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邪情 (全文字1-762章)作者:易天下第102
覆雨邪情 (全文字1762章)作者:易天下 作者:肉书屋
,就连韩宁芷自己也很少接触那地方。
楚江南的手指在她洁白的短裤外滑走,隔着丝绸短裤,探测她那里的起伏及凹入。
韩宁芷的不像成熟女人的身体有大丛芳草的阻隔,所以很容易就摸出她完美的形状。
楚江南从短裤的缝隙钻入,轻抚慢摸,韩宁芷红红的俏脸咬紧牙关,不知道在忍耐快乐还是痛苦,亦或是既痛苦难耐又快乐莫名。
楚江南眼中闪烁着亵的光芒,邪笑着问道:“宁儿,怎么样?有感觉吗?”
说罢,他加快了手指的动作。
韩宁芷红着脸,低声道:“人家才……才没有感觉呢!大哥坏,坏……啊……”
她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开始喘息。
楚江南一边亲她,一边她来个上下齐攻,口中调笑道:“真是奇怪?怎么会没有感觉呢?这完全不符合《人体生理规范守则》嘛!”
韩宁芷俏脸绯红,轻啐了一口,芳唇紧闭,没有说话。
身体的反应毕竟是诚实而不会说谎骗人的,没过多久,楚江南就感觉到韩宁芷的身体整个轻轻紧缩蠕颤,而娇嫩柔软的开始流出大股大股透明的晶莹液体,浸湿她短裤的下缘。
泄身之后,韩宁芷清秀可爱的小脸因为潮红而发出滚烫的温度,檀口微微启合,如丝媚眼迷离勾魂,白腻娇躯香汗淋淋,就像一条刚刚从水里捞上岸的鱼儿。
第364章 轻薄慧芷
楚江南嘴角溢出一丝邪气十足的笑意,戏谑道:“宁儿,你怎么嘘嘘了呢?”
他高举手掌展示沾在上面的黏稠液体,液体像透明胶水在清冷的月光下闪闪发光,这是她身体中所流出来的。
韩宁芷当然知道泄身和小解时的感觉不同,但是她毕竟不知道科学叫法应该是什么。
眼看她都要急哭了,楚江南急忙见好就收,现在的楚江南已经不是以前躲在寝室和出租房里只有理论而无实践的理想家,而是经过无数亲身经历,积累了无数经验的实践家。
楚江南不再逗她,而是轻轻搂着韩宁芷的身子,说着她永远听不腻的甜言语,相拥而眠。
躺在楚江南温暖舒适的怀抱之中,韩宁芷很快便沉沉睡去,月光透入,映得满室一片银白月色。
室内仍是一片安静,除了翻身下榻的楚江南轻手轻脚穿衣着裤的摩擦声响,他知道,今晚不止是他,还有一个人肯定也睡不着。
楚江南凝视着斜躺在睡榻上的娇俏人儿,回应他的是一片清浅的呼吸声。
韩宁芷斜躺在软榻上,在颈外挣开,露出一段雪颈,延颈秀项,皓质呈露,眉目间无限妩媚,过腰的长发檀黑,三千青丝披散在白色的被单上,更衬得身形纤弱。
这等绝色女子,姣若春花,朗如明月,只是一眼,已能教人铭记余生了。
楚江南微微一笑,出了房门,将门关上。
天朗云淡,月明星稀,虫喧花静,幽雅安宁。
韩府后院,三位小姐的绣楼旁边有一个小花园,花园内有一个小小的池塘,毕竟是巨贾富商的居所,所以种植着奇花异树,池中也有名贵的锦鲤。
脚下如茵草地泛着春日的香味,青碧的池水微微波动着,浸上了韩慧芷脚上的绣鞋,寒气透入了袜子,冷冷凉凉的颇为异样,但韩慧芷脑中仍系在这两天来的种种情事,芳心纷乱如麻,却是全然不觉。
韩慧芷依池而立,云髻峨峨,修眉连娟,明眸善睐,靥辅承权。柔情绰态,媚不可言。特别是那双阗黑的眼眸,流转间,充斥了魅惑的风情,不由令人心醉情迷。
她一身底绣红牡丹的白裳,更衬得肤白如雪,三千青丝挽了个简单的髻,斜斜插了支墨玉雕成的簪子,顶端是只小巧玲珑的狐狸。
夜风起了,掀动白裳的裙襟,飘飘乎如仙人欲随风而去。
韩慧芷的心很乱,就在刚才,他看见了……看见了他双腿间那,那难以启齿的羞人之物……
女人是什么?是天生的还是创造的原动力?
