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6部分阅读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 作者:肉书屋
那老皇帝设的局,他首先想到的便是这位让疑心甚重,信不得任何人的老皇帝言听计从的国师大人,毕竟那个预言什么的都源自于他口中,若之前还想到了某些可能的理由,那在这战乱发生之后,他就丝毫没有头绪了。
反叛军势如破竹,然而却在几天之后被一支神秘自称镇压叛军的军队给拦截住了,就如被什么受到麻痹般,无法第一时间传至神经中枢,传至神经中枢之后,第一时间回予了最为刚烈的一击,叛军终是被拦截住了,两方僵持着。
东方不败抬眼看着窗外苍茫的天空,这应该是他去京城的最佳时机了。但是……想到刚刚莫名离开的西门吹雪,东方不败眼神暗了暗。
西门吹雪傍晚的时候才回来,东方不败并未问他去了何处,于西门吹雪不会过多地追究他的私事、东方不败较为喜欢利用自己的手段知道他想知道的一却,而不是直言问出来。
今天的夜一如往常,是一个幽静美好的夜晚。只是似乎即便里战火相隔甚远,只要在同一片土地下,多少还会蒙上战乱的沉闷,似乎在预示着这片土地也迟早会染上战争的阴沉和血腥,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相对于永远一座冰山脸的西门吹雪,沉静事实上却喜怒难测的东方不败不动神色地观察着西门吹雪的脸色,西门吹雪并无任何异状,虽然他很少察觉出他的情绪变化,但他此时且有一种直觉,那便是西门吹雪确实如他所表现的一般无任何异状。因为相对于他只是把自己所想预计而能预计的了然在心,西门吹雪则不仅仅把他所能预料的都预料到,他还把他所有的动机都看透地彻底,即便吉他所知除了他自己他无任何人力物力。
东方不败心中莫名地焦躁,不由将目光投注于窗外,深沉寂寥的夜幕顷刻陇上自己的双眸,东方不败眼神暗了暗,心中莫名的焦躁平定了些许。却听西门吹雪说道,
“你有话要说。”
东方不败挑眉,注视了他一会儿,接着微垂着眼帘静静地说道:“你似乎总是能看透的想法。”
西门吹雪的目光一直落在东方不败的身上,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落在他的眼里。虽说知道能透过他层层伪装看透他每时每刻的情绪,但他毕竟没有读心术,所以并不能知道他具体想这些什么。所以西门吹雪只是沉静地回道:“没有。”
东方不败闻言撇他一眼,眼底似乎带着些许似笑非笑,明显不大相信他所言。似乎并不想在这问题上多言。东方不败微垂着头颅,将脸上所有的情绪掩住,直接说道:“我须进京一趟。”
西门吹雪冰雕的脸庞出现了一瞬间的僵硬,那细微的表情稍显即逝,让人不住怀疑那不过是眼花了才出现地幻觉。不过东方不败即便是幻觉都没有,因为他正微微低垂着头颅,并不能将西门吹雪这一瞬间一是幻觉的僵硬扑捉到。“恩。”西门吹雪低低地回道。
东方不败终于抬起眼脸回视西门吹雪那双漠然的双眸。“无需多少时日,若同你之前的行速,我自能在你到达之前追上。“
西门吹雪并未应声,就在东方不败想再说些什么来打破着胶着的气氛之时,西门吹雪说道:“我同你一同前往。”
虽是自己所预料到的答案,东方不败的心绪并没有晴朗,反倒阴郁了多少,甚至平静的眉宇间都染上了阴云。
这时下人小二将热水抬了进来。
待小儿走了之后,西门吹雪说了声,“我去沐浴。”便起身沐浴去了。
西门吹雪一走,东方不败亦跟着烦躁地站起身来,走至窗边,静静地看着外边的夜色,意图如之前一般借着着幽深寂静的夜空将自己的烦躁驱除,然而效果却明显不佳,烦躁地心绪未曾稍减,心情反倒压抑了不少。
眼看心情越来越烦躁,东方不败狠狠地甩了甩衣袖,在窗户将外边的夜色隔离的瞬间,毅然转身,端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细细地品着。
品着清茶,听着屏风里边不时传来的水声,东方不败渐渐地平复了心中的烦闷。东方不败知道他在不安,但又不知道在不安着什么,不,或许他知道,只是潜意识里他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忽略掉,因为相比于其他,他并不觉地这有多重要。
这时,西门吹雪披着睡衣,带着沐浴后的清爽出来。幽暗的灯光下,西门吹雪在温水浸泡后的紧致肌肤带着别样的诱惑。东方不败眼神暗了暗,他突然想到自己之前一直被自己丢在心底的一件事。此时西门吹雪已坐在床边,看到他依旧坐在那,便说道:“你不睡?”
