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邪情 (全文字1-762章)作者:易天下第201
覆雨邪情 (全文字1762章)作者:易天下 作者:肉书屋
道:“将两腿分开。”
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分开双腿,楚江南凑过身去……
看着身下娇喘的人儿,楚江南转头向官家小姐笑道:“姐姐过来,你看妹妹这儿怎么这么多水呢?”
清泠舞姬在旁看着这一幕,已是看得心神荡漾,听楚江南这一叫,忙凑上前来,笑道:“妹妹nn了。”
官家小姐啐声道:“去你的马蚤蹄子,看我饶不了你。”
楚江南笑道:“妹妹会nn,姐姐会不会呢?”
他一把抓过清泠舞姬,伸手摸了一把,笑道:“怎么姐姐的nn好象比妹妹还多啊!”
清泠舞姬满脸通红,闭目不语。
楚江南轻抚两女,不一会儿,两具娇艳火热的胴体如蛇般扭动起来,他再也忍不住炽热的欲念……
良久,收兵。
清泠舞姬用手沾了沾身上的汁液,笑道:“公子的好多啊!”
楚江南笑道:“我的这东西可是有护肤效果的,不如试试?”
官家小姐笑道:“公子说的对,姐姐平时最喜欢保养脸蛋儿了,如此佳品,岂能错过?”说罢双手一抹,向清泠舞姬脸上涂去。
清泠舞姬一时不防,被涂了个满嘴满脸,舌儿一舔,只觉有点儿腥,有点儿涩,不禁脑羞起来,一挺胸脯,把官家小姐压到在身下,春色无边。
楚江南看着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打打闹闹,只见眼前||乳|波臀浪,当真是炽火高涨,身下又起……
云消雨散,楚江南站了起来,走到窗前,仰望夜空。
两女乖巧地在楚江南身下,打扫着激战后残留的痕迹。
望着窗外动人的景象,楚江南忽然感到一种人生的顿悟,穿越时空、绝世武功,娇妻美眷,都是人生长河中的一个过程,关键的是,在这个过程中,无论多么艰辛和困难,他都要学会享受,要去享受人生。
其实,苦难也是一种享受,因为它让人们知道生活的美好!楚江南前世不说受尽苦难,可也是一个小人物,如今在大明朝,不说呼风唤雨,也能称霸一方。
楚江南突然有感而发,开口吟道:“千古密戏,无非进出;百十招法,难分上下。”
官家小姐和清泠舞姬微微一怔,不过很快明白过来,俏脸绯红。她们又不是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养在深闺,整日女针刺绣,扑蝶赏景的待嫁黄花大闺女,以前也许是,但是现在两女都是在青楼楚馆里讨生活的人,自然不会不知道楚江南说的是什么。而楚江南之所以选了她们这两位在琉璃坊中待了十年以上的女子,也是因为两女如今知情趣,却也隐隐有洗净铅华之势,毕竟年纪已大,不可能如年轻姑娘般宾客不绝,日子可能清苦些,但是却能保持心静。
楚江南坏坏一笑,说道:“知道这副对联的横批是什么吗?”
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双双摇头,楚江南提示道:“男人最喜欢听女人说的,男人最害怕女人说的。”
两女都是聪敏之人,可是面对楚江南无厘头的下流脑筋急转弯,还是摸不着头脑,她们轻摇臻首,以示不知。
“男人最喜欢听女人说:要;男人最害怕听女人说:还要!”楚江南轻轻扶起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声音戏谑道:“横批就是‘还要’!”
三人紧紧抱在一起,楚江南亲吻着两女的胸脯,声音含糊不清道:“我们去洁身吧!”
出了琉璃坊,楚江南漫步回客栈,这次没人跟着他了,刚才处理了三名鬼鬼祟祟从他刚出客栈就缀在自己身后的尾巴,楚江南甚至都没兴趣知道他们是谁派来的。
回到客栈,楚江南没有倒头便睡,而是盘膝打坐。
已经月上柳梢,调息良久的楚江南睁开了眼睛,耳朵却仍默听着邻房的动静,靳冰云的呼吸仍是曼长调匀,一如以往,显然她也已经从苦战耗力中回复过来,他这才放下了心中的一块石。
真的是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楚江南的心刚放下来那一刹那,一道淒厉的破空之声直射邻边靳冰云的房间而来,那声音之淒厉高亢,显然来人武功极高,不在靳冰云之下,吓得楚江南赶忙跳下了床,三步并做两步地冲到隔房,连问也来不及问地便撞了进去。
糟……糟榚,直撞入靳冰云房间的楚江南这才发觉自己孟浪,赶忙退了出来,映入眼中的美景却休想抹去。
坐在窗前的靳冰云显是刚沐浴过,不只是没戴面巾,连衣裳都没穿好,只有件鹅黄|色的肚兜裹着她胴体,外面还披着一件薄薄的丝衣,坐在窗边赏玩月色,淡淡的月光轻覆之下,薄纱中纤细的藕臂、修长的玉腿简直好像是透明一般,靳冰云的肌肤原就白皙如雪,在月光下更是明媚,美的无法以笔墨形容,虽只是一眼,也看得楚江南心中猛跳。
“没关系的,进来吧!”低着头走了进去,靳冰云也没有特意着衣,只是又披了件长氅,遮住了藕臂长腿,纤细洁白的纤足却还是露了出来。
看到靳冰云的表情,楚江南这才算放下了心,显然她并没有将他的失礼放在心上,但月光之下,靳冰云的面目俏丽如花,虽是没有妆扮,但娇嫩的香腮微露晕红,唇边那抹淡淡的笑意,比精心打扮更加的娇美,真正是国色天香的绝代美女啊!
