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嫡女斗宅门 第118部分阅读
弃妇重生:嫡女斗宅门 作者:肉书屋
纵然人人都不信,也抵不过流言蜚语这种杀伤力极强的手段。
亲们,给雅戈投票,看在雅戈熬夜的份上,多投几张吧!
正文 第760章 假仁假义
苏绛唇咬着下唇,王太后,我跟你不死不休,这次,我若能逃过死劫,必定要你生不如死。
文帝看着苏绛唇,心中闪过一个主意,可他很快就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不,他不能这样害她,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她得死,而且,还是以最不光彩的方法死去。想着前世的魏丽娟,文帝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捅了一刀。
这个时候,黄公公也似乎想到什么了,上前对文帝道:“陛下,小不忍则乱大谋,你该做个决断了。”
黄公公的意思很简单,把全部的事情推到苏绛唇身上去,说苏绛唇意图狐媚惑主,然后借着这个借口,处死了苏绛唇。之后,就对苏锦许以荣华富贵,若是苏锦不肯从,自然也有办法收拾他,毕竟,镇远侯府还有不少把柄落在皇帝的手中,皇帝想收拾镇远侯府易如反掌,相反,苏锦要保下母亲和妹妹,也只能认命,绝对不敢公然和皇帝唱对台戏。
文帝是个聪明人,一听,就知道这句话,分明是叫自己牺牲眼前的女子。文帝狠狠瞪向了黄公公,道:“朕自有主张。”说着,文帝指着面前的佛案道:“你进去!”
苏绛唇望着那佛案,知道这是唯一可以躲藏自己的地方,可太后设计了这么一出戏,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自己和文帝?
文帝见苏绛唇犹豫,心急道:“你快点,不管出了什么事情,你咬牙不认,顶多朕替你背这个黑锅。”说着,文帝的脸转了过去,不肯再看向苏绛唇。
他怕,他怕自己会改变主意,将自己最心爱的人放在棋盘里牺牲掉。
苏绛唇知道,此时也不是讨论事情的时机,只能见机行事。掀起佛案的桌布,苏绛唇猫着身子躲了进去。
黄公公望着佛案下面的苏绛唇,心中哀叹,皇上太心慈了,今日这个局,牺牲一个女子有什么?若是背着这个黑锅,说君王企图染指臣妻,还有谁肯给皇上卖命?难道就靠镇远侯爷一个吗?
文帝站在门口迎接太后,见太后进来,正准备跪下,太后已经扶起他,亲切道;“都是自家人,何须多礼?”
“母后疼惜孩儿,孩儿心中明白。”文帝垂眸,毕恭毕敬道:“孩儿时刻都不敢忘记,母后对孩儿的养育之恩。”
王太后的目光闪了闪,这是提醒自己吗?告诉自己,他心中把自己当成母后吗?眼底闪过一丝嘲讽,这些日子,皇帝的所作所为,她都看在眼里,她知道,眼前的帝王,已经不是任意拿捏的小孩子,他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主见。而她,想权倾天下,就得要一个木偶,而不是一个有主见,有思想的皇帝来坐皇位。“皇儿,你这些话就外道了,哀家养育你,那是哀家的本分。”
文帝闻言,瞳孔一缩,隐约知道,王太后是不打算罢手了。“母后——”
“皇上。”耳边传来了阮淑妃甜甜的声音,“你和太后情如母子,何必如此生分。你越是跟太后客气,太后心中越不痛快。”
文帝听到阮淑妃的声音之后,身体不由一僵,他知道,事情已经完全脱离了掌控,不单单太后想要对付自己,阮淑妃也想对付苏绛唇。
文帝强压心中的不悦,对着阮淑妃道:“爱妃,这里是佛堂,在没有事先通报的情况,怎可擅自闯入?”
阮淑妃闻言,眼圈一红,朝着王太后弱弱喊了一声:“母后—”
文帝心中大怒,阮淑妃这样子做,分明是将自己置入了一个尴尬的境地,本来是责备她的话,如今听来,反倒是指桑骂槐。
王太后闻言,拉着阮淑妃的手背拍了拍,安抚道:“你别委屈,皇上那是无心的。”说着,朝着文帝望过去,“皇上,哀家说得可对?”
