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邪情 (全文字1-762章)作者:易天下第166
覆雨邪情 (全文字1762章)作者:易天下 作者:肉书屋
“哼!你没有这个胆,你连我都……都……,你对人家就有这个胆?”谷凝清可不信楚江南的话,再说双修府人是何等精明强悍之人,上一任双修公主,掌握整个双修府,一点不输男人的。甚至比绝大多数男人要厉害。之所以名声不显,只是因为低调罢了。双修府的终极目的是为了复国,和怒蛟帮那些争霸江湖的黑道门派不同,他们需要武力,更需要财力。可以这样说,要不是因为出了许宗道这个千古意外(和尚装成江湖武者,选婿双修府,入赘成为人家丈夫,这种事情前所未有),她很可能成为双修府历史上,最厉害的公主。但是自从情变之后,谷凝清便卸上所有担子,什么复国,什么双修府,一概不予过问,只是潜心礼佛,简直一不问世事的修者。只是谁能想到,如今她却被楚江南这冤家拉回尘世,重旅红尘,再沾欲孽,自然心思也跟着活络起来,再也不是以前那般心如止水,心若冰清。所以有的时候,谷凝清甚至表现出一些出现在谷姿仙谷倩莲这些小女儿家身上的表情和动作。
谷凝清的观人之术,虽然没有“鬼谷神算”那么玄乎,但是普通辨别女子完璧之身的八种法子召稳婆、视落红、体态面相、眉毛||乳|房、验血滴、守宫砂、马蹄土、喷嚏风她自然都是一清二楚的。《鬼谷巷妇人歌》有云:“有威无眉精神正,行不动尘笑藏齿,无肩有背立如龟,此是妇人体。”,楚江南和谷姿仙发生了关系,谷凝清自然一眼就看破自己的女儿被人破了身子,根本没有狡赖的余地。
“你和姿仙怎么同呢?”楚江南眼中闪过狡黠之色,他到并非真的吃干抹净死不认账,这种事情,就算不是自己做的,也要想尽办法顶包啊!双修公主谷姿仙国色天香,双修府偌大基业,即便是上门女婿也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啊!再说如今楚江南都把谷姿仙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双修公主难道还能嫁给别人不成?
“为什么不同?”谷凝清闻言一怔,谷姿仙和谷凝清年轻的时候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而且都是双修府公主,哪里有什么不一样了?她回过神来,欲言又止,终是忍不住问了一声。
“这个……只能体会,不能言语了。”楚江南一脸云淡那个风轻,声音透着一股高深莫测地味道。
“只可意会吗?”谷凝清还没反应过来,柳眉微蹙,追问道:“什么不能言语?”
“真想知道?”楚江南嘴角那抹微微上翘的弧度更大了,眨巴眨巴眼睛,笑着问道。
“嗯!”谷凝清被他看你的心中一跳,隐隐感觉到似乎有些什么地方不妥,但是却又按捺不住好奇心,遂点了点头。
楚江南坏笑一声,说道:“你再体会一次就知道了。”说完,她的双手不再沉寂,又开始攀上玉女峰。
谷凝清知道自己上了当,俏脸一红,想要反击,但是楚江南的手抚在身上,她好容易聚起的一点气力,又慢慢散去了。
楚江南再次仔细地欣赏着眼前的绝代佳人,她胴体丰满,在充满女性气质里透露着高贵的典雅,很有女人味的臀部浑圆似球,匀称结修长而结实的双腿,极其漂亮,真是美妙绝伦,腰肢纤细,胸前给力,背部高傲地挺直着,光洁、平滑的肌肤上略施粉黛,相映生辉,璀璨夺目。
谷凝清朱唇皓齿、含情脉脉,对楚江南莞尔一笑,明亮的眸子后面满含情愫。
楚江南心中一颤,目光下移,看见那光洁柔滑的小腹,春情轿软,峰回柳漾,又看见她的美脐,像一个美丽的笑靥,展现在那丰腴的腰间,难描难述,一点情钟。
他的眼睛再往下移,便不再移动了,那里似是一朵梅花,千般婀娜,万般旖旎,藏艳含媚,不尽娇娆。
“凝清你的皮肤真白,堪称是一个雪人儿。”楚江南轻摸着她的香肩说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保养的,摸起来就像十八九岁的小姑娘。”
“你这个油嘴滑舌的小坏蛋……”谷凝清她轻抚着楚江南的发鬓,颤抖着偎依在他的怀里,听楚江南赞美自己,尽管芳心羞涩,但她还是很开心。
楚江南抱着谷凝清珠圆玉润的身子,声音温柔道:“凝清,我说的都是真话,你的很美,就像天上的仙女,今生我能够拥有你,此生无憾。”
