu壮从黑色毛发中直直立起,一下一下顶着她腿间的窄缝,他的两只手都用力握住一只r房,把它捏得都变了形,r头在指缝中凸起来,张烈如狼似虎地拼命吸着那只可爱的小r头。
“嗯……嗯……”妮儿舒服得四肢都放松下来,一小股热流从身下流出,张烈伸一只手下去,把几g手指c进她的缝中,里里外外地抽c起来,“啊……呀……不要……呀……嗯……呃……”妮儿被刺激得整个人都弓了起来。
幽x中被渐渐c出水迹,张烈已经迫不及待地分开她的腿,双手掐住妮儿的脖子,yj一下捅进去,张烈就掐着身下的小女孩前前後後地c起来。
“啊……啊……呀……不要……放开呀……啊……啊……”妮儿被掐得喘不过气来,泪眼迷蒙地看着身上爽极的男人,她好傻,男人在床上都是自私的动物,又怎麽会真的为她着想……
张烈满脑子只有c死她这个念头,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妮儿的两只胡乱颤动的r房,chu鲁地伸手下去着她正被c着的地方,再狠狠地拧着她的r房,痛和快感刺激着妮儿,她终於忍不住呜呜大哭起来,可是由於被人掐着脖子,声音传不出去。
外面传来秋怜的叫声:“啊……啊……不……放了我……啊……呀……我错了……呜啊……好痛……要被c死了……爷……不要……啊……”伴着男人们兴奋的兽吼,张烈突然有些心里不平衡起来,放开了妮儿的脖子,他要她也叫,叫得更大声。
张烈把妮儿反过来,像只小狗一样趴在床上,他从身後c进去,捏着她的臀部说:“嗯……快叫啊……叫大声点……哦……让他们听听……老子的女人……多爽……哦……”
“啊……啊……不要……啊……好痛……呜呜……啊……啊──”张烈故意用力深深地捅到她的子g口,yj在里面缓缓摩擦转动一圈,就是不拔出来,把妮儿身体里的汁水都堵在里面,酸酸涨涨的感觉让妮儿果真大声地哭叫了出来。
墙里墙外的男人们都在暗中较量,加大了力度去抽c身下的女人,非要她们比比谁喊得更大声,更y荡。
张烈把妮儿抱到他身上,自己坐在椅子上,把妮儿重重地往下按,“啊──啊──”妮儿仰着头哭出来,那可怕的chuchu长长的硬b要把她的身体都c穿了。
秋怜已经被男人们s到了脸上,男人们还不尽兴地把她翻过来又翻过去,jy喷满了她的全身。
等到张烈狠狠地s了几次後,外面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张烈终於有点恢复了神智,表情复杂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妮儿已经哭得气都喘不上来,扭过头不去看他。
“姑娘,我……对不起……”张烈吻上她的嘴,可是妮儿拼命抗拒着,从她的眼里,张烈看出深深的厌恶,心中隐隐作痛,无言地放开了她,妮儿像个玩偶一样任他帮她穿上衣服。
妮儿默默地跟着张烈走到外面,张烈霸道地揽住她的腰,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秋怜,远处突然传来女子的喊声:“秋怜──妮儿──你们在哪里?”
张烈看着妮儿:“是来找你们的吗?”
妮儿默默地点点头,张烈张了张嘴,想问她愿不愿意跟他走,可是看着妮儿厌恶的神色,终於什麽也没有说,对着弟兄们说:“我们从後门走。”
等到男人们都走了,妮儿扶起秋怜,找她们的人也发现了这里,惊疑地看着衣衫不整的两个人,妮儿看着哭红了眼的秋怜,忍着痛说:“先回去再说吧。”
回到忘忧阁,洛姬担忧地看向她们两个,看着样子,难道是……
秋怜突然抬头,指着妮儿说:“都是她!和那些贼人合夥来害我,带他们找到了我,然後……然後那些贱人强奸了我!可是妮儿她去和强盗头子快活去了!”
秋怜越说越激动,拿起杯子就要砸向妮儿:“小贱人,到处勾引男人,还来害我!打死你!”