自从文帝重生之后,今日可以说是他最难过的日子,一边忧心苏绛唇会被发现,一边忧心太后趁机架空自己的权利。“母后金口玉言,自然是对的。”
王太后很满意,颔首道:“总算是有几分孝心。”说着,王太后拉着阮淑妃的手走到佛祖面前,对着阮淑妃道:“你在佛祖面前,说几句好话,这里的佛祖很灵验的。”
阮淑妃闻言,笑着点头道:“母后疼惜臣妾,臣妾永远铭感于心。”说着,阮淑妃就搬了一个蒲团跪下,然后双手合十念念有词,最后,她磕了三个头。
当她磕第三个头的时候,阮沉鱼的眼里闪过一丝狠厉,苏绛唇,我要让你万劫不复。
想到此处,阮淑妃突然惊呼道:“老鼠,有老鼠躲在佛案下面。”说着,阮淑妃就跳了起来,躲在太后的背后。
文帝的身子摇摇欲坠,他早就知道了,这是阮家和王家在合谋,阮家想借着阮淑妃的龙种,站稳了外戚头一把交椅,太后想让阮淑妃生的孩子登基为帝,而自己,就是这两家的牺牲品。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黄公公见文帝的脸色极为苍白,不忍心,上前跪着道:“娘娘眼花了,这佛堂四季都有人打扫,怎么会有老鼠这种东西?何况,佛祖跟前,也容不得这种宵小出没。”
阮淑妃闻言,胸口有一口气梗在中间,这个黄公公,分明是说自己是宵小,可恶,这些下贱胚子,给了几分颜面,就当自己是个人物吗?“黄公公,你也是皇上跟前的老人儿,本宫本来不想说的,可如今,也不得不说几句。太后让你伺候皇上,就是希望你能照顾皇上。可如今呢,这佛堂清净之地,都有鼠患,可见你服侍得不经心。”
黄公公低着头,连声陪不是,道:“都是奴才的不是。”
阮淑妃知道,黄公公这是转移话题,当即笑道:“不劳黄公公了,本宫知道你年纪大了,服侍皇上,不如以前周全。今晚,皇上还要在佛堂上,为天下子民祈福一个晚上,臣妾怎么忍心,佛堂里有老鼠出没,扰了皇上的清修。来人,准备竹竿,为皇上驱除鼠患。”
正文 第761章 低贱的庶女
文帝闻言,知道阮淑妃想借着竹竿,将苏绛唇打出来,想到苏绛唇即将会受到的凌辱,他心如刀绞,比前世看着魏丽娟死,还要难受数倍。阮沉鱼,你这个小贱人,我必定要你十倍百倍奉还给朕。
“放肆!佛门净地,岂容你等喧哗!”文帝装出愤怒的样子。“朕在这里,为天下子民祈福,都不嫌弃这里有老鼠出没,你不过来看一眼,何须如此兴师动众?难道你要在佛祖面前杀生不成吗?你可知道,在佛祖面前杀生,是多大的罪过吗?”
说着,文帝的眼里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丝狠厉,他指着天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淑妃,你不为你自己想想,难道不为我们的皇儿着想吗?”
阮淑妃听了这句话,突然像是被人点醒似的,浑身一震。
举目望向了佛像,突然间,觉得那些佛像目中有凶光,像是一道道闪电劈进她的心头去。她不由后退几步,差点跌坐在地上。
王太后看到阮淑妃这样子,不由轻声一笑:“皇上一片仁心,必定能感动上天。既然皇上的意思是不杀生,那就不杀生。来人,还不给皇上驱除鼠患?”就这种胆量,还妄想跟着自己母仪天下?说出去,也不嫌弃寒碜人?
其实,王太后早就想好了,一旦阮沉鱼生下孩子,就直接让她归西,至于谁做太后,还用的着想吗?自然是王贤妃了,而她王太后,就升级成了太皇太后,多好的一个办法。一个权掌天下的太皇太后,比一个没有什么权利的太后好太多了。到时候,就连王丞相也不能不听她的话,想着自己的父亲对自己俯首帖耳,王太后心中的权利yu望更加激烈了。
听到王太后的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文帝抬头望着她,知道这件事,已经不容他来抗争,只能低下头,寻思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不过,让文帝惊讶的是,那些宫女用竹竿扫了一下佛案,却没有任何发现,有一个机灵的宫女爬进佛案里转了一圈,然后出来对王太后道:“奴婢并不曾看到有老鼠在,兴许,是淑妃娘娘眼花了。”
阮淑妃不敢置信,苏绛唇是她安排进来的,怎么不见人?她不信,亲自去揭开佛案的桌布,拿着竹竿四处捅,甚至还动了心思,想爬进去看看。因为这佛案是皇家专门摆贡品给佛祖,自然比寻常人家的佛案要大数倍。可阮淑妃以为,苏绛唇躲在里头,想要抓她出来太容易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苏绛唇就是消失了,凭空在佛堂里消失了。
文帝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是暗暗松了一口气,只要她没事就好。
