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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酷女尹与谜驸马 作者:苏打

    第三章

    两日后,云莃给了况未然回答。

    之后整整一个月,云莃都没有他的消息,但她不担心,也不怀疑,因为他答应了的事,一定会做到,而她相信,以他的才智与那令人绝艳的身手,他确实做得到。

    不过尽管况未然一句话都没多说,但他却在离去前留给了云莃一道谜题。

    当云莃解开了那道题,并循着指示进到了那她几年来从未进入过的洞内时,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然后笑了。

    这什么啊!过得挺自在的嘛……

    望着那洞中有洞,因满布萤石而微微透着亮光的干净、简朴洞x,云莃好奇地在里头走来走去,然后在走至一个黑暗,空荡荡中只有一个朝着洞壁的破旧蒲垫之处时,缓缓停下脚步。

    这就是老隐者生前居住的地方吧!

    现在的老隐者,应该再无挂记、再无悔恨了吧……

    我很好喔!老隐者,您也一定要快乐喔!

    望着那片黑暗,云莃在心底轻轻说着,并在小心退出后,转而走向另一个明亮的洞内,在其中发现一堆凌乱散布在一个像案桌般大石上的设计图。

    走近凝视着那些巧妙、新奇的民生汲水、引水、灌溉图,以及众多的星相、天象测观图,她微微有些讶异了。

    研究的范围还真广啊……

    更让云莃诧异的是,这个洞中,竟有个可以望向外面的小洞,而朝向的,正是她经常靠在其上的老树!

    这家伙,g本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得一清二楚嘛!

    过去他老一副猜到她下一步要做什么的洞烛机先跟装神弄鬼,搞了半天,g本是因为早看到她了。

    怎么,是想让她知道他过去的“不正当手段”,然后给她重新考虑的机会吗?

    这夜,静静躺在五姑娘府的软榻上,云莃心里实在是为况未然的所作所为感到又好气又好笑,但她却没有丝毫要休了他的想法,尽管连她都搞不懂自己为何这样老实。

    是啊!为何会同意他成为她的驸马?

    时势所迫?

    不,就算她拒绝了他的要求,而他也真的不答应帮她四姊查清真相,她还是能找到可以帮忙的人,并不是非他不可。

    美色所惑?

    不,女儿国中排队等着向她求亲的俊帅男子多如牛毛,况且,她也并非对外貌有那样大的兴趣。

    难不成是爱上他了?

    嗯……应该不是吧?

    虽然跟他在一起很自在、很有趣、很放松,她也很想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更想多了解这个人,知道他究竟是谁,但她与他还不算真正相识,论爱,未免太早了,不是吗?

    那究竟是为什么呢……

    正当云莃躺在寝g床榻上,来回辗转思量时,突然,一个熟悉的含笑嗓音传入她的耳内,她的床纱也同时被掀起。

    “你的守卫失职了。”

    “没有守卫,何来失职?”

    心,微微地悸动了一下,但云莃的嗓音依旧平静。

    能连续解开十三道谜题,并层层推进到她这五层楼高的寝g内,除了在临去前收授到她暗示的况未然,这世间应不会有第三人了。

    “你的谜题确实比守卫还管用。”回想着那道道关卡后的致命机关,况未然忍不住佩服地轻笑出声。

    “你不打算做些什么?”凝望着况未然那孩子气的笑容,看着他褪下外衣后,安然躺至自己身旁,满足地叹了一口气便再无动作,云莃突然问道。

    是啊!今夜,也算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了,他难道就打算这样与她一觉到天明?

    虽然过往的她,从未有过婚嫁的念头,但如今,既然她已同意他成为她的驸马,那么,她该索取的权利与应尽的义务,没道理不去付诸行动。

    更何况,早点了结这事也好,省得那群不知为什么总知道她还是处子的后g女官们,老围着她一个人补强教学……

    “打算。”听到云莃的话后,况未然侧转过头,望着她又笑了,然后在那恍若阳光般炫目的笑容中,将自己颈上挂的玄鸟玉佩取下,为她戴上,并俯身轻轻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就这样?”感觉着额上传来的淡淡暖意,体会着身前那股纯男子的阳刚气息,云莃伸手轻抚着颈间的玄鸟玉佩又问。

    “不够?”凝视着云莃白皙细长的纤纤手指,望着被他玄鸟玉佩轻贴着的那如凝脂般的柔嫩肌肤,以及微微松开的前襟内那若隐若现的丰盈浑圆,况未然的眼眸缓缓深邃着。

    “若我说不够呢?”

    盯着况未然如深潭般望不见底的眼眸,云莃的嗓音有些轻哑,可他却只是含笑地望着她,静静地望着,深深地望着。

    啊!难道他……有隐疾……

    当脑中隐隐浮现出自己告诉况未然她不能生育子嗣时,他那句“我也不能”的回答,她蓦地一愣后,有些歉疚地转过身去,轻轻说道:“夜深了,睡吧!”

    是的,歉疚,因为她早该想到的,竟还这样不懂事!

    但无所谓的,就算他真的……她也无所谓的……

    在一声恍若轻叹又恍若模糊呢喃的低语后,云莃再听不到况未然的声音了,当她感觉到他更新躺回她身边,决定入睡之时,她的纤腰却被人一把搂住,整个身子被他往怀中一带,后颈轻轻被吻住。

    他的唇,温温热热的,不住在她的后颈、耳垂处徘徊,圈住她纤腰的大掌也在亲吻她的同时缓缓上移,轻扫过她x前那对丰盈椒r露在襟外的上缘后,将指尖轻轻滑入她衣内那道丰盈间的深谷,在其中来回游移……

    “唔……”任一声嘤咛由自己的红唇中轻泄而出,云莃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颤着,被况未然用指尖扫过的柔肌,缓缓升起一股被火灼烧的热烫感。

    一听到云莃的嘤咛声,况未然的手在抚过了她微露在衫外的所有细腻肌肤后,轻轻拨开她的前襟,让她的右边玉r由衣衫内滑出,再用手捧起她那皎白无瑕的右r,大拇指在最顶端一拂而过。

    “啊……你不必……”

    是的,他不必在意,因为就算他俩永无夫妻之实,她也绝不会因此就休了他的!

    要怪,都怪她,没有经过深思熟虑便说出那些话,让带着一身疲惫归来的他,在这种时候,还必须忍受自尊受损的挫折与压抑,尽可能地满足她的“y欲”。

    更何况,后g女官们早说过了,大部分的男子对于“能力”这档子事,总是格外在意,一丁点儿刺激的重话都不能忍受,而她竟因开心他的平安归来,一时间全忘了。

    只不过,当从未被男子碰触过的r尖被况未然若有意似无意地轻触之时,那阵酥麻感还是令云莃不自觉地弓起了腰肢,她却不知,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她本就丰盈的双r,更显傲人。

    “我偏要。”望着云莃脸上明显的内疚与懊恼,况未然在明了她心中所思的低笑声中,一遍又一逼轻拂着她的双边r尖,直至它们缓缓在他手中挺立、紧绷成最诱人的粉色珍珠后,轻轻用右手食指与拇指捻住她右半边的红樱桃,左手则来回揉弄着她那饱满又丰盈的左边浑圆。

    “呃啊……你……真的不必……我绝不会因此……”

    当x前所有柔嫩都被况未然的双掌彻底掌控,当一股胀痛与酥麻感不断随着他对自己双r的来回逗弄而无助的升起时,云莃撑起身子,轻轻喘息地说道。

    “我就要,你能拿我怎么样?”望着半坐起的云莃双颊染上的片片红云,一脸的自责、内疚,以及双目迷离、娇喘微微的娇俏模样,况未然在轻笑声中突然一把握住她的双手,将她的双手高举至头上,而后,头往下一俯,以唇含住她的右边r尖。

