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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漫爱情 作者:凉容

    《浪漫爱情》作者:凉容

    【文章简介】

    拒绝潜规则后得罪了大富豪的男主角被逼迎娶了一名“雌性”,然后发现这名雌性竟然x大x好的故事。

    “你厌恶你每日编纂的虚假爱情,却不知道,在这个一切皆为骗局的世界里,只有脑海中的爱情与虚幻里的欲望,是真实存在的。”

    第一人称主受文,喜欢小裙子的美人儿小孔雀属性抖s攻x神智失常的反社会第一人称受

    第三十六次大规模女权运动终止于“雌性”这一人造生物的出现与普及——法律规定,年满二十周岁的成年男性,无论是否婚配,都必须被分配到一名雌性用以繁衍后代。

    雌性,拥有美丽的外表、健全的生育能力、聪慧的资质以及温柔的品行,为保证她们忠贞于丈夫、一心一意成为家庭的照顾者,有特定人员编写美好的爱情故事植入她们的大脑,以维持婚姻的稳定。

    孟梁曾经是这样一个编写师,一个体制内的loser,直到有一天,他平静的生活被打乱了。

    第01章 安琪

    警察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没交掉我的稿子,从领导第一次将它拍在我面前那一刻到现在,已经过了两周了。

    我想把这份委托推给别人,无奈下订单的那位客人点名要孟梁写,他说,等多少天都可以,他不急着要孩子。

    真是个开明的客人。

    我挂上电话,匆匆忙忙地披上雨衣,挎上大包,又随手拿了一把长柄伞,没有撑开,直接叫了出租车往警察告诉我的地方赶去,海薇路385号,如果我没记错,那是街心花园。

    一路上雨很急,车流也很急,我心里却早已经不那么急了——习惯总是能磨平很多东西,从第一第二次的怒火中烧,到后来的焦灼迷茫、再后来的绝望无力,最后变成了现在这样,警察让我去街心公园拾回我的“安琪”,我的反应却平淡得像是去家门口拿个披萨。

    公园门前有一个雕塑,心形的,一左一右两朵玫瑰,一红一白,三样美好的物事被捧在一双手。说来好笑,我曾参与过这个标志设计的投票,现在采用的是我最不看好的,它既艳且俗,意义不明,还不如当年我选择的那个被脐带缠绕的子宫。

    “唷,前面好多人。”司机转过头来看我,“小哥,这儿靠边下吧?再过去不方便了。”

    我点了点头,刷卡付了账,一手拎着包,一手拿着伞,套着过分肥大的雨衣,像企鹅一样跌跌撞撞地往人群里挤。

    “麻烦借过一下,”我拉开嗓子喊,这对于向来不爱说话的我来讲简直是一种折磨,“谢谢,借过一下!”

    “前面有事故!”一个拿着手机摄像的好心男人拉了拉我的衣袖。

    我连忙点了点头,继续埋头往人群里钻:“让一让,谢谢!”

    “挤什么?!”前排围着的几个青年大概是因为自拍杆被我撞歪了,不满意地嚷嚷,“前面的蹲下点,看不见了!”

    还别说,前方的高素质人群还真的蹲下了,我瞧着他们弯下的背脊,加快了步子,拿雨伞伞尖撑着地,小步跑上去,踩着一个男人的背借力跳出人群,正巧撞到了黄线前拿着警棍疏散人群的警察先生。

    警察先生用警棍指着我的鼻子:“孟梁!你冲什么!踩到人了知不知道?”

    我连忙转过身鞠躬对被我踩得那位先生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那人扫了我一眼,冲着我呸了一声,转身走了,没计较,意味着我不用赔钱。

    警察把我拽回来,警棍点了点花坛:“你安琪在那里。”

    我点了点头,脱下雨衣撑开伞,踩着水塘往花坛里面走。

    警察在我身后疏散人群:“都散了都散了,下雨天人挤人多不安全,都回家去吧,小心点别踩着谁了。”

    嘈杂了片刻后,世界终于安静了,世界上再次只剩下雨声和警靴踩在地上的声音,而我的安琪,以一种熟悉的姿态呈现在花圃里——他,或者说“她”,安静地躺在草坪上,一丝不挂,肥硕的乳房,肚腩和髋部,一层一层的白肉叠在一起,上面有人用手指掐、用烟头烫过留下的痕迹,不过不深,熟知安琪的人都知道她的皮肤是那么的粗糙厚实,要在上面留下伤痕,相当的不容易。

    两条比我所亲眼见过的任何动物都要粗壮的腿大大地张开,人为被绑在花坛的两根金属杆上,腿上布满肉涡、皮藓和斑痕,两腿之间则混杂着大量的精液和血液,就我多年来处理类似事件的经验,我的安琪在被警察发现前这段时间里,至少和四个成年男性发生了关系,其中有一个男人在侵犯她的时候恶狠狠地拧着她的脖子,咬啮她的脸,她的耳朵被生生撕扯下了半片。

    这不罕见,因为我的安琪如同怪兽一般丑陋恶心的躯干上,长了一张天使一般的脸,她的面庞雪白光洁,嘴唇红润饱满,继承了父亲的黑眼睛与母亲的金发,兼有东方人的光滑秀美与西方人的白皙深邃,作为我的双胞胎弟弟,她长得比我出色太多。

    “这个月第三次了吧,”警察先生用警棍拍了拍我的肩膀,他显然已经认识我了,“今年我处理的就有十几次——我真的建议你把它送到收容所去,你养不活它,它还会不停地尝试跑出来。”

    “可以调监控吗?”我发现自己的声音很沙哑,语调间没什么高低起伏,因为这不过是一个注定没有结果的例行询问。

    “抱歉,孟梁,我们不能因为同情你就侵犯他人的隐私权。”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只是打开随身携带的大包,从里面取出浴巾和折叠轮椅,连拖带拽地把将近三百斤重的安琪安置上去,用两条浴巾遮盖住她的身体,然后撑着伞,小心地推着她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很少还有人记得安琪是我的弟弟了,甚至很少会用“他”来称呼她,用“她”的也不多,所有人都把另一个没有人情的指示代词当做她的称谓,事实上的确没有人给她起过名字,户口本上写的姓名是“孟安琪”,但这其实并不能算是一个姓名,只是一个代号。

    我的父亲是一个仁爱而宽厚的东方人,他叫孟宇东,他有着宽厚的手掌,坚硬的肩背与胸膛,他爱着我的母亲,也爱着我和我的弟弟,在我们这对双胞胎出世的时候,他兴奋得搂着我的母亲几天没有睡着,想要给我们这对兄弟起两个既动听又气派的名字,然而名字没取出来,在第一次健康检查的时候却查出了问题,我那个小时候如天使一般健康漂亮的弟弟,他在拥有男性性征的同时,拥有阴道。

    就像我的母亲一样,她不个男人,也不是女人,而是个雌性,随着他渐渐地成长,我们发现她甚至不能算是一个雌性,她的身体在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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