或许是因为气质太出众的缘故,西门吹雪俊美的容貌往往会被人忽视掉,但作为一代高手并且同西门吹雪有着超乎寻常的情谊的东方不败并不在这些人的行列,他不仅仅知道他有一张难得的俊美容貌,他还深深喜爱于这张缺乏感□彩的俊美容貌,注视着那张专注地看着他的容颜,东方不败内心蠢蠢欲动。
东方不败正欲站起身来向西门吹雪走去,却突然想到一个不可磨灭的事实,突然被浇了一身冷水般,东方不败的情热瞬间消失地彻底,他不可能成功,至少今天不可能。
不过东方不败还是走了过去,毕竟现在已经不早了。因为沐浴完就没有出去过,东方不败一直都是穿着睡袍,此时连衣物也不用脱,东方不败便上床睡在西门吹雪的旁边,西门吹雪的x欲并不强,而东方不败自知实力问题,再加上西门吹雪平日里的举止可以看出,即便知道东方不败很想在上边,他也决不愿如东方不败所愿,在知道自己绝对是处于下方的情况下,东方不败对于这些也就淡了,一如刚才,虽然有过几次处于下位的经历,但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处于上位的思想,然后热情熄灭,当然这和西门吹雪在这方面的冷淡脱不了关系。于是同居一室的两人大多数时候还是相拥而眠的。
西门吹雪抬手正欲关灯,东方不败眼中突然闪过些奇异的光芒,说道:“等一下,突然想到一件事。”说着东方不败重新坐起身来,在床榻上摸索了一阵,将一本书递到西门吹雪的面前。
西门吹雪接过那本书,跟着坐起身来。看了一眼封面,又看向有点怪异地盯着的东方不败。
“玉茗堂,我房中偶然发现的。有点疑惑?这书从何而来?”东方不败有点不自在地说道。这是他刚刚拿衣物时看到的,因对它存在疑云所以就来问西门吹雪了。
“不是你的?”
“我的?”东方不败脸黑了下来,当他是专门收集这类书籍的欲求不满之人么?
“你衣物中掉出来的。”
东方不败更加疑惑,为何他衣物中会有这书?突然像是想到什么般,东方不败脸色一阵黑一阵白的,因为他记得离开黑木崖的时候一直是雪千寻帮他整理衣物的。那书之前应该是放在的底边了。
京城(抓虫)
第二天,两人就启程前往京城了,如之前一般,武功绝顶的两人并未花多长的时间就来到了京城。
瞬间燃起的战火给整个皇朝都蒙上了一层阴霾,除了战乱之地外,最为压抑就数京城了,因为急报太多了,持续增援的军队派去太多了,或者说是关于战争地消息太多了,而且更多的是不容乐观的情报。
基本上每天就有十几份急报从前线传来,十几分指令从皇宫传递出去,而不时调兵遣将亦是甚为频繁。如此一天下来,京城最大的街道,除了那飞快奔驰的快马没个几刻钟就来光顾和隔三差五的派出的军队外,整个都空落落的,因为手无寸铁的市民都不想自己被突然奔来的快马踩在蹄下,更不想让自己妨碍到那些肃穆的军人。
说来,这场战争就像阳春三月的时候温和的天空突然飘上几朵乌云,随后就打起雷下起雨来了一般,让这些整日忙于生计而无从过多了解到天下天下风云的平民一阵茫茫然,有些刚开始看到调动的军队和急速而频繁传递的快报时,还怀疑自己正身处梦中。然而稍稍过后,清醒过来,又顿悟过来,这种时局也是必然的结果。
一匹快马过后,飞奔而过的马蹄在身后扬起一阵灰尘,而此时,整条大街就只剩下西门吹雪和东方不败了,两人都知道此时清冷的大街是由什么造成的。彼此相望一眼,已明白各自想法的两人二话不说地沿着一条岔路口,向另一条大街走去。
与之前那条京城最大的街道不同,此时两人所在的街道人来人往,然而毕竟是局势不同,此时喧哗的街道多了一股沉闷的急躁。行人急色匆匆,明明真正的战争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他们却仿若战争已近在城外了一般,急于收购各种生活必须品,似乎已准备好了逃亡,完全忘了这是历来王朝最为安全坚固的京城。
