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 全文+番外第46部分阅读
古代幸福生活 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还记不记得我们约好了的话?”
玉妙想不起来,询问的看了他,那意思是哪一句。
朱宣微笑道:“有话咱们单独说,还记得不?”玉妙一下子明白了,难怪那个时候觉得自己好象上当了。
看了面前这一张好看的面孔,玉妙一下子恍惚了,唇边是一抹笑容,表哥真是长得好。
女人堆里滚出来的朱宣当然心领神会,把玉妙轻轻抱在了怀里,在她耳边呢喃:“要成亲了,知道吗?”
玉妙脸红得不行,伏了身子在朱宣怀里,神思昏昏间,还有一丝理智,就是这最后一丝理智,让玉妙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最近表哥总是对自己动手动脚的。
想想薛夫人含羞对自己说过的一些私房话,玉妙微笑了,我才不会那样去洞房呢,表哥这个女人堆里滚出来的大灰狼,难怪最近一直在温存。
若花坐在房门外,听到里面没有说话声儿,不由得也一笑,神思也昏然地想了朱喜,朱喜对自己说了,王爷让看房子,姑娘收拾完了剩下的,也可以去挑一件。
若花怕羞不肯去,天天看了别人都不如自己,再跟了姑娘,更是出人一头。现在去看房子挑东西,不是落人口实。
朱喜就自己去挑了,回来告诉了若花,若花也觉得满意。跟了姑娘去挑东西,早就看了一个遍,不用去看也知道是什么东西。
侧着耳朵听了里面全无动静,若花又起来了朱喜,朱喜要是这么亲近我,那是什么感受,不知道,从来不让朱喜亲近一步。
朱喜有时候就抱怨:“要成亲了,还不让拉一下手。”若花想着,嘴角边就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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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章,寄居(九)
第两百五十章,寄居(九)
院外奔进来了一个人,急慌慌地往这里来。朱禄朱寿正在说话,一把没有拦住,跟在后面轻声喝斥道:“乱跑什么。”
眼看着他奔了姑娘房里去,若花带了丫头们挡在了门口,朱寿快跑一步,一把抱住了按在地下,骂道:“没有规矩的东西,不怕惊了王爷的驾。”
腰中抽出了马鞭子,黑夜里还是朱禄认了出来,喝住了朱寿:“别动手,这是蒋家的人。”
来的人是跟了蒋家大爷的人,朱禄是认识的。又让朱寿放他起来。
来的人是个男人,慌里慌张地话也说不清楚了:“请王爷前面去救人去。。。。。。”然后就是大喘气。
朱禄刚拧了眉,就听到若花说话了:“王爷问,什么事?”
朱禄就自己进去回话了:“是蒋家大爷身边的人,说请王爷前面救人去。”
朱宣就拉了脸:“问清楚去。”什么大事一阵乱跑,跑得房里都听到了。看了对面坐好的玉妙安慰笑道:“没有事情,倒惊了你。”
玉妙一直低着头,脸红得不行。就笑嗔了他一眼,两个人都是笑。都同时想起来,如果是在王府里,是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的
朱宣也轻声笑着说了一句:“好在也没有多少日子了。”外面朱禄又进了来,这一次弄清楚了:“说蒋大夫在前面责备蒋家大爷的长子,要让人打死了不可。蒋家大爷没有办法,派了人来请王爷去劝一声。”
朱宣心里想,我要是不来呢。今天晚上又来了几位少年玩伴,就陪着吃了晚饭,才过来看看玉妙。
我要是不来,你打死好了。这老头子,倔得不行。因为婚姻不如意,与自己的亲生女儿几十年不来往,弄得我们妙姐儿到成亲以前才认亲。
现在又要打死亲孙子,什么事情要打死他。再看一看玉妙,眼睛里带了期盼,是希望自己去看看。
心里就一动,妙姐儿这孩子这么倔的,也是随了他们家的脾气。
只能站了起来,玉妙也站了起来,笑道:“我也去看看。”朱宣就颔首,伸手携了她走出来。
蒋大夫坐在大厅里,已经是气得浑身发抖,在厅下就可以看到正在打人。朱宣就让玉妙不要去了:“打人不好看。你回去吧。”
玉妙是好奇,两个舅母天天说规矩,也让我看一看是做了什么没有规矩的事情这么生气。
表哥不让去,就站住了。身边出现了梅表姐,拉了玉妙道:“走,我们回房去说话去。”
玉妙还在看厅上,两位舅舅跪在外祖父面前,真不知道是什么泼天的事情。
梅表姐拉了去,只能跟了去。两个人本来是住在一个院子里,梅表姐拉了玉妙到自己的房间里,不许跟的人进来。
玉妙就明白了,心里很想听,一定是告诉我事情原因的。我答应了帮沁兰,与梅表姐的关系就拉近了。
果然是说原因,玉妙听完了张口结舌,梅表姐和两位舅母都是见不得她动不动就把情绪摆在脸上。
高兴时就一派悠闲,不高兴时就微嘟了嘴。一点儿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梅表姐就看了玉妙:“嘴巴张那么大干什么?”
