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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杀(青楼春上春) 作者:彼岸萧声莫

    第 62 章

    小红将月蝉的手抓起,压在头顶,不知道从而得到一块绸布,将双手绑在床上,当月蝉开始挣扎的时候,绸布越来越紧,把她双手牢牢绑住,小红恶意的咬住她的耳垂警告道:“你不听我话了是么?”

    “不是……”月蝉慌了神,心中的焦急化作还在颤抖的声音。

    小红的牙齿尖锐,咬得她的耳垂发疼继而发热,异样的感觉从那里开始蔓延,月蝉非常想用手去抓,双手被束缚中,无法触碰到的地方更加鲜明。

    小红还在她耳边笑,低低的轻笑带着热气吐进她的耳中,于是,被压在小红身下的身体不安的挪动,像落在浅滩上搁浅的鱼,不断挣扎不断反抗却无能为力,无力感让月蝉想哭想求饶想叫小红给她更多。

    给她水,否则她会活活渴死!月蝉的灵魂在这样疯狂的要求着。

    “放松下来,别紧张,月蝉,你都愿意为我死,为什么不肯听我的话?”

    “我听你的。”月蝉把控制权给了小红,她让自己化作柔软的云,只有顺从,失去自我让她变得轻松起来,心豁然开朗,她离小红更近,自己仿佛是依附在她身上。

    月蝉的身体更加敏感,一点热气轻微的呻吟都能将她触动,让她浑身发颤,小红吻遍了她的全身,手臂,腹部,大腿,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她的吻,两手温柔的抚着她的圆润与平坦,游走在她身体各处。

    月蝉被她的手与唇舌挑逗,肌肤已经红透,像是发了高烧,香汗淋漓。

    小红舌尖舔过她的身体,尝到她身体上的咸味,欲望的味道愈加浓郁。

    月蝉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在呐喊渴望的,小红不急不缓地将每一处都吻遍,记住不同地方的不同的味道。

    当小红终于顺着月蝉的渴望来到她腿间的时候,月蝉发出愉悦的叹息,她身体最渴望之处终于被她触碰,火势被东风助长,瞬间燎原。

    小红俯下身,咬着她的耳垂,手在她腿内侧来回抚,却始终不肯如她的意愿触碰她已经着火的部位。

    月蝉被小红架在火烧烤着,喉头发干,但是小红没有想要拯救她的意思,她把她玩弄在掌心,顾左右而言它。月蝉控制不住自己而哭泣,她从没有这样虚弱无助过,没了自我,只有不断恳求。

    她的自尊被消磨殆尽,在小红的抚中她不需要自己。

    “求求你,给我,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月蝉哭泣着求着。

    小红发出愉悦的轻笑,像在嘲笑她的投降,而她却只是用手指撩拨了她被春水滋润的花瓣,说:“给你什么?”

    当小红触碰到的刹那,月蝉才明白自己有多么的渴望小红的抚慰,她的身体湿润得不像话,随时能滴下春水来,她要得全身发疼,从指尖到发g:“手指进去我的里面,像你以前对我的那样,还有你的嘴巴……”月蝉大声哭起来。

    小红却在此刻坐起身,离开了月蝉。

    月蝉的身上没有了小红的温度,她顿时慌张起来,瞪大了充满泪水的眼睛想要找到人,却被黑暗遮住了视线,她只看到无尽的黑,深不见底,把她包围起来。

    她的手被绑得死紧,在挣扎中,绸带抽紧,原本柔软丝滑的丝绸变成了勒紧手腕里的绳子,她像是失去了自由的鸟,身体被固定束缚着无法动弹。

    失去了小红她害怕起来,不断扭动不断叫着小红的名字,身体里的渴望不但没有抑制反而被激发得更加火热。

    不要抛下她一个人在黑暗里,她现在需要她,只要她来就好!