两人在人群中走着,不时地侧首看看周围行色匆匆的行人,目光交汇间,俱是漠然,只是东方不败漠然中又夹杂了些许其他的东西,不安,怀疑,坚毅或者又是其他什么,很复杂,西门吹雪虽注意到却无暇理会,他正被另一样东西吸引着——一个小女孩。
与周围带着不安神情不同,那张稍嫌稚嫩的面容上只有天真与快乐,当然单单是她与众不同的表情自然是不足于引起西门吹雪的注意,真正让西门吹雪将目光放在她身上的是隐于她领口的那么一抹蓝色。
许是因为隔着的行人太多了,小女孩并未注意到夹杂在平凡的行人之间出众的两人,她依旧欢快地踏着自己欢快地步子,飞快地脱离了西门吹雪的视线。
西门吹雪的步子微微顿住,微偏着头颅看向一边的东方不败,许是刚刚走神了,东方不败并未注意到那与众不同的小女孩,也未注意到西门吹雪难得的将注意力放在一个小女孩身上,他依旧若有所思地走着,他的眉宇微微隆起,在这鱼龙混杂的街道,善于掩藏自己情绪的他竟然如此明显地暴露着自己的烦躁。
这很不平常,西门吹雪看到东方不败隆起的眉梢之后想到,但他已无暇多想,相对于此,他还有更不平常的东西等着他去论证。
“我先离开一下,待会去寻你。”西门吹雪说。
东方不败似惊醒般,脸上的不安瞬间消失于惊醒的瞬间,
“有事?”东方不败自然而然地问道。
“有些东西需要确认一下?”西门吹雪说,之后又补充道:“无需多久。”
东方不败本想再问的,但在听到西门吹雪后一句话之后,他就把心底的好奇给打住了。很容易看出,西门吹雪现在并不想多谈此事。于是东方不败说道:“恩,我在前边的齐人客栈。”
“恩。”西门吹雪低低地应了声便不见了踪影。
西门吹雪离开后,东方不败加快了脚步向齐人客栈走去。
齐人客栈是日月神教名下的一件客栈,相对于日月神教的比较豪华高收入的客栈,很不起眼,老旧的门扇,座椅和横梁。阁楼虽说虽说不至于塌陷,但看着总让人不自觉地想它究竟还经得起几年。
东方不败走进客栈,客栈中除了吃着零嘴捧着一本书不时发出些许怪异笑声的掌柜,坐在另一边肩上甩着一条旧色毛巾,趴在桌子上熟睡的店小二之外整个一楼空无一人。东方不败挑眉,虽说他之前就已知道这间客栈很清冷,但没想到是这么清冷。
东方不败径直走向那位店掌柜,在他还想着他究竟要在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客栈中多出一人的时候,那发着笑声疑是看到正酣处的店掌柜突然收起笑声抬起头来。微微呆愣了一会,似是没想到会有人进这客栈。
店掌柜并未呆愣多久,只一会便挂起笑容,盯着东方不败热情地说:“客官,您是来打听什么事情的吧,您尽管问吧,虽然我这客栈怪安静,但我知道的绝对不比红火的客栈的店掌柜少,尤其是这京城的事,我祖祖辈辈都是地道的京城人,所以啊,京城……”
“一间上房,要干净。”东方不败将一锭银子拍在店掌柜的桌前,突然决定还是先不要表明身份的好。
银子拍打桌面的声音和反射过来的亮光顿时让店掌柜将自己冗余的废话咽下,他揉了揉眼睛确认是一锭银子之后,才怕惊飞了这一锭银子一般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块银子,摸到银子特有的那种质感之后,又飞快地举到嘴边,正要咬一口。
一旁一直盯着他的东方不败突然说道:“一间干净上房,五天,结余到时再同你要。”说完也不想他问房间所在,直接转身欲走。
店掌柜依旧大张着嘴巴,那锭银子依旧被他放在口中,然而他的牙齿却像是被什么隔住了一般,再也无法合上,眼睛呆愣地看着东方不败,过了一会,他拿下那块银子,愣愣地说道:“还要结余?”
“当然。”东方不败重新转过身来,理所当然地说道。
“可你衣着那么光鲜……”店掌柜依据心中所想反驳着,却触到东方不败的视线,最后声音只能也来越低落,直至一句话没说完就没声音了。
“你有意见?”东方不败挑眉看着他。
东方不败说完眼神更加锐利了,已经稍微接受现实的店掌柜顿时压住心底巨大的失落,回道:“没有,当然没有。”说完转过头对着仍然趴在桌上睡的喊声四起店小二喊道:“小八,还不快带客人到上房去?”