王太后见找不到人,自然没有逗留的理由,找了一个借口,王太后走了,阮沉鱼见王太后走了,也不敢多加逗留,跟着王太后走出佛堂。
一出佛堂的门口,阮沉鱼疾步跟着太后身后,解释道:“太后娘娘,臣妾真的将人弄了进去,真的。我们再派人等等,兴许就能抓到她。”
王太后闻言,想也不想,回头打了她一个巴掌。
这巴掌十分响亮,将跟随的那些宫女太监都吓呆了。
王太后望着阮沉鱼那张脸,嘴里吐出一句话:“贱人,哀家把这件事交给你去办,就是相信你,结果,你居然给哀家耍这种心计。”
阮沉鱼不敢置信,望着王太后,王太后从鼻孔里冷哼一声,“王家的人不一定要你肚子里的孩子,阮家的人,也不一定要靠你。你不过是从一个婢女肚子里爬出来的下贱种子罢了。若不是阮家的人抬举你,莫说做妃子,就是给皇上提鞋,你还不配!怪不得人人都说庶女都是下贱货,哀家不信,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这世人都以为阮沉鱼是阮家的嫡女,可王太后却从阮家的旧仆之中知道,阮沉鱼是阮家的一个庶女,为了将她培养成为阮家一颗好棋子,阮家的人才做主把她记到嫡母名下,也因为这样,嫡母对阮沉鱼并没有多少真正的感情,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笼络阮沉鱼这个棋子。
阮沉鱼心中也知道,自己的价值,就是要做一颗有用的棋子,否则的话,她就会被阮家的人给抛弃。如今听到王太后说她是下贱种子,一股屈辱从心头深处冒出。
王太后见她露出一丝委屈的样子,甩袖道:“哀家警告你,以后莫在哀家跟前使手段。你以为,就你三两功夫,哀家就看不出吗?说什么观音像是苏绛唇绣的,她私通内宫,以哀家看来,是你想公报私仇吧?那苏绛唇是什么人?不过才十来岁的黄毛丫头罢了,仗着一点姿色,让侯爷喜欢,你就真的以为,她重要到可以威胁到皇上?堂堂一国之君,要什么样的姿色没有,居然看上一个有夫之妇,说出来,也不嫌弃寒碜牙?”
原来,王太后不单单想着将这件事作为把柄,挟持皇上,还想着,若是这件事是真的,那么,她就可以借着拿捏苏绛唇的性命,一步步逼着皇帝就范。可今日闹了一场,白白给皇帝看了笑话,王太后岂能不恼,岂能不怒?
何况,这些日子,王贤妃不遗余力在王太后身边吹风,多少也让王太后先入为主,觉得阮沉鱼和她并不是一条心的。
阮沉鱼的心沉入冰窖里去了,她知道,王太后不相信她的话,以为自己和皇帝勾结,提前报信给皇帝,否则的话,偌大的一个人,怎么会凭空消失?王太后认为,自己爱上了皇上,就和皇上联手摆了她一道。
“太后明鉴,臣妾真的没有将这件事透露给任何人知道,真的没有。”阮沉鱼急忙申辩。
王太后望着她的视线一片冰冷。
“有没有,你心里清楚就好了,哀家没有空陪着你瞎胡闹,你不是说,你有把握抓住那苏绛唇吗?哀家就让你留在这里抓,若是真的逮到她和皇上私通,哀家就饶你这一次,若不能逮到,哼,会是什么结果,你心里清楚。”王太后说完,扶着贴身丫鬟的手走掉了。
正文 第762章 羞辱
阮沉鱼看着王太后的銮驾走掉了,咬碎了银牙,老妖妇,你这个杀千刀的。
当然,阮沉鱼自然不会在佛堂附近逗留,布置了人手,阮沉鱼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王太后一回到寝宫里,就闻到一股汤味,心里升起了一抹暖意,还是自己人好,阮沉鱼千方百计借着自己的势力过桥,可王明珠呢?却为自己煲汤舀羹的,哪个是真心实意,一目了然。
王贤妃见到王太后从外头回来,满脸杀气,就急忙上前道:“姑母,你这是去哪里?大冷天的,也不留着屋子里,若是受了寒气,怎么办?”说着,嗔怪地望着王太后身边的宫女道:“你们都是太后身边的体面人,怎么也不劝着太后一点?”
王太后没有子女,听到自己的侄女这种语气,心中一暖,搂着王贤妃道:“傻孩子,不过是酒醉了,想出去溜达一圈,醒醒脑子罢了。”
王贤妃岂能不知道王太后出去做什么,眼里闪过一丝冷笑,说到底,自己这个侄女,还不如一个外人可靠。
当然,王贤妃不知道的是,王太后不让她知道,其实不是不信她,就是怕她为人直接,在皇帝跟前露了口风。可想到这件事功败垂成,王太后的心中不由自主就有了一股邪火,明日,不找个机会收拾一下阮沉鱼,她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当然,折磨阮沉鱼可以,却不能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明珠,明日你去传旨,让阮淑妃在寝宫里休养,切莫到处乱走,免得动了胎气。”想到这些日子,王明珠对阮沉鱼看得不顺眼,王太后就想让王明珠出一口气,好好气一下阮沉鱼。“不过,你凡事得有分寸,她肚子里有皇上的骨血,你切莫惹恼了她,伤了孩子,知道吗?”