女人的“女”字,根据文字学家的考证,甲骨文里“女”字是表現出女人卑躬屈膝的象形字;现在简化了的“女”字象形的是女性的荫部,这便是生育的象征了,说明我们中国现代的仓颉先生们,是将创造生命的意象附会在这个“女”的字型上的。
甲骨文的“女”体现了男权社会对妇女的作为供男性驱使工具的意向,而现代简化字的“女”则体现了女性供男性兽欲的一面。
所以,无论是中国远古的造字先生还是现代仓颉的简化,在潜意识里皆存在着对女性的男权操纵色彩。
在这样一个封建的年代里,一个女人看见了男子的身子,留给韩慧芷的选择除了皈依佛门,青灯相伴,自尽保洁,一了百了之外就只余嫁给他一条路了。
等到她吁了口气,打算先回屋里去时,脚下微微一跘才发觉不对,似乎有着些什么牵住了自己的长裙。
韩慧芷转头一看,不满脸羞红,樱桃小嘴张了张却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白底绣竹长袍,衣襟飘飘,颇有几分出世的味道,飞眉入鬓,丰神逸秀,特别是星目生辉,似透亮的墨玉,偶尔从眼底闪过红光。
韩慧芷看着不知何时静立身后的男子,不是楚江南是谁?
只见他脸上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轻轻踩住了她的裙摆,怪不得她会险险跘上一跤。
“你……你在这儿做什么?”
她说话的声音好小好轻,又柔又润,正在想着他的时候偏偏遇到了他。
韩慧芷怕走开的话,会扯坏了长裙,这时候若是被人撞见,有人问起,那可是更加不好,只得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也是因为心中有他在,否则韩慧芷拂袖推人,转身就走,全然不管楚江南是何感受,也不见得就真的会发生什么事情?
要是换了旁人的话,单是眼前这如此轻薄孟浪之举,只怕骂也骂出来了,何况他一双灼热如火的眼神眼竟自牢牢地瞅着自己胸前风光春色,竟是眨也不眨。
他……他用那种色色的眼神看着自己,如此无礼,如此不知羞,贪花好色,直是把人家当成了……当成了……韩慧芷想到楚江南看向自己的眼神完全是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心中更是慌羞。
韩慧芷既然不走,那至少已算是完成了一半,楚江南看着近在咫尺的俏佳人,只见她玲珑浮凸,媚眼流波,顾盼生姿,清纯靓丽,清秀,清妍,干净,出水芙蓉,白衣胜雪,眉目如画,清逸出尘,宛如谪仙,雪肤花貌高傲的神情带着无尽的妩媚,微微像上轻扬,挂着曼妙的圆弧,宛若新鲜的草莓一般,让人看了就有一种像一品其味的冲动。精致的瓜子脸型,吹弹可破的无一不散发着惊人的魅力。
想到说不定马上就有机会尝到韩慧芷这玉女丰腴圆润的滋味,楚江南也不答她,一双手慢慢伸了进去,试探性地握住了韩慧芷的纤纤玉手。
这一下,韩慧芷却是中箭的惊鸟般飞快逃开了,只留给他一个无限美好的倩影。
的,常年打燕,居然还被燕啄了。
楚江南高估了自己对女人的魅力,低估了韩慧芷的女儿家的矜羞,看来还是不要太急了为妙,否则煮熟的鸭子飞走了就不妙了。
既然没有美人了,楚江南也没有了游院赏景的兴致,趁着夜深人静,四下无人的时候,重新溜回了韩宁芷的房间,即使有人,只要他不愿意,也不会被对方发现。
楚江南轻手轻脚地翻身,搂着香喷喷的身子,甜睡去。
早晨大亮,韩宁芷的贴身丫鬟小菊唤两人起床。
陪着韩宁芷吃过早饭,楚江南带着韩柏出门而去。
环采阁、金美楼、满春院、金凤楼、燕春楼、美仙院、庆元春,瞧这些阁楼的招牌就知道这条街是什么去处了。
带着韩柏来到这红灯一条街场,楚江南心中大乐,这古代的烟花之地可真是繁荣昌盛啊!
前面就是花满楼了,不少穿着得体的名士,富家商贾三三两两的进出,生意似乎颇为不错,楚江南微笑着信步走了过去,身后跟着耷拉着脑袋,眼睛始终盯着自己脚尖的韩柏。
楚江南二人还没进去,隐隐已能嗅到从花满楼里飘出来的靡靡芬芳。
守侯在门口一身家丁打扮的人见楚江南与韩柏走近,立刻迎了上来,点头哈腰,谄媚道:“二位爷,里面请。”
楚江南笑了笑,示意对方前面带路,脚还没动,就被韩柏拉住了衣袖。
“公子,我,我在外面等……等你……”
韩柏脸色微红,神情忸怩,想是心中急得慌了,否则他也不敢做出这种拉扯主人家衣袖的逾越主仆尊卑身份的动作。
“在外面干嘛?小柏,你没听见那龟奴也叫你爷吗?”