    月蝉哭得声嘶力竭,一遍遍叫着小红。

    “别哭,我一直在。”小红的声音传来,月蝉止住了哭声,她还在,虽然看不见她触不到她,但是月蝉知道她就在自己身边。于是喜悦将悲伤去除,她恳求着小红,叫她重新过来,让她触到她。

    小红却没有动身,她安静的坐在黑暗里。

    小红的视线落在月蝉的身体上有了实质的感觉,无法触碰到小红的温度,月蝉开始静下来感觉她。

    视线落在她的x前,她就想起以前小红是如何将她的r 房捏得变了形状,rr成了小红手中的玩物,被她把玩着,□成了坚硬敏感的红果子,小红用食指与拇指捏着它将它拉扯长,拉扯的疼痛变成了麻木与刺激,热流不断涌向下腹。

    曾经的感觉再度出现,月蝉挺起上身,仿佛小红现在就在含着她的r房而一手揉着她的另外一侧。

    下腹酸疼,不断涌出炙热的春水,春水溢出身体,洗刷着那朵寂寞的花儿。

    视线刺入她的腿间之处,加了一把火在她的身下,她被火焰吞噬。

    无数记忆像她涌来,她的身体被女人们包围着。

    是小红蹲在地上埋首在她腿间,用嘴唇开启她的身体,是王府里那些美艳的女奴伸长了舌头灵活的钻进她的身体在里面肆意地进出,是明珠拿着玉b狠狠c入她的体内,脑子里她所处的环境在不断变换,或是疼或是舒服都化作了此刻的酥麻。

    她的身体像是开了一个大洞,永远都无法被填满。

    她扭动身躯摩擦着身下的被褥,双腿闭紧互相摩擦着,花瓣已经胀大,春水泛滥,互相碾动地时候是清晰的水声。

    下腹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咬着她,它们来回爬动,在她身体上钻来钻去,她把大腿夹到极限,身体紧绷,如果被拉到极限的弓弦。

    她想起小红的舌尖,那炙热潮湿的软物温柔地待她,把花瓣拨开,露出里面羞涩却饱满的花蒂,小红的手指拨弄着她的耻毛,将手上的春水涂抹在上面,让它们成了被滋润过的水草,变得柔软起来。小红的手指在她的缝隙中游走,或轻得好像风或重得要把她的花朵碾成花泥。

    她像是真的被小红舔着一样,哪怕小红没有真的触到她,她就已经开始激动。

    她口中吐出小红的名字,结实修长的双腿夹紧摩擦,自她腿间流淌出来的春水浸透了她身下的被褥。

    她快要把自己的双腿夹断了,呻吟声加重,带着哭泣的鼻音,她快被击溃,瞬间,小红却将她的两腿拉开,她顿时坠落在地上,茫然不知所措。

    为什么?月蝉痴痴的想。

    小红触碰到她的腿间,那里已经泛滥成灾,热y像决堤的洪水,浸透了她的腿g。

    小红的手掌完全包住她的密处,花瓣在小红的手掌心被轻轻挤压着,强烈的刺激让月蝉失声,嗓子眼里发出无声的呻吟。

    小红的手开始揉动,以她的花朵为圆心,开始画圈。

    月蝉体会到了绝无仅有的快乐,缩紧身体要把自己蜷缩起来,但是小红压住她的腰腹要她舒展开来。

    这只是开始,小红是这样告诉她的。

    再揉了几下,春水开始从小红的指缝间流出,将她的手掌都湿透了,月蝉低低的呻吟中开始出现求饶:“不要来了,呜……嗯……我不想了……啊!”

    小红的食指顺势进入,猛的进到最深处,瞬间就被紧紧咬住,连动弹的机会都没有。月蝉空虚的身体里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小红转动手指,旋转的时候用手掌去摩擦她的洞口。

    月蝉的r壁猛的放开,再用力收紧,不断重复着,湿滑的r壁涌动起来,不安地颤抖着。

    小红猛的抽出,在月蝉刚要因为她的离开而失落的时候顺势c入,月蝉又是长长的呻吟:“哦……啊啊……小红,啊……”

    另外一只手指也加入其中,拓宽了洞口,挤入她的身体里,被填满的充实饱胀让月蝉瞬间飞上了天。

    “啊啊……哈……啊哈……”月蝉忘我的发出她的声音。

    小红感觉到月蝉的、已经在她手中抵达了云端,停在她身体中沉默了片刻,感觉被紧紧束缚的感觉,月蝉的r壁不断跳动着,这是她心脏跳动的节奏,小红离她的灵魂是如此的接近。

    还没等呼吸平静下来,身体就被勾起了另外一波欲潮,这次来的更加猛烈,几乎让月蝉不能呼吸。

    小红按住她的腹部,手指略退出一点,两指并起勾起,寻找到她体内膨胀起来的地方,按住那里开始绕着它旋转,月蝉适才放松的身体猛的紧绷起来,双腿把小红夹紧,小红放开手将她的两腿绑在两侧的床上。

    “不要碰那里……好像……”好像要疯了一样,月蝉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小红开始加重力道戳弄那处,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陷入了危机中,不断涌起的感觉是她从未感觉过的,因为她感到害怕,她怕自己会不会别弄坏……

