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黑崎一护是反派 BY 幽澜鸢第9部分阅读
[死神]黑崎一护是反派 BY 幽澜鸢 作者:肉书屋
后白崎托着下巴神态无聊地说道:“你们说这家伙到底是有多白痴?本大爷不在就被人给揍了,还被割了头发。只是割了那倒还不要紧,问题是居然割得那么难看,看这家伙以后还怎么个嚣张法。”
认真探讨家务的俩新好男人抬起头,看向那不知道在发什么牢马蚤的家伙。
猜到一护在白崎心里的地位,亚罗好心安慰他:“不会有事的,一护很快就会醒,到时候我们去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白崎你看起来很无聊,要不要学一点家务?”
“他这种只会打架的粗人是不会懂得会家务的好处的。”话题一到白崎身上,雨龙都是最积极损人的那个,“每个人的审美虽说都不同,可是唯有一点是永远不会变的。当一个男人能下得厨房,会烹饪,会手工,会刺绣,会裁缝,会洗衣服,会整理房间,会balbalbalba……哪怕他的脸再怎么路人甲,他也会很受欢迎。”
石田雨龙这是话里有话,在场两位都听出来了。
首先他没有说明“欢迎”那一方的性别,那么岂不是也包括男性?其次,他说的是长相不算很好的情况下,那如果脸蛋也不错呢?
亚罗小幅度的拍着胸口降低自己的紧张情绪。石田雨龙分明就是在说他自己的好,再来损白崎的没用。从刚刚突然上升的温度中看来,这两位又杠上了。
“这种事情都是女人来干的吧?去学做这些玩意的男人才奇怪!”嘴上功夫永远处于下风的白崎再次见识到,不带着妖孽吵架的坏处。
“你这样的想法就是错误的。”石田雨龙的眼镜反射出两道诡异的光,如果白崎上过大学他就会知道,在那一刻这位裁缝已经被大学里面热爱扣学分的变态教授俯身了。
“就拿一护举例子吧。”白崎的眉毛高高挑起,这眼镜裁缝脸红个
毛!
“他是个学生,在家还有两个妹妹一个父亲。高中学业很繁忙,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打扫房间、逛街买衣服、洗衣做饭,更不要说什么谈恋爱。”
他能说这个妖孽之所以不出门逛街买衣服,是因为虚圈的服装设计师和裁缝跟他关系很好吗?回想着那塞满衣柜的新潮现世衣服,白崎都忍不住夸那俩特地来现世学习的破面,真有职业精神。
家里做饭的任务都是由一护的两个妹妹负责的。至于打扫房间……至少在白崎能自由活动的日子里,他从没见过一护房间不干净的样子。
“你想想,如果你疲劳了一天回到家里。那时候你心爱的人很温柔的问你‘你是要先吃饭还是先洗澡?’时,你是不是被治愈了?绝对被治愈了,对吧!然后在你细心的照顾下,他吃好一顿美味丰盛又有营养的晚饭,心满意足的给你一个餐后吻,接着你们俩就回到干净的房间里面。他写作业你削苹果,多么美满和谐!”
喂喂,你这已经不是在拿妖孽举例子了吧?你这根本就是在幻想你那不可能的未来了对不对!还有妖孽的两个妹妹和父亲呢,他们的角色安排在哪里!你别告诉本大爷他们的戏份被你裁掉了啊。
白崎脑袋上的黑线已经快成堆了,他斜着眼睛看向亚罗,然后他差点失态的下巴脱臼。天啊,这家伙居然还很认真的在用笔记!这个世界不正常了吗!!
“待他写完作业,接着你就带他去已经放好洗澡水的浴室里,然后就可以一起洗澡了,当然洗澡用品要全部准备好。例如香皂、沐浴盐、(哔哔)……唔、唔!”
终于,白崎听不下去了。他直接拿过妖孽的斩月,用上面的绷带把石田雨龙的嘴给绑个结实。
这眼镜裁缝搞什么飞机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就算了,居然连限制级的玩意都出来了。白崎恼火的一脚把人踹飞到院子的水塘里,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气什么。
继续坐回原来的位置,白崎悻悻然地叹气。就算经过石田雨龙那一闹腾,床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要在平时,这妖孽都跳上来扯着嗓子开始骂架了。
屋内再次沉寂了,依旧只能听到院子里的水声。白崎第一次发现,听不到妖孽那欠扁的叫骂声,就连时间都仿佛走慢了。伸手摸向一护的后脑,头发都被糟蹋成这样,绑了发带也不好看。白崎无奈的叹息着。
“喂,亚罗尼洛,给我剪刀。”忽然想再次看看短发的他,白崎下意识的问亚罗要来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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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燕要去接的人当然不止有井上织姬和他弟弟岩鹫,还有浦原喜助送来的另一个老成少年。说实话,这家伙第一眼看过去时,
任谁都不会想象到他才十五岁啊!