每次叫韩柏小柏的时候,他都觉得这傻头傻脑的小子还真是个小白,楚江南不已为杵,笑道:“你现在也是一大爷了,哈哈,今儿公子高兴,待会儿也给你找个妞乐乐,开开荤。”
“我……我不要……”
身上穿着刚才楚江南给新买的锦衣的韩柏脸色通红,急忙摇头摆手,眼中流露出震骇惊恐之色。
“小柏,别怕别怕,公子知道你是第一次,万事开头难,习惯就好了,你以后可是……咳咳,没事没事……”
楚江南见韩柏居然慌成这样,哈哈一笑,话锋一转道:“嘿嘿,到这地方找的就是乐子,害什么臊嘛,公子带你去见识见识。”
说完,楚江南不待韩柏再说什么,侧头示意龟奴前面带路。
两人进入大堂,里面人来人往,不时虽然不时能听到男女打情骂俏之声,不过味却不浓,大白天的,多是喝茶听曲的,寻欢作乐的并不多,再说姑娘差不多都是晚上开工,白天多是要休息的。
再穿过一个庭院,一座三层主阁楼映入眼帘,隐隐能听到阁楼大厅内传出调笑声,人还不少。
一踏进阁楼大门,就觉热气拂面,香风靡靡。
楚江南随意一瞧,阁楼大厅极其宽敞,靠里正中央设有一戏台一般的高台子,两侧木楼梯直通二三层,脚下厚厚的大红地毯,顶上五色纱幔高悬,数十盏悬挂的灯笼。
十数张长方形矮榻错落有致的摆放在大厅四周,客人们三三两两围坐在那矮塌旁,在一些打扮妖冶的女郎陪侍下放肆调笑,纵浪形骸,好不喧嚣,整个大厅处处散发出靡之风,腐朽之味。
瞧着满眼的奢靡景致,楚江南心里叹息一声,男人好色果然是不分白天黑夜的。
“楼里的姑娘们,接客啦……”
冷不丁,那龟奴扯着鸭公嗓子吆喝了一声,嗓门够大,楚江南不动如山,韩柏却被狠狠吓了一跳。
“来啦……”
只听数十声嗲声嗲气的声音回应,前后左右,上下里外,数十名打扮妖娆的窑姐儿瞬时就将楚江南和韩柏两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这些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艳色窑姐儿身披各色薄纱,肚兜亵裤隐现,胸前波涛滚滚,肉香味扑鼻,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韩柏哪曾见过,经历过这等火爆香艳的场面,就连想都没有想过,不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厅内那些客人似乎对这种香艳阵势见得多了,不以为怪,看见韩柏的模样,有几人却发出不屑的嗤笑。
第365章 美妇诱惑
楚江南没理会这些,身边被一大群身材丰腴有致的艳丽美女围着,十几双玉手在他身上各个部位摩擦,惹得他心痒难耐,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就是一阵。
此时此刻,楚江南只恨修道时日尚短,未能大成,否则施展身外化身,变出一百个自己,到时候一百双手,他,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憋屈了,大手不管怎么快,都只能抓两团软肉,忙不过来。
所谓身外化身完全是受到后世仙侠修真小手的荼毒,即使真的有,能分出一个两个已经是了不起的神通,至于说分出一百个化身,那不切实际的幻想纯粹是脑袋进水了的人才会生出的妄念。
楚江南龇牙咧嘴的在花丛中忙得不亦乐乎,韩柏却被这香艳阵仗给吓坏了,见几名妖娆艳女围向了自己,左手护胸,右手挡胯,身子一个劲的朝后缩,嘴里慌乱地呼道:“别……别碰我,你们找……找公子去……”
也许是韩柏瞧上去年纪太小,也许是众艳女听出了他仆从的身份,那些妖冶窑姐儿并未真个将他怎样,纷纷涌向了来者不拒的楚江南。
美女太多,热情如火,楚江马南被拥在脂粉堆中,施展怪手,不亦悦乎。
最后那名带路的龟奴挤上前,高声吆喝了一声:“姑娘们,先让二位爷开了包房,奉茶点菜,你们再来伺候……”
龟奴一说,众艳女瞬时散开,来得快去得快,满脸都是唇印的楚江南舔了舔嘴唇,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众女已悄然退走,踪影全无,韩柏这时方才镇定下来。
一路无话,龟奴将楚江南与韩柏引领到包房。
落座看茶,韩柏垂首而立,站在楚江南身后,龟奴一脸谀笑道:“这位爷用点什么?”