他结实有力的双臂紧紧抱着谷凝清,热烈地吻着她的樱唇、桃腮……
谷凝清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楚江南的嘴紧紧地贴着她的唇,轻轻吻着她的嘴唇。
春情燥动,不能自已。
终于,幸福的时刻来临,谷凝清发出一声令人窒息的尖叫。
继而,她瘫软在小舟的地毯上,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楚江南不忍她过得劳累,鸣金收兵,结束了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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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章 邪少江湖行
第596章 邪行江湖(新剧情展开)
清冷的月光照在充满灵气的洞庭湖上,更显它的秀丽。
一叶小舟在夕阳洒抚下像是铺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外纱,一切都是那么的恬静、安和。
楚江南看着身边已经沉睡了有两个多时辰的美人儿,谷凝清嘴里此时带着幸福的微笑,睡得是那么安祥。
谷凝清熟女风情,但是毕竟比不得楚江南,两人折腾了差不多两个时辰,就算有《双修秘术》在身也吃不消啊!用一句楚江南的话来说就是:“不累才怪”。
看着船舱外夕阳下洞庭湖的美景,思忆以自己这两年多来的种种,楚江南感慨万千,自己穿越之初就结实了楚素秋,不得不说是一个好的开始,否则想要解除怒蛟帮,还不知要到猴年马月呢!撒了个小谎,编造身世,可惜出航时遇见了风暴,不过幸好如此,不然就错过了韩宁芷这个小美人了。
韩宁芷的命运本不该如此的岸,但是也许是因为楚江南的关系,他的穿越导致一些变化,之后遇见了东溟派飘香号,拜师单婉儿,辗转到了琉球,破了琉球王的阴谋,杀了萧南天的儿子,却又拐跑了人家的女儿,但是补偿了一个琉球王的王位给他,也算对得起他老人家了。之后重返中原,直到今天,在中原算是扎根下来……
思想之中,胸中好像有一种想高歌的畅爽,随手拿起身边的酒壶,喝了几口,伸长颈子一吞下肚,借着酒意,随口而出: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概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沈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嚥,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
谷凝清这时被楚江南爽朗的歌声所醒转,她可以感受到楚江南吟出这首诗时非常地慷慨,但其中却表达出不尽的忧思,而且这忧思是深重的,忧思深重就借酒来消愁,在这样的情景中,道出了对时光消逝的感慨。是啊!时不待我!都这个时候了,庞斑还没有把祈冰云给楚大官人送来,他着急啊!忧思啊!想乘那场席卷大明的风暴来临之前,好好陪陪娇妻美眷的愿望落空了。这不是逼我去江湖上祸害人家闺女吗?哎,庞斑果然不愧是魔师啊!太邪恶了。人家魔师庞斑一代宗师,气度不凡,始志武道,却被楚江南这样编排,怕是整个江湖也只有他一人耳!其他那些就算和庞斑有隙或是敌对势力的人,在提起他的时候,心里都还是隐隐有些钦佩的。
而谷凝清身为双修府掌门人,时刻都怀中复辟无双国的念想,虽然前些年为着许宗道的事情,迷失了方向,但是如今在楚江南的爱情滋润下,曾经那受伤的芳心,渐渐感受到了温暖,伤口愈合。自然又记挂上了这件事情。
现在听着楚江南这首慷慨中带着忧思,双修夫人谷凝清开颜嫣笑,悄声道:“江南,天色渐明了吗?”
楚江南转过头看着谷凝清,道:“凝清,你醒了?真不好意思,吵到你了!”
谷凝清看着楚江南又道:“江南,你正值风华之年,何来的英雄气短呢?”
楚江南知道自己刚才的一幕已经被谷凝清所见,但他肯定不能暴露自己心中想法,灵机一动,开玩笑道:“只是一时感慨而已,我答应了人家一见事情,报酬都收了,可是一直没有兑现诺言,心里不安啊!”