    “啊啊……况未然……不许……这么笑……”当r尖被人彻底含住,当一阵酥麻与战栗感蓦地传向云莃的四肢百骸,而她全身瞬间虚软地靠躺至床头时,听到身前那有些得意的轻笑声,她又羞又急地矫嗔道。

    这男人怎么这样啊!都多大了,还像个任x的孩子一样。

    她又不是故意刺激他,他何必这样使x子的耍叛逆、胡捣乱……

    “我就笑。”赖皮地回了这句话后,况未然更邪肆地用上下唇瓣抿合着云莃x前敏感又紧绷的红樱桃,并不断用舌尖舔弄着她所有的柔嫩,用齿轻啮着向外扯弄。

    “别这样……是我不好……”衣衫彻底凌乱了,云莃的身子被况未然挑弄得一阵轻颤,身下最私密之处,更是羞人的湿热着,令她只能不住轻晃着腰肢,挣扎着、抗拒着他的任x与霸道带给她的一切悸动。

    “怎么,不能让你满足,就不能这么欺负你?”望着云莃轻轻抗拒着,却更娇美的模样,况未然故意一手握住她挺翘的右r,硬声说道。

    “你……”听到况未然的话后,云莃的心突然微微一痛,身子再不挣扎、再不抗拒。

    他的话,让她有些心疼了。

    她确实不太明白男子有隐疾是什样的感觉,长期以来,又会有什么样的心理创伤,但她却不想他难受。

    所以若他这样待她:心里可以好受些,那么她就任他这样待她……

    “你……傻瓜!”望着云莃眼底那抹淡淡的心疼,与完全不再反抗的柔顺,况未然突然低语了一声,而后,轻轻放开她的手,捧起她的小脸,将唇印到她的朱唇上。

    他的唇一开始只是轻轻、温柔、缠绵地轻贴着她的唇,当她缓缓阖上眼眸,他开始轻舔着她的唇缘,轻啄着她的唇瓣,在她的双手环住他的颈项时,将舌侵入她的檀口中。

    原本轻柔的吻,在这刻,变得彻底浓烈而激狂了。

    他任他的舌尖,与她的丁香舌疯狂交缠,让两人口中的津y顺着彼此的舌尖来回流淌成一道道银丝,他则不住吸吮着她嘴里所有芳香汁y,让她几乎连呼吸都呼吸不了。

    不仅如此,他还在狂吻她的同时,将她的衣衫整个拉至肩下,令她弹x十足的雪白浑圆双r,整个暴露在空气中、他的眼前,让他能放肆地来回推挤、揉压、捉握着……

    “你……笨蛋……”当况未然的唇终于离开自己时,云莃轻垂下头低语着,双颊嫣红,眼眸迷离。

    是啊!要不是笨蛋,他怎么会把事情弄成这个样?

    他可知,此刻的她,真的为他动情了。

    她的呼吸,彻底凌乱,她的双r,因他的抚弄而胀痛,她的身子,因他的放肆而轻颤,她身下的短亵裤,更被她花径泌出的羞人蜜汁彻底浸湿……

    他自己的呼吸,也再不平整了,他不知道吗?

    “若当个笨蛋,可以看到如此绝美的风景,我很愿意当个笨蛋!”听着云莃那不若平常般冷淡的甜腻、娇柔嗓音,望着她半坐卧在床头,衣衫不整、酥x轻露、杏眼微睁、朱唇轻启,娇喘细细的撩人、娇憨模样,轻嗅着由她身上传来的诱人动情馨香,再望向她虽曲起双腿、双膝紧靠,但因雪白裸足微微分开,而由裙下微露出的短亵裤中心处的那片轻湿,况未然在沙哑的低语声中,轻轻伸出手指,往那轻湿处一弹。

    “啊啊……别胡说……”当身下最私密的花珠被人轻弹之时,尽管还隔着亵裤,但那股惊天的刺激感还是令云莃无助地轻啼出声,身子不住地颤抖。

    “我可没胡说。”望着云莃的双r因身子的轻颤而漾起的诱人r波,况未然轻轻捻住她x前的双边艳红樱桃,喃喃说道:“谁能想得到,向来被称为智酷女尹的五姑娘,在那身蓝衣之下,竟有着如此一对教全天下男子疯狂的丰盈椒r。”

    “你别……唔啊……”况未然口中吐出的邪肆话语,与他一直不间断对自己双边敏感r尖的逗弄,让云莃的俏脸不仅彻底羞红,连双肩都红了。

    而且一股奇异的热流,也开始在她的四肢百骸中来回流窜,让她浑身几乎像被火灼烧一般的炙热。

    她虽早由后g女官处知晓了很多事,但她却从不知道真正与男子调情的过程,竟如此暧昧,如此羞人……

    “而谁又想得到,我那看来淡漠的小公主,其实竟是如此热情。”望着云莃低垂着嫣红小脸,发出声声甜腻嘤咛,况未然将唇俯至她的耳畔,轻笑地说着,然后,在望及她连前x都染上一层红晕时,轻轻将她的裙摆拉至腰间,褪下她的亵裤,缓缓拉开她的双褪,任她身下那朵娇艳欲滴、水润晶亮的粉红色花瓣,彻底在自己眼前绽放。

    “况……未然……”当身下最私密之处,再无任何遮掩,并被人赤裸裸地注视,当况未然用那磁x又低哑的嗓音唤着自己“我的小公主”时,云莃只觉得她的心与身猛地一热,一股温热的动情蜜汁,就那样在他的眼前羞人地汨汨泌出,彻底湿了她的雪臀,以及她臀下的床单。

    “我的小公主……”用手指轻弹着云莃花瓣中那颗最诱人的花珠,况未然望着她那美丽的花口处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来回瑟缩又瑟缩后,再无法克制地将手指在那道勾魂夺魄的晶莹蜜河中浸湿,不断地在那朵最销魂的花瓣中梭游着……

    “啊啊……未然……”在况未然放肆的挑逗中,云莃的双手忍不住紧紧捉紧了床单,纤细的腰肢整个弓起,小脸更是无助地仰起,娇啼着。

    那种又暧昧、又愉悦、又痛苦、又难耐的感觉,几乎要将她烧灼成灰了。

    “我的小公主,你被我弄得好湿、好湿……”当那又甜又腻的吟哦声来回在屋内回荡,当自己的名由云莃的朱唇中流泄而出时,况未然俯在她耳畔的嗓音整个暗哑了,挑弄她花瓣处的举动更放纵了。

    “你……别欺负人……”况未然那含着笑意的邪肆话语,令云莃羞不可抑,她本想推开他,但在他的手指竟攫住她身下最敏感、肿大的花珠时,她再也克制不住地纵声娇啼,“啊啊……”

    “可我好喜欢这么欺负着你,我的小公主。”凝望着云莃小脸上的全然羞涩,况未然不住轻吻着她的肩、她的颈,右掌则盈握住她的左边丰盈,左手则在造访过她花瓣中所有细微之处后,轻轻滑入她诱人的花径中。

    “啊啊……”当从未与人欢爱过的紧窄、细嫩处子花径被况未然以指侵入后,一股轻痛感与刺激感一并由她的身下窜出,令她无助地轻啼出声,颊旁浮出了一层香汗,“未然……未然……”

    “小公主……”当听到那声夹杂着呼求的呢喃,当手指来到一层薄膜前方时,况未然的动作蓦地有些暂止,但他还是将自己的手指轻埋在云莃那紧窒的丝滑花径中,然后轻轻抬起眼眸望着她的小脸,眼底的神情不知为何有些复杂。

    “你要笑便笑……我……我就是……”感觉着况未然突然静止的举动,恍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做的云斋有些难堪地别过眼去。

    再怎么样,她也二十岁了,寻常的二十岁女子,早成亲了不说,有的还儿女成群了,可她竟还是个处子,也难怪他要笑话她了。

    “傻瓜……”不住轻吻着云莃的颊、眉、眼,况未然的嗓音是那样的爱怜,然后在爱怜的嗓音之中,狠狠吻住她的唇,“傻瓜!