领着三人回到十三番队时,他发现这里还是那么安静。照理来说,就白崎和石田雨龙这两个死对头在,这里就不可能安静的起来啊。
带着一肚子疑问,海燕领着井上织姬、岩鹫和刚到的茶渡泰虎进入一护所在的房间。
因为太安静了,海燕连带动作都谨慎了起来。他先拉开一小条门缝,四个脑袋就挤在一起,透过那小小的门缝去看门的另一边。
四人全都吃惊了,只因门中画面太温馨。
作者有话要说:
传送门
↓
☆、八卦是本性
两个外貌相似的人靠在一起,白发少年用左手紧紧搂住怀中的人神态温和,右手的剪刀利索的在橘发上移动。橘发少年就这样闭着眼睛静静地靠在白发少年怀中,屋内只能听到剪刀的声音。
温馨的气氛就像气体般蔓延开,这时候如果有只鸟飞进屋内都会让人觉得。这只臭鸟飞进来破坏气氛干嘛!
很庆幸,门口这四人谁都不想成为那只破坏气氛的臭鸟。海燕小心翼翼地把门合上,带着另外三人轻手轻脚的转移到另一间房间里。这三人都很配合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换了个房间,刚拉开门海燕就看到正在用鬼道为石田雨龙烘干衣服的亚罗,而石田雨龙就裹着被子缩在一边。他见了四人,就满脸严肃的举起右手再次为自己申明:我石田雨龙宁可裹在被子里直哆嗦,也不要穿上你们死神的死霸装!
灭却师都是死要面子的家伙,这不是有句话叫“死要面子活受罪”么?石田雨龙再次代替他的先辈们亲身证明了这句话。
隔壁气氛温馨的让人不忍打扰,可这边屋子里的气氛却死气沉沉的让人难受。
海燕受不了这死气沉沉的气氛,于是就开口说起他这次得到的消息:“之前浦原喜助叫我去接个人,就是这个大块头。名字叫做茶渡泰虎跟一护是初中同学。”
众人看向那黑色皮肤的健壮青年,再想了想一护站在他旁边的样子。太违和了,你确定这个家伙跟黑崎一护同岁吗?浦原喜助没耍我们吧。
估计是众人的眼神太一致,海燕咳嗽两声便把亚罗抱进怀里,手中有了熟悉的温度后这才肯说道:“浦原那混蛋j商说了,怀疑他资料正确性的家伙,统统归黑崎一护任意处置。”
妖孽的影响力是很大的,这下质疑的眼神瞬间消失了一片。
从衣兜里拿出一本小册子,海燕空出一只手打开,眼睛在纸页上扫视两下,就重新抬头道:“然后也没有什么要交代的了,他就说你们乘着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和训练。等一护醒来后夜一先生就会来训练他练成卍解,而你们就各自研究自己的能力,必须要在三天之内有质的飞跃。好了,还有什么疑问吗?”
最后一句结束,像是井上织姬、茶渡泰虎这两人就立刻低头思索着怎么提高自身实力。志波岩鹫并不参战,他只不过是过来打个酱油就好回去的,这次他看死神笑话看的很爽。
举起手的人,是石田雨龙:“
麻烦一下,我想问白崎到底是谁。”
话一出,人必慌。
井上织姬不明白石田雨龙话中的意思,她先紧张的看了看众人的表情,然后把手握紧放到腿边:“石田同学……黑崎君不是说了吗,白崎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石田雨龙打断。
“兄弟是吗,这是一护的说法。如果白崎是他兄弟那他必定姓‘黑崎’,‘黑崎白崎’这是人名吗?而且在来尸魂界之前,我问过一护周围的邻居们关于他家庭的结构,得到的回答无一例外,全是‘他家只有两个妹妹和一个父亲,根本就没有兄弟’。好吧,就算他们是双胞胎吧,但是哪怕是双胞胎也不可能长得一模一样。你如果试着把他们的照片叠在一起,你会发现他们哪怕是眉间的间距都吻合的毫无偏差。”
与其说是提问,还不如是质问。本来就冷清的气氛变得更加僵硬,石田雨龙不能算是自己人,志波海燕用手不停地抚摸着亚罗的后颈做起安抚工作,他知道他可爱的恋人已经打算清理门户了。
“原来你已经彻底偷拍、跟踪、调查过这俩草莓了?哇哈!小子有你的啊!你到底是喜欢白崎,还是喜欢那只妖孽?只要你一句话,你海燕大哥就帮你说媒去的,哈哈哈!”海燕夸张的大笑着,还故意扭曲掉雨龙的意思。大家全都被海燕的话给逗笑了,僵硬的气氛就这样被一扫而光。石田雨龙的质问就像一段不起眼的插曲被瞬间遗忘。
……
“尼玛老子都说了不准动他,你td敢给老子动一个试试看——!”