“什么事?”谷凝清八卦了一句。随口一问,倒不是真的想知道什么。
“凝清你要的聘礼啊!”楚江南一脸坏笑,声音戏谑。
既然谷凝清已经看破谷姿仙非是冰清玉洁女儿身了,楚江南偷吃的事情也就大白于天下了,自然该下聘的“聘礼”也不能拖着了。
当初两人约定,楚江南取魅影剑派刁辟情的项上人头来双修府下聘的,但是因为秦柔蛊毒发作,诱发九阴之体毒性,他赶往苗疆去寻九翅金蝉,这件下聘的事情也就耽搁了,如今都被丈母娘问起他欺负人家女儿的事情,自然是不好意思再拖了。而且,楚江南也要乘此机会,再一次于江湖上闯荡一番,以期获得魔师庞斑他老人家的青睐。最后的手段楚江南都想好了,嘿,无毒不丈夫,既然他能毁了韩柏的机缘,又何惜再毁一个风行烈。只是因为因为风行烈背后站着黑榜十大高手之中的顶尖高手“丈二红枪”厉若海,可不比韩柏身后没人,要是惹翻了这个牛人,楚江南的日子也不好过。所以即便最后要出下策,解决风行烈,也一定要计划周全,事后能够逍遥脱身才是。算算时间,慈航静斋的秦梦瑶已经出山了;西藏活佛鹰缘该携带传鹰大侠的厚背刀来了中原;而风行烈差不多也该是时候脱离邪异门了……
谷凝清闻言忍不住白了楚江南,那一眼的风情,他骨头都酥了。
妖精,还是吃人不吐骨头那种,当年许宗道是不是感觉实在“吃不消了”才不得不不辞而别的啊!
谷凝清站在楚江南身边,遥望碧波荡漾的湖面,轻叹一声道:“人生天地间,如白驹过隙,忽然而矣……”
楚江南听着谷凝清这句话,心中豁然开朗,万种情绪顿涌上心头:“是啊!悠悠岁月长河,沿着千百年的弯弯的渠道,越过那天地交接的地平线,缓缓的流向远方,绵长悠远……偶有清风徐过,溅起浪花朵朵,在空中弄枝抚首多姿摇曳一番,又落回了水面,溶入长河里,漫漫散开了出去。人生不正如那朵朵浪花么?因大自然自有的定律而生,似水流年后,落叶归根般又回归大自然,而大自然依旧是那么的深邃,那么的静谧,那么的空灵,那么的清新,好像早就忘却了之前所事,或者根本就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人生就是这么的短暂与渺小,宛若那广垠的宇宙里划破黑夜的流星转瞬即逝,又如无边的湛蓝的天空中飘浮的白云点点,聚散不过是一会儿的事,又像那枝叶稠密无比的百年古树上的一片树叶,经历着四季的轮回。
楚江南似是有感而发,小步移出船舱,一声长叫,双脚一震船舷,身体当即腾空而起,以指代剑,却也划层层细如雨般绵绵剑式,点点洒向湖面,在宁静湖面击起圈圈的涟漪。
谷凝清见到楚江南此时的表情,心下微惊,知道楚江南肯定是有了感悟,当下也快步走出船舱,在小舟的甲板上看着楚江南在空中的挥舞,她能感觉到楚江南此时的那种如春风抚面的暖丽,他划出的剑风,轻轻飘过自己的身侧,带起身上长裙的轻纱,自己也完全陶醉在楚江南此时的气境中。
谷凝清赞道:“江南,好剑法,剑意更好!”