    “呃啊……”当朱辱再次被彻底吻住时,云莃也感觉到自己的花珠被人捻,当她浑身因那股惊天刺激而剧烈战栗着,况未然不仅不放过她,还一手轻扯着她右半边的r尖,另一手的手指更开始在她的花径中缓缓戳刺、退出、拧转、按压……

    感觉着自己的花径被况未然的手指邪肆地穿刺,体会着他在她体内引起的阵阵狂潮,聆听着他急促的喘息声,云莃迷蒙着双眸,缓缓举起手,轻搂住他的颈项,任自己那一声声的娇啼与吟哦,完全进入他耳里。

    “未然……我从来未曾……你给的……太多了……”

    是的,或许她并不明白他心底的苦或身上的感觉,也不清楚他今日为何要如此做,但她却有她能做的,那就是让他明白,他带给她的,是她从未曾想象且经历过的,就算他无法占有她,她也已几乎因他而疯狂了。

    “莃儿……”听着耳畔那毫不掩饰的嘤咛与娇啼,况未然不断地吻着她的唇、她的颊,然后任自己手指进出戳刺的速度愈发张狂,“这本就是你该得的。”

    “未然……我……我……呃啊……”

    上苍,这真是太惊人了!

    感觉着况未然在自己体内创造出的惑人刺激,体会着花径中那股恍若渴望些什么的奇异紧缩,忍受着那股不停在下腹升起、盘聚不散的古怪压力,云莃纤美的足趾,不自觉地弯曲了起来,足背形成了一个美丽的弓形,眼眸几乎涣散了。

    “你的身子好紧、好诱人……”感受到手指穿刺着的那丝绒花径的紧缩频率愈升愈高,感受着搂着自己颈项的那双柔荑愈搂愈紧,望着云莃如丝般的媚眼、春花般的小脸,况未然将另一g手指伸入她那最最青涩的处子花径中,“我的莃儿……”

    “啊呀……”当花径又被往外微微撑开之时,云莃的意识几乎全然剥离了。

    尽管未经人事的处子花径被况未然玩弄得有些微微疼痛,但随着他手指进出的速度愈来愈快,她的花径也愈来愈紧,而且一股她虽知晓、听闻,却完全不曾经验过的暧昧、奇异战栗感也缓缓出现。

    会吗?他竟只用手,就要让她失态了吗?

    “没事的,放松,我的小公主。”望着轻仰着小脸、红唇不住抖颤的云莃眼眸中那股难以置信与羞涩,况未然手指穿刺的速度更放纵了,“这是我的荣幸。”

    “你……讨厌……呃……”云莃的小脸在听到况未然那含着笑意的迷人沙哑嗓音之时,彻底羞红了,就在她无助地随着他手指穿刺的速度款摆腰肢之际,突然,她的身子蓦地一紧,眼眸彻底失焦,“啊啊……”

    完全不敢相信如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因为那实在太惊人了,惊人得令云莃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娇啼,只能颤抖着唇角,任那一声声疯狂的、放肆的、羞人的媚啼声,在屋内来回回荡。

    在况未然手指疯狂的穿刺下,一股巨大的惊天快感,在她的花径中倏地破散,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地窜入她的四肢百骸、发梢,甚至所有细胞、寒毛中。

    她的身子克制不住地剧烈颤抖着,眼前一片漆黑,但她体内那股快感狂潮,却几乎无止无境,不住地在她周身流窜着,更令她的嗓音几乎都沙哑了。

    “莃儿……”感受着手指被那诱人丝绒花径紧夹的绝妙畅快,望着她高潮时彻底嫣红而绝美的小脸,况未然的嗓音是那样的喑哑,“喜欢吗?”

    “喜欢……”当那绵长又持久的高潮终于缓缓褪去,可那余韵却依然在体内轻淌时,云莃虽早已疲累得全身虚软地靠在床头,不过她还是伸出颤抖的小手,轻抚着况未然的脸颊,眼底有抹淡淡的雾光,“你呢?你怎么办?我该如何……”

    是啊!她体会到了女子所能体会的最大欢愉与幸福,但全身早被汗湿,且浑身紧绷的他,怎么办?

    她该如何,才能让他同样体会到他带给她的“喜欢”呢?

    “没事的。”望着云莃眼底的雾光,以及她高潮后那样妩媚的小脸,况未然笑得温柔、满足,“虽然或许会让你心生不快,可是此时我这疲惫身子对这软榻的渴望远远大过于你。”

    “你……”当虚软的身子被搂进那依然紧绷,却宽广的怀中一起躺至温暖的床榻上时,云莃的心底蓦然升起一股泫然欲泣的酸涩。

    她明知他说的是谎话,她却不能揭穿他。

    可她真的有办法一直这样装聋作哑,无视他所有的感受,心安理得地躺在他温瑷的怀中吗?

    究竟要到什么时候。他才会明白告知她,他之所以成为现在的他,又之所以来到她身旁的所有秘密呢?

    “傻瓜。”将云莃的小脸压在自己x前,况未然爱怜地轻抚着她的发梢,轻轻笑道。“要不这么,我们玩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云莃呢喃着。

    “我其实有五个分身,若你能全找到,我就告诉你我所有的秘密。”手一挥,况未然将灯火灭去。

    “为什么是五个?”

    “因为我一直很喜欢这个数字。”

    是吗?他其实并没有想隐瞒她关于他的一切吗?

    若真是如此,那她会想办法赢得这游戏的,一定!

    黑暗中,况未然轻笑的嗓音传入云莃的耳中,而被搂在他怀中的她,听着他平静的心跳声,缓缓露出一个笑意,静静睡去了。

    第四章

    日日在同一个壮硕怀抱里醒来的感觉,真的很奇怪,温馨得奇怪,自在得奇怪,甜蜜得奇怪……

    更奇怪的是,她那个谜样的驸马,比她更自在地在她的五姑娘府中待了下来,然后,夜夜拥抱着她,换着方式取悦着她,让她每晚都酥软在他的怀中。

    因此,就算他真有隐疾,就算他们永远无法如寻常人般的欢爱,云莃也不会介意,毕竟这半年多来,陪伴在她身旁的他的所作所为全然超乎她的想象,他给了她最大的自由,但也给了她最宽阔的宠溺。

    过往,她总是兴之所至地一个人到山洞旁静思,现在,她还是一样,而他就在那个洞里做自己的事,直到她开口唤他。

    过往,她一个人查线索,现在,她还是一个人查,但常常查着查着,有一个高大的身影会在她告一段落时突然冒出,然后手中提着一个热腾腾的食笼,邀她一起用餐,并在用餐时一边斗嘴闲聊,一边玩益智游戏。

    他总知她喜欢吃什么、喜欢做什么,更知道她什么时候需要独处,而什么时候,又需要有人陪伴……

    他有时会突然地出远门,但在临行前,总会留给她一些谜题,在她把谜题一一解答完后,准时归来。

    至于他们的“寻人游戏”,一直持续地进行着,他还教会她了三个手势,告诉她,若她发现他的纵影,就对他比出那三个手势,若他回她属于他专用的那三个手势,那么,就表示她找对了。

    这个游戏让云莃日日乐在其中,还因此养成了观察四周人的习惯,并且从中获得了许多过住从未发现的乐趣,以及过住会被她遗漏掉的事事物物。

    至今,她已发现了他的三个分身,一个是火防队的义勇火防员,一个是大街上替人算命的落拓卜者,另一个则是她在微服视察公堂时,那名在公堂上对她眨眼,只收取低额费用,专替穷苦人家辩讼的寒酸讼师。

    每当她向他比出那三个手势时,她就会看到他笑得满足地快速回她三个手势。

    真的很有趣!