“别光顾着看,先来看看这个吧!”光是唇边的一抹笑意,似乎就使阴凉的房中暖了起来,楚江南顺着靳冰云的葱指看去,墙上一支小镖刚刚好地钉在墙上,镖上还浮着一只小杯,楚江南一进来就发现到,靳冰云桌上的杯子少了一个,显然是她方才掷杯,改变了小镖的方向。
撕了块布裹在手上,轻轻地将小镖取了下来,楚江南心中一震,这掷镖人的功力好高。
小镖既小且轻,本来难以及远,但是以靳冰云的功力,却没发现这人欺近,若非他功力高明到如此出神入化,就是他是在远距离发镖的。
听淒厉的破空之声,楚江南原以为这镖是类似鸣镝之类的玩意,但这支小镖上非但没有小孔,反而是圆圆钝钝,像个小球一样,看得他不由自主的心惊,要将这小镖从远掷入,准准地钉在墙上,发出那么强烈的破空之声,还能将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让小镖恰好入墙三分,没有钻进墙里去,力道的控制简直是出神入化,光这一手的功力就足令人胆寒了。
楚江南行走江湖时间也不算短,却从没见过此等暗器高人,当然若是用的什么霸道火器发射,又另当别论了。
第718章 玄冥二老,三八长戟
“上面只写了‘东十里亭、明日未时’几个大字而已,连个留款都没有留下来。”
“何必留款?”靳冰云淡淡一笑,连镖书都没有接过来。
“难道冰云已经知道这人是谁了?”楚江南问道。
“差不多了,能将‘玄冥神功’练到这种功力,放眼武林也没有几人能够,想不到……想不到是他在太荫门背后支撑,唉!”
“原来是他!”楚江南原也想像不到,太荫门的背后竟是如此高手。
“你也知道?”靳冰云饶富争兴味地看着他。
“楚江南就算再孤陋寡闻,也知道元末时威震江湖的‘玄冥二老’,鹿杖客和鹤笔翁。”
“没错,就是鹿杖客。冰云也是偶然间听家师说过,这才知道一些元末之时的轶事,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回的对手竟然会是鹿杖客罢了。”
鹿杖客乃是蒙古“绍敏郡主”赵敏手下,王府中最强的高手,精通“玄冥神掌”和“鹿杖法”,为鹤笔翁的师兄。
他师兄弟二人自幼同门学艺,从壮到老,数十年来没分离过一天,两人都无妻子儿女,可说是相依为命。
玄冥二老武功卓绝,只是热中于功名利禄,这才以一代高手的身分,投身汝阳王府以供驱策。
张无忌少年时曾被鹤笔翁假扮成蒙古士兵并掳去,并向张无忌后心打了一下玄冥神掌,令张无忌险些因玄冥神掌死去。
鹿杖客好色,后因为明教“光明右使”范遥设计使得汝阳王小妾韩姬放在他床上,鹿杖客色迷心窍答应给与十香软筋散之解药。
后来张无忌成功搭救六大派的高手,鹤笔翁、鹿杖客最后被张无忌化掉阴毒武功成为普通人,只不知为何会恢复功力,看来应该是有所奇遇。
“楚公子,此战不比前阵,就算鹿杖客内功未尽癒,冰云的胜算也不高,这一次能否请你不要过去,若是明日酉时冰云还未归,再请楚公子去收拾残局。”
“可是……”
“楚公子放心,冰云不会有事的。”
“是,那我先行告退了,冰云……千万小心。”
翌日,十里亭,未时!