只见楚江南身体在空中翻了一个身,身型变成头下脚上,以指代剑的右手中指和食指不断划出无尽的招式,左掌则轻轻湖面,身体此时不停在湖面上打转。
楚江南越转越快,似是一个移动的卷风,却又只是停在湖面上,而早已波澜壮阔的湖面被楚江南刮起的那股风势荡起层层小浪,不断涌向四周的湖岸,涌向谷凝清所伫立的小舟的船舷边,轻拍之下,击起点点浪花。
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那么和气,楚江南此剑完全是在谷凝清点化之下的泉涌之作,剑气有无限的流长,剑式有层不穷的创意。
当楚江南跃上小舟时,谷凝清已经陶醉了,她陶醉在他意气风发创意上,陶醉在自己倾心相许的男人一点即通思想,更陶醉在在这个世外桃源此时的良辰美景。
楚江南一如既往的雪白长衫上在浪花的轻溅之下有着几点水珠,他看到谷凝清裙带轻飘,一头披肩秀发丝丝随着微风轻扬,红润的脸蛋有着满足而幸福的笑颜,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对着楚江南微笑着,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一颦一笑之间,高贵的神色自然流露,让人不得不惊叹于她清雅灵秀的光芒。
谷凝清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她修长的身材伫立在船舷,宛如一个仙女下凡。
重出江湖,这是不用质疑的,必须这样做,不然天上不会掉“祈冰云”,也不会下“聘礼”,但是在走之前,楚江南还要把一些事情安排好,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有默默付出的女人,和谐的大后方,才是胜利的关键。
众人一番合计,楚江南最后拍板,双修夫人谷凝清重掌双修府,双修公主谷姿仙随单婉儿回东溟派,相信要不了多久,她就会融入楚家的后宫,为和谐后宫,添砖加瓦,贡献力量。
还有一个让人纠结的问题,楚江南踌躇着自己要以什么身份出行,还是“铭刀邪少”楚江南吗?深思熟虑了半晌,他决定换一个身份,换一个可以随心所欲做坏事的身份,他行道江湖的目的,可不是那些少年侠士一般,增加江湖经验,惩恶扬善,打抱不平;楚江南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祈冰云。他相信,自己就算换了身份,可是肯定瞒不过魔师庞斑的,既然他老人家知道是他,其他人怎么想那就无所谓了。
想通这一点,楚江南决定用“楚无名”的身份出行,他携带大把银子,腰挂金蛇剑,袖藏金蛇锥,和单婉儿谷姿仙一起离开了双修府,于登时岸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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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7章 名妓云竹
第597章 名妓云竹
楚江南斜着身子半躺在一张宽大而舒适的软榻上,他的眼睛淡淡的闭着,静静的养着神,静静的等待着达到目的地。
他等的很平静也很耐心,楚江南并不着急,他知道,好事不在忙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南奥魅影剑派在南方一个小岛上,路途遥远,绝尘留在了武昌府,并未跟来。
楚江南在岳州府租了一辆豪华马车代步,能够像这样等待本身就能给他带来一种特别的快感。
当然,这快感还来源于此时岳州府当地色艺双全的名妓楚楚,正在他的胯下用樱桃小嘴温柔的服侍着他。
楚楚此时匍匐于楚江南胯间等,身穿白色绣着淡粉色的荷花抹胸,腰系百花曳地裙,手挽薄雾烟绿色拖地烟纱,风鬟雾鬓,发中别着珠花簪。眼神有神,眼眉之间点着一抹金调点,撩人心弦,果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绝色佳人。
她本命聂云竹,她家先世曾为官宦,流落到岳州府后靠祖产经营,成了当地较为殷实的商人,她的父母只有她这么个女儿,十分宠爱。
聂云竹十五岁时,父母谢世,于是变卖家产,带着||乳|母贾姨移居到城西的西冷桥畔。
她们住在松柏林中的小楼里,每日靠积蓄生活,尽情享受于山水之间。因她玲珑秀美,气韵非常,有着天仙般的容貌,让人忍不住想立刻搂在怀里的动人身材,尤其是跃居其上呼之欲出的。在她的车后总有许多风流倜傥的少年。没有父母的管束,聂云竹也乐得和文人雅士们来往,常在她的小楼里以诗会友,她的门前总是车来车往,聂云竹成了岳州府一带有名的诗妓。
有一天聂云竹在游玩之时碰到了一位俊美的公子——唐三。两人一见倾心,唐三到聂云竹家拜访,受到美人的礼遇,私定了终身。聂云竹从此与唐三形影不离,每日共同游山玩水。可是唐三的父亲听说他在岳州府整日与妓混在一起,非常生气,把他逼回了建业。聂云竹整日企盼,却不见回来,终于病倒了。
