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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地变白了,“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卞小姐不是这个意思,还请卞小姐别做出像这个意思的样子,免得教旁人误会了,不经意间传到皇后娘娘耳里便不好了,以下犯上什么的,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呢。”
莫秋彤看着卞绍娟慌慌张张地想反驳,又反驳不了的模样,心里的堵塞感顿时没了,挽过柳芽的手臂道,“就是。”她瞟了卞绍娟一眼,“区区口脂,你若喜欢,拿去便是,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弯,冒着大不敬的罪来抢?”
话毕,拉着柳芽就走。
柳芽斜睨她,“卞绍娟不是处处与你作对吗,干嘛还帮她?”
“她的性子就这样,若字字句句都与她计较清楚,她早死八百回了。”莫秋彤耸耸肩道,“她就是嘴巴坏点,心肠不黑,我当作乐趣,打发时间玩的,而且她这样胡来,也是想找回被我踩过的面子,你别把她当一回事。”
“你踩过她什么面子?”费腾不禁好奇地问道。
莫秋彤窘窘道,“宫宴时,当众道‘嫁鸡嫁狗也不嫁右丞相的儿子’。”
“你一下子把她全家都‘骂’进去了,怪不得她记恨你。”明更秀囧囧地道。
“我当时气头上,没有那‘畜生都不如’的意思啦!”莫秋彤也知道当时这话冲动了,有那么点过分了,也很后悔,可话出口如泼出去的水,怎样都收不回来了,所以才纵容卞绍娟,闹孩子脾气找她茬,反正不痛不痒的,顶多有时候有些心塞而已。
忽听喜庆的铜锣声,从不远处传来,周遭的人们也纷纷笑着快步朝那声源而去。
柳芽他们兴冲冲地凑过去,就见刘员外已在街边搭起台子准备抛绣球招亲,虽然这样的招亲已不是第一次,但人流依旧很多,许多人还源源不断地往这边挤来。
约有两百斤的刘员外,四平八稳满脸慈祥地坐在台上,旁边挨着的披着面纱的青衣女子,就是这次热闹的主人公刘宝樱,她未被遮挡的眉目,倒也标志清秀,可周遭的人们只在意面纱下的丑陋,不无嘲笑道:
“哎呀呀,干脆你去娶了吧,反正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那灯一灭,什么都一样嘛!”
“我怕我真娶了她,灯灭了依旧上面吐个不停,下面毫无反应!”
“倒不如你娶吧,你不是最喜欢钱了吗,刘家富甲一方呢,有钱了还能金屋藏娇呀!”
“喂,你们嘴别这么臭,刘家的这个女儿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为人乐善好施,凭你们,想娶她还娶不了呢!真以为接到绣球就可以成为刘家女婿吗,还要回答问题的,那绣球就是牵个回答问题的缘分而已,回答不出问题,像你们这样的货色就要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啰!”
“我呸,老子还不想娶她呢!”
“就是就是,老子们就是来看看哪个倒霉蛋成为刘家女婿的!”
“而且刘家虽只得一女,但有五个儿子呢,娶着她,怕是还要看五个小舅子的脸色哦!”
铜锣夹着鼓声再一次震撼地敲响,人们渐渐停下吵闹,听那台上疑似管家的中年男子道,“今日是我国大小商行联合创办,一年一度的千灯会,我家主子已备下千盏百福孔明灯,待我家小姐招亲结束后赠于众位,而招亲的规矩,想必大伙儿已知悉,接下绣球者,回答我家小姐提出的问题,若回答正确,便是她命中注定的夫婿,刘府以万两礼金豪宅一座迎之!”
人们发出热烈的起哄,刘府的小厮搬了一个装满红色绣球的箩筐上台。
那刘宝樱款款地往台中一站,接过小厮递过去的绣球,纤手一抛,台下争相抢着接的人,还是很多的,但细细看过去,皆是歪瓜裂枣,中间还夹杂着邋里邋遢的乞丐,可刘宝樱只是神色平静地看着,并未露出厌恶或是不满。
站在台子左侧边缘的柳芽,不禁问莫秋彤道,“你知道她往日问过什么问题吗?”
“听过一点,类似‘西漠有多少沙子’,‘一颗心值多少钱’这些。”莫秋彤思索地道,“众所周知我们西漠是建立在沙地上的,沙子的数量定是无法估算的,这问题一放出来,她抛一百个一千个绣球,也无用呀!”因为根本没人回答得上来。
“我看她分明有意为难,存了心不想嫁出去。”费腾撇嘴道。
“若她不想嫁,何必再三摆招亲台?”明更秀道。
柳芽沉吟地笑道,“沙子的问题虽难究,但一颗心值多少钱的问题,却好商量。”
这时,被争抢得跳来跳去的绣球,被一个脸上有一块蓝胎记的高个男子,稳稳地接住了,而那刘宝樱就在人们冷嘲热讽的视线或低语中,不急不缓地道:“这次,我的问题是,‘风的孩子叫什么’,照旧有三次回答机会。”
早有心理准备的蓝胎记高个男子想得整张脸都皱起来,围观的人们也下意识地冥思苦想,就连莫秋彤都拧着秀眉,明更秀亦陷入沉思,可费腾实在不明白这样的热闹有什么好凑,这样古怪的问题有什么好值得思考,百无聊赖地掏着耳朵,撇撇嘴道:
“大风小风狂风,再不然中风呗!”
柳芽差点没被他逗笑,“因为她不是美女,所以你没兴趣吗——”
她的话音未落,费腾突然稳稳地抓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