半空之中响起一片金铁交鸣之声,长长的似是完全没有一点段落,分别飘开的两个人影还等不到落地,已摆开了架势,那长声不过刚止,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又交叠在一起,响出了兵器交击的声响。
旁观的司徒杰和十几名好手看得手心直冒汗,他们的武功虽也算当代高手,却连鹿杖客和靳冰云出了什么招式都看不清楚,甚至想像不到,为什么靳冰云的长剑和鹿杖客的鹿杖交击之时,会发出那么长的声音,两人的兵器总不可能是用磨的吧?但交手的两人却非常明白,自己是遇上了此生难得的劲敌,原本鹿杖客早就知道,慈航静斋的剑法不但招式精巧,更兼一个快字,和慈航静斋的绝世身法融合,更是快捷难防,只是没想到言静庵调教出来的徒弟靳冰云不只继承了这快剑,功力也很精深。若不是言静庵自她幼时起便耗费功力,为她伐筋洗髓、炼筋淬骨,使靳冰云的功力一日千里,她纵是天资过人,终究年轻,怎么可能会这么厉害?关于这点,倒是鹿杖客想岔了,靳冰云可不单是慈航静斋的传人,更是身兼魔师宫奇功绝艺,而起魔师宫雄踞蒙古,无人能敌,自然不缺灵药什么的。
不说鹿杖客边打边是心下钦佩,靳冰云心中也是又惊又佩,鹿杖客内力深厚那是不用说了,外功之猛更是不输少年人,再加上他使重兵器,每一出手都挟带着雷鸣般的声势,本来这种打法最是耗力,破绽也最多,靳冰云应该有很多寻瑕抵隙的机会,若换了另外一人,早不知被靳冰云伤了几剑,但她也没有想到,以这种打法,鹿杖客出手之快竟然不输她多少,虽然长剑开展远较笨重的鹿杖轻快得多,但鹿杖客每一出手都挟带着雄浑内力,却也勉强抵住靳冰云的快剑法。
两人出手之快甚至盖过了声音,一连串的交击声串成了一声声的长声,只有像他们这程度的绝代高手才知道这一阵长声之中,到底夹带了多少内容。
长长的声音终于断了,场上白衣胜雪的靳冰云和黑袍若夜的鹿杖客分立两边,鹿杖客的额上汗水缓缓滴下,眼角青筋乱涨,火红的一张脸几乎是要爆发开来,而另一边靳冰云虽还是没取下面巾,但原应随风轻飘、益显飘逸的面巾也是紧贴在脸上,顺着她的呼吸微微地动着,一股微乎其微的湿热烟气缓缓昇起。
两人都全神注视着对手,各自将功力和注意力提昇到最高点,眼中甚至已无其他人的存在,显而易见的,接下来的这一招将会是两人平生功力所聚,决胜败的最后一击,连司徒杰都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
决胜败的一击犹如雷光电闪,以司徒杰这样高明的眼力,竟然也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只见两人身影一闪即分,落地时靳冰云那修长的白色身影踉跄了几步。
正当司徒杰吁了口气,放下心来,和众门人要庆贺鹿杖客的胜利时,他却是身子一震,单膝跪倒在地,连鹿杖也掌不住了,口角一丝鲜血缓缓流下。
司徒杰看得心中大震,他是鹿杖客的第二弟子,虽因入门较晚,天资又远及不上大师兄“俊郎君”薛明玉,武功在鹿杖客眼中不过平平而已,但心思之快却是无与伦比,这战看来鹿杖客是败了,若让靳冰云安然回去,太荫门岂不只有散了一途?