    小红的手指快速进入,指端顶着月蝉最神秘的地方,溅出的水声如此清晰,传到月蝉耳朵里,让她的头皮都麻了。

    第 63 章

    小红挺腰将自己的手深深顶进她的身体中,猛烈的刺激伴随着下腹被撞击的快感从头到脚冲刷着月蝉的身体和灵魂。

    被束缚自己的手脚再不是她的了,她只剩下一副身子,完全在小红的c控中。

    “啊啊啊!不要!嗯啊……不,我怕!”月蝉感觉到身体在酝酿一种更加可怕的风暴,她怕自己被狂风暴雨打碎,身体被破坏掉,她求小红放过她。

    “别怕,什么都不要想,月蝉,是我,是我在要你,我在取悦你,我让你快乐,你只要享受,你能感觉到我是怎么进入的么?我真想把你弄坏,狠狠的c进去把你填满,你这里空虚的要死,说你快渴死了,要我填饱你。”

    “快渴死了……再给我……把你都c进来……啊!……我要你……”小红成了月蝉的主宰,她叫她生她就生,她就她死她就会去死。

    “真像一只不知道满足的母猫。“小红用自己下腹不断撞击手,让她的手指能更加用力的进入。过快的频率丝毫不给月蝉喘息的时间,她几乎要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只剩下火热的快 感。

    “再求我,求我把你作死,你说你想被我杀死在床上,对不对?”

    “要……嗯啊……嗯!嗯!……啊!小红,不要,不要,不要……”月蝉猛的张开眼睛,身体疯狂收缩着,有滚烫的急流从身体深处涌出,呼吸停滞,她觉得时间在这一刻不再前进……

    有热流激s在小红的手腕上,她加重手腕的力量,持续给与刺激,热流变成了激流,s到她身上。

    月蝉失去控制发出惊叫,到了后面声音开始破碎,渐渐无声,只有自喉咙里发出的嘶哑的喊声。

    待一切平息了下来,月蝉连掀动眼睑的力气都没有了,自指尖开始泛起一股满足的倦意,覆盖着她的身体。

    她觉得无比的平静,心在此刻沉入深深的水底,再无法动弹一下。

    小红的声音变得遥远而模糊,隐约是她在自己耳边说话:“月蝉,喜欢么?”

    嗯,喜欢。月蝉心里说,可她现在再没有力气说话了,她快死了,一定是这样,身体即将腐朽,魂魄要睡去。

    软绵的身体被小红抱住,她的心跳近在耳畔。

    “下辈子不想再做人的……没想到会遇见你……月蝉,我的月蝉……我还想和你在一起……我们……再……好好的……相爱……”小红的话成了碎片落入月蝉的心湖中,在上面泛起阵阵涟漪。

    她也有话要对小红说,可是她现在只想睡。

    醒来一定告诉她,她不后悔这辈子在人世走过,因为能遇到小红,以前的苦难都不算什么,她也不后悔要为小红去死,如果没有一个目的,她比死还难受。她还不想下辈子,这一世还有那么多个春秋,她能与她慢慢走过。

    再没有事情比遇见她更幸运了,她已经够满足了。

    小红却在她的发间留下了眼泪。她只能祈祷来世能记得她。

    落幕

    王霸天的眼角底下被划出了一道伤口,隐隐抽痛,抬手到已经结痂的伤口,心中忿恨顿生,他猛拍桌子,大叫:“该死的娘们!”

    他原本以为小红已经把那娘们驯服了,正是放开了心全心全意享受的时候没想到原本温顺的小猫变成了一只张牙舞爪的母老虎,在措手不及的时候被她伤了脸。十几年有多少人想要杀他但是没有一个人能近他身,没想到一个看起来没力气的女人却能做到。

    他当场把人关入地牢中,严刑折磨了一顿,本想杀了她,却还是下不了手,这个女人是他所见过最奇特的女人,他要是杀了她,到哪里再去找另外一个萧月蝉。他只是惋惜,如果她肯顺从,像女奴一样伺候他,他会给她荣华富贵,总好过跟她早死的男人要过的好。

    萧月蝉应该庆幸自己长了一张绝艳脸蛋,让王霸天在最后杀意萌生的时候放过了她,他想把人留着,慢慢折腾慢慢驯服,这次他不再想要她的灵魂,叫人把她调教成一只只知道服从的猫也好。再不行就把她的身体冰在冰窖里。

