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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飘香院买下来,竞价去到百万两银子的时候,徐以博弃权了,薛少爷才知自己被耍了,便动了手脚,砸断了徐以博的小腿!”
柳芽想嗤笑,但又怎样都笑不出来,莫铠禅一脸嫌恶道,“那也是他自己活该!”
“摄政王世子怎能如此说?那,那可是芽芽的表弟,芽芽哇,你一定要救救你表弟呜!”柳四姑扯开嗓子哭嚎道,“你四姑姑我只得那么一个宝贝儿,你不救他,等同于要我的命呜呜呜呜呜呜!”
“四姑姑想要我如何打救他?你知道勇国公府是什么地方吗?是这皇城的太后的娘家!”柳芽有气无力道,“本来想在天子脚下安然地活下去,就必需打醒十二分精神谨言慎行,出门在外随便遇上一个敢公然闹事的,哪个不是有浑厚背景的?他倒好,花百万两银子和别人置气玩,真厉害呀!薛家几时变得如此有钱了,随手一扔就是百万两银子呵?”
“不,不管怎样,你都不能见死不救呐!那可是你表弟,是你的亲表弟哇!”柳四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要去抓柳芽的手,但被莫铠禅嫌恶地不着痕迹地挡住了,她只得呜咽地来回喊。
柳芽不但头晕脑胀,连耳朵都发出不满了,再这样下去她定会短命好几年的吧,无奈道,“四姑姑好好记住下不为例这四个字,再有下次的话,律法如何处置便随他们如何处置,我再也不会管你自己纵容下来的这个烂摊子了,我头上是顶着华贵的西漠公主的头衔,但我不是什么神仙,没有那么多厉害的法术一次又一次打救薛润聪这混账!”
柳四姑忙不迭抹泪点头。
薛锦绣听得消息从后花园子再来的时候,柳芽已经准备出门了,莫铠禅和莫秋彤要跟着,她好笑地道,“他们糊涂,你们也跟着犯起傻来么?他薛润聪什么身份,要你们一个六公主一个摄政王世子同去,那飘香院又是什么地方,你们若去了,将西漠皇室的脸面置于何地?”
“可,姐姐的脸色看着很不好。”莫秋彤担心道。
莫铠禅又摸了摸她额头,确定体温还属于正常范围内的,她近日都忙于帮六扇门查资料,夜里总是很晚才睡,昨晚似乎有些眉目早睡了,今日又带他们去晃荡,还未好好休息,还得去打救薛润聪,便是气也气得脸色不好了,“你与那勇国公府好像没什么交情。”
“不用担心,我会去侍郎府叫表哥陪我一起,你们留在这里帮我好好地看着这个家好吗?可不想再生出什么乱子了,不然再闹腾下去,再不舍得也要你们搬去驿站,省得被这些污糟糟的事儿毁了好心情!”
“姐姐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再污糟糟我们也不嫌弃,不能帮着姐姐,也想陪着姐姐呀!”姐弟两最后定要黑鸦与柳芽同去才放心。
柳芽便收下他们的心意,与黑鸦坐上马车出发吏部侍郎府。
莫秋彤和莫铠禅目送马车远去,回头就见薛锦绣,本不愿与她有什么接触,奈何她竟道:
“柳芽果真从小到大都是如此收买得一手人心玩儿呢,便是西漠的皇室都受她操控!”
莫秋彤蹙眉欲语,却听莫铠禅嗤声道,“你不是还要倚仗柳芽攀高枝吗?一边利用柳芽一边瞧不起她,真叫人作呕,也就是柳芽看在一场亲戚的份上容许你在她面前指手画脚,换了别的人,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薛锦绣高高在上的姿态瞬间瓦解,一张小脸儿红了又白,白了又黑,死死地瞪着莫铠禅,就听他一个才十三岁的少年,用比后宅老妇女还要刻薄百倍的语气,像是看着一只蝼蚁似的低低地嗤笑出声道:
“你娘和你弟也好,你也罢,要点脸吧!能驻足于天子脚下那点地方的勋贵世家,哪一个会瞧得上你?他们比算盘还要精明十倍,怎会只凭你是柳芽的表妹,就对你这样虚伪的女子另眼相看?还是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别知道现实有多残酷之后,又怪柳芽比你好比你优秀!”
他看着她的目光冷如寒冬雪夜里凝结在屋檐上的冰,她想反驳的话语,通通被堵在喉咙,似是感到害怕的鸡皮疙瘩提醒着她别以卵击石,柳芽从小就有将周围的人们结集到自己身边的能力,她实在不知道一个弱不禁风的小豆芽,有哪儿比她好的?为什么周围的人们只看得到柳芽的付出,却看不到她的努力呢?人人都称赞柳芽喜欢柳芽,却视她如无物,她讨厌极了:
“你们知道什么?”薛锦绣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这么几个字后,转身便跑开了。
“是她什么都不知道好吧!薛家祖传无耻两字的吗?”莫秋彤实在无语了,心心念念只看到别人表面的风光,却忽略别人背后的付出,只会愤恨于老天爷的不公,不眷恋自认为已经很努力的自己,可世间除了出身,哪一样成功是真的容易的呢?
莫铠禅眯起眼眸,弹指间一抹凹凸有致的身影从隐秘处跃出,恭敬地垂首于他跟前听令:
“喜鹊,盯着她,别叫她对柳芽使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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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芽去到吏部侍郎府时,江之愉正和几个勋贵子弟谈着职场上的事务,知她来意,忙将小伙伴们送走,与她一同赶至飘香院,而他们到的时候,整个一团乱的飘香院前厅已站了两抹她早前才在桃花潭见过的身影,薛润聪被压制在旁边的一个角落,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