    最有趣的是,以往,她都是自己画眉,画那因受伤而再生长不出的左眉,现在,则由他来为她画眉,然后在那看似暧昧的情境中,两人畅快闲聊着一些毫不清绮的话题。

    这样的男人,哪里找啊!

    曾经,云莃以为独处惯了的自己并不会适应这样的生活,但况未然的到来却让她发现,她g本不需要去适应,一切都是那样的自然而然,那样的理所当然。

    太完美了,完美得那样真实,又那样的不真实。

    云莃有时会这样想着,可日子就在她的自由自在与他的随心所欲间,过了下去。

    一个午后,向来秩序井然的虹城城门难得闹成了一团,不仅围观的城民将城门口包围了一圈,连往常不常出动的皇城禁卫军都难得地出现了。

    “抱歉,但您没有持有任何令牌及文牒,请恕我们实在无法放行。”望着挤站在城门前那数百个穿着整齐制服,右臂上全绣着一个“矩”字的队伍,禁卫军长的笑容甜美、神情温柔,尽管站在她眼前的那群人是那样气势汹汹。

    “我们是矩团,通行天下从没有人敢跟我们要令牌!”听到禁卫军长的话后,带领着矩团的那名女子抬起头轻哼一声,“你可要知道,我们……”

    “抱歉,我虹城有我虹城的规矩。”面对着女矩者趾高气扬的气势,禁卫军长依然笑容可掬,“或许您可以申请一个临时令牌。”

    “令什么牌?你可要知道,救人如救火,现今品城有难,你女儿国不伸援手也就罢了,竟还连通融两个字怎么写都不懂!”

    望着虹城禁卫军长的笑容,女矩者眼中的怒光开始熊熊燃烧,“你去问问天禧草原周边所有曾被我们救过、受过我们帮助的人,谁不是对我们赞誉有加,封我们为活菩……”

    “令牌。”禁卫军长虽然还是笑着,但她身后的禁卫军,却已有些人不耐烦地别过了眼去。

    曾经在天禧草原周边情势一片大乱之时,有一群来自四面八方的人摩顶放踵、日夜不休地奔波于天禧草原周边,用他们自己的力量,不分国籍、种族地救助那些受战火,虫害、涝旱的群众于水火之中,这群完全不计较个人名利、受人尊敬的、苦行僧似的人们,被人称之为矩队,也就是如今矩团的前身。

    所有天禧草原周边的人们都知道他们、景仰他们、感谢他们,因此当两年多前,矩团成立之时,整个天禧草原几乎都送去了贺礼。

    但随着维护天禧草原周边和平事务的“承平g”及协和部队成立后,矩团的维和功能慢慢不再,却依恃着过去的光环,矩团所行之处仍然受到各国人民的礼遇,慢慢地,他们开始将这种礼遇视为理所当然。

    组织化后的矩团,依旧活跃于天禧草原周边,做一些危难救助工作,各国贵族也纷纷加入其中,出钱、出力,让矩团的声势一时间到达顶峰,人人都以参与矩团行动为荣,都以穿上矩团那身制服为傲——

    就如同此刻站在虹城前的这名态度傲然的女子。

    然而,就是这个荣与傲,让矩团原本一视同仁、救人于水火的本质渐渐改变了,因为名利与权势总让人易变,就算矩团也不例外。

    他们的行动,变得排场,他们的目标,变得功利,他们的脸嘴,变得傲慢,他们一开始的一视同仁,转变成为针对特定易受到大众瞩目的灾与祸,而偏远的、难以短时间见其成效及大肆宣传的,无人闻问。

    善意仍在,只是功利化了、名利化了、自我膨胀化了,这就是今天的矩团。

    “我告诉你,我本是泯国的贵族,为了救人,我都无视自身安危了,你没道理不为我开这个方便!”女矩者气势凌人的往前站了一步,用手指着禁卫军长的鼻子,高傲地说道。

    当女矩者往前一步之时,虹城禁街军也往前一步,两方就那样互相冷冷瞪视着,谁也不肯让步。

    就在女矩者忍不住横眉竖眼地脱下手中手套丢至虹城禁卫军长脸上,而且无顾四周怒急的目光又向前一步之时,她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清冷的嗓音——

    “就算你是矩团现任团长,我虹城也没道理为你开这个方便。”

    “莃大人。”一见到云莃出现,禁卫军长立即恭敬地唤道。

    “喔!总算出来个能说话的人了。”望着由人群中走出的云莃,女矩者上下打量着她,“你就是云莃穆尔特?”

    “大胆,五姑娘的名是你能叫的吗!”听到女矩者的话后,禁卫军长低喝一声。

    “怎么不能叫?特沙族的族长见着我都得起身!”女矩者冷哼一声,不耐烦地瞪着云莃,“既然你出来了,那就好办,我话也不多说,我们赶时间,所以借你虹城行个方便,待事情结束,你女儿国也算沾了我矩团的光,名望必能提升……兄弟们,走!”

    在女矩者的一声令下,她身后的矩团成员一个个高傲地扬起头,开始缓缓往城门前进,女矩者更是不顾他人目光,欲直按由云莃身前走过,直至一道银光闪过。

    “退下!”站在女矩者身前,云莃低垂着眼凝望着由自己弯刀处飞散的发丝。

    “你……你……竟敢……如此不识好歹……”

    看着自己的头发竟被硬生生削去一段,女矩者大怒,而她身后的矩团成喁们,则更是义愤填膺地举起手中兵器,与虹城禁卫军怒目而视。

    就在争端一触即发之时,突然,一个威严的嗓音由远而近地传来——

    “不许无礼。”

    “司徒团长。”一听到那个嗓音,女矩者立即恭敬至极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与所有矩团成员一起单膝跪地。

    “莃大人,真是抱歉了。”由矩团成员身前傲然走过,一名年约二十六、七岁,容貌清丽、一身道姑装扮的佩剑女子——现任矩团团长——司徒臻对云莃颔了颔首。

    “贵团要借我虹城当过道,我女儿国断无故意刁难之意,但烦请一切按规矩来。”将弯刀收回鞘中,云希淡淡说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那是自然。”凝望着云芣的一脸淡漠,司徒臻缓声说道:“但人命关天,所以望您体谅我手下团员的心浮气躁。”

    “李统领、闵师爷。”无视司徒臻的注视,云莃蓦地转头一唤。

    “是的,莃大人。”

    听到云莃的呼唤后,禁卫军长立即抱拳应道,一旁的闵师爷则连忙接过小简递过来的笔墨。

    “矩团人员共两百三十八名、车辆五十八台、投石机三部、云梯两架,请司徒团长签押后,派人走捷道护送至品城。”

    “是。”

    简单下完令后,云莃终于对司徒臻颔了颔首,接着回身就走。

    司徒臻却一个箭步,窜身至她身旁,“莃大人,您身上这玄鸟玉佩……”

    感觉着司徒臻有些无礼的古怪行径,云莃有些纳闷地缓缓抬起了头,然后一语不发地望着她紧盯着自己挂在颈项中的玉佩,望着她的目光中,有着狂喜与难以置信。

    她,这个名震天下、人人敬畏的矩团团长,竟识得这小小玉佩,并还为这玉佩激动至此?

    为什么?

    “他……还好吗……”双眸依然紧盯着云莃颈项上的玄鸟玉佩,司徒臻的嗓音有些微微的不稳,话语声中更充满了一股浓烈且复杂的情感。

    喔!原来她识得的是况未然。

    啊!是了,况未然所画的那些设计图……

    当脑中浮现出自己在山洞中看过的那些设计图后,云莃蓦然明白了,明白况未然与矩团之间,必然存在一定的关系!