玉妙这才回过神来,吃吃地不敢相信地道:“为了这个也要打死人?”梅表姐又用看妖怪的表情看了玉妙,又要训她了:“表弟们还没有成年,就弄这些艳词,现在不管,以后成了家还不jy犯科去。”
玉妙就睁了无邪的大眼睛看了梅表姐,突然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是艳词的,你看过了?”
梅表姐不说话了,她还真的是看过了。并不觉得有什么,少年之人,对这些香艳词藻要命的喜欢。不就多了点“香肌,玉肤”什么的。
玉妙看了她脸上的表情,就笑道:“你一定是没有看过的,没看过就别说是艳词?”玉妙心里想看,就用心激她一激。
梅表姐就冷笑了一声,道:“你不是也认得字,等我明天写了来,让你看一看。”见玉妙看了自己,就训道:“原来那一张在老爷那里,我上哪里拿去。”
玉妙却是另一番话:“你只看过了就记得了。。。。。。。”下面的话就不说了,喜欢的东西才会看一眼就记在了心里。
梅表姐当时脸就红了,就推她:“听完了就回去吧,一会儿王爷来了见不到你,又要到处找去。”
玉妙临出门以前,还回头悄声道:“记得写了来给我看啊。”这才走出去。留下梅表姐一个人面红心跳坐在那里。
朱宣一会儿就回来了,忍不住要笑,看了玉妙更要笑。这蒋家是什么儒门规矩,都守呆了。少年人情怀初开都是这个样子的。
传递一首艳词就有违门风了,朱宣也看了,觉得词藻华丽的很,也记住了,明天写了给徐从安去,让他好好和一首词出来大家看了乐。
玉妙已经知道了原因,忍住不问。表哥一定是看了的,不然一进门就那么乐。如果不是因为余丽娟传杂书进来,和朱宣赌了太久的气,玉妙一定会按捺不住,要朱宣念出来听一听。
但是下意识地还是问了:“是什么原因?”
朱宣更要笑,道:“要不要我告诉你?”哼,让你外祖父知道有人送那种书来给你,你也去挨打去吧。
要让人家知道送你这种书,别人还以为你喜欢看呢。还好我防得严密。
阿谀奉承的人,哪里都有。你喜欢什么就送什么来。朱宣太明白这个道理了。别人也这样对了我,我也这样对了别人。
把妙姐儿这个孩子摆得那么高,还是有这种事进来,说起来怪这个孩子自己不好,什么样的人不会看一看,就天天招到身边来亲热。
我倒不是势利,只是什么也不懂的下层平民女子,有什么好说的,就那么喜欢。
这样想了,就对玉妙笑道:“想知道是什么原因是吗?表哥告诉你。”
玉妙当时脸就红了,对朱宣道:“我不想听。。。。。。”朱宣就笑了,玉妙迟疑了一下,才道:“外祖父这样大怒,别人已经告诉我了。”
朱宣就轻笑了一声,笑道:“都知道原因了,那认不认错?”玉妙见他又提余丽娟那件事,低了头红了脸,不认错。你不是发过脾气了。
朱宣把她重新抱在了怀里,玉妙先开了口:“表哥,咱们说好了的,有话咱们单独说。”
朱宣一笑在她脸上亲了亲:“好,你可要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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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一章,愤怒
第两百五十一章,愤怒
朱宣走了以后,若花陪了玉妙睡下来,她睡在床前地上,就笑问了一句:“今天梅姑娘带了一位沁兰姑娘来,又是求什么事情,姑娘答应了要帮她。”
玉妙一笑,就对若花道:“不是大事情。也是一个童养媳”
若花就笑了,用手支了肘,笑道:“不说我也明白了,不过这些人总是弄不明白。王爷对了姑娘,是一心一意地要姑娘喜欢呢。”她们的那一个,肯定不喜欢她们。
玉妙也笑了,伏在床上对若花笑道:“她们个个都以为我多有能耐呢。”
若花也中肯地夸了她:“论理如果换了别人,也早就和王爷发脾气了。姑娘这么能忍的,就不容易。”
来京前又搜了一回房子,做人还有什么乐趣。想想玉妙不知道,如果知道了,不知道又是什么样子。
玉妙笑一笑,翻过身来睡觉。若花也笑一笑,也闭了眼睛睡觉。朱喜要是这么对我,我肯定不干。
第二天起来,梅表姐一早就跑来了,玉妙难得见到她慌张,就问她:“又怎么了?”怎么一遇到我,她连端庄的仪表都没有了呢。
我还真是横行的瘟疫。
梅表姐拉了她就走,玉妙不走:“我就要去给外祖母请安了,你就不能注意一下。”这下子该玉妙训她了,玉妙有些得意,若花也有些得意,到底是谁没有规矩。
梅表姐就求玉妙了:“答应了帮忙,就去帮帮忙吧。”她端正的五官挤在了一起。玉妙更要弄清楚了,我才不要被你利用,拉我去哪里。