    他一想到月蝉滑腻的肌肤和柔软异常的肢体,心头就冒出一股欲火,下腹抽紧,这身体定能满足他的欲望,恨不得在她体内驰骋一番。他开始后悔自己早该得到她,把她占有了,让她尝过他的滋味,还不是变成一个荡妇。

    可惜……王霸天眼神一暗,他把面前的桌子推翻,上面的东西砸到地上散了一地,该死的!这些还不足以让他泄愤,他因为这个女人而尝到了众叛亲离的滋味。

    人在自己眼前被带走,足以说明他的窝囊和王府中下人的无能。身边最忠诚的两条狗也反过来咬他一口,是他最大的失误。

    这两条狗是他一手养大的,从小养到大,命都是他给的, 他让他们活下来,他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更可恶的是那贱人,带走了他的人,现在回到暖玉温香楼,他原本要带人过去铲平了那个地方,却被告之现在长公主正在暖玉温香楼楼住着。

    他并非是惧怕李思春的身份,但是名义上,他是臣,她是皇家人,如果说为了一个女人而撕破了皇家的脸面,他也不好做人。

    不过没有关系,人可以走,楼却不会搬走,等李思春一走,他一定会把两个贱人都抓回来。

    尤其是小红……

    他向后倒下,坐在椅子上,屋子里一片凌乱,他叹一口气,把眉间的褶皱抚平,待他习惯x的叫门外的人的时候发现自己叫的是早已经被他杀死的总管。

    习惯是可怕的东西,何况他已经叫了十几年。

    他把门推开,外面拱手站立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脸上堆着恭维的笑,见王爷出来忙说:“王爷,您有什么吩咐?”

    “你是……”王霸天记不得他是什么时候到自己身边的,这是记忆衰退的开始,而他不得不承认他已经快老了。年轻时候他可以记住每一个出现在他身边的人的脸,分辨他们是敌人还是朋友,现在他记不得一个人的脸,而这个人离他那么近。

    年轻人说:“王爷,小的是李副官的小儿子是您叫我来府里当差的。”他吞咽了口水,喉结滑动,人说王爷喜怒无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惹怒了他。他带着讨好的笑,看见王霸天脸色不悦,压着心中恐惧,生怕他当场把他杀了。

    王霸天目光把他打量了一番,隐约记得是有这样一回事,他才放松了神情,见状年轻人松了一口气,小命保住了。

    “你守在这里做什么?”王霸天问他。他不喜欢有人在身边窥探着他,主屋周围不允许底下的下人进来,如果夜里没有他的召唤,下人一般不会出现在他身边。

    新来的总管小心翼翼地说:“王爷,是您吩咐小的在这里等候您的,王爷先前吩咐设宴款待秦王……”

    “他来了?”

    “已经在门前了。”

    王霸天沉声道:“走。”

    总管跟在后面,话含在嘴巴里不知道该不该说,他原本以为王霸天进屋是去整理衣装,没想到到了下午他却把这件事情忘得干干净净,现在他并还穿着便服,这样去赴宴怕是不妥当。

    但是王霸天素来自我霸道,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提出异议,总管为了自己的小命把话吞了下去。

    伴君如伴虎,跟在王霸天身边不比那容易。皇帝还算是老虎,顺着毛还能哄哄他,王霸天是鬼,不得说不得,随时会没命。

    王霸天原本以为朝廷中再无人能与他相抗衡,是故不曾去注意潜藏在死水下暗自生长的势力,这派势力一直卧薪尝胆蛰伏不动,他是到目前才隐约看到他们的光芒,一旦给他们机会从地下钻出来,没准会影响到他已经固定了的势力。他毕竟不是当年意气风发的将军了,他即便是不承认自己老了,也看到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变化。朝廷被他把持了那么多年,早已经有人不服,以前不敢跟他对抗是因为他正是如日中天时候,现在,这些人在耐心等待时机成熟。

    他不会让他们有出头之日,在他们开始冒出地面的时候就将他们收拢,或是直接扼杀。

    不服从强者的人唯有死,这是天理,而王霸天在顺从天理行事。

    秦王是皇帝的表叔,却比年轻的皇帝再要年轻,一直都是默默无闻的一个角色,他未曾去正眼看过他,没想到在这几年内他隐约有称霸之势,让他颇为担心。

    他知道秦王喜欢饮茶,他收集天下名茶,在适合时候送去,打听到秦王喜欢丰满女子,他j挑细选数位美女,每日喂她们不加盐的猪蹄,让她们的体态在半月内丰满起来,送到他塌上。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再赶一千多字就能写完了,明天早上发出,大家晚安!