原本讨论结束,石田雨龙的衣服也干了并被他重新穿到了身上后,各位就安稳的坐在隔壁喝茶闲聊。可隔壁突然传出一声暴吼,听声音,好像是一护吼的。
怕出什么事,这打起架来一护可不是白崎的对手啊。众人心急火燎地冲到隔壁,急性子的海燕连门都懒得拉了,直接猛的一踹把门踹飞,一群人全都抢着看到发生了点什么事。
然后,他们看到恢复一头清爽短发的一护紧张地护着一个孩子,白崎则凶神恶煞的拿刀子指着他们俩。
靠,尼玛狗血连续剧啊!
“把那臭小子给我扔了,现在、立刻、马上!”暴躁的灵压乱飚,生气的白崎看起来和恶鬼没什么两样。
换做是别人,磕头逃命还来不及呢,偏偏一护就是要和白崎杠着。他抱紧怀里看起来才三岁左右的孩子
,“老子辛辛苦苦找回来的怎么能随便扔掉?你这个禽兽!没人性的混球!!”
哇塞,这说的有够狗血啊!众人纷纷擦亮八卦的双眼并紧紧注视着眼前这狗血百分百的现场“连续剧”。
“……”白崎不说话了,此时这间前一刻还温馨的让人不忍心打扰的屋内仿佛有西伯利亚或者俄罗斯的寒流降临。但区区寒流怎能抵挡住一群等着看八卦的群众们那一颗颗火热的心!
加油啊,继续狗血下去啊!我们这群无辜群众都用围观祝福你们!!
或许是群众的围观太给力了,白崎和一护的一张脸顿时就青了大半。
白崎扭着脖子发出一声声可怕的“咯啦!咯啦!”,围观的群众纷纷大呼不妙!可无奈人都挤在一块,想逃还真得费点力气。
……
于是先前围观的群众们,每个人都在脑袋上顶着一个热气腾腾新鲜出炉的“肉包子”,用最标准的姿势跪坐在一护白崎俩人面前认错忏悔。
先前被一护抱在怀里的小包子睁着水汪汪的金色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这些头顶着“肉包子”的大哥哥、大姐姐们。萌萌地歪着脑袋:“一哥~这些哥哥姐姐头上的包子能吃吗?”
暴躁的白崎一个爆栗敲上小包子的脑门,没好气地说:“你自己就是个包子,想吃同类啊?”
只是轻轻敲一下,这小包子的眼泪就开始往外渗,还没等他真哭出来,一护就一拳头揍上白崎的肚子。气恼的同时还把小包子抱到怀里安抚:“乖啊,乖。一哥已经帮你打了欺负你的坏蛋了,不哭哦~一哥给你亲亲就不疼了。”
然后还亲了亲被白崎敲的地方,这小包子才破涕为笑。但可以看得出,白崎的怨念更严重了。
石田雨龙细细的打量着小包子,然后再观察白崎和一护各自的态度。最后,他得出了个连他都想扇自己巴掌的结论:“……发色还带橘色,该不会是白崎你和一护生的吧?”
小包子的外貌真的很有混淆性。首先,小包子眼睛是金色的,白崎的眼睛也是金色的;小包子的发色主色是白色,白崎的头发就是白色;小包子刘海的两鬓处的头发是橘色的,一护的头发就是橘色的。
最最最重要的是——这包子的脸分明就是年幼版一护or白崎嘛!
有眼睛的人都看出以上特征了,所以说这孩子的来历真的是有待
考究。
“怎么可能!如果这小子是本大爷的儿子,早在他出生的时候本大爷就把他给掐死了!!还有你们是不是把妖孽的性别给忘了啊喂!”被石田雨龙的结论说的手一抖,白崎差点用拳头在地板上砸出个洞。
“我看绝对是私生子吧?多年前,把还是婴儿的私生子扔到了流魂街,没想到多年后还能在尸魂界相见,这无辜的孩子只渴望能见到母亲一面,并且得到父亲的关爱。但是,哪怕是这么小小的愿望,身为父亲的白崎你都不肯满足他,还拿孩子的母亲来威胁,把孩子给弄哭了没想到就引来了我们……白崎,我岩鹫大人真是看错你了!”