鼾声依旧。店掌柜有点不自然地看了一眼东方不败,之后一溜烟从东方不败的身边经过,跑到店小二身旁,抬手拧起他的耳朵,对着他的耳朵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现在起来我扣你三天伙食和工钱。”鼾声继续,掌柜手劲再加大了一个层次,大喊道:“你再不醒来,我扣你三天工钱和伙食,外加以后的所有鸡腿!!!”
“呀呀,好你个叫花鸡,我烤了你个半天,你竟然啄我的耳朵!!!”依旧闭着眼睛的店小二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抓住耳边的“叫花鸡”。摸了摸感觉有点不对。
“哼,不啄你啄谁?”店掌柜说道,之后才反应过来,手大力挣脱店小二的手,飞快地袭向店小二的耳朵,大力地拧着,暴喝道:“好你个小八,你竟敢说我是叫花鸡!!!我要扣你三天工钱和伙食,外加以后所有鸡腿和所有鸡翅膀,连鸡屁股也一起扣掉!!!”
此时店小二终于醒过来了,看着眼前暴怒的店掌柜,呆呆地说道:“掌柜,你刚刚说什么?”
掌柜再次拧起店小二的耳朵,对着他的耳朵说道:“扣你三天工钱和伙食,外加以后所有鸡腿,鸡翅膀,还有鸡屁股”
“什么?!!”店小二惊叫,对着店掌柜说道:”掌柜,你不能这样,不可以啊……”
两人依旧争论着,而一旁被晾在一边的东方不败却早已坐在二楼的阁栏旁的座椅上,一手撑着下巴,看着下边两人的闹剧,想着果然是燕平生的手下,跟他差不多个德行。
没错,这两个是燕平生调教出来的人,而这间客栈也是燕平生创建的,东方不败一直很无法理解燕平生为何会建一个这样的客栈,还将这两个人放在这,即便燕平生同他说过这两人是怎样怎样帮他解决了一次又一次麻烦的。
结局(一)
东方不败并未在那客栈中带上多久,他甚至没能从那两人的笑闹中理清,为何会有人对鸡屁股这么情有独钟,没有了鸡腿鸡翅膀不是还有鸡胸,鸡脖和鸡头么,那店小二却一直要着要他的鸡屁股。
东方不败此时正处在一个荒园之中,暗青铺满青苔的围墙,几堆生长着稀疏野草的建筑的残骸,还有大片杂乱无章,肆意地铺散着的杂草。
东方不败此时正站在一块色彩斑驳的大石块上,周围是参差不齐的杂草围绕,杂草生长的很茂盛,大多数越过了东方不败脚下的石块延绵至他的小腿,但那些杂草的叶子枝干却都是青灰色,因为上边已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此时这些脏兮兮的杂草随着阵阵凉风地推曳,正疯狂地摆动着自己的枝干,将满是灰尘的叶子细枝一股脑儿地涂抹在东方不败暗红色的外衫上。然而,东方不败却仿若丝毫没注意到般,任凭那些杂草将自己的衣衫染上一片一片的污迹。
他此时正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前边的,漂浮在一根纤细的枝干上的红衣人身上,那红衣人此时也同东方不败一般紧紧地盯着他,红衣人的眼神很锐利,以致隔着近百步的距离,东方不败仍然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他脸上并没有挂着同他凌厉的眼神相称的冷冽表情,反倒是勾画出一个妖娆的笑容,然而那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战,因为太妖媚了,妖媚地鬼魅。这和他扎在头上的纱巾相照应,魅惑而让人毛骨悚然。
对,就是这块纱巾,从他在客栈察觉到异样跟踪着这人来到这块荒园,他看向那人时首先注意到的就是这块雪纱,同一般天丝雪纱一般泛着微微的萤光却是带着血色和金色的萤光,不正是当初雪无涯让他找的那块么,没想到派人找了这么久却是在这被自己最先看到。
虽然对这块雪纱在他身上感到些许好奇,不过此时很明显不是东方不败想这块雪纱的时候,那人的眼神和他此时所处的荒园是如此明显地昭示着他杀人灭口的动机,而刚刚那一番追踪的较量又如此明显地显示着那人只会高于而绝不会低于自己的高深武功。看来待会是一场绝对的恶战了,一场绝对是凶多吉少的恶战。
“我倒是小瞧了你,东方教主。”他说,语气似轻佻似嘲讽,那惯性的笑容仍是一层不变地挂在他脸上,但是不管何时他脸上的那笑容总带着股不同的怪异感,而他的声音也一如他脸上的笑容一般带着一种诡异的违和感,就感觉不管他长得再如何妖艳,以致他的身姿同他的声音都同他的容颜般妖媚地如一只霍乱红尘的妖精,他还是会让人感觉到一阵缺憾。