楚江南笑道:“上最好的菜,最好的酒,总之我一切都要最好的。”
龟奴答应了一声,招了招手,退了出去,让伙计准备酒食。
很快,便有丫鬟敲门,将托盘里盛有酒的茶壶酒盏,糕点菜肴放置到楚江南面前的桌子上,这个时候韩柏也已在他“命令”下,战战兢兢地坐在了他身旁。
待酒食上之好,龟奴哈腰问道:“二位爷可有相熟的姑娘伺候?”
相熟的姑娘?本少爷加上现在这回才来过两次,哪里来的相熟的小妞,这龟奴眼光这么差难怪只是给人打工的命,楚江南微微一笑,道:“你去叫两个货色好的来陪着就是。”
货色?龟奴闻言微微一愣,何为货色?
貌似沟通出现了问题,货色不懂姿色该知道吧!对于这个不会联想发散思维的龟奴,楚江南笑着补充道:“找俩水灵点的,漂亮点,妖娆点,妩媚点,身材好点的姑娘。”
“呵呵,二位爷请稍等,小的这惊二位爷叫姑娘去。”
龟奴恍然明悟,公式化的吹牛赚吆喝,笑着说道:“咱们花满楼的姑娘个个妖娆妩媚,水灵漂亮,堪称人间绝色,肯定不让两位爷失望……”
龟奴前脚刚刚离开,坐在楚江南身旁,心中坎坷的韩柏便低声告饶道:“公子,我……我还是不,不要了……”
楚江南伸手拍了怕他的肩膀,一脸亲切,笑道:“人来都来了,你害什么臊啊?”
“不,不是……”
韩柏为难道:“我,我……我真的不习惯……”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保证,你试过之后,很快就会习惯的。”
楚江南瞧着韩柏面红耳赤的样子,心里好笑,其实他今天带来韩柏来花满楼,并不是想要将这童子鸡培养成大客,而是另有深意。
韩柏还想推拒,这个时候,龟奴已经领着两名姑娘走了过来,向楚江南引见带来道:“二位爷,这是碧荷,这是水仙。”
两个以花为名的窑姐儿长得颇为妖冶,马蚤手弄姿,朝着楚江南和韩柏两人狂抛媚眼儿。
龟奴忙前忙后的连换了几拨,见楚江南皆是一幅不以为然之色,若不是看他身材,目如朗星,剑眉斜飞,生得俊雅之极,这样美好优雅的人自己以前从来没有碰到过,今后相信也再不会有,他肯定会怀疑对对方是来找茬的。
楚江南斜挂着身后的井中月在他眼中完全成了摆设,附庸罢了,他也不用猪脑袋想想,那些装腔作势的公子哥想要显摆炫耀自己多是佩奢华明剑而不是带刀的。
除了清官人和那些睡下的姑娘,龟奴把姿色不差的姑娘都唤来给楚江南看过一轮了,他却全都不满意。
见对方那个实在不上道,楚江南打了个响指,笑道:“找老鸨来。”
须臾,门开,香风袭至。
芸鬓斜倚,鹅蛋脸,白嫩圆润,黛眉斜飞,媚眉如丝,媚娘白雪似的脖颈上戴着一串晶莹的珍珠项链,发出柔和的光芒,她坐在楚江南对面,对于韩柏,楚江南并没有多做介绍。
媚娘身材娉婷,两肩如削,身穿鹅黄长裙,高耸的鼓鼓的,目不转睛望着韩柏,眼波流转,不停地向他放电。
在如此美艳熟妇的注视下,韩柏微微低头瞧了瞧自己一身锦衣,感觉自己身形伟岸,倒有几分潇洒,不由自主挺了挺,回了那少妇一眼。
见韩柏看着自己,媚娘甜甜一笑,轻轻噘起樱桃般红唇,尖在红唇上轻轻一抹,给他又放了一个电,随即吃吃轻笑。
媚娘那一抹,把韩柏勾地心中一荡,她妩媚一笑,伸出纤纤玉手握着他的手腕,柔声道:“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啊?”