挣开了她的手,反而坐了下来:“你说明白我再去。”
现在求了玉妙,梅表姐只能先说:“那首艳词,说是沁兰传出来的。表弟们喜欢,就写了到处送学里的好友,两位舅母昨天也跪了下来请罪,又盘问了表弟们,都一口咬定说是沁兰给的。
两位舅母让接了沁兰来,你快去劝去,不然就没人能劝得了。”
玉妙是弄明白了,起来跟她走,不过有些担心:“我劝没准火上添油。”两位舅母天天看了我就不顺眼,话要是说得不好,不是送上门去找训。
梅表姐不管这些,只拉了玉妙去。先去给外祖母请了安,再去看两位舅母,沁兰已经接了来,正跪在地上哭。
见了玉妙进来,两位舅母正合心意,指了椅子:“你坐下来吧,好好听一听,没有人管教就是这个样子的。”
玉妙告了坐,就坐下来听。沁兰就哭:“我并不认识字,那张纸是瑞哥儿从外面拿进来的,拿进来就给小丫头看,那几个小丫头书房里侍候瑞哥儿,她们都认识字,看了都喜欢,我不懂,才拿了过来请表弟们帮了看一看。并没有歹意。”
玉妙已经知道,瑞哥儿是沁兰的未婚夫婿,家里倒没有姨娘,只是天天和几个小丫头好得很,不喜欢沁兰。
大舅母冷了脸,训道:“不知道的东西你也乱传,这要是违禁的东西呢,你能担几分。当你是亲戚,才送了你婆家去,也天天照应着,怎么就这么祸害我们。”
训完了就动手打她,玉妙坐不住了,从来没有看过人挨打,也没有挨过打。徐先生打了一下手心,压根就没有感觉。
看了沁兰哭着求饶,玉妙心里更反感了,又不是嫡亲的长辈,你就这么欺负人的。你不是女人,难道不从年青时过来的。
两位舅母出身于儒门大家,从小也认识字,不信没有看过这个。
想想面前这两位舅母倒是我嫡亲的长辈,看这个样子,以后倒是管得了我。
玉妙就站起来劝:“舅母们息怒,沁兰妹妹年纪小,又不认识字,不懂得才这么做的。。。。。。。”
话才说到这里,二舅母就不高兴了:“所以才要管教,成了亲也是一样要管。这样的人嫁过去太丢人了。”就瞪了玉妙一眼。管不了你,还管不了她。
玉妙心里生气坐了下来,耳边听了沁兰的哭声,这是个什么社会,分明是女人地狱。告虐待也没处告去。
有心抬表哥出来,表哥一时半会儿不是说来就来的。再说这两位女罗刹一样的舅母,杀气腾腾的,火再冲了我来,我吃不了这眼前亏。
而且自尊心被舅母们伤透了,事事都王爷,不知羞。玉妙就坐着生闷气,眼睛不看沁兰,看了就不舒服。
露在外面的手上红棱棱一道红印子,是刚才躲着时打到的。玉妙不忍心看。
梅表姐跪了下来,玉妙也只能跪了下来,给表哥我还不跪呢,跑到这里来陪跪。玉妙心里大怒,不就是欺负她年纪小,不懂事。遇事不知道分辨,这是人人都有的通病。
两位舅母发作完了,梅表姐扶了沁兰往自己房里去,让人给她拿药治伤,玉妙过去看了一眼,立即浑身不舒服,不看了,我还是出来吧。
晚上朱宣来了,若花早就添油加醋告了状了,打人让我们去陪看。
朱宣觉得真是荒唐,还说我荒唐。打人还让人陪看,还真的有手段,这样管教妙姐儿这孩子。对蒋家这两位舅母要高看一眼了,怎么还有这样的女人在。
朱宣也有这种想法,年青的时候也认识字,是怎么过来的,别说没有看过。
玉妙贴了朱宣坐,一句话也不想说。欺负人,这分明就是欺负人。娘家人不帮忙,反而还栽她罪名。
就为了自己的名声,这样一来,冤有头债有主,表弟不好,也找到带坏的人了。说一声,我们是亲戚,就没有想着防备她,这个坏名声全部都是沁兰的了。
那沁兰回去怎么过呢。玉妙一直在走神,朱宣和她说话,就嗯一声,朱宣还以为她吓着了,哄了一会儿,交待她早睡才走。
玉妙就去梅表姐房里看沁兰,梅表姐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先说道:“说是为你要成亲了,接了她来家里陪着你玩。要你成亲才放她回去呢。”
玉妙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出来,不然打成这个样子回去怎么说。又用眼睛看了梅表姐,梅表姐又明白了,轻声道:“这事不会往外传的,两位太太还要面子呢。”
玉妙在心里冷笑一声,面子,她们还要什么面子,把别人的面子扒下来往自己脸上贴,这不是二皮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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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二章,脸红(一)