幸好她还不是太死心眼的人,一些可心的文雅公子进屋来,陪聂云竹聊天,她渐渐恢复了车马盈门的往日生活。
当时的上江观察使孟浪因公事来到岳州府,身为官员不好登聂云竹之门,于是派人请她来府中,没想到聂云竹架子很大,催了几次方来,孟浪决定难为她一下,于是指着庭外一株梅花让她做诗,聂云竹从容不迫地信口吟出:梅花虽傲骨,怎敢敌春寒?若更分红白,还须青眼看。孟浪赞佩不已。
不能否认的是,聂云竹的嘴上功夫的确十分了得,那张鲜红欲滴的小嘴唇轻轻的吞吐与她混杂了自己的香唾和楚江南棒上未知的液体的舌头耐心周到的舔吮都变成了一种无上的刺激冲击着楚江南的感官。
这当然应该归功于青楼楚馆的调教,妓家姑娘接客前,都会着人指点,以免服侍不周,得罪客人。当然有些癖好特殊的客人,专门寻那么未曾调教的雏儿来尝鲜。因为家道中落,聂云竹逼于无奈,最终还是走入了欢场,但是她并非卖身于青楼,双方只是合作关系,青楼逼迫不得。但是待在那些地方久了,有些东西,自然而已也就只晓了。青楼里女子除了天生婬荡的,来的时候都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最终虽不免名玉蒙尘,碧玉微瑕,但是仍有好相与的姑娘。聂云竹在青楼里地位超然,往来无白丁,就算那些有头有面的黑道人物,也卖她三分薄面,不曾逼迫与她。所以,至今聂云竹还保留着女儿家最珍贵的处子之身,直到遇见命中的克新,楚江南。
楚江南想着聂云竹在激|情中会做出的各种极尽婬荡之能事的姿势,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个轻蔑的微笑。
这是一个男人在各方面都高度满足的微笑,也是一个预示着需要的微笑。
岳州府公认聂云竹的艳名,一半是因为她身上所具有的由惟因出身名门,才能被教养出来独特的高傲气质。
而现在这么一个曾经视天下男子皆如粪土,并拒绝过无数爱慕侠少,少年才俊的高傲女子,却正满脸止不住还想要的神情,嘴里嘤嘤呻吟着。
征服一个如此天下闻名的高傲绝世美女,在精神上得到的满足,甚至更超过于此时上的快感。尤其是对楚江南这种征服欲是一般男人数十倍的人来说。
楚江南和聂云竹的相遇说起来很简单,他在抱天揽月楼里吃酒,艺名楚楚的聂云竹演奏琵琶,结果被一名醉酒公子调戏。
这种事情,楚江南自然看不惯,随手打发了。两人自此相识。楚江南虽然戴着人皮面具,容貌不显。但是他的气度和整个人表现出来的精气神却完全不是一个普通人,加之剽窃一点后人“无病呻吟”的诗词歌赋,很快就登堂入室,摘了聂云竹的红丸。
乘车出发之前,楚江南已经忍不住和胯下这个美女来了一场激情异常的肉搏战,当然最后是以他的完全胜利而告终。
聂云竹一直在低头全心全意的让楚江南满意,但不经意间她还是注意到了他的笑,在她看来,这个男人的笑是如此的温柔,就像他初次夺走自己的时一样。
“公子,云竹要你。”聂云竹娇喘着说。她知道,这样的声音能够使楚江南更满意并能激起更大的欲望与冲动。相对的,自己也就能获得更大的满足。
只有在刚失去的时候,聂云竹才会恐惧楚江南的天赋异禀,异于常人。姐妹们平日里口中的“银蜡枪头”“小毛虫”“好大”,等等听了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不断在聂云竹脑海中浮出,她开始觉得若是姐妹们见着楚江南的不雅之物,怕是再也不会再害怕其他客人欺负哩!只是,楚江南的“模样”,姐妹们怕是看不上呢!想起自己走的时候,她们诸般挽留,说什么天下男儿皆薄幸,楚江南不是良配什么的。若是被她们看见楚江南的真容,知晓他的真正身份,她们肯定不会这样说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聂云竹也就越能接受自己已经是自己身体内这柄武器的奴隶,并且变的越来越死心塌地。能够接受现实,天生就是像她这样美丽而又聪明的女人的特点。两人可谓一见钟情,而且楚江南不管从哪方面来看,都很优秀。相比之下,聂云竹往昔的点点“才女之名”,简直难以相比。楚江南可是天下第一才女“筝仙”怜秀秀的夫君。
既然是自己的女人,楚江南自然也就什么也没有隐瞒她。其实在欢好之初,楚江南倒是并未发现聂云竹是处子之身,只是见了落红,这才觉得应该对其负责。当然他这个时候,还带着人皮面具,而且直言自己被一个邪恶而强大的门派追杀(天命教),如果聂云竹想要跟他走,只能是亡命天涯,而且要时刻做好牺牲性命的打算。机会楚江南给了,抓不抓住,就看聂云竹自己了。
好在聂云竹并未让楚江南失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幼熟读《女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和楚江南的相处中,仿佛受到了某种致命般吸引,而不顾一切的飞蛾扑火,和他发生了关系。但是既然事实已然如此,聂云竹不是那种贪慕虚荣,轻贱下作的女子。知道楚江南正亡命天涯,被人追杀,她拿出自己这些年来的积蓄,一并与他,让楚江南带着自己私奔。