这人的声音十分好听,韩柏觉得这声音如同熟透的紫葡萄一般圆润柔和,极其动听,划过耳朵的同时能够滋润人的心底。
韩柏一只手被媚娘纤柔皙白的玉手轻轻握住,顿时臊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道:“我……我叫韩柏……”
媚娘一手掩嘴,咯咯娇笑,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拖长了声音,甜腻腻低声道:“韩柏,嘻嘻……”
韩柏连耳根子都羞红了,双眼望着手中的筷子,哆哆嗦嗦,眼角却不由自主瞟了一眼媚娘高耸的。
这一眼不仅被对面看热闹的楚江南敏锐地捕捉到了,当然更逃不过媚娘一双狐媚眼睛,她依旧握住韩柏的手,吃吃娇笑,故意挺了挺高耸的白雪似的,眼波流转,给他放了一个电。
韩柏自幼在韩府长大,虽然年纪还小,可到底是青春年少,正是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的年龄,哪里经受得住这等人世间第一大,被媚娘这一电,全身酥麻,右手一松,手里的筷子“啷啷”落在地上。
媚娘这才“咯咯”笑着放开了他的手,韩柏看了楚江南一眼,更是慌乱,急忙蹲子,匆匆将筷子拾起,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客人,根本不用做这些的。
就算是在拾捡筷子的时候,韩柏的眼角还是忍不住飞快地瞟了细腰的媚娘一眼,惹得媚娘笑得更欢了。
楚江南冷眼旁观,眼中闪过一抹森寒之色,旋又敛去,心中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媚娘有问题。
三人喝酒闲聊,倒也舒坦,不知不觉之间,他们喝掉了四盅酒,大部分是楚江南一个人喝的,韩柏只喝了两杯,还是媚娘硬灌的。
期间,媚娘也问过楚江南关于的事情,他只说稍安勿躁,近日就好。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楚江南咳嗽一声,笑道:“在下内急,告辞片刻。”
媚娘似乎也微有醉意,媚笑道:“楚公子可要奴家相陪……”
楚江南微微一笑,摇头道:“在下怜香惜玉,怎敢唐突佳人……”
说罢,长身而起,打门走了出去。
门关,包房里只剩韩柏和媚娘两人。
“韩公子,你一个人不闷吗?”
媚娘腻声咯咯娇笑起来,媚声道:“让奴家来陪陪你好不好?”
韩柏不敢答话,却也不知道如何答话,只是低垂着脑袋,不敢看她。
媚娘柔若无骨的娇躯向他靠了靠,忽然伸纤美皙白的藕臂紧紧搂住了韩柏,素手在他结实的上摸索着。
韩柏何曾受过这等待遇,生怕被去而复返的楚江南看见,慌得他胡乱挣扎,差点摔倒在地上。
好不容易拼命挣出来,韩柏满脸通红,连连后退,背后靠着木窗,声音哆嗦道:“你,你不要过来……”
“韩公子别害怕,奴家不想怎么样,奴家只是还没吃饱,想请韩公子和奴家一起吃罢了,难道这都不行吗?”
媚娘软语央求,只把韩柏说得轻飘飘如置身云端一般。
韩柏犹豫了一下,点头道:“好……”
媚娘扭动纤柔的蛮腰,高耸的晃得浪来浪去,勾人心魄,一直走到韩柏身前,吐气若兰,腻声道:“其实不用那么麻烦了,韩公子身上就有吃的,给了奴家就成,嘻嘻嘻……”
韩柏听她荡之语,顿时周身血液沸腾,背靠着木窗,退无可退,眼前就是媚娘高耸,浑圆鼓胀的嫩||乳|,几乎要贴到了他的身上。
媚娘妩媚一笑,火辣辣的媚眼盯着韩柏,故意问道:“韩公子,你可愿意给奴家吃……”
韩柏盯着媚娘两团滑腻的||乳|球之间那条深邃迷人的,使劲咽了一口唾沫,不由自主点了点头,旋又摇头,疑惑道:“我,我身上没有吃的……”
“怎么没有?”
媚娘娇呼一声,扑进韩柏的怀里,柔美的娇躯轻轻颤抖着,妖娆惹火。
韩柏趁势搂住她的细腰,软语温香抱满怀,成熟女人的气息一瞬间便将青春年少的韩柏最后的意志防线击溃了。
艰难地咽了一声口水,韩柏望了望空无一人的包房,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慢慢抬起来,哆嗦着往媚娘丰硕的白雪似的摸去。
韩柏的手刚刚摸上媚娘温软高耸的雪腻,媚娘便咯咯娇笑,轻轻第一文学首发扭身,花蝴蝶一般飘了开去。
媚娘在几步外站定了,扭过身来,瞧了韩柏一眼,媚笑道:“楚公子就快回来了,你不怕吗?嘻嘻嘻……”
韩柏已经被媚娘逗弄得中烧,哪里还能想到什么楚公子李公子,再说,本来就是楚江南带他来,想来他也不会责怪。
第366章 书房乐事
韩柏扑过去就要搂她,媚娘轻盈扭身,躲了开去,他一时不慎,小腿碰倒了方凳。
媚娘抿嘴一笑,上前两步,伸出白藕般素手在韩柏脸颊上轻轻一抹,柔声道:“韩公子,可撞疼了你?”