    只不过,尽管知晓况未然与司徒臻是为旧识,但云莃却依然没有回答她的任何问题。

    没有回答,是因为她知道况未然并不希望有人知晓他的存在,所以在未弄清他的个人意愿前,她绝不会贸然泄漏他的所有事,就算是对眼前这个只凭一个贴身玉佩便将他认出,明显比自己了解他更多,且对他抱有深切情感的绝色女子。

    “请代我向他问好。”恍若看出云莃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更似乎是已得到想要的答案了,因此司徒臻上下打量了云莃一阵后,便转身与矩团成员们一起离去,唇旁带着一抹诡异的笑……

    在矩团前去解救品城危难之时,司徒臻并没有随行,而是大大方方地在虹城落了脚。

    她日日在虹城接见各地慕名而来的矩团成员,闲暇时,便到街道上四处东走西逛,一点离开的打算都没有,其实云莃明白她在找寻什么,又在等待什么。

    她找寻的是况未然,那名曾与她及她已逝夫婿——前矩团团长乐邦风,一起被称之为“天禧三少侠”,但在矩团成立后,却彻底失去所踪的男子。

    那曾经是个传奇,连云莃都为之神往的传奇。

    两男一女,一袭布衣,高站在敌方云梯之上,在凌厉的箭雨之中,意气风发、誓死如归地率众守城。

    两男一女,一袭布衣,双膝踩踏在急流之中,在滂沱的大雨之下,无畏无惧、生死度外地率众救堤。

    乱世之中,两男一女,一袭布衣,身背多国通缉,创造出那样多传奇。

    但当天禧草原缓缓走向和平,当各国纷纷释出善意,正式组建“承平g”来监督、维护天禧草原周边和平,当布衣不再是布衣,而通缉也不复是通缉后,原本的三少侠,各自走上了自己的道路。

    司徒臻与乐邦风成亲之后,立即成立了矩团,声势如日中天,而原本在三少侠中侠名最盛的况未然,则就此无声无息。

    一年前,乐邦风因病逝去,司徒臻含泪接替了亡夫遗志,成了矩团的现任团长,并将矩团壮大成今日的模样,而况未然,依然无声无息。

    尽管所知不多,但云莃总难免联想,这三人之间,是否曾有着外人不知的情感牵扯?否则况未然当初为何会在司徒臻与乐邦风成亲后毅然选择离去,并再不留给司徒臻任何讯息,与她自此形同陌路?

    而初见况未然时,他身上的伤,又是因何而来?

    但无论如何,那时的况未然,多么的j采,多么的义气风发,可如今,在她身旁的他呢……

    究竟是什么事,让他成为今天的他?让他来到她的身旁?

    又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让他成为今天的他,如此甘于平淡的他……

    在脑中的思绪纷飞中,云莃踏入了皇城酒店,并直朝二楼的一间客房走去。

    “莃大人,你总算来见我了。”当房门被人敲开,当身前大剌剌坐下一个人时,在矩团成员包围与保护下的司徒臻抬起头笑了笑。

    “你想在我虹城待多久?”凝望着司徒臻的笑容,云莃淡淡问道。

    老实说,云莃并不想与司徒臻打交道,但她却不得不来,因为他们虹城实在供不起这样一位天天有大批人潮来朝圣,出门比女王出巡还派头的女菩萨。

    云莃更明白,司徒臻其实是想用这样的方式逼出她,然后再透过她逼出况未然。

    但一来,况未然并不在城中,二来,就算他在城中,若他无意与司徒臻相见,司徒臻如此做,又有何意义?

    “待到他愿意跟我走为止。”将身旁矩团的人员斥走后,司徒臻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也为云莃倒了一杯酒。

    “他走不走,不是由我来决定。”低垂下眼,云莃淡然地望着推放到自己眼前的琥珀色酒汁。

    是的,况未然走不走、留不留,完全取决于他个人的意愿,而无论他回来后,做出的选择会是什么,她都完全尊重。

    “确实是由你来决定。”司徒臻定睛望向一脸淡漠的云莃,眼底有着一闪而逝的诡谲,“因为他是为你而留下的,莃大人。”

    “我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望着司徒臻握着酒杯的纤纤手指,云莃淡漠吔说道。

    “我曾经也这样认为,但事实证明,你确实有,或许我该这么说……”听到云莃的话后,司徒臻轻轻一笑,眼眸若有意似无意地瞟向云莃用发特意遮掩住的左耳,“你受的伤有。”

    伤?为何司徒臻会知道她受过伤?又为何会在此时提起?

    “我的伤与他何干?”司徒臻刻意的注视,以及意有所指的话语,令云莃的眼眸缓缓眯了起来,脑中快速地转动着。

    “莃大人,我明白你并不想让人知道这件往事,更不想回想起这件往事,然而,已经十二年了,你也该放下了。”缓缓叹了口气,司徒臻将眼眸投向女儿国皇g的那棵参天大树上。

    “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听着司徒臻那悲天悯人似的语气,云莃的眼眸缓缓有些不耐了。

    她实在不明白,司徒臻为什么要将这么简单的一件事,牵扯至她十二年前的那场意外上,并且还不断在话语之中指摘、暗示,是她从中作梗他们的会面,也是她阻碍了况未然前进的脚步!

    “够了,五公主,放他一条生路吧!我承认你对自己曾遭受过的伤痛掩饰得相当好。”望着云莃眼底隐隐的愠意,司徒臻的眼眸也缓缓变得y冷,“但这世间,没有人不曾受过伤,更没有什么事值得用他人的一生来偿还,更何况当初让你由树上掉落之时,他也只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少年!”

    他让她受伤?他,十二岁的少年?

    听到司徒臻的话后,云莃蓦地愣住了,因为并没有任何人告诉过她,当初她受伤之时,她的身旁还有其他人!

    大家只告诉她,她是不小心由树上跌了下来的,而她也一直这么相信着,并从此再不曾细问过。

    其实,关于自己受伤主事,女儿国皇g外知晓内幕的人并不太多,所以云莃不明白司徒臻究竟是如何得知,又如何知晓得这样清楚的。

    难道,真如她所言,自己当时身旁真的有人?而那人,真的是况未然?

    会吗?真会是这样吗……

    脑海中缓缓浮现出与况未然相识的情况,云莃回想起他第一回以真面目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事由,回想起当初他抚及她残缺左耳时,毫不掩饰的心疼与不舍后,心,猛地撞了一下。

    难道……事实真如司徒臻所说,否则况未然那没来由的温柔、没来由的宠溺、没来由的一句“你的驸马”,所为为何?

    他之所以出现在她的身旁,全是为了内疚与偿还?

    “他跟你提起过?”脑子有些凌乱了,但云莃还是低垂下眼眸,淡淡问道。

    “当然!但他一直是个善良的人,为了保护你,他并没有提起你的名字。”望着云莃下颏的微微抖颤,司徒臻淡淡地喝了一口酒后,眼眸再度投向云莃颈项处的玉佩,眼底闪过一抹强烈的妒意,“直至我看到你颈项上的玉坠。”

    “我从没有要谁为这个意外偿还过。”感觉着司徒臻凌厉的目光,回想起况未然为自己戴上这条玉坠时的情景,再想着他虽经常拥抱她,却至今不曾真正占有过她的事实,尽管脸色依然淡漠,但她摆放在身侧的双拳已缓缓握起。

    因为司徒臻的话语,间接地证实她与况未然之间的情谊确实非同小可,否则向来对过去闭口不谈的他,怎会将这样内心的事告知于她,而自己这个当事人,竟一无昕知……

    “尽管你口中这么说,但你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却不是这么表示。”望着云莃微微苍白的小脸,司徒臻得意地冷冷一笑,“原来的你,活泼、开朗,热爱骑s,但受伤后的你,不仅变得冷漠、y郁,更假装自己从没发生过意外,却又下意识地自卑着自己骇人的容貌,逃避人群,不与人为友,不是吗?”

    受伤前的她,活泼、开朗,热爱骑s?

    受伤后的她,冷漠、y郁,因自卑着骇人的容貌逃避人群,不与人为友?