洛姬本着息事宁人的心阻止了秋怜,她看着楚楚可怜地缩在那里的妮儿,心中叹了一声,安慰秋怜说:“你先去沐浴,这个月就把妮儿赚的银子都给你吧。”
秋怜骂骂咧咧地走了。
洛姬看了沈默的妮儿一眼,对她说:“有时候人不能太老实,会吃亏的,你好好反省一下再出来吃饭。”然後关上门离开了。
妮儿一个人缩在黑暗的角落里,默默地流着眼泪,姐姐,我现在好怕,你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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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
云府的主人是开朝元老──云将军,自从他告老退职後,他的儿子云冰就接替了大将军的职位。
几天前,云府来了一个少女,说是别人孝敬云老将军,只是这件事云府并没有声张,只是悄悄地把那少女送到云老将军的房中。
云冰之前见过那个少女一面,不知怎麽的,那双水灵灵却胆怯的眼睛,竟然让他久久无法忘记,无奈那是要送给父亲的女人。这天他路过父亲的房间,隐隐约约竟然听到里面传来呻吟,云冰鬼使神差地来过窗边,屏住了呼吸。
“嗯……啊……啊……”
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男女的叫声才渐渐平息,云冰的脸微微红了起来,他犹豫了很久,终於忍不住推门走了进去。
那个少女正是凌香,凌香被人下了催情药,又被绑住了手脚,呈大字型张开双腿,这才方便年近六十的云将军享用她,如果在清醒的情况下,凌香真恨不得咬舌自尽,可是被药物迷惑的凌香,只恨不得有个男人把他的大rb狠狠地c进自己,捣弄那两片湿漉漉的嫩r,这样才能遏制体内的情欲。
累坏的云老将军气喘吁吁地趴在她身上,很久都没有下床,凌香扭动了一下身子,竟发现他像是晕过去了,一下子也不知道怎麽办。
“不用担心,父亲只是睡着了。”
一个低沈的男声响起,凌香抬头,竟然看见老将军的儿子,云冰关门走了过来。
凌香此时还是赤身裸体地被人绑住,腿间还汩汩地流出白y,她又羞又怕,无奈却无法躲避。
云冰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情不自禁上她嫩白的身子,从小腹往上,直到上两团鼓起的嫩r,两颗r珠依然硬硬地挺立,男人的手指恶意地拉扯r尖,凌香咬住嘴唇,体内的药效还没有散开,小腹又开始酸痒难耐。
云冰把他的父亲放到大床的内侧,自己迫不及待脱了亵裤,红着眼上凌香的大腿内侧,把手指c进那流着汁水的小x之中,凌香难耐地想要闭腿……
云冰的腿间已经撑起了一g紫黑的男g,他兴奋地握住它,正要把头部对准塞进凌香,突然有个耳光狠狠地扇了过来。
云冰立刻被人打翻在地,捂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床上,他的父亲不知道什麽时候醒了过来。
“你这个混账!以为给我下迷药就能得逞了?我活了这一辈子,什麽下三滥的把戏没见过?你这个不孝子!为了一个女人来害你父亲……”原来云老将军并没有中他下的迷药,看着怒气冲天的老父亲,云冰连忙跪在地上求饶。
“父亲……我……我是一时被这个女子诱惑……我……”
云老将军一把拉过凌香,也扇了她一个耳光说:“红颜祸水!是我干你干得还不够多吗?竟然敢勾引我儿子!”
云老将军虽然年老了,当年的雄风却一点也不减,手上的力道大得把凌香快打晕了,她呜呜地说不出话,只听到一个声音说:“来人!把这个下贱女人送到军营!”
然後,凌香就晕过去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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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外的一个军营,正是云将军的手下驻扎地。
凌香从疼痛中睁开迷蒙的眼睛,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地躺在一张床上,帐外似乎有人在说着什麽话,凌香用着被子坐了起来,环视着周围,也不知道这是哪里。
“半个时辰三两银子!抓紧时间,一个一个接着进去,快……”
帐外的声音刚刚响起,一个穿着士兵服装的男人就走了进来。
凌香警惕地躲在被子里,胆怯地问:“请问……你是谁,这是哪里?”