“好个妖女,公平决斗竟施用暗算?大伙儿给我杀!”看出靳冰云内伤也不轻,司徒杰一声喊杀,当众门徒没头没脑地向靳冰云杀去时,他人已经奔到鹿杖客身边,扶起自己的便宜师傅。
事到如今,司徒杰惟一的希望,就是其中暗伏着“阴煞杀手”晏先甲和“屠夫”姚亮然两大高手的众人,能够解决受伤的靳冰云。
可惜天不从人愿,就在司徒杰扶起鹿杖客的同时,突然几十个烟幕弹飞射出来,只见场中登时烟雾弥漫,掩去了夕照,伸手不见五指,虽然明知这是靳冰云的同党搞出的鬼,七八成就是那个楚江南,这个人自称铭刀邪少的家伙,可是却从来不用刀,现在更是竟连东瀛的诡招也学会了。
虽然知道是他,但躲在一旁的司徒杰却也没法,只能大声呼喝、徒增威势而已。
当烟雾散去时,司徒杰连眼都呆了,只见遍地尸首狼籍,不只是晏先甲和姚亮然两人,连方才趁机攻上去的太荫门的好手们都一个不留,全数毙命,没想到这楚江南表面上文弱,心却是这么狠辣,出手完全不像个正道中人。
看也不看方才避在一边,没来得及出手的门人,司徒杰知道自己和太荫门都完了,师父鹿杖客重伤,师兄俊郎君不知下落,连门下精锐也赔了上去,现在连靳冰云也被救走了,现在的太荫门可说是四面楚歌,等到靳冰云伤癒卷土重来时,就是他司徒杰的死日了。
愈想心中愈寒,司徒杰不自主地手上一下重捏,只听得鹿杖客一阵悲鸣般的呻吟,似混着极大的愤恨和不忿,软软地倒了下去。
司徒杰忙出手试他鼻息,人却已经断了气,只有那双眼还瞪的大大的,当真是死不瞑目。
十里亭不远处一片小树林里。
“公子,我们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办到了,不知何时赐下老朽与师弟的解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者躬身恭敬道。
“鹤笔翁,你可曾怨恨过我?”年青人微笑凝望说话的老者,让人觉得沉稳而亲切,看上去年纪不大,背负两把长三尺八寸的精钢短戟,面目清秀,眼神沉稳如山,使人感到他坚毅不屈的性格,肌肤比少女还滑嫩,身上隐约露出一股霸气。
年青人竟然唤老者为鹤笔翁,鹤笔翁是鹿杖客的师弟,他师兄弟二人原是不分轩轾,但鹿杖客一来是师兄居长,二来智谋远胜,因此鹤笔翁对他向来尊敬。
鹤笔翁好酒,后面的下场同鹿杖客一样,被张无忌化去内力,成为普通人,只是现在的他与鹿杖客一样,同样已经恢复了功力,但是鹤笔翁可不知道他的师弟鹿杖客已经不需要什么解药了,因为他已经命归黄泉了。
“解药我可以给你……”方夜羽微笑着转身朝前走去,身后背负两把奇异短戟,没有戟鞘,戟身漆黑如墨,隐约散发出绿色幽暗的光芒,“但是你已经用不上了。”
“你……”鹤笔翁闻言惊诧,暴怒不竭。他虽然智商不高(商在平均水平鹿杖客都智谋远胜于他,鹤笔翁的智力自然不会太高),但鹤笔翁也不是白痴(白痴能练成玄冥神掌),知道对方从始至终就没有安什么好心。自从对方找到自己师兄弟,用通天手段恢复他们内力,同时用药物制住了两人,让他们潜伏中原,暗中行事,他们这些年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差错,可是没想到还是免不了鸟尽弓藏的下场。
“张教主宅心仁厚,不计前嫌,但是我答应过敏敏郡主,要取你们师兄弟二人性命,你们能多活这么多年已经是赚到了。”年青人口气淡然,面对成名多年的武道高手,浑不在意,甚至都没有摆出战斗姿势。
对方全身上下尽是破绽,可是越是这样,鹤笔翁越是不敢轻举妄动。虽然恢复了功力,但是两人苦练多年的“玄冥神掌”却是不能再使了,否则靳冰云也不一定能赢。
“你果然是老了!”年青人微微一笑,一拳击出。
鹤笔翁运气提劲,正要出掌,丹田蓦地一痛,年青人一拳已经重重击在他的胸口。
鹤笔翁看着对方离开的方向,甚至可以感受到缠绕在他身上强烈的妖气,明明很缓慢的脚步,可是眨眼就从视线中消失,璀璨深邃夜空下,空旷寂寥的凄美荒野在点点星光下竟宛如一首悲凉的诗词。
元末高手,七孔流血,仰面倒毙。
第719章 融阴合阳,肌肤相亲
楚江南和靳冰云一前一后地奔回客栈,他一路上注意力都放在身后,就算只有一点点的可能,若是太荫门尾追而来,他都非得尽快解决不可。
靳冰云滑行的身姿虽是一样优美,感觉完全没有一点烟火气息,但呼吸间却紊乱多了,显然方才那一仗,表面上她虽是胜过了鹿杖客,但耗力却也不少,更何况楚江南眼尖,看到她落地时举袖掩住了嘴角,或许靳冰云还受了不轻的内伤,在好好休息前是不能再和强敌动手的。
虽然靳冰云让楚江南不要去,但是他怎么能放得下心中佳人,就算有魔师庞斑暗中保护,楚江南同样不放心。藏在暗处,楚江南至始至终都将金蛇锥捏在手里,只要靳冰云有危险,他自然会第一时间出手。只是鹿杖客虽然功力不弱,招式精妙,但是楚江南一直担心的玄冥神掌却不见他施展仗以成名的“玄冥神掌”。
终于回到了客栈,楚江南护送靳冰云回到了她房内,一语不发的退了出来,他知道靳冰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而他能做的就是集中所有的注意力,为靳冰云护法。不过对靳冰云的伤势楚江南倒不担心,方才在一旁观战时,他就已看出,鹿杖客果然是内伤未癒,出手虽仍是威风凛凛,招式响如雷鸣,快若惊鸿,但声势却给人一种虚的感觉,显是没法用上全力,靳冰云功力也高,就算她真中了鹿杖客一掌,以她的内力也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楚公子……能否请你帮冰云一个忙?”