岩鹫率先发言,但他那一副名侦探式的模样看起来真是太欠扁了。最后居然还有一句话总结。
看错本大爷了?你眼睛根本就是瞎了吧!白崎怒,脸上青筋暴起。“本大爷的私生子?还孩子的母亲?这家伙是妖孽不是人妖!根本就没有这功能!”
织姬错愕地惊呼一声,惊恐充满了整张脸,“啊!难道说……黑崎君其实是女孩?”
全场寂静,沉默了几分钟后,最没口德的某人说道:“井上啊,要知道能比朽木露琪亚的胸还平的,可是只有男人了。”
“喂喂,我说你们怎么都不听老子解释的啊?”刚刚还贤妻良母地哄孩子的一护忽然炸起毛来,“什么狗屁私生子结论,老子是男的!你们这群带把的给老子生一个看看?”
最终,一护和白崎一同爆料:“这小子,是斩魄刀!”x2
☆、骗你的啦
“哈?斩魄刀——?!”
一护放下捂着耳朵的手,温柔地说道:“是啊~这是我的斩魄刀,很可爱对不对?”说着,他再次把小包子抱到怀里很享受地蹭蹭。
白崎翻着白眼,然后用眼白部分看向犯花痴的妖孽:“切,恶心的正太控。”
“老子就是控正太了,你咬我啊!”一护呲着牙向白崎挑衅,成功让白崎的脸色接近猪肝。
“两位要吵架还是要打架都慢点说,先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行不行?我们的脑子都绕不过来了!”海燕用手把这俩要打起来的草莓拉开,真是一对冤家,天天吵架和打架。
被拉开而没打上架的一护不甘心地用“你给我等着瞧!”的眼神瞪了白崎一眼,然后就开始解说事情的经过。
【以下直接讲述一护昏迷期间的事情】
“嗷嗷嗷——!公主抱神马的老子根本hold不住啊!!”得知自己刚刚很丢脸的晕了的一护,正蹲在地上纠结的咆哮着。可他马上发觉了不对劲。
他不是晕了吗?那么他现在是在哪里?白崎爱妃呢?石田裁缝呢?
“尼玛这是哪里啊啊啊——!!!”
又一轮新的咆哮,在这啥都看不到只有一片黑的地方,一护肆无忌惮地扯着嗓子大喊。
“啧……吵死了……”忽然,头顶上出现了人类的声音,并且还随着那声音的出现,一护看到了一束光的出现。有了光和人就等于他有救了!
于是他挥着手臂企图引起楼上那位同志的注意。
“……你再吵,我就不弄你出来了。”好吧,他乖乖闭嘴还不行么。一护赶紧捂住嘴,就担心楼上那家伙不厚道的把他丢在这里。
猛然袭来的晕眩感,一护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这种难受的感觉大约只延续了十几秒就结束了,他趴在地板上狼狈的呼吸着空气。刚刚他差点吐出来!
忽然很好奇到底是谁救了他,于是一护抬头。结果就看着一名穿着黑袍的面瘫少年正冷漠的看着他。而这少年的脚边,貌似是一个空的铁质饼干盒子。
一护囧了,难道他刚刚就被关在这饼干铁盒子里?这大小貌似不对劲吧,他没有那么迷你吧喂!
“在这里,认真你就输了。”面瘫少年指着一护的鼻子说道。
好吧,这里不过是死
神漫画背景的同人文,真是认真就输了的典范啊,哈哈。(你穿越了)
“我叫天锁斩月,你就是黑崎一护对吧?我是你的卍解斩魄刀。”面瘫少年自报家门,他说他是一护的刀,还是卍解状态的。
“……哪家店整容那么给力?大叔都能变少年。”
“……”
天锁斩月沉默了,他捏着自己的下巴,微微颔首,宛如夜幕般漆黑的双眼低垂着在想些事情。片刻后他再次抬起头,语气煞是认真严肃:“真有那么神奇的店家的话,记得给我地址,我会交给斩月的。”
心知刚刚只不过是玩笑话的一护内伤了,天锁斩月难道是面瘫天然呆吗?这种神逻辑是怎么出来的。
“不和你开玩笑了,跟我走。”看着天锁斩月转身,一护抽抽嘴角,然后眯起眼睛很开心的微笑着,心里暗想。原来刚刚只是开玩笑啊~呵呵,原来面瘫会开玩笑哦……
猛地表情大变,一护火大的冲上前直接扑倒天锁斩月,两脚分开坐在他的肚子上,双手用力卡着他脖子整个人完全俯下去在他耳边扯嗓子咆哮着:“尼玛!!刚刚居然是开玩笑?你td耍我是不是啊!”