王贤妃垂眸答道,心中却暗自诧异,她特地找人在观音像上动了手脚,阮沉鱼日夜在观音像跟前求子,难道就没有中毒吗?那孩子,怎么还好好的呆在她肚子里?难道下贱种子的生命力,就比高贵的孩子来得强一点吗?
“母后,臣妾省的,明日,一定好好关照淑妃妹妹。”说着,王贤妃掩嘴而笑,“做孕妇,就该老实呆着,上窜下跳,看得人也不省心。若是孩子真有什么好歹,只怕皇上又得怨我们这些做嫔妃的不是。”
王太后岂能不知道王贤妃的意思,说来说去,就是怕皇上责怪到她头上。“若是这孩子没有了,皇上也只会怪她没有福气,怎么会怨到你们头上去?明珠,只要你不动那个心思,这孩子,就会好好呆在她母亲的肚子里,等生下来,哀家就让皇上做主给你养。当然,若是你能怀上,那再好不过。这些日子,皇上一直留宿在你那边,怎么就没有一丁点声响?”
王贤妃听到此话,心中升起了一抹怨恨。她已经永远没有机会孕育自己的孩子,害她到这种地步的凶手,居然有脸子问起这件事?想来,王太后以为自己没有了骨血,抱养了阮淑妃的孽种,就会对她老人家感激涕零?
想到这点,王贤妃就觉得恶心,别人的贱种,怎么配给自己做儿子?“母后,生孩子的事情,一时半刻也急不来的。”
王太后闻言,低低叹口气,其实,她担心的是,一旦皇上暴毙了,王贤妃还是怀不上孩子,这辈子,兴许就不能光明正大怀上孩子了。
想着自己前些日子,被王丞相强硬打掉了胎儿,太后心中一痛。对这个父亲,她是恨到极点,怨到极点,偏偏那个人,就是自己的骨肉至亲,她不能伤他,害他,只能想着办法夺到权利,架空他,让他知道,全天下最尊贵的人,就是他这个女儿,而不是他这个丞相。
“你呀,有空的时候,多往皇上的宫里跑跑,送子观音娘娘自然就会给你送子来。”王太后安慰了王贤妃几句,就让她告退,自己先歇下去。
当然,她不是真的歇下去,今日,被阮沉鱼摆了一道,她心中有怨气,正愁着无处宣泄,哪能安睡?
回到寝宫里,王太后躺下去,心里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唇红齿白的宫女进来了,跪在皇太后的床边。王太后抬手,那两个宫女立即剥下衣衫,露出了真正的男儿身。
为了怕王丞相发现,王太后一直让自己的男宠扮成女儿身,躲在屋子里。偌大的钟粹宫,藏一个两个美貌宫女,并不扎眼。
两个美貌男宠上前,一个人上前吻住了王太后的樱唇,一个人吻着太后的桃源地。王太后被人前后夹击,早就将今日之事忘到脑后。
趁着王太后迷迷糊糊之际,其中一个男宠从一个瓷瓶里掏出一抹白色的||乳|膏,抹在王太后敏感的地方,很快地,王太后就情难自已,扭着身子,求着男子给她宠爱。
两个男宠看着太后y贱的模样,暗暗发笑,贵为太后又如何?发起情,跟母狗有什么分别?其中一个男宠扶起太后,将她抱在自己的胸口,然后用眼神示意另外一个男宠。那个男宠早就接到指示,今日,就是要好好羞辱太后的。
他爬下床,从寝宫外偷偷带进来几个穿着破烂的乞丐。这些乞丐,都是偷偷使人从京城最肮脏的地方找来的,秘密藏在一个处所,今日,皇帝震怒,明面上不能发怒,暗地里,却吩咐两个男宠,找来这些乞丐,好好羞辱王太后。
在文帝眼里,王太后这个y娃荡妇,前世就蓄养了一大堆男宠,早就失去了贞洁,这一世,他就要让全天下最肮脏的,最低贱的男人来y辱她。
王太后这个时候,早就迷糊一片,身子不断扭着,想找出解脱。
那些乞丐看到太后那副sao样,口水流了一地。当然,这些乞丐都被皇帝喂了药,这种药,经过合欢的时候,会转移到太后身上去,会逐渐让太后的身子虚弱下来。而男宠们,只要日日和她合欢,掏空了她的身子,一旦药效来袭的时候,王太后就回天乏术了。
正文 第763章 无望的表白
两个男宠,一个分开太后的大腿,一个怂恿着其中一个乞丐上前去。那个乞丐身上带着臭味,可他禁不起这样诱惑,上前摸了太后的丰盈一把,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中,开始jiany太后。
