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2
拿话堵她,又连着无故说了她两遍笨,到头来他还委屈上了。
“你跟大爷吵架了才心情不好?”展见星重新同他往里走,另寻了个话题问他,“你不是吵赢了吗?我听说大爷现在都躲着你走。”
离着八月乡试还有几个月,但过起来也很快了,她埋头苦读,这是无意间听王府下人议论了一句,究竟兄弟俩为什么闹起来,她就不知道了。
朱成钧道:“吵赢他有什么好高兴的。”
展见星问:“那是为什么吵?”
她并不真的想知道,只是说起这个缓和气氛而已。
“他不像话。”朱成钧言简意赅。
秋果在旁忍不住补充:“哎呦,展伴读,你是不知道,大爷胡作非为,可把我们爷坑苦了,把我都坑得不轻。”
展见星紧张起来:“怎么了?他又想坏主意欺负人了?”
她有点自责加埋怨地,“我没留神,你们也不告诉我。”
秋果道:“大爷哪里还用想坏主意,他自己就坏得不行了,弄上那么些丫头,今天春婵,明天夏荷,在后院什么时候想,什么时候拉倒就来。展伴读,你说说,我们爷这个年纪,受得了这个吗?”
展见星:“……”
秋果还在滔滔不绝:“我说给爷找个丫头,爷又不要,嫌人家长得一般,累得我连着洗了多少天裤子——”
展见星茫然:“洗裤子干嘛?”
秋果前面说的她隐约明白,这个就真的不懂,话一出口,见到主仆俩齐刷刷望向她,她瞬间知道自己问错话了。
果然,秋果奇怪地问她:“展伴读,你也不小了,一觉醒来没有过这种事吗?”
这种事又是哪种事,为什么要一觉醒来才遇到——展见星腿脚都沉重了,不知该怎么回答,硬着头皮猜道:“——有。”
“那是不是次数不多?”
“嗯——嗯。”
朱成钧忽然道:“那是多少次?”
这个问题太追根究底了,展见星完全可以不回答,但是她正因为不懂装懂而心虚,就想不起来可以回避,算了一算,朱成钧天天,她不多——那打个对折应该差不多吧?
她就控制着发飘的声音道:“我、嗯,十来次吧。”
她是论月算的。
秋果夸她:“展伴读,那你也很不错了,我们爷本来也没这么频繁,都是叫大爷闹的,爷和他对过几次以后,总算他现在消停了些——”
什么?展见星立刻觉得不妙,马上她就听见朱成钧道:“不对。”
“你血气这么旺,怎么会不知道为什么要洗裤子?”朱成钧说着话,在路上倒转过来走,边走边上下下下地打量她。
反正叫他看出来扯谎了,展见星心一横,扯到底道:“一年十来次很多吗?”仗着刚才没直接说时限,她直接换了。
秋果的目光变成了同情:“这个——真不多,展伴读,你这个年纪有点不应该啊。”
展见星顺着扯道:“我读书太忙了,没什么空闲。”
“我们爷功课也很紧的,刚才的武课还更耗精力呢,不过也没什么用,唉。”
展见星道:“嗯。”
她嘴上应着,心里更糊涂了,秋果虽然叹着气,但又好像怪自豪甚至得意的,他天天洗裤子这么惨,有什么好得意的?
“展伴读,”秋果又跟她道,“你别怪我话多,你得空还是该找大夫看一下,你这相当于一个月一次了,真的有点少。能调养的话,还是早点调养起来,书读得再好,结果把身子熬坏了,也不值得是不是?”
朱成钧停下倒走脚步:“用不着找别的大夫,良医所里的刘医正治这个就很在行,二叔在的时候,老叫他配那些药,他本来不精通也被逼得精通了。走,找他给你看看。”
——朱成钧从前嫌弃朱逊烁吃什么药来着?
壮阳。不壮不行。
记忆的闸门打开,展见星差点扭到脚,又面红耳赤,慌忙摇头:“不不不用,我我以后自己注意点就好了。”
幸亏天已经昏黄了,朱成钧没看出来她的脸色,他这时候又对开始拿他出气觉得后悔了,就没有勉强:“行吧,你要面子,随你。”
这么鸡同鸭讲了一番,气氛倒是重新和睦起来,三人走回了东三所,坐下时,展见星想起来又问:“九爷,你要和我说什么?一路你都没提,还要到这里说。”
朱成钧道:“到这里说不行吗?”
展见星:“——行。”
她纳闷了,就这一眨眼的功夫,她又戳着他哪根筋了?
朱成钧盯着她:“非得有事,没事还不能叫你过来?”
展见星:“是你说要谈——”
朱成钧目光变得幽幽,她改口:“行,不谈就不谈吧。”
朱成钧又有话说:“你什么态度,跟我说两句话都不耐烦了。”
展见星觉得他简直无理取闹:“我哪里不耐烦了?”
“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