士兵哈哈大笑了起来:“这里当然是军营,你是新来的军妓,我就是你要好好伺候的第一个客人,小娘子不用害怕,竟然问这样可爱的问题,想要调节下气氛麽……放心……爷会好好疼你……”
那个士兵还以为这是凌香故意和他闹着玩的,也没有在意,脱了自己的盔甲,就爬上了凌香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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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前几天在楼梯上摔了一下,於是这几天都坐立难安 tt 腰痛,姐妹俩快要见面了~这个故事快结束了,可是我还想多ooxx一下……恶趣味,於是大家耐心一点吧~ 扶着我的老腰离开……
☆、原来(长更)
凌香脑袋里乱糟糟的……是那个老头子的报复吗?不知道为什麽,这种不幸的事情经常会落到她头上,那个男人已经爬上床压住她,凌香认命地闭上眼睛。
付过钱的男人十分珍惜宝贵的时间,先是胡乱亲了一遍凌香裸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然後就迫不及待地剥开她身上本来就松松垮垮的衣服,由於那个老头子正在气头上,命令人用衣服把赤裸的凌香随便裹上,就带来了这里。
男人意外地发现凌香里面没有穿肚兜,白嫩的x部上的小小r珠已经被chu糙的麻布摩擦地硬了起来,他兴奋地抓起两团软绵绵的嫩r就揉了起来,春宵一刻值千金,很久得不到发泄的男人见到床上的凌香的那一刻,小腹下就热烘烘地硬了起来,这下更是直接分开她的腿,也不管凌香没有湿润,快活地c了进去。
干涩的r体直接摩擦,让凌香感到x内火辣辣地痛,她喊着痛去捶打身上的男人,男人压抑了太久,竟然才一下就s了,凌香没有准备,被烫得啊啊地叫了出来──
“呼──呼──小娘子,这下够湿了吧……快……快吸我啊……”
被烫着的小x内开始收缩起来,开始以口一口地把那些白y都吸进肚子,湿湿滑滑地把男人的大rb也咬得紧紧的,凌香羞得脸红彤彤的,身上的男人兴奋起来,现在还萎靡着的rb坏心地堵在里面,开始缓缓地旋转摩擦着,享受凌香的特殊的按摩服务。
凌香难耐地蹬着腿,却感到体内的rb跳动了一下,又立刻害怕地不敢动。
两个人在床上嗯嗯哼哼地磨蹭了很久,正当男人趴在凌香身上气喘吁吁时,门帘特然被人掀开,另一个士兵模样的男人走了进来,凌香立刻惊叫着要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那个男人却笑眯眯地对着她身上的人说:“该轮到我了。”
凌香的小腹现在酸酸麻麻的,全身无力,心里哀嚎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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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黑了,大部分人都去吃晚饭了,凌香趁机偷偷地跑到军营旁的一条小河里,要洗掉身体里的东西……远方的太阳渐渐落到山里,天空是一片快要失去光泽的暗橘色,凌香觉得就像她自己的命运,已经不再由她自己去选择,不知道前方的路是不是会更加黑暗。
身後传来水花的声音,凌香被吓了一跳,回头看去,原来是一个醉酒的士兵,远远看到水里有个赤裸的女人,就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凌香有些害怕醉酒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往後退,男人一边脱着醉酒的衣服,一边嘟囔着让她过来,好好疼爱她之类的话,凌香抓着身上仅存的一块布,遮住x口不想靠近他……
男人毫不在意地要把她拉过来,突然感到头上一阵剧痛,抬头看去,原来是一只浑身雪白的鸟正在啄他,男人暴怒地扯过那只鸟,那只白鸟被男人掐住了脖子,正在拼命地扑打着翅膀挣扎。
凌香愣愣地看着那只白鸟要被男人掐死时,突然来了力气,推开那个男人,白鸟趁机拍打翅膀飞走了,凌香看着远去的白影,心里好像有什麽地方塌了一块。
身子被男人扳过去,双腿也被他分开挂在腰上,因为在水里,小x里足够地湿滑,男人的大rb毫不留情地就c了进去。
凌香迷迷糊糊地想:“那只白色的小家夥,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娇嫩的xr被暴怒的硬b一下一下捅进去,所有的r壁都在尖叫着抗议,里面还是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一小片yy……
“啊……啊……慢点……嗯……”
到底是哪里见过呢……
“快给老子叫──小贱人,你敢推我,干死你──”
似乎是一个很遥远的地方……
身体爽快得逼迫她发出一声浪过一声的呻吟,嘴都被c得闭不起来了,男人身下的两团r球和毛发好像都要刺进她的幽x,拼命地往深处c去,再狠狠地抽出来,再c进去的时候把周围的水都堵在里面,在她小小的子g内翻滚起来……
“啊……不要……啊……不行了……”
凌香无力地瘫软在男人的肩膀上,迷迷糊糊地被c晕了过去。
凌香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
梦里的她只能无能为力地站在旁边,看着一个男人在床上欺负一个柔弱的小女孩。
小女孩被欺负得满脸泪痕,两条细细白白的腿被男人的两只手握着,两腿中心的鲜红的嫩x正吞着一条chuchu长长的yj,小女孩弓着身子凄凉地叫着不要,男人却狞笑着固定住她的下半身,看着小女孩的光滑的上身,两团嫩r正胡乱地颤抖,她的腰不停地扭着,仿佛腰就要被男人c断了。
小肚子那里浅浅地突出一条硬b的形状,小女孩娇喘地啊啊叫着,哭着要用两手去捶打那个男人,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腰部一用力,立刻就让小女孩瘫软下去。
为什麽那个小女孩长着和妮儿一样的脸?这一定是个噩梦,她的妮儿一定在某个她不知道的角落里,平平安安地生活,怎麽可以被这样的坏男人欺负……
凌香痛苦地抱着头瘫坐在地上,用力捶打着自己的头,强迫自己快点醒来。
……
耳边隐隐约约有个好听的声音:“浅月……不要害怕……我在这里,快点醒来……”
凌香顺着那个声音慢慢地穿过黑暗,找到光亮的源头,困难地睁开眼睛,周围是白茫茫的一片雾气,她正要挣扎着坐起来,突然被人紧紧地抱住。
凌香被吓了一大跳,抬头看才发现抱她的是一个白发的男人,当凌香对上他的眼睛,发现他的左眼是蓝色,右眼却是黑色的,这个男人看她的时候,眼里好像盛了一片温柔的湖,波光粼粼的,映着她的倒影。
凌香有点错愕地问:“你是谁……我在哪里?我死了吗?”