其他乞丐见状,哪里忍得住,纷纷上前去抚摸太后,有的人已经上前代替了男宠,自己抱起太后。
两个男宠穿好衣衫,退出门口,守在门口,听着里头的荒y声。刚开始的,太后不断发出妖媚的sheny声,再到后来,就只能听到肉体拍打的声音,还有水流的声音。
其中一个男宠,怕乞丐会虐待太后,就从门上戳了一个洞看了进去,这一看,男宠的心里就闪过了一丝报复的痛快。原来,太后此刻像一只母狗趴在床上,身后身前被两个男人夹击,旁边还有两个男人不断在她身上咬来咬去,不过他们都得了吩咐,做得并不过分,看上去,就跟欢爱的时候留下的痕迹差不多。这一闹,就闹了一宵。
天一亮,乞丐就被人送出了皇宫,而躺在床上的太后,永远没有想到,自己曾经被最低贱的男人羞辱。当然,那些乞丐一回去,就毒发身亡,没有人知道,这几个乞丐,为什么会死的这么奇特,几个人全身溃烂而死。
佛堂里,皇帝也是一夜未眠。王太后一走,皇帝就钻进佛案下面,呼唤着苏绛唇。
躲在佛案下面的苏绛唇听到皇帝的呼唤,知道危机已经过去了,就从佛案里头的暗道爬出来。
文帝一见苏绛唇从暗道里爬出来,心中欢喜,上前抱住她,趁着苏绛唇还没有回神的时候,吻上了她的唇瓣。
苏绛唇被文帝陡然的袭击,弄得手足无措,等回过神,就狠狠扇了文帝一巴掌,怒道:“臣子妻,不可欺。”
文帝双眼亮晶晶望着苏绛唇,手不由自主摸向了被打的脸庞,虽然很痛,可这种痛,却让他的心彻底放下来。
苏绛唇打完了文帝,自己也呆住了,忐忑不安望着文帝,文帝会怎么做?打回来,还是干脆把自己杀了?
文帝见苏绛唇露出担忧的神情,嘴角露出了一丝笑,他怎么可能舍得伤害她?把她交给苏锦,就是希望她能得到自己不能得到的幸福。他是横死重生之人,什么时候会再次死去,都是未知之数,怎么可能会把心爱的女人留在这深宫里,任由着那些豺狼虎豹伤了她的性命?
想到此处,文帝促狭一笑:“放心,朕不会治你欺君之罪的。”
苏绛唇闻言,狠狠瞪向了文帝,登徒子,轻薄了她,居然还开这样的玩笑?若不是皇帝,苏绛唇想狠狠踹他一脚,断了他子嗣都可能。当然,这是苏绛唇心中想想而已。
爬出佛案,苏绛唇发现,自己这一身衣衫弄脏了,还得换一件。想到自己就是因为这件衣衫,差点被人陷害,苏绛唇的心里就涌起了一抹厌恶。
苏绛唇皱起眉头的神情,落在文帝的眼里,十分的好看,拉着苏绛唇的手,文帝道:“等朕去上朝,你就换一件衣衫,扮成太监,跟着朕去上朝。”
苏绛唇闻言,甩掉文帝的手,离皇帝几步之远,恭敬道:“妾身听皇上安排。”
阮沉鱼就算是死了,也一定想不到,皇上会冒这么大的风险,把自己带出佛堂。毕竟,随着皇帝去上朝的太监,都是有头有脸的,阮淑妃就算再大胆,也不敢得罪这些太监。人家都说,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文帝的双眼不由地一黯,他不是想轻薄她,只是觉得,这样亲近的机会,兴许,这辈子就这么一回,可苏绛唇躲避的态度,也让文帝明白,自己的举动,可能会带给她困扰。
“绛唇—”佛堂里早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黄公公守着门外,帮文帝把风,也就在这种情况,皇帝才能肆无忌惮表达出自己的感情。“我喜欢你。”
苏绛唇如遭雷击,错愕望着文帝,不敢相信文帝的话。
文帝牵起一抹苦笑,“可我不敢喜欢你。”
苏绛唇沉默了,她早就在爬出暗道的时候,就已经想过这种可能,可皇帝亲口承认,又是另外一回事。“皇上,妾身蒲柳之姿”
“你以为,我看上的是你的姿色?”文帝的脸一肃,似乎觉得苏绛唇的话,侮辱了他。
苏绛唇沉默不语,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眼前的帝王,只是觉得,自己再不表明态度,只怕会让文帝误会。“皇上,妾身心中只有夫君一人,不曾有过二心,更不会有二心。”