“没……没事……”
韩柏色心已经被媚娘这妖娆艳妇撩拨起来,理智已然丧失了,颤声紧紧将她搂入怀中。
这一次媚娘并没有再推开她,咯咯娇笑着任由韩柏一双不老实的手在自己惹火的风流身段狂抚乱摸。
韩柏第一次接触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如此的女子,哪里还能克制得住,中烧之下,就要去解她的衣裳。
媚娘拍开韩柏的手,嫣然一读笑,美眸流转,顾盼生妍,慢慢抬起纤美皙白的素手去解脖领上的扣子。
一颗两颗,慢慢露出白雪似的脖颈,露出了淡蓝色亵衣上深深的,直把韩柏看得目瞪口呆。
偌大的上下起伏呼动,纤纤玉手伸入到自己窄小似包裹不住胸前凸起的亵衣内,着意在她硕大的丰腻间,小手一阵时缓时慢的动作。
在她动作下,窄小的亵衣再难包裹内里那异常的洁白凸起,在韩柏面前露出大半丰腻,异常诱香惑人。
韩柏隐隐可见她在推动下的顶上珍珠笔然挺立,娇艳欲滴。
亵衣的衣带解开了,媚娘一只手捂在深深的之间,将亵衣按住,亵衣两侧,露出了大半个圆鼓鼓的洁白雪峰。
媚娘娇躯轻颤,手掌按着亵衣,慢慢往下滑落,高耸的白雪似的一点点显露了出来,看得韩柏血脉沸腾。
就在她酥||乳|最高峰的两颗红樱桃马上显露出来的时候,媚娘蓦地取下亵衣,立时,一双洁白硕大立时上下丰腻跳动起来。
媚娘将身子靠在在韩柏怀中,把刚褪下尚带着体温和香气的亵衣塞入他怀中放好,媚声道:“韩公子,你可要好生收着……”
韩柏不知不觉已经受了媚娘的媚惑,眼前这般香艳场景,就是做梦也不曾预见,哪里还忍受得住,古代女子早熟,男子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那两团鼓胀的失去了亵衣的束缚,微颤颤晃悠悠,好不迷人。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想要握住这两团的白嫩,就在这个时候,媚娘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媚声笑道:“在这里可不行,要是楚公子回来……”
韩柏噘着嘴在媚娘嫩粉皙白的俏脸,修长白雪似的纤颈上亲吻着,嘴里含含糊糊地说道:“那……那怎么办……”
媚娘躲闪着韩柏刚刚长出胡须的笨拙的嘴,柔声道:“等……等下次你一个的时候,你再偷偷过来……”
“嗯。”
韩柏也知道这里不是办事的地方,停住了手,急声说道:“那我今,不,明天晚上过来,你等我……”
“好啊!”
媚娘眼珠一转,低声笑道:“你可要早点过来,到时候我们……”
就在这里时候,脚步声响起,媚娘急忙穿好零乱的衣裙,盈盈碎步,先一步打门,眼波荡漾,柔声笑道:“楚公子,你回来了。奴家不胜酒力,有些醉了。奴去安排几位清官人陪你……”
楚江南微微一笑,摆手道:“不用了,在下还有要事,也要告辞。”
离开花满楼,回到韩府,楚江南推门进屋。
楚江南和韩柏两人一坐一侍。
丫鬟送上香茗,关门退下。
楚江南突然情难板着脸冷声道:“媚娘,那媚娘是魔教的人。”
这一声冷哼,如同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将韩柏浇了个透心凉,傻呆呆站在那里望着背对自己的楚江南说不出话来。
虽然韩柏年岁尚幼,可是毕竟执役于武林世家,乎日耳濡目染,听了不知多少绘影绘声的武林逸事,而最令他心生景仰的,就是并称武林两大圣地的“净念禅宗”和“慈航静斋”正邪之争他多少还是知道一些,既然被人称为“魔教”当然不会是好路数。
其实刚才楚江南并未去上方便,而是闪身躲进了隔壁房间,韩柏和媚娘说的话他全部听见了,当然这些并不能说明她和魔门有关系,可是媚娘第一眼看见韩柏时的眼神出卖了她。
净念禅宗的广渡大师第一次见韩柏之时,是在荒野破庙之中,当时他低开似闭的双目猛地睁开,眼睛像星星般闪亮起来,瞬又敛去。
逍遥门的副门主孤竹第一次见到韩柏的时候,是他深陷囚车之时,他以迅快至肉眼难察的速度,围着囚车滴溜溜转了数个圈,最后竟伸手在韩柏头顶怜爱地抚摸着,双目奇光闪闪,然后不顾惹上长白不老神仙,击退少林何旗扬,强行掠走韩柏,想要收他为徒,最后被马俊声用有关怒蛟帮“快刀”戚长征的情报才得以换回。
尊信门的掌门,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盗霸”赤尊信在第一次看见韩柏的时候,目光灼灼上下打量着他,旋即决定舍弃自身,助他练成道心种魔大发,成就了后世在江湖上翻云覆雨的“浪子”韩柏。
楚江南之所以带韩柏去花满楼就是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媚娘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可是他却清楚的记得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她,于是便有了今天这个局。
试问韩柏无权无势,媚娘怎么会如此看重,甚至不惜以身相诱,就算是他楚江南也没有这种“待遇”媚娘不是不想诱惑楚江南,而是她清楚自己的实力,知道凭她的媚功根本无法诱惑住他,所以才干脆装成端庄贤淑的样子,对他保持距离。
在江湖中人心中,韩柏绝对是个宝,完全可以说是天纵奇才,练武的绝佳材料,当然也要有这份眼力才行,否则韩小子在韩府这么多年,见的武林人士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怎么就没个人想要收他为徒?