“只要冰云示下,在下无所法不遵。”楚江南表情闪过一丝阴霾,如果靳冰云是要他帮忙护法,这种默契应该是不必言传的,难不成还有什么事情吗?
“冰云方才以招迫招,硬是和鹿杖客交换了一击。他的功力果然惊人,虽然冰云以身法避过了锋锐,但还是受了四五成力。”
“虽然他功力惊人,但是冰云的功力也不弱,只是四五成力,应该是难不倒冰云的。”
“你有所不知。冰云方才那招,也是全力以赴,完全没留力护身,因此他的掌力直抵冰云丹田,要逼出要花不少功夫。何况鹿杖客的功力属阴,而且是冰阴过甚,和冰云修的阴柔功力恰是纠缠相容,在体内化也化不掉,若是冰云没能将那掌之力全数逼出,让阴力留在体内,不但对功力大有影响,而且……”
“冰云要在下怎么做,在下无不尽力而为。”楚江南点了点头,对靳冰云的欲压他并没有追问下去,光是让那阴力留在这冰云体内,影响她的功力,对楚江南来说已经是极严重的事了。
取下了庙,靳冰云原本皎如白玉的脸蛋儿显得血气微失,额角香汗轻泛,显然这一路上那阴力已让她相当难受。她身子微动,窈窕的美妙身影飘到了,外衣也飘了开来,露出了凝脂一般的粉背香肌,楚江南虽是立刻避开了眼光,但那美丽无比的却是根本无法抹灭。
“冰云必须慢慢将丹田中的阴力一丝一丝地抽出来,逐步将它逼出,逼出掌劲的途中,对丹田中剩下的阴力完全无法抗御,所以要请楚公子帮冰云这个忙,以你的双掌贴在冰云小腹‘关元|岤’和腰侧‘肾俞|岤’上,输入功力定住冰云体内的余力。这事非同小可,关系着冰云一生幸福,不能隔衣施行……”
“这……这……这未免冒犯冰云了……”楚江南呐呐连声,要他以双掌贴在靳冰云小腹和腰际上,还是一点衣裳的阻隔都没有,对心目中圣洁无瑕的冰云,实在是冒犯已极。
“算……算冰云求你好吗?冰云没有其他人可以信任了……”轻轻咬着编贝般的玉齿,仙女一般皎洁的脸蛋儿突显晕红,无伦的靳冰云欲语还羞,好不容易才把下面的话给逼了出来。
“原本这阴力应可和冰云的阴柔功力化合,但鹿杖客的冥阴劲力不同一般,不只是纯属阴柔而已,其中还带着一丝玄冥之气,非冰云的阴劲可以化去。如果让这丝过于冥阴的气性留在冰云体内,为了调合阴阳气息,势必要以各种手段激起冰云体内沉潜的阳劲,才有可能阴阳化合。而要激起这阳劲,就必须……就必须挑动冰云的本能……”
“是,在下必当全力以赴。”听到靳冰云这话,楚江南不禁冒起了冷汗,他知道再没有考虑的空档,连忙跳去,盘膝坐在靳冰云身后,双掌微微发颤,好不容易才贴上靳冰云纤细柔润的腰间,强抑着心中小鹿乱跳,慢慢开始运功,制住靳冰云丹田内那股阴劲。
一边运气化解抽出来的阴劲,靳冰云一边心中暗叫不妙,没想到楚江南看似文雅温柔,功力走的却是纯阳一路,由他来运功压制阴劲,简直就是天雷勾动地火,余下的阴劲被楚江南的功力一逼,不但没有低弱,反而像江河归源一般更为高亢起来。不过事已至此就没有办法了,这种宽衣疗伤的事情,靳冰云眼下也找不到第二个可信任、可倚靠的人了。
将阴劲一丝丝地逼出体外,靳冰云自觉浑身火热,丝丝香汗慢慢地沁了出来,听身后的楚江南也是气喘吁吁,靳冰云知他也尽了全力,要双手贴体触着心中玉人的,还要止于不乱,用心运功压制,他的手掌虽是贴着她,却不敢当蒸贴上去,而是虚虚地贴着,保持着功力运使,这样子才真是累人。
想到楚江南现下的模样儿,靳冰云不由得心中一甜,差点儿就走岔了气。