第两百五十二章,脸红(一)
玉妙就抓住了沁兰在这几天里,细细地弄明白了。看了沁兰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
年少的瑞哥儿与沁兰差不多大,沁兰是被当成长媳来养的,天天在家里也是端庄得不行,少年人当然不喜欢你。
再说你还不认识字,喜欢书房里的那些小丫头也正常,丫头们多娇俏,一定会撒娇。想想两位舅母天天端着架子,也不觉得累。
玉妙一个人坐了思索,从小灌输的思绪方式就一样,怎么能让她明白过来呢。
若花见她苦苦坐了皱眉头,就笑道:“有什么烦心事,问问王爷去。”那是一个主意多的人。
玉妙当作没有听见,偏不找他。两位舅母的冷脸在眼前,冷言在耳边:自己没有主意,真不知羞。
不然去找徐先生,玉妙想一想又打消这个念头,偏不去找。我就自己想主意,我有这么笨的,以前是笨了点,可是也不是一点儿主意都没有。
想来想去想不出来,沁兰天天对了她看,以为她还多有主意呢。玉妙受不了那种眼光,就交待她:“他不喜欢你,你也别理他就是了。”
沁兰大惊失色,这是什么主意:“那怎么可以,我就是要跟了他一辈子的,他不懂事见我就躲,和他说话也不理我。可我不能这样做啊。女人有三从还有四德。”
玉妙就窃笑了,东风不压西风,西风就压东风,为什么要理他,偏就不理。总要有个发泄的地方才对。
再想想我也是永远弄不过表哥,他永远压着我才对。算了,也不必笑沁兰了。
可是对了沁兰又皱眉,连生气都不敢,那还有什么办法?
沁兰问了出来:“你告诉我,你没几天就成亲了,王爷还天天来看你。你对他说了什么,他天天跑路来看你?”
眼睛看了玉妙,你一定是说了什么好听的话。
沁兰的话对于玉妙如五雷轰顶,两年间的点点滴滴一一浮现在心里。。。。。。。
玉妙轻咬了嘴唇,我就是一株浮萍,根并不是把在我自己手里。表哥他这样做,分明是要我喜欢上他。
这怎么办,我已经喜欢上了,可他喜欢我吗?这太不公平了。他喜欢的是我这一具躯壳,还是喜欢这躯壳里的灵魂。
玉妙觉得不公平。才想过东风不压西风,西风就压东风,你喜欢我吗?
陶秀珠的信里,一一细数了朱宣的风流韵事,外面多少女人都找了朱宣的小厮传信。玉妙看了站在外面的朱禄,这也是一个,还天天跟了我,有点事情就去回。
我分明一只金丝鸟,天天唱的也是朱宣想听的。不喜欢听的就要训人了,不是淘气就是任性,要么就是白上了学。
我老了怎么办,女人有不老的?玉妙认真的想了一想,并且提醒自己,再面对了朱宣的柔情,也千万别把这个又忘到脑袋后面去了。
如果我穿越成了沁兰,那我该怎么办。玉妙心想,就当我自己是沁兰,让那个瑞哥儿喜欢她,这才有一点是我的本事。
沈大姑娘下定了决心要帮沁兰,全然忘了自己穿越前也是失恋过的,而且找不回来。心都不在你身上了,找也是白让人笑去。
看了沁兰,玉妙想着,如果我是你,不理我,我就不理你。哦,这个社会里还有正大光明的体罚人,可以打人的。
玉妙心想,有手有脚的,打了我就跑,再也不在你家里住了。虽然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是这个社会音信传递很慢,跑到了别的地方住下来,也不会有网上通辑,人肉搜索什么的。
看你哪里找去。。。。。。。
好象这样不是个好主意,打不过就跑。跑也不行,这社会上太歧视女人了,一个单身女人在外面,指不定遇到什么事情。
玉妙又打定了一个主意,我要学骑马,自己一个人骑,再要一把剑来。嗯,然后把这个主意转到了沁兰身上。。。。。。
如果她会骑马,能防身,就象周姐姐一样,那倒也不那么烦了。
沁兰跟了她几天,听她的那些主意,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理瑞哥儿,公婆看到了会怎么说,丫头们更趁心。
和瑞哥儿理论去,沁兰想想还是算了,以前屡屡气苦,都说不出来话,还去理论。
沈姑娘一点儿也不帮忙。沁兰这样想了,我们感情还不深厚,要是深厚了她才肯说吧。
两位舅母拿玉妙无可奈何,却又不能完全放松了,心里总是为她担着心。正好沁兰也回来了,又不管家,就让沁兰平时多多的跟了玉妙,指望着对玉妙能潜移默化一下。
沁兰也很乐意这个差事,早上一起床就跟了玉妙,王爷不来,就一直跟着。
晚上朱宣来了,沁兰就装作和若花说话,在房门口听着里面在说话。一点儿也不隔音。
听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在说话,是王爷:“生日要怎么过?”