男人轻轻笑了起来:“不,你活得好好的,我是蓝愿,你是浅月,我们是夫妻啊。”
“你失去了记忆,所以才不认得我,没关系,我会把一切重新告诉你,告诉你我们之间的一切。”
凌香听不懂他说的话:“夫妻?我没有夫君,我也不是浅月。”
蓝愿握着她的手说:“你本来是三界的一个小仙,我是将要把你明媒正娶的,你的夫君,东皇山的蓝愿仙君。可是,你却被那个恶毒的女人陷害了,所以你才会去凡间遭受这一切痛苦。”
“恶毒的女人?”
“是啊,是韶微害了你们。”蓝愿的语气还是温温柔柔地,不愿吓着她,“你喜欢四处乱跑……那天,你跑到一片湖边修炼,遇上了韶微派去的一个狼妖,他……玷污了你,韶微把这件事告诉了天帝,并诬陷你败坏了天庭的名声,天帝一怒之下,把你打进凡间……”
“韶微又偷偷改变了你的命数,让你去遭受百劫之难。所谓的百劫,就是……”蓝愿的手指突然紧紧地收拢,“就是让一百个男人都糟蹋过你的身子,然後你才可以解脱……”
凌香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刚才你说的‘我们’是什麽意思?”
“你的妹妹岚月知道以後,去找韶微算账,可是却打不过她,并受她的威胁要杀了你。岚月心疼你,於是……自愿下凡去当你的妹妹,替你去承受一半的劫难。”
蓝愿说到这里,突然再次紧紧地抱住凌香:“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怪我发现得太晚……我还以为,只要你平安地在凡间过了一世,就可以回来,我等你回来。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我没想到你竟然会被那些禽兽……直到你的宠物,小白鸟发现了你们,才回来禀报我,我这才去救了你。”
凌香听得头微微痛了起来,记忆如潮水般滚滚涌向她,她一时间有些无法承受,随便问了一句:“那……韶微为什麽要害我……?”
蓝愿的语气有些不情不愿:“因为……她看上了我。她之前说要嫁给我,可是我的心里只有你,她被我拒绝後恼羞成怒……”
所以,这个白头发的帅哥才是她所有劫难的g源?凌香突然不想这样被他占便宜,推开他後复杂地看着蓝愿。毕竟她又没有前生的记忆,自然不会爱上这个男人。她看着他说:“这麽说,你要负起很大的责任,如果不是你,我和妮儿就不用这样委屈。”
蓝愿依然平静地看着她:“是。这是我的宝剑,如果你觉得委屈,可以刺我一剑,我绝不还手。你不会知道,我有多後悔……”
凌香打断他,突然说起这样莫名其妙的酸溜溜的情话……看他也是诚恳的认错的样子,她就先不和他计较了吧?
“那韶微现在在哪里?”她必须要找她算账。
“娘子放心……我已经向天帝陈述了她的罪行,天帝已经把她打下凡间,让她也遭遇一轮百劫之难。而且,天帝对你很内疚,赐给了你崭新的身体,并且,把我们的婚期提前,到时候,我们所有的三界好友都会来参加婚礼……”
“嗯……哎!不对啊,你怎麽一下子就说到婚期了,我还没有爱上你,我把前生都忘记了!不可以……”
“那我就重新开始追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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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这样会不会很突兀啊……描述无能啊 tt 良心发现的我又滚回来了,欺骗了大家等了三天,於是明天补上当初在湖边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