楚江南本来并不是这么老实的人,认为他老实的人,如果是美女,肯定要吃亏,如果是敌人,肯定要丢命。但是现在他面前的美女可是靳冰云啊!那可是魔师庞斑的女人,虽然庞斑已经默许了(靳冰云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就是最好的证明),但是暂时他可还不敢冒险。楚江南最近表现的如此老实,连泻火也只敢去院,对靳冰云不敢有丝毫亵渎。但是正因为如此,楚江南已经博得了靳冰云的一丝好感,否则她也不会让楚江南替她运功疗伤。楚江南已经想好了,解决了太荫门,就和靳冰云动身前往怒蛟岛,那里不但有左诗和楚素秋,还有浪翻云这位绝代剑手坐镇,那里将是他推倒靳冰云的最佳地
点。
楚江南的功力和靳冰云在伯仲间,但是他修炼过《太上感应真经》,什么走火入魔这种事情完全和他无缘,他这才敢于一边yy一边帮靳冰云疗伤。
好不容易将阴劲逼出了八九成,靳冰云心中终于吁了口气,感觉到身后的楚江南也没有那么紧张了,到这时候,仅余的阴劲虽仍是潜伏在靳冰云的丹田,但余劲已衰,就算逼不出来,对她的功力也没什么大碍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缕声息传入了靳冰云灵锐的耳内,那是夜行人蹑手跖的足音。都已经过了三更,来人只怕是不怀好意,更何况靳冰云也听了出来,此人的足音内含劲气,显然距离虽远,但他已经提聚功力,虽时可以拒战,光从足音中含蕴的劲气,靳冰云就听的出来,此人显是太荫门内的佼佼者。
正当靳冰云想出声示警的当儿,那人竟已经动手了,一支长长的飞箭直射靳冰云的房间而来,弓强箭劲,虽然箭是没什么准头地射在楚江南身后数尺的壁上,但要说慑人之效已是足够了。
这支箭并不是要伤到靳冰云或是楚江南,而是要打扰靳冰云疗伤的进度,逼他们心烦意乱,从这人长箭出手后,连看也不看就逃之夭夭就可以明白。
靳冰云对这种打扰是没有什么理会的,但楚江南却没有这么好修养,听到那长箭破空之声,他不禁心惊,加上靳冰云的柔软滑腻,他不敢用力贴上,运功后佳人又是香汗柔滑,一个不小心楚江南的掌心竟滑了开来,靳冰云还来不及阻止,楚江南的掌心又回到原处,他深怕这一错手让那压制下来的阴劲贲张,赶忙加强功力,全力运功抑制,没想到却造成了反效果。
靳冰云只觉丹田中一阵烫热,原本在楚江南手滑离开时冒出了头的阴劲,在楚江南的功力猛催之下,星火燎原般地延烧开来,加上和楚江南的功力颇为相合,龙虎交汇,猛地暴涨开来,竟窜入了靳冰云脏腑之中。
“冰……冰云……你没怎么样吧?”好不容易将丹田中的阴劲全部驱出,楚江南还没睁眼臼了出来,虽然感觉不到靳冰云体内的状况,但方才那一错手后,靳冰云的反应就慢得多了,他深怕就那一错手,造成了遗憾。
“没……没事……”靳冰云心中暗叹,没想到还是出了错,其余的阴劲虽是全盘驱出,但那丝化入脏腑的劲力,在化合了楚江南功力之后却比靳冰云想像还要强劲,比原本鹿杖客的功力还火辣得多,看来要抵销这股劲力,以靳冰云的功力是做不到了,而且正如靳冰云所想的,这股阳劲力道至阳乏阴,好像无头蛇般在靳冰云体内盘旋,寻找渴求着女体的元阴,不断地在靳冰云体内挑起之火,比之一般蝽药还要厉害,弄的她差点克制不住地软倒在楚江南怀中,若不是靳冰云功力深厚,又是一向清修一如方外之人,自制能力远比一般武林人来得强大,换了其他人绝压不下那药力。
“方才发箭那人,只怕还会再来,加上鹿杖客伤势虽重,却不致命,冰云耗气不少,需要休息,数天之内绝不能动手,能否请楚公子为冰云护法?”