楚江南见聂云竹是这样不可多得的好姑娘,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于是就揭开了人皮面具,告知了她一切真相。聂云竹得知真相,愣在当成,不知是惊是喜,兴许两者皆有吧!楚江南自然好言宽慰,这个时候,他不可会找抽的说什么刚才是试探你的情意云云。两人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嗯,这个新婚是指身体上的。打点好一切,主要是安顿聂云竹的家人,她的父母早已先逝,只有几个远方亲戚。本来这些亲切对楚江南并不待见,想来是从青楼里其他姑娘那里得知了楚江南的来历非是什么豪门公子哥,加之他长相聘用,是那种在人群中,完全不能给人留下印象那种路人甲乙丙丁型,他们自然认为楚江南配不上他们家聂云竹的。但是当楚江南大把银子扔过去,改善了他们的家境,提高了他们的生活待遇和品质。这些人对于楚江南这个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拐骗了他们侄女的男人,这些个亲戚立马转了风向,简直亲热的不得了。人情冷暖,可见一斑。
“噢?你到底是要我还是要我的什么?”楚江南明知故问,和美女调情从来就是他最喜欢做的几件事情之一,乐此不疲。其他的事情包括看美女沐浴,看美女换衣服,看美女跳舞(不穿衣服那种),看美女被他一枪一枪“捅”的哀婉求饶,娇喘吁吁……
“公子,云竹……云竹要你也要你的爱宠。”聂云竹稍微犹豫了一下,技巧的答道。
楚江南很满意聂云竹这样说话,虽然他适才的微笑并不全是因为她,但楚江南还是想起了当日,那天自己独坐抱天揽月楼,临窗的桌子,遥俯整个岳州府的景致,却被一阵悠扬悦耳的琵琶声惊醒,回过头来,循声望去,初见娇俏可人聂云竹。
那天,不虚其名声的聂云竹俏立在抱天揽月楼中,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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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8章 车内飘香
第598章 车内飘香
“云竹,你真是嘴馋啊!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你这岳州府才女居然是这样的一副婬荡模样,会主动向人求欢,不知道会是怎么的一副嘴脸呢!”楚江南笑着说道,只是在最后的几个字上突然加重了语气。他喜欢想象这些事情,并在的时候说出来,这样可以让楚江南得到更深层次的满足。
“人家不管,云竹要吗!”聂云竹用自己最柔媚的语气撒着娇诉说着,这样的自己实在让聂云竹自己有时也难以置信。她只知道如果自己是在演戏,她不应该有这么好的演技。聂云竹发现,和楚江南待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对他就越没有抵挡力,而且似乎人也变得更像是
“呵呵,你这个婬荡的女人啊!”楚江南轻柔的话语中不无得意,他始终记得这个小女人被他刚刚破瓜的那几天。
虽然聂云竹从姐妹那里道听途说了一些应对男人的办法,并让她在见到楚江南后,第一次对性爱产生了初步的兴趣,聂云竹骨子里的骄傲怂恿她,依然对产生了很大的排斥。毕竟是第一次,又是正经人家的女人,在这样的环境中能保持冰清玉洁的女儿身,的确相当不易。
楚江南在事后很分明的在她陷入时的眼睛里,读到了快乐和服从。无疑,现在聂云竹早已经离不开他了。楚江南有着让任何一个女人在性爱中体会到超出他人所能给予的快乐的自信。只是没能遇见能够抵御自己魅力的女人,还是给楚江南带来了一丝遗憾。也许欧冶静怡可以,因为她是楚江南想要得到却无法得到的女人。男人和女人在这方面都是一样的,得不到的时候拼命想,一旦得到之后,心就在另外的事物上去了,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云竹……云竹……是个婬爬荡的女人。”经过这些天的相处,聂云竹其实已经习惯于这种套路的对答了。而一旦说得多了,自己也渐渐开始变得像真的十分婬荡似的。如果说过去她每每说这句话还会在心里反抗一遍:“我不是一个婬荡的女人”,到了后来,就渐渐不再有力气去想这个问题了,不仅如此,自己其实已经打心眼里认为自己是个婬荡的女人也说不定。快乐才是第一位的。而且,楚江南总是灌输给聂云竹一个概念,在闺房之中,之时,什么轻薄的话也说的,什么孟浪的事情也做的。
“那好,嘿嘿,我的好宝贝,你就过来吧!”楚江南一笑,他想起这些日子以来,聂云竹不能说不巨大的变化。做某事本来是为了满足一时的贪心或新鲜感,但做完此事后感到满足或刺激,以后还想继续做,嘿嘿,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啊!