谁知,天锁斩月很冷静的抬起一只手臂,从一护的脸颊滑至他后颈,再用力往下按。面对他这举动,一护下意识地往后逃。而他则顺着一护的动作成功把他反压在身下。
“老实点了?”天锁斩月单手就能扣住一护的两只手腕,他俯在一护的身上,在一护脖子上吹着热气。“别那么热情的看着我,这样我会误会的。”
“误会你大爷……你给老子下去!”
膝盖上踢,天锁斩月轻松后跃躲过一护恼羞成怒的攻击。那清明的眼珠始终不带着一丝情感在内:“白爷确实算我大爷,让他见了也确实会误会,所以你没有说错。现在我已经下来了,你可以跟我走了么?”
一护用袖子蹭蹭脸,这是他第一次那么生气。收拾好自己的狼狈样,一护只得跟着天锁斩月走。
很明显,这里就是他的内心世界。原本这里的构成是源于原着的一护,可从天锁斩月那扭曲的性格和奇葩的行为就可以看出,这样因为他的介入而产生了相当大的变化。况且他还没有练成卍解,这天锁斩月就出现了。
一护无奈地晃晃脑袋,这事态的发生真是越来越诡异了。
他们走
过长廊,开启了好几扇石门。一护在碰触到这些物体时有想,这些东西都是他的内心?他的内心有那么黑暗、那么长吗?而且门好多,他明明性格很外向的啊。
“有些事情,只有你自己才能知晓,而连你自己都不了解的事情,别人就更不会理解。”由双重的脚步声作伴奏,天锁斩月的声音从前方幽幽地传来。
终于来到最后一扇门前,为什么要得出“最后一扇”这个结论?因为天锁斩月站在这扇石门面前不走了。
“这里的门,我一直都打不开。”天锁斩月抬手一挥,墙壁上便燃起冰蓝的火焰。在蓝色光源的照应下,这扇白色的巨大石门显得格外骇人。
“它一直在拒绝着这里的事物,就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被你赋予名字的虚都无法打开它,现在就由你来亲手把它推开。”
如此神棍兮兮的话都能被天锁斩月说的像npc在帮主角进行剧情般神圣,真心对这不能认真的世界绝望了的一护只能听从npc的命令,把手按在石门上,用力一推。
门没动静……
“……”嘴角抽了抽,“为毛没有反应?按照剧情走势、npc定律这时候出现的文字描写应该是‘眼前出现了耀眼的白光,一片xxx的景象出现在主角的面前’吧?”
天锁斩月低头沉思,片刻他立刻抬起头来,语态严肃的说道:“你刚刚说的那段描写中,‘出现’这个词用了两次,语文不合格。”
被吐槽语文水平的一护正要发飙,天锁斩月再说道。
“而且之前那段话我只是为了说着有点神棍npc的感觉,其实这门的打开方法是对暗号,没想到我说了‘推开’你就还真的用推的。”
再次被天锁斩月的神吐槽+神逻辑气的内伤。真不愧是卍解状态的斩魄刀,尼玛就光是语言的杀伤力就能气死一片人。
“那么暗号是什么……”一护捂着胃虚弱地说,他觉得他内伤了。
“我要是知道,还打不开它?”天锁斩月用眼白部分看向一护,还纠结着眉毛摇摇头。那神态、那语气,分明就是在说“你是白痴吗?”。
已经没力气咆哮的一护再次抽抽嘴角,这暗号估计也就什么“芝麻开门”、“攻德无量”、“万受无疆”之类的吧。
“别指望说那些老掉牙的暗号就能过关,同人文里面出现过的任何暗号
我全都试过一遍了,就连死神的始解语我也全都试了一遍。”这淡定的让人蛋疼的家伙,真的是天锁斩月不是别人伪装的?一护用笑声掩盖他被发现心思的尴尬。
“啊哈哈,怎么可能啊。那些东西我会想去试?骗你的啦!”
就在这句说完,那宛如贞烈少女般坚强而又顽固不化的巨大石门,缓慢的开了……
【叙述完毕】
一护喝了一口绿茶,缓过一口气:“so~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子,那扇坑爹的大门打开后我就找到这小家伙了,忘记介绍了,小家伙的名字叫做白魄,你们可以当他是我儿子。”
围观旁听的群众们已经纷纷用手捂住了胃部,这天锁斩月真是有够让人胃疼的……
“打开石门的关键就是在那最后一句话?可那句话没有什么特别的啊。”热爱动脑的石田雨龙分析道。
“莫非打开门的关键是要大笑三声‘啊哈哈!’吗?那个天锁斩月是面瘫吧,面瘫就算会开玩笑也不会大笑三声‘啊哈哈!’的。”让人怀疑大脑没有发育完全的岩鹫开口,那就是毫无头绪的无厘头。
作为兄长的志波海燕恼火的一拳头揍上岩鹫的脑袋:“瞎说什么啊!我看最后四个字才是打开那扇门的关键吧!”