文帝的笑容更加苦涩,一开始遇见她的时候,她就属于另外一个男人,他从未想过,要在她的生命留下任何痕迹,可这段感情,真的要深深埋入黄土里去吗?死过一回的文帝,深深知道,有些事情,说和不说,完全是两码事。就算说了,不能改变结局,至少,也会让该知道的人明白,自己曾经为她做过什么。“所以,朕成全了你。”
听到朕这个字的时候,苏绛唇松了一口气,盈盈一拜道:“多谢陛下的成全。”
文帝到了此时,突然想起了魏仲文对自己说的话,魏仲文说过,成全比占有更难得,失去比得到更加可贵。因为永远都不能拥有,就只能永远去守护。
想到此处,文帝释然了,是的,明知道不能拥有,为什么不好好守护她?就像魏仲文那样子,把全部的感情埋在心底,做她背后的守护者。
经过一番表白之后,两个人都有点尴尬,为了转移尴尬,两个人假装着对佛堂的暗道感兴趣,实际上,他们也的确对佛堂的暗道感兴趣。两个人拿着火把,一路往暗道深处走去,越往下走,越心惊,这个暗道,居然如此深邃,可见,这个暗道是通向外头的。
苏绛唇想起了那个羊皮卷,突然领悟过来,说不定,要找出整个京城的秘道,就得先从佛堂开始。
正文 第764章 巧献羊皮卷
不过,她自然不会傻到现在跟文帝说起羊皮卷的时候,寻了一个借口,就跟着皇帝上了佛堂,两个人分开躺在蒲团上,凑合着过了一夜。
等天一亮,苏绛唇就假扮太监随着皇帝上朝,然后在僻静之处,坐上了轿子,换了衣衫,扮成谢德妃宫里的宫女,出宫采购。
阮沉鱼少了太后的帮忙,自然就没有办法在宫里设置大量的眼线,白白错失了机会。当然,文帝背后的势力也不容小觑,这也是苏绛唇出宫很顺利的原因。
一回到家里,苏绛唇提着的心,才彻底放下来。
至于她留在宫门口的丫鬟早就回来了,这都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能让人知道她失踪了,引来各方揣测,苏锦不得已才为之。
翠玉见到苏绛唇回来,眼里就涌上了泪水,自从知道主子失踪之后,她们就惶恐不安,在寿王妃的安排,假装若无其事带着一个假主子出宫。等侯爷回来了,知晓了夫人不见了,大为震怒。若不是皇帝派出来的人及时传信回来,说主子平安无事,明日就可以出宫了,估计翠玉这几个丫鬟,就连死的心都有了。
苏绛唇累了一个晚上,草草吃了一顿饭,匆匆洗一下身子,然后就躺在床上入睡。
等她感觉到有人在她的肚子上抚摸的时候,苏绛唇醒来了,就见到苏锦赤着一双眼睛望着她。
见她醒来,紧紧把她嵌在怀里,又惊又怒道:“你吓死我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昨晚那场风波,苏锦连最差的情况都想到了,他甚至想带刀闯进宫闱,把妻子要回来,若不是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此事一暴露,死的人就是苏绛唇,苏锦早就这么干了。
苏绛唇听到此言,心中又酸又涩,想到丈夫为自己担忧,泪水就涌出来,“敬之,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躲在佛案下面,她揣揣不安,心里头想着丈夫,担忧着肚子里的孩子,若不是佛祖显灵,让她在危机关头,触发了机关,只怕现在是死尸一具。
苏锦自然知道其中的凶险,看到妻子这样,心如刀绞。“我一定要让她们死无葬身之地。”
苏绛唇听到这句话,陡然想起了一件旧事,当年,王贤妃的母亲就在文帝登基的第二年初三暴毙,若是能在这件事上做文章,说不定,能挑起王贤妃和王太后之间的嫌隙。
苏绛唇还记得赵婉婉对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外来的敌人,会让对手更团结,实力更强,只有内部的分裂,才是灭亡的开始。
眼睛闪了闪,苏绛唇低着头道:“我有个主意,就怕你听了,以为我是个心思歹毒之人。”
“胡说什么?”苏锦怒斥,“你我一体,若你歹毒,我能好到哪里去?”