“在下知道了。”
看着楚江南走了出来,靳冰云垂下了头,如玉的脸上渗出一抹娇艳的红晕,醉人至极,良久良久靳冰云才终于压制下来,脸色回复以往的。
这种事能怪谁呢?楚江南也不是故意的,鹿杖客那至阴功力造成的影响,除非是亲身经历过,否则不可能会知道。
第720章 慕容世家,拜火神教
咔嚓!一声树枝折断的轻响。
一个青年男子从树下走了过来,一身白色的丝缎长袍,腰上一对价值不菲的翠玉佩随着身影的走动,不时发出清脆的相碰声。
男子约二十来岁的样子,面容英俊,举止潇洒,长得一表人才。
他正是慕容世家的少主,慕容明珠。
慕容世家是江湖上有名的大派,嗯,当然这是宋朝得到时候,可是随着当时的慕容世家家主慕容复复国失败,疯癫之后,便落败了。经过元朝的休养生息,总算恢复过来,但是想和宋朝时候的巅峰时期相比,还是相差甚远。
慕容明珠初出江湖时也是一做代才子,赢得了无数江湖女子的爱慕。在于自幼订婚的江湖凤榜美女石冰兰成婚后,就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了,在家里享起了天伦之乐。石冰兰给慕容世家生了个儿子,慕容明珠给他起名叫慕容冲,希望他能一飞冲天。
慕容博如今已经-个月,还在吃奶。
每当看着儿子眯着眼睛趴在妻子丰满的胸脯上,慕容明珠心头就洋溢着一种幸福的感觉。
慕容明珠的手上拿着一支茉莉花,正是他刚刚摘下的,他的花是要送给妻子的。
慕容世家幽居江南已久,庄内溪流、湖泊不绝,纵眼望去皆是舟船,楼宇寰阁之间花香四溢,江南美景数不胜收。
此时正是秋季,天气渐寒,加之山上树木茂盛,繁花处处,在树荫下有着一丝阴凉之意,不过对于习武之人,这点寒意算不得什么。
漫步走下后山的小道,慕容明珠的眼睛停留在道旁凉亭里。
石冰兰正在凉亭里小睡。由于是在后院,她穿着很随便。淡黄|色的丝质睡裙搭在身上,她蜷着身子躺在竹椅上,随着偶尔的一点点凉风吹动,裙子的下摆不时飘了起来。
由于练武的缘故,她的腿结实,白花花的大腿在薄薄的淡黄裙子下忽隐忽现。十月的怀胎和生育似乎并没有给这个女人留下什么痕迹,依然是那么美艳迷人。
慕容明珠走了进来,坐在自己的女人身边。
眼睛在她的身上巡游着,这副诱人的自己享受了多少次?他是记不清了,只知道两人只要身体合适,他几乎是每晚上都要把这个诱人的美女压在跨下,夫妻两人携手,寻找那美妙的天堂。
每当想到这些,慕容明珠都有着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恨不得扑上去享受一把,现在他也是这样。
慕容明珠的一只大手已经覆盖上了石冰兰的胸脯,她的胸脯很大,很软。因为还在喂奶,更是显得胀鼓鼓的,充满质感。胸前的扣子已经被慕容明珠悄悄解开了两、三个,酥胸有一大半露了出来,由于侧睡的关系,象两个软球挤压在一起,中间深深的幽沟象一道勾魂的小缝,引诱着人去犯罪。
慕容明珠现在很想犯罪,他的手已经挤进了这条深谷,另外一只手隔着薄薄的丝缎,有一下没一下的虚按着,不停着摩擦转圈。
慕容世家即便衰败了,仍然很富有,这些衣服的质地自然不差,薄薄的丝质衣服固然可以增添美丽,同时也有别的用途。
慕容明珠就是把这个其他用途发挥了出来,石冰兰醒了过来,然后她就发现自己饱满的胸脯正在被男人按摩着,一阵阵从胸前传来。
石冰兰确实忍不住了,于是她就大声的哼出声来。
这是在自家的后花园,别人是进不来的,除了他们夫妇。下人们一般都远远的在园外面,他们都知道这对年轻夫妇经常做一些爱做的事情,而这种事情自然是下人们不能看到的,所以他们都是知趣的躲得远远的。
所以石冰兰可以毫无顾忌的,折磨人的让她有舒爽又难受,那种酸酸胀胀的感觉仿佛逼着她发疯,似乎除了这种猫叫春一般的发出之外,没有更好的排解的方式了。
慕容明珠最爱的就是听到这种声音,妻子喉咙里传出来的足以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比任何春药都管用。
慕容明珠显然不喜欢这种束缚,他把自己的裤子脱了,脱得精光,当然还有衣服,身上的任何一根纱都被他丢到凉亭的地上了。
他吻了下去,石冰兰的身子弓了起来……
这幅情景,任何人见了都要心痒难耐,这种美景没人欣赏实在可惜。
颦儿就躲在树丛里,欣赏的这一切。
颦儿是石冰兰的贴身丫环,处在怀春年纪的少女,对眼前的一切几乎没有任何的抗拒力,对自己主人的了解,她知道少爷来到这里之后会干的事,于是她偷偷躲了起来,然后好好欣赏了这个无比羞人的过程。
少夫人的声象魔咒一样在她的耳边绕响,她的手忍不住伸进了自己的胸前。