“明明是大笑三声‘啊哈哈’!”
“不对,不对,都不对!绝对是天锁斩月的话太让人胃疼了那个门才开的!”
……
这群人七嘴八舌的争论着,到了最后就完全偏离主题吵到别的事情上去了。
一护懒懒的靠在白崎怀里,手抚摸着白魄小包子的头发。呵呵笑上两声,便摇头晃脑地说道:“呵呵~骗·你·的·啦!”
☆、被无视的卍解
原本在场的各位就是在等待受伤的一护苏醒,现在他已经醒来了,并且还为自己找来一名新的伙伴。可以说事态发展相当良好,除了……某人的头发。
现在的和室内压抑的寂静,谁都不敢发出一点声响。黑崎一护笑得温文和雅,看他散发出来的气场,温暖的仿佛春天一般。
但是,就算是可爱的小正太白魄都学着群众,自觉地缩到墙角装香菇。唯独天不怕地不怕,完全把自己当大爷的白崎,依然坐在黑崎一护的旁边悠闲地打着哈欠。
“所以,你们发现我的时候,我的头发就跟狗啃的一样了?”群众面色泛青,很有默契地点点头,然后再往墙角里缩了缩。
黑崎一护的脸上,见喜不见怒。看上去很亲近、很温和,可因为这样才吓人啊!亚罗尼洛冒着冷汗暗叹道。
从刚刚开始就躺在榻榻米上打哈欠的白崎终于支起身子,他懒懒地看向黑崎一护,悠闲的仿佛不知此人已生气般:“上面还沾了泥巴,本大爷只帮你修了修,可没帮你洗。”
“你干嘛不帮我洗一下啊,这点事情都懒得做么!”最近两人斗嘴的频率直线上升,尤其是一护,他发起挑衅的次数比白崎还要多,逮着一点机会就要跟白崎吵。
“帮你洗头发岂不是还要帮你洗澡?看了你身体本大爷绝对会长针眼的。”
“针眼算什么东西?有本事你看啊,看了之后再长啊!到时候老子赏你点钱给你按俩钛合金狗眼的!”
……
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来,完全没有任何好话,讽刺嘲笑满天飞。但是众人已经习惯了,只要这场吵完这俩人就能和平相处好一会呢。
海燕挠了挠头,他拉过爱人然后习惯性地把人抱在怀里,接着才左顾右盼起来,“夜一先生好像还没有来吧?”
“夜一先生啊……”把手摊开架在额头上,井上织姬环顾一下四周,“真的不在呢。”
推了推那万年推不完的眼镜,石田雨龙说道:“……大概在吃鱼。”
“灭却师小子,说谁在吃鱼啊?”巧克力肤色的帅气女子,穿着一身方便格斗的便服,依靠在面向庭院的门上。女子豪爽地大笑,像是很满意一干人对她露出的迷茫表情。
她大摇大摆地走进屋里,在一干人惊讶的目光下勾住了一护和白崎的脖子。“哈哈!看着群家伙的傻样啊,你们两个为什么不装一下让我高兴高兴?”
一护笑眯眯地把女子的手拉开,然后再把她勾在白崎脖子上的手也一并拿开。接着他用手臂环住白崎,亲昵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随后顽皮的
朝女子抛媚眼。“我只乐意让他高兴哦~夜一。”
“夜一!”石田雨龙的眼镜歪了,他一直以为夜一是猫!
“夜一先生??”井上织姬脑子卡壳了,猫猫怎么变成|人了??
“……”来得太晚而导致连所以然都没搞懂的茶渡泰虎,以及知情的志波一家子全部沉默。
就在众人还在惊讶并且疑惑着“夜一到底是猫变人,还是人变猫再变回人?”时,白崎就推开了环着他脖子的一护,故意让一护摔在地上任由他吃痛地叫骂,然后还抬起手臂擦擦脸颊,语气悠闲的像是在评论天气:“啊,好可怕哦,被妖孽亲了皮肤会不会烂掉啊?”
忽然,夜一背过身捂嘴偷笑,白崎这小子擦的是没有被亲的脸颊~噗!
