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龙阳奔马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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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年 作者:墨云

    眼看我们就要冲出重围,一道青色身影横飞过来。

    “让我来!”那人道。

    玄青长剑呼啸而来,破风之声好似游龙长吟。衣角猎猎,那人旋身飞至,健美朗目,长身玉立,正是赫赫有名的江南游龙剑步青云!

    也是上一次树林里打群架的两位之一……

    段无觞抬眼看那人攻势。我只觉阳光乍现,万道金光中,一条青色游龙穿云破雾,乘着万均之势,仰天长啸。

    银白软剑瞬间出鞘,横剑格下对方迅猛攻势,段无觞再是手腕一抖,软剑打蛇随剑上立刻将游龙剑一圈一圈死死缠住,步青云眉心一颤,双手四两拨千斤将剑柄旋转一圈,挑准时机出其不意一抽,便将游龙剑重新握回手中。脸上神色稍济。

    段无觞挥剑横划,银白飞散一如繁星坠落,瞬间迷离人眼。那剑在空中划出优美至极的弧度,轻柔如风,温润如水。

    步青云持剑单脚立于市集牌匾之上,见那银剑划出半月弧度,吃惊不小。又见那被划过的风势瞬间猛涨,一时空气逆流,形成盘旋而上的风洞,而那银色耀眼光芒犹如从剑上坠落,在半空中形成一道璀璨无比的银河。

    十二星宿半月阎罗斩?!

    竟是销声数年的星宿g嫡传剑法!步青云脸色骤然青白,失声对底下兵士叫道:“闪开!”

    兵士纷乱上来不及反应,只听一声巨响,方圆五十步之内所有活物皆被银色光波弹起,震飞!一时间沙石乱舞,烟尘滚滚,步青云仓皇跃向半空,数个起落,落于一商行屋檐上站定。

    那白色骏马驮着二人早已趁乱逃离,连踪迹也找寻不到。

    步青云恨恨咬牙。一双轻巧足尖落于身旁,打头的绿衣少年走到他身边。

    步青云侧目看他一眼,绿衣少年面上红了一红,脆生生道:

    “师兄,你来了。”

    话说段无觞趁乱带着我逃离。二人共乘白马驰骋于扬州城郊。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

    正是昨夜新雨后,郊外芳草含露,树木葱翠,一派碧洗可爱之色。

    后面早没了追兵踪影。

    几只蝴蝶翩然从我面前飞过,我玩兴又起,立即伸手去捉。那几只色彩斑斓的蝶儿似是与我游戏,一会儿从我指尖溜走,一会儿又停在我鼻间无声挑衅。我忙不迭地扭动身子扑来扑去。那松鼠小红探出小脑袋,研究了会儿,似乎也觉得有趣,欢快的叫一声,伸出小爪子也在那儿扑左扑右。

    扑了好一会儿,觉得身后温度骤升,灼热地仿佛随时爆发的火山一般。

    我奇怪地回过头去,一只大手立即扮过我的脸,热烫的唇铺天盖地吻下来。我透不过气,支吾着扭动挣扎,却玩火自焚地碰到身后坚硬如铁的灼热。

    段无觞一路吻到我耳边,咬着耳垂哑声道:“谁叫你乱动!”

    言下之意,正是我的扑蝶举动引火上身。

    “师……师父。”我怯生生,做受虐小鹿样。

    师父吞了我的声音,把我的嘴唇含在嘴里咬者吃,一只大手从衣底潜入,一寸一寸地抚着掌下肌肤。

    我红了脸,手上使劲推他的肩膀,妄图逃脱肌肤上麻麻酥痒的触感。

    段无觞眸子渐深,眸中迤逦风暴将我席卷进去。他突然催动马蹄,白鬃骏马扬蹄咆哮,加速飞奔。

    我只觉风声过耳轰鸣,身子随风激荡,倒也清爽惬意。怎奈突然身下凉风袭入,我一看,竟是内裤即将被人扯了去。

    我奋力抵抗,与那扯裤之手进行殊死搏斗,你抢我夺,你扯我拉,你进攻我防守……终于在第三个回合刺啦一声,我的内裤宣告牺牲。

    段无觞眸子瞬间通红,一掀下摆,扯了裤带便要攻过来。我吓得立即双手捂住下面重点部位。

    “拿开!”

    “不要!”

    “拿开!”