    他竟是这么看她的?而又为何连这样的事,他都直言不讳地告诉了司徒臻?

    当时的他,是在什么样的情境,又是用着什么样的语气与司徒臻谈论着她?

    悲悯、惋惜、可怜、同情,甚或是歉疚……

    “这是我的自由。”司徒臻的话,句句带刺,刺得云莃的心几乎受伤了,但云莃却依然抬头挺x。

    因为这是她的生活方式,她想要如何过日子,想要过什么样的日子,只要没有伤害到他人,任何一个人都无权置喙!

    而她,更没有要求,也不需要任何人因她所受的伤来可怜、同情她!

    “确实,这是你的自由,我本来也懒得过问。”望着云莃虽淡漠,却依然绝美的小脸,司徒臻的眼眸变得y沉,“但我却无法忍受你利用他的善良、歉疚、责任感,紧紧将他锁在你身旁,享受着他所能带给你的所有温柔,沉浸在你自己编织的幻梦中,完全不顾他未来的卑劣!”

    卑劣?

    “若你要的,只是一个没有名字、没有声音、没有自己,完全基于歉疚而一生陪在你身旁,一味对你恭顺的平凡男子,那你得到他了,因为他现在已彻底平凡了!”

    彻底平凡?

    “你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他年少轻狂时曾犯下的错误吗?他本是被那样多人所需要,有着远大的抱负、美好未来的出色男子啊!”

    出色男子,平凡了,是吗?只因在她的身旁,所以平凡了,是吗……

    司徒臻连番的严厉指控,指控得云莃的小脸愈来愈苍白,心绪愈来愈凌乱,因为尽管她明白自己并没有想困住况未然之心,然而,况未然的到来与停留,却是事实,所以就算她想辩白,也无从辩白起。

    而一想及他的所有温柔、所有宠溺、所有了解,全是出于歉疚,出于责任,出于善良,她的心就不住地抽痛着,呼吸几乎都要停滞了。

    一直以为,他之所以来到她身旁,只是机缘巧合;一直以为,他之所以陪伴在她身旁,只是两人个x投合;一直以为,他之所以那样了解她,与她那样默契,真是因为心灵相通;一直以为……

    如今,她才明了,这只是她自己的天真幻梦,因为这一切,g本不是自然而然,而是他的刻意为之!

    他的所作所为,都只是基于可怜她、同情她的心态下,所做出的刻意迎合罢了。

    她,真的有这样可怜吗?

    在他的心中,她真的这样可怜吗……

    就在云莃愈握愈紧的双拳指尖彻底刺痛掌心之际,突然,闵师爷严肃的嗓音出现在房门外。

    “莃大人,西郊山发生林火,火防队已赶去,但是控制不住。”

    “知道了,我立刻就来。”虽早已心乱如麻,可闻言的云莃依然二话不说,立即起身向外走去。

    就在转身之时,她身后忽然又传来司徒臻的嗓音——

    “你还是处子吧?莃大人。”

    云莃的身子蓦地一僵,脚步一顿。

    她不明白为什么司徒臻会在此时说出这样的话来,更不明白她为何会知晓?

    “我认识的他从来不是个那般小心翼翼之人,莃大人。”望着云莃僵硬的背影,司徒臻缓缓站起身,由她身旁走过之时,冷冷一笑后,淡淡丢下一句话,“从来不是!”

    第五章

    西郊山的山火,很是惊人,连着三天三夜不停地延烧着。

    虹城的火防队,经常好不容易扑灭了一方,但另一方的火苗,却又再起。

    尽管所有人全来回疲于奔命,云莃更是接连三天三夜没有阖眼的在现场坐镇调度,并广请各方支援,可季节x东风却助长着火势,让这场大火愈发张狂。

    就在这场无名火即将波及到虹城外郊时,况未然出现了。

    况未然出现后,原本抱持着隔岸观火态势的司徒臻与她的矩团也跟着出现了。

    “真厉害,原来还有这样的灭火方式……”

    “太b了,瞧瞧他们的身手,真是太b了!”

    在况未然以及跟随他而来的一群j悍陌生人的大力帮助下,在司徒臻对况未然步步尾随的情况下,在矩团处处邀功的叫嚷声中,两日后,这场火势终于受到了控制,虹城的危机,暂时解除了。

    望着坐在人群中短暂休憩,一边与众人畅快淋漓地大口喝酒,一边还继续不断指挥现场的况未然,再看着他身旁那群景仰又全心信赖着他的人们,云莃的心轻轻一抽,心底是那样的苦涩。

    终究是会发光的金子,到哪里都掩饰不住光芒。

    而他虽自回来后,都没有与司徒臻说上一句话,甚至连眼神都没对上,可是云莃却看出况未然早知司徒臻的存在,更看出他在指挥灭火时,与司徒臻间那浑然天成的默契与配合。

    原来,他的默契不是只跟她,而更原来,在她出现之前,他身旁早已有一个跟他如此默契之人!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来到她的身旁?

    难道,他当初的离去,真与乐邦风和司徒臻成亲之事有关?

    难道,他后来的到来,真是因受不住情伤而做出的逃避之举?

    如今,乐邦风已逝,过往梗在他俩间的问题再不存在了,司徒臻又明显对他旧情难忘,他,到底会怎么做……

    “叔叔,谢谢你跟司徒阿姨救了我们!”

    就在云莃无法克制地胡思乱想之时,几个孩童来到了况未然的身旁道谢,况未然则满脸笑意地轻拥着他们,任他们坐在他的身上、爬在他的肩头,自在地与他们谈笑……

    再无法看下去了,最终,云莃只能牙一咬,在交代完善后事宜后,快速转身离去。

    因为她终于明白,她身后的那名男子,才是真正的他!

    而他其实很喜欢自由与人群的吧?而他其实很喜欢小孩的吧?很喜欢她一辈子都无法拥有的小孩的吧……

    不愿这么无端揣测的,但云莃却无法克制自己的思绪,所以明知该休息,但她的脚步,还是来至了云蓳的四姑娘府。

    “小莃,怎么来了?”

    晨光之中,望着那抹蓝,在花园中散步的云蓳先是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在望见云莃的脸色后,低声斥退了下人,将她带入了自己的寝g。

    “我八岁那年由大树上趺下时,在我身旁的人到底是谁?”在一旁座椅上坐定后,云莃沉默了许久许久,才望向身旁那眼底含着一抹忧心,却一直安静伴着她的云蓳。

    “曾经的海滨国驻女儿国外事大人之子。”明白云莃想知晓的是什么,所以云蓳再不隐瞒地轻轻说道,因为她知道云莃总有一天会问,更知道她也一定会懂当初他们之所以什么都不说的原由。

    “我们与海滨国曾有过邦交?”听到云蓳的话后,云莃是那样的诧异,尽管她对外事不熟,但现今的海滨国,几乎可说是女儿国的敌人,而她从不知道这两国之间竟曾存在过邦交!

    “是很难令人相信,但确实有,并且长达五年。”云蓳苦笑了下,“而在那五年间,海滨国的外事大人一直带着他的独子驻在我女儿国中,且与我女儿国皇g极为友好。”

    五年?极为友好?

    “那为什么现今会……”云莃不明白地喃喃问道。

    “因为你受伤次夜,海滨国新任皇上不顾两国好不容易签定的和平协议,执意要与女儿国的敌国夜叉国签定战略同盟,此举令海滨国驻女儿国的外事大人大为震怒,在向我女儿国女皇致歉后,火速回国劝谏。”

    “然后?”云莃连忙追问着。

    “劝谏失败,外事大人愤而携子离国,就此从事天禧草原周边各弱小城池与族群的人道教援工作。”

    “况毅……”听着云蓳的话,云莃终于恍恍明白了,明白为何况未然会成为天禧三少侠,因为现今矩团的前身领袖,那最为人所尊崇且最后为实现理想而战死沙场的况毅,是他的父亲。

    “是。”

    “他……”然而,尽管明白了况未然的身世,但云莃依然不明白为何他会与自己的意外扯上关系,“为什么会在我身旁?”