    现在到了学校不得不适应学校的作息,可怜我是夜里像条龙,半夜转辗反侧不能入睡,白天昏昏沉沉就是一条虫。~~~~(ap;ap;gt;_ap;ap;lt;)~~~~

    快完结了大家说点喜庆的话吧!!!!

    上面那个太刺激了,小孩子表看!

    第 64 章

    他知道要拉拢人靠白花花的金子银子是最蠢的,投其所好,把钱用的最巧妙才能把人心抓住。

    很快秦王就表现出了他愿与他结交的意愿,想要宴请王霸天,而王霸天对秦王还不是完全信任,把人叫来,人到了自己的地盘上就可以好好看他的心思,如果他有心合作,他能保他不死,如果秦王只是表面合作,他不怕动手杀了他。

    新来的这个总管虽然看起来不够踏实,做起事起来却知道投主子所好,他很快就研究出了王霸天喜欢什么排场,也打探到秦王的心思,把酒宴搞的无比气派,堪比皇家酒宴,给足了王霸天面子。

    秦王带着自己的客卿过来,拉开了一排,各位客卿都随着他而来,皆是年轻有为之人,谦卑有度,不卑不亢,让王霸天暗想此人怕是不好对付。

    他把秦王拉来,不计较自己与他辈分之差,亲自为他倒酒,秦王也是毕恭毕敬把他倒的酒喝下去,将他称作自己的亲皇叔。

    看他能看时宜说话,王霸天表面上表现的很受用,暗地里多了心眼,太过刚直的人看似难弄却是非常简单的人物,最可怕的就是这样的人,你能辱他骂他,他笑着接纳,委曲求全,待狠起来能要人命。

    王霸天与他唏嘘了一番,做足了面子功夫。

    王霸天这边的女奴已经开始演起男欢女爱,一个个正值花样年华的少女肆无忌惮地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不合礼数的动作,柔软无骨的身体相互磨蹭着,自她们口中发出愉快的呻吟。

    在座的男人都乱了心神,秦王手中不慎落地,把众人飘走的魂拉了回来。

    王霸天忙说:“侄儿,你没事吧?”

    “谢皇叔关心,侄儿只是看花了眼。”秦王忙说。

    王霸天再去看众人,秦王带来的客卿立刻收敛起神智,端坐起身,目视前方。

    秦王专心去观赏这些美丽女子,眼神大胆地在她们身上游走,露出贪婪的神色。

    王霸天在席上试探x的问他是不是觉得自己的王府太小了,言下之意要他夺了皇帝的位置,秦王笑而不答此事,却说有专门为王爷安排的节目要王爷欣赏。

    王霸天疑惑不解,秦王低声说:“小侄的回答就藏在这里。”

    王霸天耐心等待,只见几个仆人抱着一块白色的绸布上来,铺陈开来是数十丈的正方形,上面一尘不染,干干净净。

    秦王镇定自如,王霸天要看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秦王拍手,对下面的说:“请先生出来。”

    这位被称之为先生的女子身着白色素衣,披散着长发,全身就剩下这两种颜色,干干净净,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苍白的肌肤在闪烁的烛光中透出玉似的莹润,黑白的分明的眼睛不带一缕温度,她走到人前盈盈屈膝。

    在y靡场面中,她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高山上的白雪,让人耳目一新。

    秦王说:“方先生是我找来的世外高人,她有一种神奇的本事,能为人测命,小侄先前也不信,当是那些下人碎嘴胡说的,但是亲眼见过她的本事以后深信不疑。”

    “真有此事?”王霸天问。

    秦王抬起x膛表现出无比尊敬的样子:“方先生只为有缘人测命,小侄也是下了很大的功夫才说服她为王爷测命,如果王爷信他,就让她为你测一次,如果不信,我就立刻让她走。”

    女子屈膝等候秦王的命令,身体保持着那个姿势不曾动过一下。

    “被你一说本王也起了兴致,不如瞧瞧。”王霸天大笑起来,心想瞧你的葫芦里能卖出什么药来。

    他暗自使了神色叫守卫在一边的死士加强戒备,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小心驶得万年船。