玉妙的声音是理直气壮的:“带我骑马去,我要自己骑,骑得很快的那种,再给我一把小刀,剑也行,要小一点的,表哥的佩剑太重了,系着坠得不行。”
沁兰要晕倒,若花好笑,你不是要来听这个的,听到了吧。还没有让你听一听姑娘哭着要把药扔出去呢。那你才晕呢。
朱宣好笑,真的是长硬了翅膀,不管不顾只是缠。就笑一笑道:“骑马可以,骑得快快的就不必了。刀剑想也不要想。”
玉妙立即就不干了:“那还问我过生日?”没有想到外面还有别人听,丫头们难道还没有听过。就倚了朱宣只是笑:“原本是想怎么带我过生日的?”
朱宣搂了她,笑道:“好吧,带你西山骑马去,让我看看你收拾得好不好。”
然后房间里的声音低了下来,就没有了声音了。
沁兰听不到什么了,就一个人回去了。心里受惊得不行,原来是这样的语气说话的,就象是应该的一样。
过了一会儿,朱宣走出来,一个人上了马心里在寻思,这个孩子不时就有奇言怪论出来。
好好的问我:“如果长得和我一样,但是不是我,表哥会怎么样?”
朱宣纳了闷了,什么是长得和她一样,但是不是她。你又没有同胞姐妹,怎么可能会有长得和你一样,但是不是你这种说法。
没事觉得自己还有点才的朱宣这一次糊涂了,回去问问徐从安去,看他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马上要成亲了,一点事情也不能出。
沁兰第二天见到了玉妙,不由得多了几分敬畏,第一次见到妙姐儿这种人。就是家里的公婆之间说话,婆婆也是恭敬得很,从小就教导了自己一点儿礼节也不能错。
沁兰心想,难怪会出主意,瑞哥儿不理自己,妙姐儿让自己也不要理瑞哥儿。沁兰很是想了半夜,想不明白。
这样看来,妙姐儿如果不开心,一定是不和南平王爷说话的。可是王爷为什么要将就了妙姐儿。
并没有显赫的娘家,蒋大夫家里或许在亲友中是三代京官,可是与南平王府一比就不值一提了。
沁兰不由得瑕思了,妙姐儿的穿戴没有人不说好的。难道这是赌气来的?真是奇怪,南平王爷为什么要这么容忍了她。
沁兰从小就学了七出之条,一条也不能犯,才会对了瑞哥儿百般的迁就,如果被休,就只能去抹脖子上吊了,如果觉得活着好,就只能忍着。家家都是这样过来的。
如果是悍妇,也另当别论,可是妙姐儿,她又不是河东狮吼,一个柔弱的小姑娘,居然敢和王爷赌气。
沁兰想了一夜没有睡好,该怎么样赌气才能让丈夫让着自己,喜欢自己。心里存了问题,战战兢兢地来陪玉妙。
玉妙带了沁兰给外祖母定省,蒋太夫人一看了她就是很高兴的样子,玉妙陪了外祖母说了两句话,顺便禀她:“后天是我生日,表哥要接了我去西山玩去。”
蒋太夫人呵呵地笑了,一向见了玉妙就拉了她的手坐在身边,又让沁兰坐在另一边,老年人都喜欢热闹,一左一右拉了,才就笑道:“在家里过吧,怎么又出去?”还是第一次在眼前过生日,蒋太夫人想让她在家里过。
玉妙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让蒋太夫人打消了让自己在家里过生日的想法。真的是费了一番力气。
如果自己不这么做,表哥来了也会直接来对外祖母说,两位舅母又要说自己不知羞,什么事情都把王爷抬了出来说事。
走出了外祖母的房门,玉妙长长地出了口气,让外祖母说好,真的不是那么容易。
沁兰是一直跟着她,见她这样的出一口长气,象是如卸重负,不由得道:“人家都羡慕你呢,你怎么还觉得不在家里过生日,象是好得很?”