    “因为你们两个很投缘,虽然他老是捉弄你、欺负你,跟你比赛,想着法子让你输,但他却从不准别人欺负你。”

    回想起过往云莃与况未然的两小无猜,云蓳忍不住轻轻别过眼去,因为她明白,这曾经的美好,云莃g本不记得,因为她早已受迫x的遗忘了……

    云莃的童年,几乎可说是由乍见自己那残缺的面容,彻底的茫然无助,以及独自忍受所有的压力与巨大伤痛开始的。

    “为什么……”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丢失的记忆中,竟有着如此的片段,云莃的嗓音整个轻哑了。

    “其实他的目的只是想气哭你,因为他听说我们穆尔特家族的人,是不会在外人面前流泪的,只可惜,你从来没哭过……”云董望向远方的目光,已渐渐蒙蒙。

    原来,他想要的,是看她哭……

    “所以……”云莃的话声已有些飘怱了。

    “那日,你们比赛爬树,还挑了g里最老最高的树。”回想起当初的情景,云蓳的眼眸彻底模糊了,“他先到了顶端,得意洋洋的对你做鬼脸,而不服输的你,只一心焦急地埋头往上冲,g本没有注意到脚下踩着的是一枝枯木……”

    “与他无关,是我自己的问题。”

    “是的,我们从没有怪过他,毕竟那时的他,也只有十二岁,而且当他抱着你冲到大家眼前时,他满身都是你的血……”

    “不是他的错。”听完一切后,云莃忍不住别过脸去咬牙说道,嗓音整个破碎,“他g本不必……”

    “你比我们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小莃。”望着云莃脸上交织的痛与伤,云蓳早明白了,明白自己这向来清雅淡然的妹妹,是为谁如此伤怀,“两个月后,在他与他爹逃出海滨国,再一次进g致歉并告别时,我听大总管说,她看到了他趴在你的窗口外,满脸泪痕。”

    “那时……我在……做什么……”极力忍住眼中酸涩,云莃断续地问道。

    “你在哭。”云董脸上的清泪落下了。

    因为他们知道的云莃,就算在自己人面前,也很少哭,就算在她最脆弱、无助的时刻,她也坚强的忍着,忍着不让自己的泪水,在人们眼前流下。

    云蓳的话,让云莃忍不住阖上眼眸,只因不如此做,她眼中的泪水,必然决堤。

    在她的记忆中,她只崩溃似的痛哭过一回,而那回,正是她瞒着众人悄悄拆下绷带,终于看到镜中自己那残破、布满伤痕的左脸与左耳时……

    原来他看到了。

    更原来,那朵十二年前放至在她窗台上的小白花,是他留下的。

    所以,他的心,也受到伤害了,歉疚与自责,自那一刻就萌芽了,是吗?

    云莃g本不必问云蓳为什么大家都不告诉她这件事的原因,因为在这场意外之中,确实没有人需要受到责难,因为两颗小小的心,都受了同样的伤,更因为所有人的心,都受了伤……

    而尽管都受了伤,但他们依然希望她的人生充满的只有爱、只有关怀,他们希望她没有怨怼、没有自怜、没有迁怒的坚强长大,而她也确实在那样多爱与关怀的包围下,成长至今。

    但他究竟是同情,是歉疚,还是皆或有之?

    况未然的到来,是觉得她的人生被他毁了,容貌变得骇人了,个x变得古里古怪了,二十多岁了都没朋友,也没人要,所以想弥补她,不想再让她受伤害了,是吗?

    明知不该如此钻牛角尖的,但云莃就是忍不住。

    她不断地想着,在他的眼中,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想着他那一切温柔,一切宠溺,一切心领神会与默契,究竟是为什么而存在?

    但无论原因是什么,云莃都知道,像他这样的男子,确实不该待在她身旁,做一个没没无闻的驸马!

    他的天空那样辽阔,他的未来那样j采,需要他的人,很多很多,而这样的他,怎样都不该为了一件单纯的意外,强将自己绑在她身旁。

    她一个人也活得很好,一直都活得很好,多了他、少了他,她g本没有什么不同,g本没有不同……

    这夜,当云莃浑浑噩噩地走回五姑娘府时,天降下了大雨。

    曾经受伤的左踝,如今隐隐作痛着,痛得她彻夜无法入眠。

    曲膝侧坐于床头,云莃将双手摆放在床头上,头则疲惫地靠在手上,双眼轻阖,在彻底的静默中,任窗外的雨,一滴滴敲打在她的心上。

    “抱歉,我回来晚了。”

    夜半之时,一个人影坐至了云莃的床沿,一双大掌轻之又轻地抚上她赤裸的左踝,温柔且小心地为她按摩。

    这人,自然只会是况未然。

    自知晓她在雨天时旧伤会疼痛难耐的那日起,每逢雨丝飘扬,他就一定会回到这里,用那温柔的大掌,柔柔地为她消解伤痛。

    可今日的云莃,却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这本不该属于她的温柔……

    聪明如他,应该早猜到了吧?猜到她已隐隐明白他的过去,更明白他来到她身旁的理由,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来?

    而他竟还对她说抱歉,明明自己都那样疲惫、忙碌了,却还对她说抱歉……

    “很疼吗?”望着云莃一语不发,双肩轻颤、足踝轻颤的模样,况未然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但话声却依然那样柔和。

    况未然确实猜到了,猜到了云莃如此沉默的最主要原因,可他却什么话也没有多说,因为他都会实猜不透此刻的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更不知道此刻的自己,能说些什么?

    所以他只能继续轻抚着云莃那滑嫩柔皙的足踝,在她还愿让他碰触之时,为她抚平伤痛,然后静静地咬牙等待,等待着她说出她心中的感觉,无论是愤怒、嫌恶,抑或是……最不可能的……原谅。

    但云莃却依然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任况未然的大掌不断地在她纤纤的足踝处流连,静静感受着他手中的温热,最后一回沁入她纤足的淡淡惆怅。

    究竟过了多久,况未然并不知晓,他只感觉到那只秀美纤细的赤足,在自己的抚弄下,轻颤得惹人怜爱,他只聆听到她的呼吸,不知为何,竟微微有些凌乱。

    有些讶异地抬起眼,况未然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她望也没望他一眼的小脸蛋轻轻嫣红着,微启的小嘴不住轻呵着气。

    她似乎动情了,为什么?

    手有些不知所措地停了下来,可就在况未然的手停下之时,一声轻喃也随之而起——

    “疼……”

    “好。”

    尽管心里完全不明所由,但况未然还是在沙哑的嗓音中,再度用大掌握住那纤纤玉足,在那迷人的呵气声中,在多日不见她的思念心情下,不由自主地将指尖缓缓往那曲线优美的小腿上轻划而去,感觉着她全身的颤动愈发明显,原本轻呵着气的朱唇逸出一声呢喃……

    “唔……”

    听着那声如梦似幻的嘤咛,况未然恍若被蛊惑般地将指尖再往上移,游过她的膝间,然后在伸入她及膝的裙摆内时,感觉到了一阵柔嫩滑腻!

    她竟未着亵裤……

    他的可人儿,今日因何如此大胆、轻浪?