苏绛唇闻言,心中松了一口气,附耳在苏锦的耳朵上讲了一通,苏锦皱着眉头,不悦道:“你怎么肯定她母亲一定会死。”
苏绛唇早就想好了说辞,道:“还不是我铺子里头的老大夫,说看出她身上带着重病,如今还没有发作,兴许,过几日一发作起来,就回天乏术。”
到时候,王贤妃出不了宫,知道母亲暴毙,心中悲痛难忍,若是有人趁机布置一番,将此事推到王老夫人的身上去。以王贤妃对这个祖母的了解,只怕也信了几分。
一旦到了那种地步,王贤妃是什么样的人,苏绛唇多少会了解一点,这种人,性格倔,脾气硬,要想她屈服,最好使用软手段。当然,王贤妃这种个性,还有一个致命点,就是极其护短。一旦知道生母的死,和王太后的母亲有关系,难免迁怒到王太后身上去。王贤妃冲不出宫去找王老夫人算账,却可以趁机对王太后不利。
何况,在佛堂里,苏绛唇也无意中知道,皇帝已经开始对王太后下药了。想到王太后被最低贱的男子jiany,苏绛唇的那口恶气,总算舒坦一点。
剩下的,就是那个阮沉鱼,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好端端的,苏绛唇心里闪过一丝狐疑,那药是极其厉害,一旦和香混合在一起,足够让阮沉鱼的孩子死在腹中,可为什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当然,为了减轻罪孽,苏绛唇早就在佛寺里为阮淑妃的孩子点了长明灯,等那孩子一死,就能够超脱转世。阮沉鱼该死,可无辜的婴灵,不能为了阮沉鱼这样的母亲,永离轮回,不得转世。
说实话,能选择的话,苏绛唇并不想加害婴儿,大人的事情,本不该连累孩子身上,可阮沉鱼一旦生下孩子,不管是侯府,还是皇帝,日子就会艰难起来。死一个人,还是死千百个,甚至是让天下的百姓都跟着受苦?苏绛唇觉得,两害相权取其轻,她情愿自己承受罪孽,也不要别人和她的前世一样,承受着生离死别的痛苦。
这些日子,苏绛唇日日念经,就是想着心中好过一点。
和苏锦聊着聊着,苏绛唇就提到秘道,关于佛堂的暗道,和秘道是否相连,就得靠苏锦和皇帝去摸索。
苏锦知道这件事,就想着急匆匆去献羊皮卷,却被苏绛唇拉了回来。她怕丈夫去献图,会引来帝王的疑心,为日后的生活埋下了祸患。苏锦也知道苏绛唇的一番心意都是为了自己好,就听从苏绛唇的意思。苏绛唇说着说着,就入睡了。苏锦悄悄退出去,开始着手布置,让羊皮卷怎么顺理成章递到了于大人手中,自己还能摆脱嫌疑。
在苏绛唇谋划和苏锦的运作下,几日之后,那羊皮卷辗转到了于大人手中,然后又呈上皇帝的玉案上。当然,于大人和皇帝都不知道,这又是苏绛唇另一番算计。
不过,这都是后话,暂且不说了。
苏绛唇一觉醒来,就听到翠玉在外头说着话,苏绛唇唤翠玉进来,翠玉才走了进来,对着苏绛唇行礼道:“是表小姐来了。”
正文 第765章 来意不明
苏绛唇听到表小姐,就知道是赵婉婉。提供本书最快更新。对这个表妹,苏绛唇不知道该怎么说,论手段,论心计,她都不输于阮沉鱼,若不是自己一直压制,甚至找了红缨来对付她,只怕这一世,自己前后受敌,日子只怕比现在还难过。
苏绛唇起身,大致梳理了一下,然后就换了一件衣衫去见赵婉婉。
赵婉婉坐在明间侯着,见苏绛唇出来,急忙起身去迎接,苏绛唇见到她起身,淡淡说了一句坐,旁的话,也不多说。
赵婉婉眨着两扇长长的睫毛,望着苏绛唇。今日去给景王妃请安,景王妃对自己暗示,说苏绛唇在宫中可能出事了,赵婉婉就抱着一丝怀疑的态度上门来。当然,其中一部分,也是为了给景王妃试探虚实的。
细细打量几眼,赵婉婉想从苏绛唇的打扮之中,找出她出事过的证据。只见苏绛唇梳着一头侧云髻,头上戴着两支赤金掐丝牡丹花簪,并几朵点翠莲花钿,一条米粒般大小的珍珠串,盘在侧云髻的下面,远远望去,宛如星光般晶莹闪烁。额头上戴着紫色镶白玉秋板貂昭君套,耳边戴着赤金镶宝石柳叶坠子,身上穿着一件桃红缎博古花卉纹对襟夹袄,外罩一件石青色滚羊皮金镶边绣四季花卉纹对襟比肩褂,下面系着一条翡翠色平金绣缠枝花卉纹长裙,长裙上垂下一条胭脂红同心腰带,那腰带上还悬着两块白玉,刻着婴戏图。
赵婉婉垂眸,暗暗思量景王妃话里的真实性,从苏绛唇的外表上,真的看不出来苏绛唇有遇到麻烦的迹象。言锕瘧尕燁瞱“表姐,今日我过来,就是想和表姐说说话,顺便,想听表姐说说宫中的趣事。我是个没有什么见识的人,进不了宫,如今,也只能借着表姐这张嘴,见识见识宫里头的气派。”
苏绛唇闻言,微微一笑,道:“有什么好说的?还不都是那样。你们府里的王妃,去的次数比我多,不如,你回去问问她,不是更好吗?”