玉妙回身来冲她一笑,道:“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先答应了表哥,不能闪了他。”她说得笑意盎然的,沁兰只能代她脸红一下,因为妙姐儿不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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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三章,脸红(二)
第两百五十三章,脸红(二)
到了生日的前一天,沁兰也明白了为什么玉妙不要在蒋家过生日了,王府里一早就来了不少人先是给蒋大夫,蒋太夫人请安。
玉妙这一次脸红了,她正好在蒋太夫人房里定省,听说南平王府里来人来请安,等到进来一看。
是满面笑容的四个妈妈,是王府里最有头脸的管事的,玉妙都认识,自己一进了京,这些人都是能到自己面前来请安的。
四个妈妈给蒋家的人行了礼,然后又给玉妙行了礼,一个一个奉迎她:“姑娘好几天不回来住,真是让人想着。”
大家的眼睛都在玉妙的脸上,把她看到脸红。蒋太夫人又是一个开心,让了四个人坐下来,一一地问她们:“就你们来了,还有什么人?”
四个妈妈笑回道:“外面还有四个有头脸的管家也来了。”话刚说到这里,梅表姐派了人过来请两位管家太太:“外面来了两位候爷,请太太们出来安排迎客。”
梅表姐虽然主中馈,有些身份贵重的客人,还是要请太太们去料理如何待客的一饮一食。
两位舅母出去了,再进来时,就含了笑对了蒋太夫人悄声说了什么,蒋太夫人更是呵呵笑出了声,看了玉妙笑道:“妙姐儿回房去歇着吧。”
玉妙一直在脸红,巴不得这一声儿,赶快就站了起来出去。到了自己房里坐了一会儿才觉得好一些。
沁兰没有随身跟了她,而是先去了梅表姐处,很好奇来了两位候爷是什么事情,自从妙姐儿来了,不该出现的事情太多。从没有听说过与候爷走动过,是哪两位?
走到二门外,看到一排排人抬了一抬一抬的礼物开始进门,放礼物抬进门的全然是朱红色的礼箱,让人看了就喜气。
就好奇的去问梅表姐:“是谁送了这样的大礼?”
梅表姐就好笑:“还要问,不是要风要雨的那一位过生日?”
沁兰也好笑了,又往窗户外面看外面过礼物,象是过不完,这一会儿还在过。也啧了嘴:“姐姐,王府里怎么送这么多的礼物来?”这不合体制,妙姐儿一个小辈过生日要送这么多东西,那王府里太夫人过生日又是怎么样一个体制呢?
梅表姐也觉得好奇了,过来张了窗户眼看了一下也觉得奇怪,怎么有这么多抬,蒋家大太太喜气盈盈进了门,一扫平日的端庄没有表情,竟然是高兴得很。
进了门也来不及坐下来,就站在门口吩咐了梅表姐:“快准备上等的赏封,准备谢媒人的礼物。两位候爷是妙姐儿的大媒,今天来下聘礼来了。”
说完了也来不及多站一会儿,高兴得快要合不拢嘴了,不是在乎南平王府的聘礼,家里还要花费一大笔银子赔送呢。
只是这聘礼不下,总是让人不放心。现在聘礼下了,下了这么多,又让蒋家的人都晕晕乎乎的。
聘礼摆满了蒋家的院子,一抬礼物是跟了两个衣帽崭新的人,院子里就站满了人。大家都笑着站着看,蒋大夫陪了两位年长的候爷来看,笑得不行。
让人安排酒席,亲自陪了两位候爷厅上用酒,蒋家的亲戚得了消息,都打扮了过来贺喜,女眷们也忘了玉妙听人说话时还会打哈欠,一个一个来看玉妙房里看她。
沈玉妙就一直脸红着,最后十抬礼物是送到了她住着的这个院子里,这才是给她过生日的衣服等东西。
如果不是有这么多人在,沈玉妙也去看一个热闹,又给我作什么衣服了,十几个亲戚的女眷坐在房里伴了她谈笑,一直不好意思去看。
还是蒋太夫人也亲自过了来,来看玉妙的生日是送了什么来,玉妙才得以看到了自己的生日礼物。
亮闪闪亮晶晶,不是衣服就是首饰,看了别人都笑着,玉妙心想,表哥就会给这个。
到了晚上,蒋家的两位太太不由得脸红了,替玉妙脸红的。白天下了聘礼,成亲的日子就在几天后,王爷又来了。
就象是一天不来就不行一样,厅上两位候爷还没有走,蒋大夫亲自陪了不让走,现从外面请了一班小戏子,听说王爷来了,大家都相视一笑。
朱宣也不脸红,两位候爷年事已长,是父亲的相知,父母拜托了他们为媒人,好下聘礼来。上了厅上会了两位候爷,而且还有别的人。南平王府郑重的下聘礼,摆了整一条街,知道的人有要附合的,有惧权势的,听到了消息都来蒋家贺喜。
朱宣只坐了一会儿,就站了起来:“长辈们陪了坐,我往里面去了。”
蒋家的两个儿子脸红了,为王爷脸红了,媒人还在,他陪了没有几杯酒,人就要往里面去了。
看了朱宣走了,两位候爷与蒋大夫才开怀大笑了,蒋大夫亲自执了壶又倒了酒:“请,请,今天不醉不归。”
朱宣漫步到了玉妙房里,玉妙迎出来,很是不好意思。没有想到表哥今天晚上还要来。
朱宣才不以为意,聘礼也下了,快要成亲了,小丫头也会不好意思,面颊上红晕有若鲜花,真是好看。
两个人对坐了在灯下互相看了笑,朱宣伸了手臂把玉妙抱到了怀里,在她脸上亲亲,笑道:“聘礼满不满意?”