笑笑过后,夜一按住了气得拎起斩月就说要砍死白崎的一护,再一个爆栗打上朝一护扮鬼脸的白崎。接着,她开始了她的讲话:“之前海燕应该有把我的话带到吧?”
看到众人点头,她便接着刚刚的停顿继续说道:“那么我就带着一护、白崎和白魄去训练卍解了,这次的敌人很强大,你们就各自修行吧。有什么问题就去问海燕,这家伙可是副队长呢,现成的奴役对象,别浪费了!”
需要训练的众人点头起劲的就像小鸡啄米。当然、当然!夜一大姐头都发话了,他们终于能名正言顺的折腾死这个没口德的混蛋了。
一瞬间,海燕有种不妙了的感觉,而且貌似不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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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没有把三人带去训练卍解,而是带着他们悄悄潜入了四十六室那边。路上,夜一跟一护三人说了下她得到的情报,大事、小事和八卦都有。当然最主要的消息是:蓝染死亡,市丸银被怀疑有重大嫌疑,事后五番队副队与三番队副队发生冲突。
一护听了这个消息,然后再得知他们这是在前往四十六室的路上,便立马变成便秘脸,随便拉住路边的一根无辜柱子,不论夜一说什么也不肯走。
开什么玩笑,那种血淋淋的场面老子才不要去看!!
“乖啦,蓝染的卫生工作做得很好的,里面绝对没有什么场子内脏挂房梁的可怕场景。”夜一苦口婆心地劝着、哄着,就无奈这死小子太倔。气得夜一差点把这根柱子拆了,连人带柱子一道搬走!
tnnd,要不是蓝染说过不是特殊事件不能随便揍你,老娘会那么好脾气?想都别想!额头井字外露,夜一呲着牙笑得很邪恶。
蓝染只说了不准揍,可他没说不能打啊,一护小弟你就先晕一会吧~。夜一是行动派的,而且她的心理活动一向
都是跟身体动作同步进行的。她出手把人打晕,随手丢给沉默很久白崎。
看白崎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夜一笑得更贼了。
还说不关心,说到底也就不过是死鸭子嘴硬嘛~。她心里得意地想,挥挥手两人继续潜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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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四十六室待的房间,夜一打开门的第一反应便是。哇~果然很干净呢。
“当然干净,因为根本就没有人被杀。”已经“遇害”的蓝染从内间慢慢的走出,而市丸银则跟在他的身后。
白崎随地一坐,他把一护抱在怀里不肯放下,夜一则把门关好。她对着蓝染调侃道:“真看不出来你那么好心啊,那么你打算怎么弄?请他们移民到虚圈吗?哈~!”
蓝染脸上的眼镜反射过诡异的反光,他只是轻轻地叫唤一声:“罗迦·碧萨卡,你可以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罗迦·碧萨卡,在以前的章节里面有出现过,他是虚圈的裁缝。
当然蓝染不可能请一个简单的裁缝来的,他自然是有他的用处。
这就要说到如何彻底灭了中央四十六室了。原著里面蓝染宰了原来那四十六个,可是后面又重新换了一批新的。杯具依旧在g。
我想做到的就是完全歼灭这伙人,我实在是看不惯这群没人气、没人情的家伙,太迂腐了吧,多少惨案在他们手里发生的?
当然现在不会公开他的能力,我只会给大家个提示。
提示就是:死神的某个剧场版里面的“反派”的能力~
于是感兴趣的亲们可以猜猜哦~
接着求作者收藏和留言。
【歪头】都大发慈悲的花钱了,何必不大爷一会留言让吾给汝笑一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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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念
随着蓝染的叫唤,不远处一间不起眼的小房间内发出了一点声响。循着声音望去,夜一见着了一个金灿灿的脑袋从挡门用的帘布后方探出。
那人伸着脖子往外看了看,接着再整个人走出帘布。他的头发零碎地铺在后颈,只露出一只的青灰色眼睛无奈地看着蓝染。“蓝染大人,能再等会么?这还没有弄完呢。”
穿着死霸装,手里拿着奇怪的白柄红刃镰刀,碎发随着身子的晃动有些散开,露出有四分之一张脸那么多的骨质面具以及眼睛位置上的虚洞。
夜一虽然见过不少奇奇怪怪的人,可她对虚多少还是有点抵触。在见到罗迦的面具和虚洞后,她有不自在地皱眉。
“这孩子就是我带来对付那四十六个老不死的秘密武器。”蓝染用手抚摸着罗迦的头发,嘴角上扬出代表他愉悦心情的优美弧度。
“简单的说,这孩子能夺走一个人的记忆。而记忆就像树一样,会在一个基础上不停地诞生新的延续。而如果这棵树被抹杀了呢?那么那些代表‘记忆’的枝条,便会一根不剩的全部消失。”
蓝染的解释很简洁,也很清楚。夜一有些不信邪,便在他说完后,她就开始试着回想那群可悲的家伙们,但她突然发现,她忘了那群人是几个人。
见着夜一的表情有些惊愕,蓝染的心情更是好了不少。“看来你已经发现,你在遗忘那些人了。罗迦,还有多少?”