赵婉婉见一時之间,撬不开苏绛唇的嘴巴,心中有点急了。“王妃日理万机,哪有空闲理我这个闲人啊。”
苏绛唇闻言,端起旁边的龙泉窑剔花盖盅,笑着道:“她和你自然是不同。”说完之后,低下头,啜饮了一口香茶。
赵婉婉闻言,手里的帕子不自觉捏成一团,最后,她松开帕子,嘴角露出了一丝笑,道:“表姐,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苏绛唇挑眉,她们之间有吗?没有!至始至终,都没有任何误会,有的是阴谋算计。“表妹想太多了,你和我之间能有什么误会?”
“可表姐似乎不愿意……”赵婉婉自然不是傻子,说这种话的時候,当然要留一半,让听话的人去揣测自己话里的意思。
苏绛唇却浑不在意,依靠在秋香色平金大迎枕上面,她表情慵懒,似乎屋子里的人和事,都与她无关。
就在这个時候,一个丫鬟捧着粉彩胭脂红地牡丹花罐出现了,那个丫鬟放下手里的罐子,用勺子从里头舀了一碗红枣水给苏绛唇。
苏绛唇一口喝下,然后对着赵婉婉道:“表妹怎么不说话了?我还等着表妹继续说下去。”
赵婉婉的银牙咯咯作响,偏偏对苏绛唇,自己毫无法子,在她身边安插人,根本无法接近她的身边,讨好她,每次的结果,都像是一拳击在棉花上,白费劲。若是和苏绛唇作对,偏偏自己没有筹码跟她作对,相反,自己还要靠她在夫家站稳脚跟。“表姐,我总是觉得,你不愿意亲近我。”
苏绛唇见赵婉婉换了一个说法,垂下视线,道:“那你觉得,怎么样才算是亲近?”
这一问,赵婉婉呆住了,怎么回答苏绛唇这样刁钻的问题,转瞬间,赵婉婉有了自己的答案。“表姐,我就剩下你一个亲人了,难免想更亲近几分。”
“表妹,你和我都成了家,各自有了家庭,哪能時時刻刻都像做姑娘的時候,黏在一处玩?”
苏绛唇捻起一块糕点放在嘴里,笑着对赵婉婉道。
赵婉婉的眼神闪了闪,最后笑着答道:“也是,是我多心了。”随即,她又添了一句话:“不过,我无時无刻,都希望表姐你过得比我好。”
若不是苏绛唇太了解赵婉婉了,兴许真的会被这样的话打动了心。眼里迅速闪过一丝讥讽,苏绛唇的脸上换上了一副感动的神情,欲言又止,最后低低唤了一声:“婉婉”
既然人家想演戏,苏绛唇自然不会让赵婉婉的希望落空。
果然,赵婉婉听出苏绛唇话里所包含的感情,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动容,低喊一声:“表姐—”
之后,赵婉婉低下头,眼泪簌簌落下来,“我实在太后悔了,若是当日,听你一句半句的,兴许,今日也不会落到如此的地步。”
后悔?苏绛唇知道,赵婉婉这个人,从来没有后悔两个字,能让她觉得后悔的事情,从未发生过。她顶多怨恨命运不公,却不会对自己做得事情感到后悔,就是这种人才可怕。
“王爷一表人才,你有什么可后悔的?”苏绛唇闻言,像个大姐姐般语重心长地劝解赵婉婉,“王府里的姬妾多,这是难免,人家是宗室子弟,担负开枝散叶的责任。你想开一点,留下一子半女的,比什么都强。”
赵婉婉坐在椅子上,神情很认真,垂眸倾听苏绛唇的话,不反驳,似乎很赞同苏绛唇的话。可实际上,不管是苏绛唇还是赵婉婉,心里都清楚,这都是客套话,不算什么真心话。
和赵婉婉东拉西扯一大堆,苏绛唇就是没有说宫里的事情,赵婉婉知道,苏绛唇是不会说了,也就打消了念头,起身告辞。
临走時,赵婉婉突然拿出一部书来,对着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