    秦王对王霸天说:“她在测命前需要碰到人的手,还请皇叔伸出你的手?”王霸天见众人都在看他,他也不好表现得很小家子气,伸出手,方先生也伸出她的素手放在王霸天手上。

    王霸天见她宽袖下露出的洁白如玉的手指修长纤细,是一双美人手,暗想她去做神婆是可惜了,要是做了他的女奴,必定比装神弄鬼的神婆要来得快活。

    女子的手离开王霸天,收回自己的袖中,转身走向那匹绸布。

    她脱下自己的鞋子,紧紧穿着绸袜站在白绸上,身上的白衣与地上的白绸融合在一起,她仿佛是站在画中的人,寥寥几笔勾勒出一个遗世独立的绝世美人。

    两个奴仆端来一个黄金的盆,里面放着金色染料,女子走进盆中,洁白的素袜被染成金色,她从其中走出,迈着飘逸的舞步,在白绸上转动,她的青丝飞扬,仿佛随x落下的一笔重墨,在白绸上染开,成了千变万化的幻想。

    而她的莲足所踩下的脚印开始乱舞章法,好像只是为了配合她的舞蹈而出现的金色痕迹,慢慢的,大家看出了头绪,金龙的身体已经有了大致的雏形。

    那是一条巨大的金龙,身躯庞大,遒劲有力,金龙从云端飞出,正要飞出这块白绸,冲向云霄。

    女子的身体像没有重量的雪,她随风舞动,轻盈飘逸,她在人眼里是一团云,变幻莫测。她的足是落了地,却觉得她应该是在飞,否则不会有如此行云流水的感觉。

    女子猛的落地,在众人耳边回荡的仙乐也在此刻猛的顿住,大家从混沌中清醒过来,顿觉神清气爽,在白绸之上出现了一条完整的金龙,栩栩如生,鳞爪有力,仿佛再眨眼就能看见它从画里飞出来。

    王霸天忘我地叫好,他从没有见过那么神奇的舞步,也从未见过有龙能如此鲜活,耳边好像有它的吼声,叫着吵着要从画中飞出,不愿再被囚禁在里面,他的身体充满了力量,全身的血都在震荡,不安的躁动将他包围,他觉得这条龙就在他的身体里,挣扎着要破壳而出。

    “好!果然是世外高人!”王霸天对她大赞有佳。

    那女子却屈身,秦王说:“皇叔,这条龙还不是真的龙,它只是画卷上的画而已。”

    王霸天沉下脸来,说:“你难道是想告诉本王,本王还不配金龙的命,只是没有生命的玩物?”

    “请王爷仔细看,这条龙缺了什么?”秦王缓缓道来。

    王霸天果然凝神去看,此六爪金龙有鳞有爪,龙身灵活有力,龙牙尖锐,龙须修长,龙眼……

    这条龙没有眼睛!王霸天大惊。

    众人也注意到了,议论开来。

    秦王说:“画中的龙之所以为死物,就是因为它缺了那两笔,而这两笔只有龙的主人才有资格来点!”

    秦王拿来一支毛笔,点上金粉,递给王霸天。

    如若是平时,王霸天当然会谨慎再谨慎,此刻他被心中喜悦冲昏了头,豪气顿生,拿过毛笔,走下白绸。

    他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黑发素衣,身下是被她所画出的金龙,她看起来不像是人间应该有的人。

    王霸天卷起袖子,蹲下身,笑着将金龙的眼睛点上。

    画龙点睛,龙将活过来,而他……

    鲜红的血一滴滴滴在白绸上,瞬间划开,成了一团团的污点,开始是几朵血污,随之而来的血把王霸天身下的白绸染成了血红。

    而他的笑容还挂在嘴边,眼神却变成不可置信的惊讶,他瞪大了眼睛望着自己身下的龙首,不明白为什么突然有那么多血。

    他伸出手自己的脖子,上面开了一个口子,温热的血不断往外流淌,而后喷涌而出,他的手无法挡住自己的血,眼睁睁看着眼前变成红色。

    这个变故来的太快,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看见白衣女子一个旋身,快速推开,一道银光急如闪电,转瞬消失,仿佛只是出现在眼中的幻觉。

    而事实上,在那旋转的时候,女子的嘴唇贴上了王霸天的喉咙,从她口中吐出一张刀片,那刀片薄如蝉翼,割喉断命就如同清风刮过,那把刀叫“欢杀”

