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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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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宠小萌妃 作者:久运府

    肖义被戳的脖子向后仰仰的,估计额头要破损了,但他声没吭,皇上jiù shì 拿下他的nǎo dài 他也不会吭声,如果皇上拿下他的nǎo dài 心情能舒畅些,他心甘情愿奉献上自己这条命。

    轩辕睿胸中之气越发泄越膨胀,膨胀到胸膛气爆,脚将肖义踹翻在地,痛苦的捶打身旁的树干,怒吼,“你滚吧,辈子都不要回来,朕不会再去爱,朕不会再让自己痛苦不堪!”

    肖义担忧的含着眼泪跪着爬出老远,在月光的阴影下隐没了身形。

    ?皇上回宫了,香螺悄然来到承祥宫,远远看见皇上坐在承祥宫的水仙亭中,宛如仙宫中的孤寂仙子,长长的发丝在微风中飘散,纤尘不染的衣袍轻曳起抹寂寥。

    “臣妾见过皇上。

    “……”

    “皇上,皇上。”香螺唤了两声也没唤来皇上的转眸。

    轩辕睿恍惚的盯着水池中的芙蓉,那鲜艳的芙蓉花已无了颜色,天地间清色的灰暗。他的天空永远会这样孤寂了么?她永远也不露面了么?

    “皇上,您孤独吗,臣妾来陪您。”

    香螺大胆地从后面抱住皇上,把张细润娇艳的脸蛋贴在皇上颈窝中,迷恋的贴耳轻喃,“皇上好长时间不理臣妾,臣妾想您了。”

    “你爱朕吗?”他低沉地问。

    “臣妾非常爱皇上。”

    “哼,派胡言。”

    “皇上……”香螺吓的跪下。

    “你肯为朕死吗,你跳下去,用死证明你的爱。”

    香螺踌躇片刻,转身跳进池水中。

    “皇上……”安兆庸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头奔到池水旁,“皇上,余才人沉底了。”

    “朕已经不要香萝了,沉就沉了吧,免得看着心烦。”轩辕睿漠然道。

    “皇上,余才人是三皇子的母妃啊!”

    “如果她为了爱肯抛弃所有,包括她的皇子,朕要追封她为余淑妃,立她的皇子为皇太子。”轩辕睿兀自陷在伤悲中。

    潇儿为何不能不顾切地守在他的身边?如果她回来,他会全力保护她和皇子,不会让她有半分闪失,可是她竟然选择离绝,从此让他的情爱无望而栖,让他的心碎裂流血。

    香螺费力的爬上岸,湿漉漉的跪在轩辕睿面前,泪淋满面很是伤心,她已经为皇上生下皇子,可皇上竟然如此无情的对待她,她凄凄哭道,“皇上,臣妾爱您,舍不得离开您。”

    轩辕睿低声嗤,“女人心不可测,女人的话不可信。”

    “皇上……”香螺惭愧低下了头。她知道皇上分毫都不爱自己,皇上爱的是皇后,她不敢奢求皇上的爱,那么,也没必要以死来证明自己对皇上的的爱。

    爱情价虽高,生命可贵。她舍不下皇子,也舍不下这荣华富贵。

    “朕不喜欢香萝了,从今天起你不叫余香螺,改叫余莫情。”

    “莫情遵旨。”

    “把湿衣裳脱光。”

    “就在这儿?”莫情看了看亭子外射进来的明媚阳光。

    “安兆庸,围上。”

    “是。“安兆庸命太监用黄绸把亭子围起来。

    莫情衣衫尽落,赤果果在厅中间的地毯上,玲珑之体柔美皙润,轩辕睿斜倾在软榻上抬起慵懒的眼皮,淡漠的子眸盯她半晌,第次,在没人逼迫的情形下背叛自己心爱之人。

    不,不是没人逼迫,是潇儿在逼他,她再逼他,把他推向黑暗的深渊,走向堕落。

    太监们用黄绸围住亭子,亭中传出女人娇羞的哭叫声。

    众太监扯着黄绸在亭外,nǎo dài 让烈日烤冒了油,从上午直到太阳落山,有两个竟然中暑昏过去,黄绸呼啦哗啦倒了大片,泄出亭内两条纠缠的赤果之姿。

    余莫情早已精疲力竭,几欲昏厥,可还是惊叫起来“啊,皇上……”

    “重打四十大板,送去窑厂服役。”轩辕睿lěng mò 地吩咐,扳着莫情爬在香炉上的líng luàn 身姿,胯下依然驰骋风云……

    “遵旨。”两个昏倒太监被拖走。

    傍晚皇上身边的个太监溜到太后寝宫禀报,“太后,皇上把余才人送回毓华宫去了。”

    “很好,轶慷,赏余才人珍珠百颗玛瑙盒,锦缎百匹。”

    “奴才遵旨。”

    太后愉悦的勾起嘴角,“皇帝在哪里?”