颦儿用舌头舔着自己的丰满的嘴唇,嘴唇已经发烫……
她闭上眼睛,开始了荒诞的幻想。
风雨已经平静,慕容明珠拥着妻子,看着妻子幸福地眯着眼,一副无比享受的样子。
慕容明珠露出了幸福的笑容,然后他听到了几下掌声。
“啪,啪,啪!”掌声明显只是一个人在拍的,在这种情景下突然想起的掌声,显得那么的怪异和不协调。
“精彩,太精彩了,好一个活春宫啊!我真是有幸欣赏,嘿嘿嘿!”一个搞怪的声音响了起来。
慕容明珠夫妇大惊坐起,石冰兰更是下意识的用手遮住自己羞耻部位。只见四五个人从凉亭边上的树林中走了出来,脸上都带着银秽的表情,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矮壮男子更是嘴角挂着一丝口水之类的东西,从他们冒火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显然他们很早就在这里了,甚至欣赏了不短时间的两人的欢爱表演。
走在最前面的一个男子的身材,面容居然挺英俊,不过一副眼睛显露着荡的邪气。
此时他的眼睛正紧紧盯着石冰兰的裸体,看着白花花的肉体,他就像一头看到猎物的恶狼一般,恨不得马上就把对方吞了下去。
没得慕容明珠两人反应过来,对方几人已经欺近身。
危急之时,慕容明珠正要提起飞起,却没注意到身后袭来的一股劲风,后心一痛,|岤道已被制止住,完全动荡不得,另外两人早已扑向石冰兰。
石冰兰惊叫声还没出口,已经被扑上来的矮壮男子制住,矮壮男子更是狠狠地在她的胸脯上大抓一把。
“不要!”她又惊又痛,眼角涌出了泪水。
邪异男子显然是这般人的头,现在他接过矮壮男子怀中的女俘虏,然后揉在自己怀里欣赏。
“啧啧,美女啊,美女。嗯,我等下可要好好尝尝,哈哈哈……”他扫了手下几人,“当然,你们也一起尝尝啊,哈哈哈哈……”
邪异男子放纵的大笑着,其他的几个同样邪的大笑起来。
大手在石冰兰身上肆意着,她已经在绝望着哭叫挣扎了,然而全身被制,除了哭叫之外,根本无法挣脱魔掌。
刚刚与丈夫极度欢愉的高朝的身体显然非常的敏感,而这个邪异男子的手法非常奇怪,似乎是一种催|情的功法,专挑一些关键的|岤位按动,她很快就感觉到对方手法导致的了。
酸软的感觉开始蔓延起来,这对于一个而被人羞辱的她来说,简直是不能忍受的,何况丈夫还在面前,同样被对方所制。然而身体却忠实的表达着自己的欲望,脖子下的皮肤在刚刚的高朝之后尚未褪尽,现在又开始若隐若现的泛起了红潮,这是兴奋的标志,这种感觉使得她羞愧的恨不得马上死去。
慕容明珠已经陷入了极度的惊怒中,他不知道面前的袭击者是谁,为什么居然敢在这里发动袭击?
“来人啊!来人!”他狂呼起来。
“唉!现在才知道叫,有什么用?”他身后的一个黑衣人拿着刀柄敲了敲他的头,“好好看看吧!”
前面是什么?前面是慕容世家的主要建筑,里面有世家的各部高手和上百位弟子,但是现在那里却已经是一片厮杀声和喊叫声,慕容明珠不停的听到慕容世家的弟子临时之前的惨叫声。
慕容明珠脸色苍白,瞪着发红的眼睛看着面前的邪异男子,问道:“你们究竟是谁?为什么袭击我们慕容世家?”
邪异男子露出一副很快乐的表情,说道:“嗯,为什么?不为什么啊!我们喜欢杀人,所以过来玩玩。”
把怀里的女人狠狠的搂了一楼,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不理女人的哭骂声和对方丈夫那愤怒的要吃人的眼神,继续道:“唉,还是告诉你吧!省得你死独得不明不白的。听过我们的拜火教吗?”
就算是在极度惊恐和愤怒中,慕容明珠夫妇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也是猛地惊了一下。
石冰兰首先叫出声来:“拜火教?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来攻打我们?我们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
突然,邪异男子的舌头在她的上舔了一下,突然的袭击的突袭和胸脯传来的异常让她惊骇的哭叫了起来:“不,不要,放开我,求求你放了我们。呜呜……”
慕容明珠更是惊骇:“拜火教?!我们跟贵教无冤无仇,为何要袭击我们……”
邪异男子摇了摇头:“不是你跟我们有仇,没仇他显然觉得这个很有趣,只不过你们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