    王霸天的笑容凝固在嘴边,他的脸扭曲畸形,身体瘫软,倒在白绸之上。

    没有人能说出在刚才电光火石之间发生了什么,王霸天已经到地,从他被割开的整齐伤口中涌出大量的血。

    而他跟前的女子嘴角有血滑落,双唇因为血而变得鲜红,仿佛最妖娆的鬼花。

    她一直把那把刀含在嘴巴里,自己已经被伤得血r模糊,但是她全然不觉得疼,她看见王霸天死去,这才是最让她痛快的事情。

    王霸天的人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一同把剑从鞘中拔出,冲向场中的白衣女子。

    她却毫不惧怕,早已经知道有这个下场,而她只是耐心等待着。

    刀剑对准了女子,秦王却一闪而过,先大家一步,他大叫:“大胆刺客,敢在本王面前刺杀皇叔!拿命来!”冲向那白衣女子,手中的长剑没入女子心口,女子却露出了笑容,只有她懂得这笑容的意味,其余人呆呆地望着那身白衣被鲜血染透……

    end:你回来了,真好。

    今晚的月亮是巨大无比,挂在西山之上,就像一只刚做好的大饼,姑娘们都聚集在厨房里做汤圆,时不时传来嬉笑声,妖妈手拿锅铲洪亮的声音始终不断:“姑nn,别拿糯米粉捏饺子行不行?快点做做好了下锅吃,喂喂,月月姑娘,你做的那个汤圆比你的x都大了……”

    总之是一派热闹。

    暖玉温香楼的老鸨和小红都不在,到了该开始做生意的时间,大门紧闭,来这里寻欢作乐的大爷望着那关上的门伤心不已,这夜晚没有了姑娘陪伴,要多寂寞就有多寂寞。

    上头有人冒出头来,俏生生的一位小姐妹,她甜甜的嗓门像春日里的黄鹂,说:“大爷们,今儿元宵回家吃元宵去!”

    “今天为什么不接客啊!我还想跟我的曼曼说几句话呢!”

    妖妈庞大的身躯从窗户里探出来,她一出来,占用大部分的面积,众人轻而易举就能看到她,她说:“接什么客,姑娘们都来月事了,没心情接客,今天休息。”

    “都来月事?”大伙目瞪口呆。

    窗户猛的关上,拒绝众人的目光。

    大家见今晚是没有戏了,讪讪然回去,回家吃汤圆吧……

    待到妖妈烧了一大锅水,汤圆齐齐下去,圆滚滚的小白汤圆在里面滚着,上头已经被众姐妹的脑袋挤满不留缝隙,妖妈从脑袋中挤开一条路来,把人都赶出去,这里是她的地盘。

    大伙儿抱怨着离开了厨房,小白上去拉扯着妖妈的衣角,轻轻说:“你一个人太辛苦了,我帮你。”

    妖妈把娇小可爱的小白搂入怀里:“我的小妖j,还是你最贴心!”

    “妖妈真偏心。”有人抱怨了一声,以为很小声,还是被妖妈听到,一把菜刀凌空飞过,直c在门板上,外面的人大惊失色,像受惊的兔子慌忙逃开。

    “这是几份的量?”小白见那个锅大到能把他装进去,里面的汤圆堆起来跟他一样大,于是好奇的问妖妈。

    妖妈说:“今年楼里又加了几个人,像李思春啊,月蝉啊……”

    “小红姐和妈妈回来吃么?”小白问。

    妖妈的手停了下来,她说:“不知道,但是一定做多一点,到时候她们回来了就可以吃到了。”

    “哦。”

    等汤圆都煮熟了,一大锅子直接搬上来,众位姑娘拿着小碗眼巴巴的看着那锅子里滚圆的小东西,真的眼馋啊!

    妖妈给每人分了一碗,锅里还省一些,看到这个,大家的喜悦表情也暗淡了下来,还差两人。

    “怎么还不吃?是嫌我做的差了是不是?”妖妈大吼一声。

    众位姐妹怎么敢说呢,低头吃汤圆。

    门被人用力踢开,那摇摇欲坠的大门还不忘晃了几下发出吱呀的声音表明它的可怜可悲。冷风嗖嗖的吹进来,掀起姑娘们的裙摆,顿时裙摆飞扬,白花花的大腿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沁月微屈膝盖,用双手压住裙摆,双眼迷蒙,痴痴的望着出现的门口的两个人。

    负责踹门的人的腿还在半空中,是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羽冠华服,锦衣玉带,面容端正,有尊贵之气,而他扛着的一个女子身上的白衣被血染红了大半的身子,长发垂下,她低着头,头发遮着她的脸,大伙看不清楚她到底是谁?

    那男子举起右手,朝着大家叫了一声:“大家晚上好!”