聂云竹听了,以为楚江南会像往常,甚至就是刚才离开岳州府之前那样,立刻和自己欢好。她想起身,却让楚江南一手拦住。
她没有匆匆吐出来,而事实上,对现在的聂云竹而言,下面的嘴的需求要远远比上面的嘴更大。毕竟是刚被开苞的姑娘,良田被开垦出来,自然渴望被灌溉,滋润,上面的功夫一点不到家,而且自己的感觉也不甚强烈。当然若是相处的久了,只是单方面服侍,也能是从中得到满足的。
但楚江南却没有并没有把自己的龙根在离开聂云竹的嘴以后,立刻与她相好。他只是用自己的右手贴在了聂云竹的小腹上并开始慢慢的向下滑去……
楚江南并不急于进入,虽然他从聂云竹渐渐浑浊的呼吸可以分辨出她的忍耐已经十分勉强了。
聂云竹多么希望楚江南能够像前几日一样用征服自己,虽然起初会不适,会疼痛,但是要不了多久就能迎来言语无法描述的快乐,而不是像这样干吊人胃口。
但楚江南却始终没有这样的意思,只是或轻或重的击打着聂云竹各个最敏感的部位,而他的左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在聂云竹身上游动着。
不一会儿,聂云竹陷入了极度的狂乱之中忍不住大叫着,但楚江南的行动还只是刚开始。
……
聂云竹大概自己这么折腾了百多来下,只觉得突然一麻。
她失去了最后的力量,身体软瘫在楚江南身上。
聂云竹一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却直盯盯的看着楚江南的脸,似乎还在渴望着下一次。
花茎初曾缘客扫的聂云竹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女人,只是很容易再要。
所以这种女人的确可以算得上是男人的恩物,就像天生就该被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征服一样的婬荡。
楚江南用左手搂着她,只是静静的搂着,紧紧的搂着。
刚才几乎都是聂云竹自己在耗费力气,楚江南并不感到累。
“公子,前面有一处茶舍,我们是不是在这里休息一下,补充一点水和食物。”驾车的袁氏车行的老把式低沉沙哑着声音问道。
“好!”楚江南淡淡答了一声,先前他张开天魔场,隔绝了车厢里的声音传出去,但是并不妨碍他听见外面的声音。
片刻之后,车架停稳。
楚江南掀开帘子下车,聂云竹留在车厢里。
微风吹拂着那淡蓝衣衫,楚江南看着这条宽阔的驿道旁的茶舍,路边古树荫密绿草丛丛,宛似一幅随意挥洒的淡墨画,无比清雅;在驿道旁的洼处生长着几株幼松,青松白杨,相映成趣,另一条清溪在这些幼松之侧弯向里去。
楚江南面容平实,但星眸清澈澄明,隆鼻直挺,厚薄适度的嘴唇红润之极,但是明明俊朗的五官组合在一张朴实无华的脸庞上,却让人看了一眼就不会有再打量第二眼的想法。真是很奇怪很矛盾哩!