他是一个妖异的美人,他也是个怪异的美人。不过,这种姿容,这种的声音,东方不败总感觉他在何时看到过听到过。
“这话该有本座说吧。”相对于那人的轻松随意,东方不败明显是拘谨了许多,他手中此时正捏着一枚银针,一脸肃容,眼神冷厉而防备地盯着那人的一举一动,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短短的一句话。
“呵呵,”那人似被东方不败这般模样逗乐了,就像一只被困在墙角的猫一样,不过红衣人可不会把他单纯地把他当成猫那么简单,他盯着随着他的笑声脸色变得更加冷肃的东方不败,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嘴角勾起一个更深的笑容,然而嘴里吐出的话却是出人意料的冰冷:“我果然还是太心软了,竟然还为杀你而犹豫过,还三番五次地被你逃过了,这次可不能再拖延了,要不然你那情人找来可就糟糕了。”说完垂于身旁的手微动,一条精致的银鞭就出现在他的手中,随后扬起手中的银鞭快速地向东方不败冲去。
东方不败早有准备,在他冲向自己的时候,一直被他捏在两根手指间的银针就飞向了那红衣人。
于是两个人就相互攻击起来了。
然而,两人没纠缠多久,东方不败就震惊地说道:“你练的是葵花宝典。”
“很想知道为什么我也会葵花宝典是不是?不过现在我可不会同你说这些哦。”说完就以更加强势的攻势向东方不败攻来。
东方不败只能将心底的疑问压下,继续应对那人的攻势,他发现那人练得虽也是葵花宝典却似乎与他的不同,那人的招式明显更为精湛繁复,再加上内功上也比自己高上不少,东方不败应付起来很吃力,没过上多久就被那人甩了一鞭,东方不败一阵气血震荡,然而不等他缓口气那人的第二鞭就紧随其后向他劈来,东方不败连忙躲开,忍着身上的疼痛应付着那人迅猛的攻击,那人的攻势从最开始就非常的迅猛,就仿若如他真所言一般,如果他再不快点下手,西门吹雪就会赶来一般。然后他就没机会杀他了一般。
事实也如那人所言,西门吹雪最后赶来了,就在两人相斗了大半天,东方不败身上大小伤口密布,内力所剩无几,浑身疼痛困乏,而那人却依旧一派气定神闲,手下的银鞭却仍旧非常迅猛地向他甩来,眼看自己就要丧命于那人鞭下的时候。赶来的西门吹雪终于将东方不败解救于银鞭之下。
出奇的红衣人看到西门吹雪之后便停下了攻势,他脸上的从容不迫第一次消散了,他对着西门吹雪有点咬牙切齿地说道:“西门吹雪,你可真是我的克星吶!”
“我只知你三番五次地伤他。”西门吹雪仔细地查看着东方不败的伤势,冷声说。
“对对头,我可没有必要手下留情。”红衣人不以为然地说道。
“他的对手便是我的对手。”
西门吹雪将东方不败身上的血止住,东方不败的伤虽然很严重,但只要好好休养几天就不会有事。如此西门吹雪也松了口气。
“居然如此,你为何不替他杀了我?就像你说的我害他可不是一次两次了哦。”红衣人感兴趣地问道。
西门吹雪不语。
红衣人却似乎被这个问题很感兴趣,仍旧不依不饶地问了几遍,只是西门吹雪仍旧不语,最后红衣人转了转眼珠子,说道:“莫不是你被我美色迷倒,但又一时舍不下东方魔头,”东方不败恨恨地盯着他,似乎想用自己的眼刀割了他的嘴巴,让他不能再说出可耻的话来,西门吹雪正给东方不败输些内力,让他疲乏无力的身子好受些,所以无视了红衣人。
红衣人看西门吹雪没有回应他,就装出一副害羞的表情,继续他刚才的说着,“那算是默认了?想想都让我不好意思呢,不过我不会介意你不舍得东方魔头的,我只要你心里给我留点位置,偶尔来看看我就行了。让我不要感觉到寂寞就行了,我这人随意惯了,在上在下都没关系,当然……”
”你……贱人……〃越听越怒的东方不败沙哑着声音喊道,虽然成功地打断了那红衣人的话,但那低弱的气势实在是没啥威慑性。西门吹雪注意到东方不败爆红的双眼,知道情绪太大波动对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于是就转过头来,冷冷地盯着那红衣人说道:“你对他做的我自会奉还回你,你若想,我不介意现在同你一决生死。”
那人得了西门吹雪的回答,顿时挑了挑眉,伤心地说道:“西门吹雪,你的话可真是吧我的心都給伤透了呢。”