    “在承祥宫饮酒。”暗人答道。

    “皇帝临幸嫔妃的热情不能降下来。”太后看着地上盘懒的小猫,用脚拨拨她的懒筋,小猫高蹿出老远,喵喵的离开了寝宫。

    “不动你总是懒着,hē hē 呵……”太后很开心,笑得头上的珠翠颤动。

    皇宫沉浸在月光的寂静中,唯有承祥宫在夜色中独具点辉煌,太监宫女们在院子中静候着,皇上不寝谁也别想松适松适偷偷闲。

    轩辕睿合上本奏折,泛困的打了个哈欠,缓缓起身步入寝室,门外静候的太监方才默声退去。

    室内的镂空香炉飘出缕香烟,散着淡淡的玉兰香气,个白衣女子优雅地斜卧在榻上,媚骨之姿诱惑至极。

    “大胆贱人,未经传召竟然私自爬上朕的龙榻卖弄风骚,安兆庸,拖出去乱棍杖毙。”轩辕睿怒然低吼。

    “是。”安兆庸即刻招来四个太监进到寝室,“把床上的女子拖出去。”

    安兆庸吓得冒了身冷汗,没想到皇上的寝宫竟然冒出个女人,这是谁大胆放进来的,想找死啊!

    “啊,皇上恕罪。”白衣女子身子微微哆嗦,勉强镇定地坐起身,矫首弄姿,媚惑笑,那娇美容颜已然倾国倾城,“皇上息怒,臣妾给您送香来了。”

    “送什么香?”

    轩辕睿瞥了眼香炉,今天的香气与以往不样,以往是满室兰香。不过,兰香不好,令人幻想太心情郁结,是该换换香味了,既然他已经背判爱情临幸了余莫情,那就堕落到底。

    既然抓不到那抹飘远的情爱,那么,他要忘记之前的切记忆,重新开启新的生活。míng rì 这床榻也要换换,承祥宫应该彻底变个样。

    “皇上,您没闻到香气么,这屋子里可是香气迷人呢,臣妾白玉兰,自幼体香幽幽。”

    “哼,体香幽幽?是香炉里的香气熏制的吧?”

    “皇上……”白玉兰窘,若是阳光下,这株白玉兰定是株红玉兰了。

    “母后让你熏制几个时辰?”没有母后的指使嫔妾们不会这么胆大的爬上承祥宫的龙床。如果没猜错,这女子jiù shì 工部四品官员白大人之妹白依兰。

    “没有,真的是体香。”白玉兰脸色微微红,皇上的目光很犀利,太后招来个名妓训练她日,让她卖弄风骚勾引皇上。

    轩辕睿斜斜唇角,母后如此用心让他心情舒畅,那他就顺水推舟啦。从此,他不会再为爱守节,不会再往外推拒女人。

    “真是体香?朕来闻闻。”轩辕睿上床把床上的香艳女人拢到身下,扯下她的衣裙,伸手掐住她的对白乳放肆的弄情。

    “hē hē !皇上,怪痒的。”白玉兰唧唧咯咯的娇吟嬉笑,这笑声,这言词,这腔调,都是jīng guò 教诲训练出来的,妖媚惑心。

    “哪里痒?朕摸摸。”皇上把床榻间隐魅的话语吐出口,立即付诸行动,修长的手指已然摸进湿润之地。

    床前的太监们低低头,不敢再看,安兆庸连忙撂下龙帐,挥手,身后的四个太监悄悄退去。

    “啊……皇上手下轻点……”龙帐内传出白玉兰痛苦的叫声。这声不是训练出来的,皇上这是拿她的身子泄愤呢。

    “不喜欢?”男人咬着牙根恨恨的问。

    “喜,喜欢,喜欢……”白玉兰惊颤着身子,忍不住讨饶,啊——皇上,啊——饶命!

    “hā hā哈——”龙帐里传出yī zhèn 邪魅的笑声……轩辕睿放纵夜。

    翌日,白玉兰昏厥着被抬出承祥宫,送到皇宫角落里偏僻宫院将养,龙床上留下了片片点点的殷红,老成宫女们富有验贞经验,那龙床上绝不是处子血。

    轩辕睿熬过早朝,无精打采的回到承祥宫。

    赤身落入浴池,滑动的水流冲击着肌肤,宛如女人轻肆的挑逗,轻易撩拨着他的心房,他心头惊,“潇儿!”

    倏然睁开眼,未见那抹独夜思梦想的娇容嫩肤,只见到热气弥漫在身旁,轩辕睿孤的灵魂顿时迷茫在雾气中。

    他不能让自己静下来,旦静下来思念便翻涌出来。

    她绝情的远离,让他情何以堪!这世孤独,让他如何煎熬下去。

    她的心太狠,她的情太绝,要生生让他心痛到永远,让他在孤独中思念她辈子。

    情殇在心中漫无边际的扩散,魂魄飘荡在雾气间,胸膛里疼痛难抑,好痛好痛。

    不,不能让自己痛苦到死,他不要痛苦,要快乐起来,忘掉她,他要忘掉她,彻底的忘掉她,让自己疼痛的胸膛内空空如也,让这具身子成为行尸走肉。

    午膳,白玉兰被皇上传召到御膳厅。

    “为白才人赐坐。”轩辕睿尊贵的坐在主位吩咐道。

    “遵旨。”太监送上个宫凳。

    “谢皇上。”白玉兰两腿打漂,坐在椅子的边缘局促的不敢晃动下。

    满桌的美味佳肴,唯有那盘红焖鹿肉刺目的跃入轩辕睿的眸中,抹痛楚倏然又上心头,他恼然吩咐,“撤掉,这种菜肴永远不许再上朕的膳桌。”

    侍膳太监紧忙躬身上前取下红焖鹿肉,溜小跑的端出膳厅。

    安兆庸在旁看着眼圈泛红,心里闷闷的,红焖鹿肉是皇后喜欢的佳肴,是皇上登基后的宫廷保留菜,缺了哪道菜也不能缺了这道菜,怎的就突然要撤了呢?

    这叫人走茶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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