“啊,还有二十一个,很快的,请蓝染大人放心。”金发破面罗迦用手指挑挑后颈的碎发,有点懒散的模样。
“这小子,可真厉害啊~”这是真心话,夜一可以想象。已知,蓝染把他的破面手下们混在各大番队里面几百年了,到现在都没有被识破,有的甚至还跟死神谈起了恋爱。就蓝染的作风看来,这种能夺走记忆的虚不可能只有一个。他只要多混入几个这样的特殊虚,再一举拿下所有番队队长们的记忆,将他们的存在抹杀。
这样的静灵庭——根本不堪一击!夜一倒吸一口冷气。
蓝染不在意的推推眼镜,一旁的罗迦也对夜一的话没什么反应。“我想……夜一你好像误会了什么。这孩子,整个虚圈有这个能力的只剩下他了。而且我和各位队长无怨无仇,我不会在背后捅他们刀子的。”
夜一惊愕,她的心思被蓝染发现了?!但她脸上依然是从容不迫的模样,或者说,她的表情根本就没有大幅度的变化过。
“这孩子和亚罗尼洛不是同类,亚罗尼洛是改造出来的改造虚,而这个孩子的能力是天生的。但是你知道对于一群没有理智的虚而言,
记忆、存在……这些都是比沙粒还不如的废物。换句话来说,在你眼里他的能力确实很可怕,能够搞垮一个国家。但是在虚圈里面,他的能力比沙子还不如。所以这种虚的诞生就预示了它注定会走向灭亡,好在我找到了这个幸存者。”
蓝染的话,可以说得上是难听到了一个程度。可罗迦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他悠哉悠哉的晃着身子,手里的奇怪镰刀也被他无聊的耍玩着。好像蓝染口中那“比沙粒还不如的废物”不是他一样。一向聪明的夜一,此时却摸不着头脑。
“好吧,那么如果被抹去存在的人死了,会怎么样?”夜一安慰自己,蓝染这家伙就是爱装,在熟人面前也爱装。明明实力强大,看不惯迂腐的尸魂界,但却无心称王。哪怕连那么一点“我才是这个世界的神!”的典型中二boss观念都没有。还常常做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情,他和下属的关系更是奇怪的很,她不用在意、不用在意……
“失去生命的树,没人会去关心它是否被砍伐,但罗迦死了记忆就会回归。”蓝染挥手让罗迦继续去做他的事情,而他则若有所思地看着夜一,眼神有种说不出的微妙感。
其实夜一只是不了解蓝染这人的真实脾气。她以为蓝染平时那收好人卡能收到手软的模样是装的,这人的本性是跟他外表完全相反的。但她不知道,蓝染活了那么久,他本性还残存着温柔,虽然只限于对自家人。
了解他的人占少数。浦原喜助身为蓝染死党、损友和一条线上的蚂蚱,他常常会嬉皮笑脸的对别的“蚂蚱”说,“别把他看的太伟大,也别以为他心思很深,他只是个无聊到想要拉上三界一起玩大型游戏的混蛋脑残罢了。”
深知蓝染脾气的一护如果知道了夜一对蓝染的看法,他绝对会从怀里拿出《妖孽法则》先把它撕个斯巴烂,再扔在地上狠狠的踩。做完以上发泄动作,然后他才会对着天空竖起他修长的中指大吼:“假象?屁!这家伙就是喜欢到处收好人卡,他不做王的根本就是因为做王没有好人卡拿!!真该给他安个‘猥琐正太萝莉思想’的罪名把他逮捕了为名除害!这年头小破孩都不萌妖孽了,全t改去萌大叔了,全是他的错!”
面对这两位的一唱一和蓝染肯定会哭笑不得,好在这两位中的一位没有来尸魂界。
就在夜一和蓝染“深情对望”的那一瞬间,蓝染的脸突然扭曲了。他额头冒出冷汗,面色发白,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五秒都没过去,他的表情忽然变得更扭曲了。他无力地呻吟着,用手捂上他的老二便面朝下倒了下去
,而随着他悲剧的扑街落幕,站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