此时东方不败的气色好了些许,西门吹雪便把他横抱起来,也不理那红衣人,就准备离开。
红衣人见状,瞬间漂移到他们面前,别有深意地看着西门吹雪怀中的东方不败,说:“东方魔头,我想我们得做个了断了……”
“我说过他的对手便是我的对手,三日后我同你一战。”西门吹雪盯着那人,直接打断他后面说的话,先于他说道。
红衣人面容再度僵住,脸上浮现出一种极为怪异的表情,不过那表情只出现一会,他脸上就重新挂起了他的招牌笑容,说:“西门吹雪,你似乎不是东方魔头的手下吧。”
“若你是想同他的手下决战的话,我不介意当回他的手下。”
红衣人脸色铁青,最终只能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对他这么好,真是让我嫉妒呢。”
西门吹雪不理他,直接运起轻功消失在红衣人面前,整个荒园独剩红衣人,他静静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面容是从没表现过的疲惫,灰败。惨白惨白的,让他妖媚的脸上增添了一种娇弱。他的眼神很复杂,看着东方不败和西门吹雪离去的方,里边又羡慕,有自嘲,更多的是不舍。在整个杂乱的荒园,他如雕塑般的艳红身影看上去如此的不相称,然而他气息却与周围的灰败落魄的环境如此相近。作者有话要说:可能再过两三章就结局了,其余就番外补吧,感觉番外要不挺多的,汗,不过在是不想写正文了,tat
结局(二)
三日之后,东方不败的伤并未完全好,他本该继续躺在床上修养,毕竟他的身子没有多少气力可供他耗费的。
可是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他不能错过。
不过东方不败仍旧是不能如他所愿按时起来。
不知何时,西门吹雪已经知道了他心里所想的,他并不希望东方不败勉强自己,所以他醒来而东方不败依旧沉睡之时,西门吹雪点了东方不败的睡|岤,独自一人离开了。
若没人打搅,东方不败本应睡上个一天一夜的,所幸关键时刻,许久未见的燕平生从窗户跃进来,将东方不败的睡|岤给解了。
东方不败醒来,看到眼前的燕平生,知道是西门吹雪给他点了睡|岤,不由怔住。呆呆地坐在床边。
这时,倚在一旁的燕平生懒懒地说:“教主这是要呆到何时,莫不是不准备观战了。”话虽是催促之意,语调却是异常的漫不经心,神色也一派轻佻。
东方不败闻声瞥了他一眼,便欲起身,不想身体尚未痊愈,刚撑起身体,便牵扯到伤口,彻骨的疼痛传至意识之中,东方不败不由闷哼出声。
燕平生见状,不由微微蹙眉,收起轻浮的表象,正色道:“教主这般情况实在是不宜走动,不若老奴带教主前往观战,再细细地告知教主,如何?”
疼痛自身体各处传来,强自站立的身体一阵发软,东方不败却咬牙强忍住,以致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
拿起一旁的肠衣披上,东方不败说道:“只是些外伤罢了,本座还不至于弱到几个时辰都撑不了,况且如此重要的时刻,本座怎可错过。”
燕平生看着东方不败陈静却也坚韧的表情,知道东方不败已决意前往,自己多说也无益,便近身帮东方不败穿衣洗漱。
待衣物穿好,东方不败突然说道:“你跟他也有一段时日,为何不曾告知本座,他的武功。”
作为下属也可说是同盟,多年的培养,彼此之间还是很有默契的,东方不败一番话中,没头没尾的“他”,暗藏的寓意,燕平生一听便已明了,他将准备好的帕子交给东方不败之后,悠悠地说道:“到如今,教主还要怀疑老奴么。”语调中多少带着点委屈,和洋装出来悲切味,低头却见东方不败只是鄙夷地瞥了他一眼,便转过头去擦洗双手,很明显,对于装模做样惯了的灰衣人来说,东方不败这一眼丝毫不能给他带来任何羞耻心,他神色委屈,接着扼腕地说道:“哎,不管教主如何想老奴,老奴自己心比月照,无愧于神教,只叹自己能力有限,不能让国师完全信任于老奴,从始至终都不曾在老奴面前暴露自己的武技。”
“燕平生,你应当知道欺瞒本座的后果。”东方不败盯着燕平生问道。虽然他也不觉得燕平生有隐瞒的必要,但是谁又能防得了那万分之一的可能呢,他向来多疑,不曾真正彻底地信任过任何人。
“自然,教主这话真让人伤心,依这些时日的相处,老奴觉得即便是他最亲密的亲信也不知他的武功究竟是如何?”