楚江南告诉韩柏不该想的事情就不要想了,接着就打发他走人,自己去在书房中品茶,心中思忖,看来自己真是和阴葵派有缘,不管做什么都和他们扯上关系。
关于和旗袍的项目,楚江南已经有了大概的计划和构思眉目,不日即可以摆上日程,可是花满楼却是阴葵派的产业,那自己还要和对方合作么?
阴葵派是个什么性质的组织别人也许不知道,楚江南可是一清二楚,和他们做生意无疑是与虎谋皮,危险系数相当之高,而且一旦和他们扯上关系,将来武林正道那方不好交代。
嘿嘿,自己连杜玉妍都上了,虽然记不得过程了,但那落红却是真的,只是不知道是杜玉妍的还是言静庵的;梦玉蝶也放了,这回的过程可是记得相当之清楚,现在想来,同样是回味无穷……
相信自己和阴葵派应该没有实质上的利益冲突,明朝可是天命教唱主角,元气大伤的阴葵派还处于潜伏期,打打边鼓罢了,只要阴葵派不出来搞风搞雨,那么问题不大,自己只是供货商,没有必要和钱过不去。
楚江南没用多久就想通了关节,反正自己又不争霸天下,也无意统一武林,赚钱才是他的目的,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以后的事情谁又说得清,现在没必要想那么多。
白梅簇簇,暗香浮动。
深褐色的简约长廊,蜿蜿蜒蜒、曲曲幽静。
韩府内种植的树木多半四季常青,远眺院子里的林木,莽莽苍苍,一直伸向天际。
回廊的扇形窗内时不时探出一朵朵娇俏的蔷薇,不似牡丹的富贵,不似月季的艳美,不浓不淡、不傲不俗,像极了调匀了的胭脂。
肃肃的院落,内敛的装饰,暗色的木漆,这里就是韩天德的书房。
推门进屋,门朝南,正对着门的是一张黄花梨木的方桌,桌上摆着青花缠枝盘子和一只白瓷茶碗;桌下面散着四个配套的黄花梨木八足鼓敦。
西面是书架子,虽是书房,架子上却不见多少书籍古典,几个方格里零零散散的摞着的是他最熟悉的长翻页的账本,用白线穿起来,堆地整整齐齐。其他大都是些瓷器。
韩宁芷正在做功课,韩天德虽然算得上大半个武林中人,但是却不愿意女儿也像她哥哥般舞刀弄棍,耍枪使剑,而是希望她们安安分分,嫁人为妻,在家相夫教子,另外除了针线女工之外,还安排了她们读书识礼,虽然不要求女儿为才斐然,状元之才,但是琴棋书画却是均有涉猎。
“相公,你来了。”
韩宁芷回眸一笑百媚生,将手中那幅刚写好的字帖放到了一边,四角用镇纸压好,让字帖慢慢的晾干。
韩宁芷这一笑不要紧,却将楚江南心中刚才在满春楼中那股子被一众莺莺燕燕勾起的邪火又都给重现的引了起来,而且这次更加的猛烈。
看着她日渐育成丰熟的女体,楚江南吞了一口口水,缓缓的走了过去。
“门前不改旧山河,破虏曾轻马僕波。”
楚江南沉声念诵,默然片刻,展眉笑道:“好诗,好字。瘦挺劲媚,遒劲峻拔,棱角外捉,若不是我亲眼所见,绝不相信此字出自女子之手。”
“书贵瘦硬方通神”又有一说是“颜筋柳骨”柳公权,晚唐最后一位大书法家,他的字追魏碑斩钉截铁势,点画爽利挺秀,骨力遒劲,结体严紧,韩宁芷年岁最幼,不过一手柳体书法,却是下过一番苦功的。
韩宁芷抹去额际汗渍,一点泥色染她白瓷般面颊,倒平添三分俏韵,楚江南的一双大手,此时终于还是落在了韩宁芷秀挺的,手感极佳,弹性十足。
“大哥……”
韩宁芷嗓音颤抖,她的身子顿时就僵直了,一动也不动,可是却丝毫不去阻止楚江南的行为,女人是没有资格组织自己丈夫做这些事情的。
可是楚江南却没有说话,只是重重的在韩宁芷胸前两团秀挺的软肉上面揉捏了两下,这一下子她只感觉到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胸口传到了小腹,心跳骤然加速,随后一个不小心将手中的毛笔掉了下去。
第367章 浴室生春
可是楚江南却是没有说话,在很多时候,动作往往比言语要更有作用。
女人就是喜欢少说多做的男人,但是很多男人往往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
楚江南重重地在韩宁芷胸前两团秀挺的软肉上面揉捏了两下,这一下子她只感觉到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胸口传到了小腹,心跳骤然加速,随后一个不小心将手中的毛笔掉了下去。
“啪!”