玉妙缩在他怀里,轻轻嗯一声,就没有去看,也不好意思去看。只是听了沁兰说,有多少多少。
“妙姐儿,”朱宣又亲亲她,玉妙嗯了一声,每一次抱在怀里,就晕晕乎乎的情思昏昏。。。。。。。
“表哥好不好?”朱宣轻轻问她。玉妙把脸埋在他怀里,才嘤嘤回一声:“好。”
朱宣微笑了,怀里香软的身子让人无端动柔肠,他轻轻抚了玉妙的头发,还要再等几天。。。。。。。
沁兰坐在自己房里,不时往外看了,王爷进去了好一会儿,还没有出来。玉妙的丫头们都避了出来,只有他们两个人在房里。
他们两个人坐在房里能做什么,天天一说就是一晚上的话不成?都说些什么,一个晚上妙姐儿都理直气壮的要东西吗?沁兰觉得玉妙的穿用这么好,都是她理直气壮的要来的。
想想她说话就象应该的似的,沁兰觉得自己是跟了学还是不跟了学呢?沁兰有些为难了。
第二天一早,蒋太夫人一醒就笑,两个媳妇一向是孝顺的,一早就候了起床,蒋太夫人就看了她们笑:“妙姐儿今天去往西山过生日去,晚上一定是回来的,家里也不要太简慢了。”
正说着,有人回话:“孙姑娘来请安来了。”门帘打开了,玉妙带了沁兰走了进来。
蒋太夫人又是高兴得不行,两位舅母只能不说话,事事都没有长辈说话的份儿,南平王府这门亲事看了显赫,人人羡慕,其实只能跟了他们转,蒋家没有说话的地方。
进来的玉妙一身紫色绣了福寿梅花的贵族礼服,头上金翠花钿,一身上下的打扮都是不合体制的。
还没有成亲,怎么就这么装扮了。两位舅母不舒服了,只能站了起来迎她。心里想,这是什么规矩。
蒋太夫人这两天来就是笑了,拉了玉妙上下仔细看了,笑道:“这衣服好。”
玉妙心里明白,两位舅母不是白站起来迎自己的,心里好笑,以后再说我不知羞,我就穿了衣服让你们接我。
突然心里有一个坏坏的想法,过年了我还穿了王妃的服色给表哥行礼呢,再欺负我,我就穿了来,不知道两位舅母行不行礼的。
吃了早饭,朱宣就过来接了玉妙西山去,看了朱宣带了玉妙辞出去,蒋大夫也是高兴得不行,对太夫人笑道:“外孙女今天打扮得好。”
儿子媳妇只能沉默了,还没有成亲呢,就这么乱穿衣服。偏偏父母看了高兴得很。
玉妙走了,沁兰无处可去了,就去看梅表姐管家。梅表姐见她进来了就问了一声:“走了?”没头没尾的,沁兰也点点头道:“走了。”
梅表姐这才冷笑了道:“你就好好跟她学吧,都乱了套了,沈家是贵族,还是咱们家有爵封?五品以上才佩紫,亏她穿得出来。”
沁兰坐下来也笑了,道:“昨天看了衣服问了她,妙姐儿说以前就是这样穿的。”想想又说了一句:“难怪提前了两年要到王府里去住着,还说是王爷强接了去。。。。。。”下面的话就没有说出来。
梅表姐还是冷笑,接了话道:“女人都喜欢虚荣,谁不喜欢权势,再过几天,就名正言顺的住在王府里了,昨天两位太太还说呢,以后都靠了她去。”
昨天从早上到晚上贺喜的人就没有断过,两位太太累得不行,还要陪了笑脸听人说好听的话。当然就有人羡慕:“怎么能攀了这么一门亲事?”