东方不败不语,待洗漱完,两人慢悠悠地出去之后,两人并未急赶,即便东方不败心里挺急的,但无奈身子连走路都是强撑的,他又不想让燕平生饱他施展轻功前往,又如何急得了,抄着近路走着,东方不败突然说道:“你不是会占卜吗?为何连他会葵花宝典都预测不到。”
燕平生摸了摸鼻子,看着东方不败,好笑地说道:“教主莫不是要老奴直言老奴那些不过都是装神弄鬼的行径。”
“即便是装神弄鬼也未免太真了吧。”东方不败皱眉,除了上次出了次错误外,他记得燕平生的预测从未出过错,也因此,他一直怀疑燕平生的占卜之术是真正存在的,即便这很匪夷所思。
“额,那些不过是老奴的小计策而已。”燕平生掩饰性地说道,眼看东方不败接着要说些什么,又急忙继续说道:“说道老奴那占卜之术,三天前,老奴来齐人的时候正好遇见西门吹雪,老奴总觉地他已知道当年与他碰面的神算便是老奴。”
燕平生话未落,东方不败停下脚步,只觉眼前一阵晴天霹雳,这是他一心想隐瞒西门吹雪的秘密,他无法想像以西门吹雪的性情,自己隐瞒他的这件事让他知道了之后,会有怎样的反应,西门吹雪如此人物,是断不会容忍一直欺骗他的人陪在身边,知道了自己对他所用的计谋之后,他会如何,是直接离开他,再也不出现在他的面前了么。想着这些,东方不败一阵心慌意乱,不由自主握紧双拳压住这汹涌的慌乱,却忘了他如今虚弱的躯体根本受不了如此汹涌的情绪波动,不待他平复自己心中的躁动,他虚弱的躯体便先软下来。
察觉到东方不败的异样,燕平生走近他身旁,不着痕迹地扶住他虚弱的身子,暗暗懊恼,他怎么一时忘了他太过虚弱的身体,竟把这件事告诉他,作为两人相遇的牵引者,和暧昧生成的见证者,燕平生自然清楚西门吹雪于东方不败的意义,或许刚开始有不纯的图谋,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东方不败一颗心早已遗落在他的身上,只是看东方不败如此在意这件事,在想到西门吹雪知道了这件事之后的反应,燕平生不由怀疑,西门吹雪真的如东方不败所臆想的那般在意那件事么?
揣着这个疑惑,燕平生说道:“如果教主是想西门吹雪在知道了这件事之后的反应的话,教主大可不必担心,老奴觉得他只怕早在三天前就已知晓了这件事,教主不妨想想西门吹雪近些天的反应,看事情是否会如教主所想的那般严重。”
短暂的焦躁之后,再听燕平生所言,东方不败渐渐地冷静下来,想到于燕平生所言,如果西门吹雪三天前就已知晓了的话,他这几天的反应,依旧一如既往地对待他,甚至还帮他对付颜丹若,这又不由让他怀疑西门吹雪是否真如燕平生所言的那般已经知晓一开始他设计他之事。
冷静过来的东方不败感觉到背后撑着自己的一只手,不由有点懊恼,竟仅仅是因为想到西门吹雪有可能不再理自己就让自己变得如此软弱,他平复了一下自己有点急促的呼吸,将燕平生推开,冷冷地撇了他一眼,便加快了脚步向西门吹雪所在的地方赶去。
燕平生突然有点哭笑不得,一直以来东方不败给他的感觉都是城府极深,喜怒不形色,即便比他小得多,却总给他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如今他这不言不语的,虽说情绪依旧是难于辨认,但如今那还有高深莫测的感觉。
“教主,这路可越来越崎岖了,可要老奴带教主施展轻功上去。”燕平生看了看周围山石,说道,即便他已经知道东方不败的回答,但是身为下属,礼不可失嘛。
因为急赶了一段路,东方不败找已在燕平生的几步远前边,如今听到后边燕平生所言,他只是冷冷地道:“燕平生,你闭嘴。”
继续加快脚步向前赶,他现在很想快点见到西门吹雪,西门吹雪与那人之战,他并不觉得西门吹雪会败。那人所练的葵花宝典虽说同他的有些许不同,但是也只是多了些许招式而已。已经将葵花宝典了解地很透彻的西门吹雪可以很轻易地寻找到他的破绽。这也是他一路来随急却仍旧一派从容的原因。
正当东方不败同燕平生一前一后向一座山顶赶去之时,东方不败突觉一阵风跃过,之后是一道白色的残影,东方不败再次定睛细看,那道残影早已没了踪影,不过他已经知道那白影是何人了。东方不败神色微变,突然对燕平生吼道:“快,带本座上去。”
燕平生也知道那白影为何人,如今听东方不败所言,马上会意,揽住东方不败便跃上顶端,刚上来的两人只来得及看到一阵强势的气场爆开之后,红衣人如破布娃娃般摔在一边,白衣的玉无枫浑身是血地躺在他的附近,一条手臂静静地躺在他几步远的地方,正是玉无枫的。
对此场景,东方不败只是微微惊讶了会,便快步走到西门吹雪身边,确定他无恙之后,顿时松了口气,却仍然有点不放心地问道:“你没事?”