地一声轻响,毛笔掉到了桌上,绽开一点墨迹,那副刚写好的字帖算是不能看了。
楚江南顿时也清醒了过来,韩宁芷的月事还没有过呢!韩慧芷今天也铁定不能服侍他,若是自己的火气真的起来了,那岂不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再次被情轻轻推开,却是韩宁芷三姐妹的漂亮娘,韩天德的老婆,自己的岳母韩夫人。
及腰长发挽出蝴蝶鬟,斜斜垂于肩侧,玉步摇环环绕,钗柄没入发中,只露出晶莹的珍珠,颗颗柔润剔透,与湖绿裙袄细工镶边的珍珠遥相呼应,清雅动人。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如面柳如眉。白居易形容女子盛装美颜的诗词。步摇,古代女子用的簪,以黄金屈曲成龙凤,缀以珠玉,步则动摇也。而那支步摇却偏偏是玉质,温润萦萦,髻首一抹流云,流淌舒卷,钗尾刻着两个字,“珍珠”不愧是韩氏三姐妹的娘,良好的基因决定了后代肯定是优良品种,楚江南脑子里自动排除了韩天德在其中出力的成分。
行似弱风、静似柳,眉间点点轻愁,鬓云欲度香腮雪,皎若秋月,神清骨秀。
青衣素洁,裙身曳地,弱柳扶风,形貌恬淡,每走一步,却总带出别样风情。
韩夫人本来是来“监督”女儿做功课的,可是没想到楚江南却在这里,好在楚江南的怪手已经不在先前那个位置,否则玩笑就不好笑了。
楚江南温婉一笑,不着痕迹地将在韩宁芷雪臀上轻抚的色手移开,行礼道:“见过韩夫人。”
韩夫人瞄他几眼,轻颔臻首,似笑非笑道:“好,好,楚公子近几日可好?”
似乎她的笑容中另有深意啊!楚江南心中一动,笑道:“托夫人的福,吃得好,睡得好,玩得好。”
这个年轻人说话实在很……风趣,韩夫人嘴角微微翘起,笑着说道:“楚公子真会说话。”
楚江南心里念叨着“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嘴里却不敢这么放肆,谦虚笑道:“韩夫人谬赞了。”
天气已经渐渐转凉,虚空挂着一抹残月,暂时看不见星斗满天的情形了。
昏黄的月光下,两个青年男女,相偎相依,窃窃私语。
身穿素白衣服的韩宁芷坐在楚江南的身边,臻首枕着他的腿。
她抬起一双美目,静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心爱男子,看着他的脸在月下淡淡如玉,看着他如璞的手温柔地轻抚着自己的长发,又轻抚着自己的清颜,看着他那湖泊般宁静的眼睛看遥远的夜空,仿佛要将夜空整个穿透过去似的……
夜风习习,韩宁芷的娇躯突然打了一个寒颤。
楚江南先天高手,寒暑不清,当然不虞风寒露重,韩宁芷却不行,昨天就是考虑失误,韩慧芷今日才会受凉卧床,当然不能犯同样的错误。
先把韩宁芷送回厢房,等她安睡之后,楚江南又去了韩慧芷的房间,这新瓜处破又受凉风寒的小妮子早已睡着了。
这一夜,楚江南决定回东溟别院,毕竟韩慧芷她们姐妹两人一个还未上手,一个恰逢月事,强烈的好色男人左拥右抱,却不能真个发泄,岂不是要被积聚的憋死不成?
楚江南像是那种会被尿憋死,不懂变通的人吗?
月上柳梢头,楚江南回到了东溟别院,刚才差点没有忍住,冲进屋去。
站在后院花园中,左看看,右瞧瞧,楚江南很为难,到底应该去谁的房间?
结果楚江南脚下不知不觉就朝着单婉儿的房间走去,房间还透着蒙蒙微光,看来佳人还没有就寝。
在门口轻轻咳嗽一声,楚江南伸手推门,抬步进屋,猝然间一位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映入眼帘。
单婉儿一身娇黄的长裙,一根黑色丝巾带紧束腰间,把她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