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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住命,做不好,那就只有送去马场,到时候连尸骨都会被狼啃得干干净净。听明白了吗?”阿嬷一脸威严地说道。
“明白了”张休休和旁边的妇人大声回答。
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着门口喊道”巴根,给这两人做好标记,免得不长记性的想要跑掉。”
这时候一个矮个汉子拿着烙铁进来,完全没给张休休反应的时间便熟练地强制性地拉起她的手,毫不犹豫地烫了下去。“啊……”一声惨叫,疼得她的脸一瞬间煞白,浑身颤抖。
妇人也被一样的对待,连连惨叫了好几声,痛得一下子蹲在了地上。
“再叫,送去马场”阿嬷不耐烦地呵斥。
两人不得不强忍住钻心的疼痛,颤抖着身子低下头。
“带出去安排下,脸上有疤找灶房打下手,年级大的烧火”
“好的”巴根回答道,拖着两人的手臂向外面走去。
两人最后被安排到了放柴房的大房间里,巴根扔了两床被褥给她们,看着两人恶声恶气地说道“弄好了便出来干活,否则打断你们的腿”说完,扬长而去。
待到巴根走了出去,两人都没了力气的倒在被褥上,妇人,低着头掉眼泪一边吹着手背上的伤疤。
张休休红着眼,硬撑着到外面的厨房,端了一木勺水过来,当被烫伤的手放进凉水里时,因为疼痛紧绷着的身子才略微放松了些。
妇人泪眼连连的看着张休休,后者张口说道“你也来泡下吧。”
两人就这样来回换了好几次水,才让火辣辣的疼痛减轻了些,待到稍微恢复了下精力,巴根又在门口大声让两人出门干活。
无奈苦笑,却抗争不得,只得顺命。
就这样,张休休在这名为醉嫣楼的地方待了下来,每天天未亮就得起来,直到半夜鸡鸣才能睡觉,,每日睡得不足四个时辰。手背上的伤口好了之后,留了一个永远的‘奴’字,自此成为所有人最瞧不起的下等奴隶,除非死,永远也不可能再得到自由。
第78章 沦为最低等
冬已渐深,勿吉城早已白雪皑皑,这片草原俨然已经进入了最冷的寒冬。
卯时,天幕黑沉,夜晚最热闹的醉嫣楼此时安静无声,前院里忙绿劳累了整晚上的姐儿们都陷入了沉睡中。此时,后院柴房里的张休休和王婶已经麻利的起来,熟练的生火烧了一锅热水,两人洗了把脸,热了些剩饭吃饱,然后挽起袖子就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张休休虽然被安排在厨房打下手,但是因为她是新来的,所以基本上厨房里的重活全部交给了她,在姐儿们起床前,就必须得打满三大缸水,还得烧整整两大锅热水,否则到时候前院要用水时,若是晚了半刻钟,巴根的便会提着鞭子狠狠的教训一顿。由于刚开始完全不知道干什么,没人提点,导致她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顿鞭子,若不是身上穿着皮甲,她估计早就被打死了,即便如此,她身上还是留下了深深的鞭痕,可是就算痛得想要死去,该干的活儿一件不会少,所以现在张休休最怕的便是生病,没有大夫看不说,耽误了做事,那么她想这个冬天兴许都是过不过去的。
提着木桶来来回回几十趟,才终于把水填满,摔了摔已经快提不起来的手臂,看了看已经大亮的天光,脚下快速的走到灶房,此时王婶正在和面,见她进来,有些心疼的说道“先坐下歇息下吧,哎,作孽啊,一个大姑娘天天都要做些男人们做的活,哎……”说完又忍不住叹气。
“婶,没事,慢慢就习惯了”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她熟练的洗锅倒水生火,火光照在她的脸上,左脸上的伤疤已被长长的一条鞭痕覆盖,那鞭痕延伸到了脖颈处消失在衣领里。
王婶也没在说什么,一时间屋子里倒也安静了下来。
正在这时候,门被推开了一条缝,一个瘦小的孩子钻了进来,放下手中的木桶拿下风帽,然后拍了拍身上的雪花。
看到乌恩进来,张休休快速的站起身,拉开门看了看院子里,发现没有人,然后再次关上了门,小声的问道“今天这么早啊”乌恩便是她刚来时看到的那个挨打的小男孩。
“阿噶(姐姐),额木格(婆婆),外面雪地太滑,我怕来晚了。”乌恩伸出手烤火,小脸红彤彤的像个成熟的苹果。
“你阿瓦呢?”张休休一边问着一边从放蔬菜的角落里端出了一碗藏着的红肉和两个馕饼。接过乌恩递过来的狼皮包好,拿起木桶里的的木盆放了进去,在把木盆倒扣了过来,再把昨天摘下的烂菜叶全部放了上去盖好。
“谢谢阿噶,阿瓦身体不舒服,今天只有我来。”两眼放光的看着那碗红肉,还不忘回答道。
“还要感谢你额木格”
“谢谢额木格,这两天的再也不用挨饿了”
张休休知道就算她和王婶经常偷偷藏了剩下的饭菜给乌恩,却还是解决不了他们那一大家子的温饱。
“你阿瓦身体怎么样?”王婶已经和好了馒头和包子,上锅蒸着,另一个锅熬着香喷喷的米粥。
“没多大的事情,只是昨夜羊群跑了出来,抓了大半夜的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