    脑子微微有些凌乱,可当况未然缓缓抬眼望着云莃靠卧在床头的身姿后,蓦地痴了。

    他知道的云莃,一直很美,知x的、清淡的、灵气的,甚至娇憨的美,但他却从不知她能美得如此纤细柔弱、绮丽动人。

    她的长发,松松扎成长辫,斜摆在她左侧的脸颊旁,让她的小脸显得j致、娇美;她长长的睫毛,不住地上下轻扇着,让她的眼眸散发出一种诱人的迷离,微启的红唇,更是水润饱满……

    当她缓缓将头拾起,转身面对他时,她松松系着腰带的前襟,微微露出的丰盈r峰是那样若隐若现,双开分的及膝长裙,有些凌乱地上卷,让她那双修长而匀称的白皙双腿,一半都映入他的眼帘中。

    “莃儿……”望着这般迷人的云莃,况未然口中喃喃轻唤着,原本在她小腿处游移的大掌忍不住缓缓上移,移至她弹x十足的雪臀处。

    “嗯……”轻轻吟哦一声后,云莃突然缓缓跪起身,缓缓闭上眼眸,将唇印上他的,一双纤纤柔荑则伸向他的前襟,开始轻解他的衣衫。

    当那双柔柔的小手终于抚至自己赤裸的前x时,况未然的脑子刹那间空白他什么都忘了,什么都想不了了,只能同样阖上眼眸,让云莃又轻又柔地吻着他,轻啄着他的唇,他则伸出灵舌回应着她,然后在两人的舌尖疯狂交缠、缱绻之时,缓缓伸出双掌捧住她的雪臀,将她向他拉近。

    在不住的轻喃声中,云莃轻轻将身上衣衫抖落,将自己赤裸的浑圆双r,整个贴在况未然火热、健壮的x膛上来回挤压、磨蹭,当她的r尖在他x前缓缓紧绷成两颗红玉,并紧紧抵住他时,轻轻娇啼出声——

    “呃啊……未然……”

    屋内的空气,在这声甜腻又有些凄迷的嘤咛声后,开始变得黏稠而灼热了,除了彼此微微急促的呼吸声,他们再听不见其他。

    其实,云莃的眼底,有些哀伤,但全然忘情的况未然,并没有注意到。

    因为当两人的x口赤裸裸地彻底贴合时,他的背脊肌r已整个紧绷,当听到云莃一声接着一声的嘤咛与娇喘之后,他更是什么都记不得了,只能傻傻地举起双手,用食指与中指夹住紧贴住自己x肌的那两颗红樱桃,疯狂地向外扯去。

    “唔……还要……”双rr尖被人一起轻扯着的刺激与酥麻感,令云莃不住地吟哦着,当那股熟悉的胀痛与战栗感由x前开始传至四肢百骸时,她身下最私密之处,也泌出了湿暖的动情蜜y。

    “好……”聆听着身前的细细娇喘,况未然的声音是那样的喑哑,但揉弄云莃那对椒r的大掌则愈发放肆了。

    在况未然忘情地全然放肆之时,云莃却悄悄将原本抚按他x前的小手缓缓下移,侵入他的裤中,在终于触及他裤内那彻底火热紧绷的硕大分身之际,心猛地一痛!

    他,g本没有隐疾……

    过往的她,为怕伤及他的男子自尊,所以无论多么渴望,却从不敢碰触他,如今,她终于发现,他不仅一点问题都没有,甚至比后g女官上课时所有的教材还惊人!

    或许问题在别处也不一定……

    极力克制住心底那股被欺骗的强烈痛意,云莃在心中这样安慰着自己的同时,缓缓将双手轻握住他的火热硕大,小心翼翼地来回套弄、搓揉,在听到他的呼吸愈发浓重之时,感觉到他的分身也愈发壮硕。

    “莃儿,你……”当发现到云莃大胆的举动后,况未然的嗓音变得沙哑,当她轻轻褪下他的裤子,俯下身去,将小嘴张开,轻轻含住他的钢铁分身时,她口唇的柔软触感、娴熟的逗弄技巧,令他几乎疯狂。

    所以,他没有阻止她,只是一手轻扯着她的r尖,另一手轻轻掀开她的短裙,将手探入她最美丽的花丛间,在触及其中的温热湿滑之后,用手指来回轻探着她那为他彻底绽放的粉色花瓣。

    “唔……”况未然的逗弄,是那样的忘情、放肆,放肆得云莃浑身都虚软了,放肆得她都能感觉得到自己身下的蜜汁沿着腿g处往下蜿蜒而去的清凉感,更体会得到自己花径中那股因渴望而产生的细碎疼痛。

    但尽管如此,云莃还是继续舔弄、吐哺着他身下最壮硕、火热的分身,感觉着他的硕大坚挺随着时间,愈来愈雄壮、愈来愈刚硬……

    他,g本一点问题都没有!

    当事实摆放在眼前,再回想起司徒臻的那句“他从不是个那样小心翼翼之人”,云莃的心,真的受伤了。

    原来,他g本不是不能欢爱,而是不想与她欢爱!

    那样多的夜里,他们激情的相拥着,可他竟然一次都不曾试图占有过她,明知她误会了他,却连解释都不想解释。

    为什么?她当真如此索然乏味吗?

    而那些时候的他,心里想的又是什么?终于补偿了她?还是笑她的傻?

    他虽想补偿她,也可以为她做任何事,甚至付出百倍的温柔与爱怜,但他的心,却不包括在内,是吗?

    他的心,已给出过了,所以,再没心给她了,是吗?

    而她,真的与司徒臻有那样大的差异,差异到他连抱她,都提不起兴趣吗?

    想着司徒臻说那句话时脸上的得意洋洋,想着司徒臻那一身与自己完全不同的成熟女子风情,想着他与司徒臻在一起所拥有的“不”小心翼翼,云莃的心,真的好痛好痛!

    因为是她,所以不行吗?

    这样一来,她不是连最后一点要他留下的理由,都没有了……

    “未然……”在心底的痛意中,云莃缓缓地直起身,蹲跪至况未然的身前,将自己那早已动情、湿滑的花瓣,轻抵在他火热的硕大坚挺上,然后来回轻晃着腰肢。

    “莃儿……”凝视着她x前因娇躯轻摆而晃起的道道诱人r波,感觉着自己钢铁分身轻抵着那诱人湿滑花瓣,况未然缓缓举起手,一手捧住她的雪臀,一手轻捻住她身下肿大敏感的花珠,然后,吮着她的r尖,并不断用舌、用齿舔弄、拉扯、轻啮。

    “呃啊……未然……”当身子被逗弄得几乎变成一团火球之时,云莃将手按在况未然的肩上,轻轻往下坐下一寸,让他的火热硕大前端,刺入自己被他玩弄过千万遍,却从不曾被他真正占有过的花径。

    尽管花径处传来的那阵轻痛,令云莃的身子微微轻颤了起来,可两人终于结合的感受,让她忘了所有的疼痛,只想彻底被他占有!

    “莃儿……”听着耳畔传来的声声娇啼,感觉着火热坚挺前端被那诱人的窄小、湿热丝绒甬道紧紧包裹住的畅快感,况未然的眼眸也迷离了,逗弄着她花珠的手,更是愈发放纵。

    “要了我……未然……”当花径前端因况未然的存在而微微紧缩时,当花径中那股渴望几乎濒临临界点时,云莃忍不住仰头娇喃,然后,在体内那股紧绷压力升至最高处之际,用力一坐!

    但云莃想象中的剧痛感,却没有出现,因为在最后一刻,听到“要了我”三个字的况未然突然浑身一僵,双手硬生生地捧住了她往下坐去的雪臀,将她轻轻推倒至床旁。

    “你……你……”怎么也没想到况未然竟连到这时,都依然不愿意要了自己,云莃的心,彻底碎了,碎得再无任何想望了。

    也罢,也罢……

    尽管体内那股要得而不得的渴望,将云莃折磨得几乎发狂,但她还是将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将小脸整个埋在枕中,因为这样,她眼底的所有痛与泪,难堪与无助,才不会被人望见。

    她终于明白,这里,g本不是他的归处,就算他的人,永远留在她的身旁,可这里,永远不会是他心的归处。

    这样的他,g本不该被她留在身旁,从一开始,就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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