    “你是来砸场子的是不是?”姑娘们已经开始卷袖子要打人了。那人见形势不对,忙把人扶进来,说着:“别生气,先别气,听我把话说完!”

    “慢!”李思春一声令下,止住了众人的暴力行为,她走到男人面前,说:“皇叔,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又是谁?”

    被她成为皇叔的男人却把身上扛着的女人丢下,张开手臂抱住李思春,把脸埋在她x前,跺着脚哭诉:“春儿,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回不来了!”

    大家见这靠在一起的一对,目瞪口呆,这算是什么?小三?外遇?乱伦?bg?

    李思春皱起了眉,试探x的喊了一声:“鸨儿?”

    “嗯嗯!”男人点头。

    哗啦啦,晴空霹雳把大家都劈的半死,老鸨却毫不在意,笑着看向李思春:“春儿,我好高兴看到你,呜呜,我差点就要别他们千刀万剐杀掉了,在死之前我唯一想见到的人就是你,春儿,我好爱你!”

    “好了好了,别撒娇了,你先去换一下衣服。”

    “为什么?”老鸨不解的问。

    “你会让我想起我皇叔。”李思春明显不能接受,尤其是这张看起来威严的脸蛋露出老鸨特有的贱贱的表情,让她不由的生起一股皇室威严扫地的悲哀。

    “小侄女,让叔叔好好看看你……”老鸨把贼手伸向了李思春的x,李思春目光一沉,说:“你去不去洗掉?”

    “我去我去!”‘皇叔’瘪着嘴巴无比委屈的走上楼,还一步一回头。

    “对了,老鸨带来的人呢?”屋子里少了一个人,大伙这才注意到,刚才被老鸨的表演吸去了全部的注意力,等回头老鸨带回来的女人不见了。

    “那人是谁?”有人问。

    得到的回答都是我也不知道。

    后来有人说:“应该是小红吧。”

    “小红姐怎么会穿白色的衣服?”梦梦惊呼。

    大家好像都没有看见过小红姐穿过别的颜色的衣服,她永远都是一身红衣,也永远是在笑的。大伙的印象基本都是一致,她到底是什么样子,大家开始迷茫了。

    那白衣女子正是小红,她走回自己的房间,x前的伤口已经止住了血,大家是眼睁睁看着剑c进她的x口的,但是只有她知道,她的心脏比一般人要偏,以前,有人也想杀她,但是她就是靠这个活下来了,现在,当秦王刺中她x口的时候,她惊讶地发现,那人刺中的位置正是原先那道伤口的地方。

    陌生的秦王却在接近的时候露出了熟悉的微笑,让她顿时想到一个人。

    她昏厥时候隐约听见秦王的声音,他下令把她埋到后山让野狗啃咬她的尸体,而她也确实被抬到了后山,野狗没有来,却来了秦王,是他把她救醒,伤口上涂抹了药,很快就止住了流血,小红立刻就明白,秦王在路上就换了一个人,这个人是老鸨。

    她没死,被老鸨带回来了,死过一次,她发现自己看世界的目光都不一样了,人间其实很值得留恋,有许多美好的东西值得追求,它们会让人不想死。老鸨对她说道。

    她现在心中唯一想去的地方是月蝉身边,想对她说一句话,不知道是否来得及。

    她推开门,里面没有光亮,窗外有一轮月圆,一人坐在窗前,手里捧着一碗汤圆。

    小红放缓了脚步走上去,从月蝉的背后环住她的身子,当小红实实在在把月蝉抱住的时候热泪从眼眶里流出来。

    月蝉手里的那碗汤圆还是热的,一直被她捧着暖和着。

    “你回来了,真好。”月蝉再不能像之前一样冷静,她的眼泪滴到碗里,眼前的圆月在泪光中模糊。

    “我回来了。”小红轻轻的,轻轻的说。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囧的一篇文,希望带给大家一个下午的享受,大家能看的愉快。

    原本已经将结局设想好,是在元宵节那天完结,结果因为返校拖延了一段时间。

    这篇文从去年十月份开始写,到今天才完结,彻底的说明了去年一年我有多么荒废!

    人啊……我还有多少年能拿来写文的?

    这个学期会有变化,我想争取一个实习机会,前途未定。

    我打算在暑假去厦门住半个月,这是我一直期望去的地方。

    我想在今年开始写一点轻松的文,御姐萝莉伪正太。

    总之很多幻想,最怕自己荒废了。

    有句话说的,趁着自己年轻,多想想,想着想着也许不小心就实现了。

    欢杀,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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