“恩。”西门吹雪只是应了声,便仅仅盯着对面的两人,似乎未能从这个结果中反映过来。
东方不败见状不由也有点心虚地看向对边的两人。
只见浑身是血的玉无枫借着自己的独臂爬到浑身抽搐的红衣人身边,在他周身点了几个大|岤,将他揽在怀里,红衣人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是自己魂牵梦绕的脸庞之后,颤抖着唇说道:“枫儿,你……说,为师……是不是……老了。”
“师傅为何如此说?师傅看着很年轻呢。”玉无枫平日清冷的表情早已消失无踪,此时的他就像是普通人对着放在心尖的人一般,宠溺而温柔地看着怀中的人儿。
“那……咳咳……为什么……为师连个小辈都杀不了呢。“红衣人短短续续地说着,随着他的红唇张合,大口大口的鲜血从他的口中吐出。
眼看怀中的人儿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玉无枫不由更加收紧自己的手臂,轻柔地对怀中人说:”师父为什么一心要杀他呢?”
“只……有……他死了,你才……有……希望啊。”红衣人神色恍惚了,似乎虽是都可能彻底失去意识。
“师傅知道枫儿想要什么吗?”玉无枫手磨蹭着怀中人的脸颊,也不待他张着唇想说些什么,继续说道:“师父一定是以为这个王朝和西门吹雪对不对。”低头看看奄奄一息的爱人,玉无枫有点怅然地说道:“这个王朝的恩怨,枫儿早就放下了,至于西门吹雪,那不过是师父臆想出来的罢了。枫儿从始至终都只对一个人一个人说过喜欢,师父为何对自己如此不自信呢。”
红衣人睁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错愕,他颤抖着唇说:“可……你……”
“你是说枫儿过于关注他,是不是?”玉无枫对着他轻柔地说着,“枫儿当时只是嫉妒他罢了,然而师傅却一心把他臆想成自己的情敌,还为此把枫儿捣乱了,害的枫儿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在师父眼中,枫儿是如此见异思迁的人吗?更何况是对着一个远没有师傅好看的冰山,”
红衣人大睁着的眼睛睁得更大,里边满是震惊,悔恨还有些许不自身处何处的恍惚。然而只一会这些丰富的情绪一齐凝结成一道温柔的水湾,他努力勾起一个笑容,艰涩地说道:“枫儿,为师……早……说过……你的……激将法……对为师没用……不过……〃为师无憾了。
红衣人终究没能把所有的话说完,便彻底瘫软在玉无枫怀中了。
玉无枫抱着他的手顿时急剧收紧,他整个跪立的身形弯成一个僵硬的弧度,眼神茫茫然地看着虚空,呢喃着似自语又似对着怀中人低声说着:”为何,师父不试着让枫儿的激将法成效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看文的各位亲了,最近实在太忙了,电脑都没时间碰,现在稍有点喘息的时间,偶尽量快点更完这篇文……
结局(三)
那人特有的幽香仍旧弥漫在自己鼻端,然而却不同了,玉无枫忆起第一次与这人相遇之时,幽深的夜色中,清凉的月光下,满身污浊的自己,揣着同样变得不再洁净的污浊的灵魂,愤恨而不甘地躺在那块暗角中,头部的血水顺着额迹七零八落地蜿蜒在整个脸庞,浸透了他的双眼,他的眼前一片殷红。
他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