又听说是两位侯爷做大媒,更是不理解了,有的亲戚就问了出来:“平时与两位侯爷也不见走动是几时央了他们结了这么一门亲?”这是不怎么来往的人。
第两百五十四章,婚前
第两百五十四章,婚前
在客厅里陪客的两位太太只能顺了大家说话,说了南平王府是怎么样的显赫,聘礼如何齐整,其实两位太太心里捏着心,真怕有人会说出来,王爷是如何的风流。
玉妙这个时候还是一个开心,一出了城,就从马车上赖到了朱宣的马上,看了道路宽阔,就笑着道:“要再快一点儿。”
朱宣一笑,果然是骑得快了,几乎是打马如飞,听了怀里的玉妙笑得清脆动听,也是一笑,我素来喜欢征战,这个小丫头看样子也喜欢快马,这一点儿夫妻之间倒是吻合。
以后就带了她快马奔驰去,也是乐事一件。
到了西山的宅子下了马,携了玉妙的手走进去,朱宣才告诉她:“你问我的话,我回答不出来。”
问徐从安他也不知道,什么是长得和她一样,但是不是她。总不能说借什么还魂吧。
走在他身边的玉妙固执地问了一句:“表哥你也会很喜欢她,一样对她好是吗?”喜欢来喜欢去的,不过是这具躯壳罢了,不过是你的恩亲,你孝敬姨妈,才会这样对待。
朱宣象是有点明白了,只觉得灵光一闪又没有抓住。心里还在思索,然后又哑然失笑了,我也太在乎她了。
当然因为我也还年青,少年的时候胡思乱想的想法我也多得是。我为什么要跟着她的这种胡言乱语转。
想到了这里,朱宣对玉妙笑一笑道:“我现在可以回答你了,不过你要告诉我,现在还是你吗?”
玉妙大乐,回答他:“是我,还是我。”
朱宣也笑了道:“那就好,如果不是你了,我不知道会不会对她好。”女人最喜欢问这样不着边际的问题,这个孩子也不例外。
好象又有一点明白了,如果只是恩亲,我大可以把你高置起来,让你锦衣玉食去,何必还花这么多心思。
想想骆家接了未成亲的媳妇来,一样要退亲。接玉妙来以前,也是想过的。昨天就有人笑话我,说你也不怕接了来教不好,反而弄得天天吃醋和你闹,又是恩亲你退不了,看你怎么办。
家里现在有人在,接了人去还进人。这些人经年未见,来了京后细打听了,一一说出来笑话朱宣。
朱宣一笑,看了看身边走着的玉妙,神采飞扬间,气色很好。
我当然不怕接了来教不好,一个小姑娘我弄不好,我还带兵去。不过这个孩子也的确是可人疼的。想想庄姑娘几个人要进来,别人的要么惶惶不安,要么别有动作。
只有这个孩子夜夜背了人痛哭,一点儿也不敢在人前表现出来。朱宣笑一笑,这不是挺好,不烦心就行,朱宣没有想过自己要求也很简单,就是东西买回来放在架子上,在那个位置上呆着就行了,反正闹也不是对手。
家里现有人,接了妙姐儿还要进人,以后当然进人的时候也不会有什么吵闹。别人跟我吵,我一甩袖子就走人了。
身边的这一个再来跟我吵,有点头疼。伸出手为玉妙理了理腮边零乱的发丝,马上就要成亲了,赶快给我生孩子吧。
也有人说我欺负这个小孩子的,没长成|人就接了来教导。当面数落朱宣,千军万马你都不怕,一个小丫头哪里是你的对手,这是不担心我教不好的人。
朱宣不放在心上,世人都有规矩,日月星辰起落还有时辰呢,难道乱起乱落不成。
晚上送了玉妙回蒋家,朱宣回到王府里先去见母亲,老侯爷也在,这几时父亲天天就在母亲房里。
太夫人问完了就笑道:“好,后天就是吉日了,让她好好过个生日,很好。新房里的东西我又去看过了,你要不要再去看看。”
朱宣说:“不用了,原样就好。”不是妙姐儿自己收拾的。
又说起来朱福朱喜也要成亲,朱禄朱寿年纪大了,书房里要添人。妙姐儿身边的丫头年龄大了,也要添人。
在封地上是添过了,在这里是没有添。
太夫人听了就笑道:“若花那个丫头,说话一向比别人强,我还担心她没人敢要,没有想到是我身边这十二个丫头中第一个要出嫁的。”高兴得不行。
家家连连有喜事,一家三口对看了一眼,都有一个意思,该添孩子了吧。
提起了朱寿,太夫人就想笑,对朱宣道:“你的这四个奴才,只有朱寿一个人最象你。你不在京里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