他长身玉立,淡蓝色儒衣随风飘舞,洒脱之极,而颀长的身材隐隐流露着一种无可言喻的华贵高雅气质,神态间微有俾睨之态,衬着他那洁白细腻的,十足一位官宦人家公子哥儿的样儿。面容虽然是隐藏了,但是楚江南气度却藏不住,而且还有一个大的破绽,就是的颜色。不过这些都是小节,就算被人瞧破,对方也不会知道人皮面具下,楚江南的真实身份。
车把式告了声喏,进了茶舍,楚江南如剑斜耸的眉毛微微舒展,漫步行入,在清溪之边安适地坐了下来,默默凝视着清冽的流水。溪水中,升起一连串的泡沫,泡沫浮在水面上,随波而去,去得不带一线踪影。
突闻一阵急促的步履之声传来,慌乱急促,显是那奔跑之人处在极度惶恐失措的情形之下。
楚江南抬起头来,往外瞥了一眼,一个俊逸挺拔的身影跄踉奔近,此人玉面俊郎,剑眉星目,白衣素服,浑身上下染满血迹,髻发散乱,脸上满是痛苦悲愤,张着嘴巴,大口喘气,异常狼狈凄惨。
忽然这男子重重的摔在地下,他方欲慌忙爬起,却在一声尖锐鞭啸中又仆跌下去,背上清晰地映现出纵横交错血淋淋的鞭痕。
楚江南向那男子背后看去,一个身着月白儒衣书生装束的文士,于寻丈之外单手负于身后,右手握条九尺细刃蟒鞭,像抽苔猪狗那般鞭打着他。
男子在地上痛苦嗥哼着,竭力挪动身子试图闪躲,文士那俊秀面庞却无丝毫表情,鞭子雨点般猛烈抽打下来。
男子的衣衫蝴蝶般散乱飞舞,血被鞭子带得四散迸扬,他暴突着眼睛,牙齿深深陷入下唇,却咬紧牙关并不痛呼惨嚎。
文士轻抿嘴唇,鼻中微哼一声,将蟒皮鞭刷的一圈,一下子缠上男子粗壮颈脖,猛力一抖将他从地上扯飞,再沉重摔下。
男子浑身抖索着躺在地上,四肢不停,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沾满了泥沙,那件破烂不堪的衣裳也全为血汗湿透,瞪大的眼射出强烈得足可焚熔一切的仇恨怒火,死死盯着那文士。
文士阴沉沉的望着他,冷冷道:“秦剑,你再能也休想逃出我‘擎天断浪’何金海的掌心。”
秦剑强烈抽搐几下,哑着嗓子道:“姓何……的,有什么招数你都使出来,想让我秦剑开口求饶,你妄想……”
“求饶也没用。”那文士何金海冷哼一声,阴森森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要怪你怪你锋芒毕露!今天你必须死。”
秦剑眼里一阵迷茫怆然,喉结急速抖动,却并未在口头上多言。他明白,何金海肯定是那个所谓的武林名宿请来对付自己的,而且他费尽心机才下毒成功,绝不会放过他,只恨自己从包围中杀开血路逃出途中,内力耗尽,更为毒性侵入内俯,逃至此地终于为何金海追上,被鼠辈尽情折辱,看来真是老天注定该命丧此处了。
何金海手中蟒鞭在颊上揉了揉,语气中有着明显窃喜,道:“嘿嘿,你的项上人头可是要值十万两银子。”旋即扫视了一下眼前初见时威风八面而今狼狈不堪的秦剑,淡淡道:“念在你也是一条汉子,现在我也不难为你。跟我回去,交出‘天山剑派’的内功秘籍,那时你就可以得到解脱了。”说完,神色一沉,叱道:“现在,你起来,跟我回去。”
秦剑咬牙抖索爬起来,刚刚摇晃不稳往前行了两步,何金海已一声不响地猝然向他抽了两鞭,鞭子答在皮肉上的声音清脆刺耳,秦剑打了个跄踉,但没再摔倒,就如醉酒般往前行来,已经快到楚江南坐着的地方了。
何金海轻飘飘的跟在后面,手中蟒鞭左右交换,没有一点怜悯地抽打着前面的男子,一双眼睛却警觉地往那年轻人坐着的地方斜了过来。
又是一鞭抽在头上,秦剑悲嗥了一声,一个跟头仆在地上,全身簌簌抖索,用嘴巴啃啮着地上的泥砂,双手十指的抓挖着地面,何金海往前迈了一步,生硬道:“秦剑,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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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9章 绝色仙子
第599章 绝色仙子
秦剑奋力往上挺了一下,却瘫痪了似的再度仆倒,他竭力试了几次,但依旧没有爬得起来。
何金海脸色冷漠,手腕一振蟒皮鞭,盘旋飞舞,又是接连十多鞭抽了下去,打得秦剑四肢拳屈,全身抽动。
一个隐含怒气的声音传来道:“你们若没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何金海蓦地缩手后跃,目光尖利的投向来人身上,在驿道的洼入之处,楚江南正凝观着他,嘴角微微抿着。
楚江南倒不是打抱不平,仗义执言,又不是美女,他如今虽然换了身份,可是性格却没换,如假包换的楚邪少。所谓“铭刀邪少”,邪少二字,说的就是他不按规矩来,黑白两道都不买账,做事全凭喜好。现在之所以出言,甚至摆出管闲事出手的样子,那是因为地上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秦柔的表哥,他的大舅子快剑秦羽。从来只是他楚邪少欺负人,没想到今天自家亲戚竟然在自己面前被人欺负了。
何金海微一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