    “就不……”

    段无觞一记擒拿手轻松将我双手抓住,挪开,举到头顶,再拉来缰绳捆住。我一时惊慌失措,犯了致命错误,竟用双足乱踢,一下被对方抓住脚踝,用力分开至极限。

    我捶x顿足,无比悔恨,却是大势已去,只有使出绝招——装哭!

    我哭得高亢嘹亮,经久不绝。

    哭啊哭,对方无丝毫反应,我掀起眼皮瞅瞅,再瞅瞅……“啊——”

    那段无觞竟突然伸进两指玩弄我下面。他的两指左突右钻,c至深处故意恶质地弯曲弹动,直把我弄得扭动呻吟,还刻意分开双指,撑开我底下的x道。

    我惊得都忘了哭。他似笑非笑贴着我的唇舔了一下,抬起眼看我羞红的脸。

    “怎么不哭了?继续阿……”

    “嗯……”那两只手指撑着我的x来回刮动,我难耐地抓住他的手。

    他却手腕猛力一提,竟就着c在里面的手指将我的下身抬高两寸。这姿势x口正对着硕大,而恰好又在视线之内。

    段无觞低下头。“不要!”我闭上眼侧过脸。

    x道被两指撑到极限,然后湿润而滑腻的东西在壁上舔了一圈。

    “真是美味。”他轻轻咂嘴道。

    我的心脏莫名加速,身体深处竟升腾出渴望的瘙痒。

    像是洞悉了我的想法,那怒张的硕大突然冲开x门,狠狠捣入我的x中,我惊呼一声,那东西滚烫地几乎把我灼伤,野兽一般叫嚣着向里冲刺。

    马儿疾奔。

    段无觞将我抱坐起来,底下直直对着那硕大,马背上下跌宕,我的身子由于重力,只一顿,那硕大立刻入了大半。再被荡上去,又是剧烈下顿,我尖叫起来,那硕大整g没入,由于起伏太大,速度太快,竟似要穿到胃里。

    我已经不知道是痛还是舒服,那马背不停跌宕起伏,只把我底下c得抽搐不已。腿被更大地分开,那硕大就着深c震荡之势,竟用力旋转厮磨起来。

    这旋转舒服至极,直爽得人要扭动弹跳起来。

    “哈啊……哈阿……”难耐地喘呻吟。厮磨加剧,那旋转幅度越来越大,粘y水声噼啪作响,我已经顾不得羞耻,只知道仰头尖叫,实在是太舒服了!

    厮磨好一阵,里面松软绽开,那硕大迅速□起来,每次c入底部死死扭转旋磨一圈,再连g拔出,然后更深的进入。

    我只觉内壁摩擦地几乎要出火,最深处那点却总被刻意避让开来,慢慢x里竟生出了隔靴搔痒的欲罢不能之感。

    段无觞舔咬着我的□,发出轻轻的叹息。

    “要吗?”

    似蛊还惑的音调。我一时酥麻欲醉,双腿勾住他的腰引他撞向我的最深处。

    段无觞低吼一声,带上功力以破竹之势俯冲,最深处立刻被填满,我舒爽地仰头尖叫。脖颈弯出优美的弧线,锁骨立即被对方唇舌攻占。那最深处颤抖着被疯狂进出,狂猛穿刺,无休止地旋转厮磨,我只觉舒服地快要死去,一滴泪顺着眼角轻轻划下。

    飘然欲仙之际,底下突然被抽空,那硕大连g拔出,有风漏了进来,然后响亮的扑哧一声,底下被填得满到极致,段无觞催生功力,竟硬生生把x口c得凹陷进去,一时竟无法拔出。

    我几乎要疯了,那最深处得某一点几乎被捅穿,巨大的快感灭顶而来,我尖叫,扭动,双腿在空中乱舞,段无觞抱起我的腰,让我悬空坐于他的腰上,那东西简直要从我身体里捅出去。

    我一下哭出来,换来他无休止的吮吻。

    段无觞再一拍马臀,那本就飞奔的马儿更是脱了缰地疾驰。身体最深处那g随着起伏跌宕,速度快到失去控制,我又哭又叫,双腿向天大开,被段无觞架在肩膀上。

    癫狂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火山剧烈喷发,滚烫的熔浆将我融化。那岩浆越聚越多,本就被填满的x内鼓涨得颤栗不止,却始终无法找到缺口出去。

    “师父,求求你,出来……”我流着泪喘气。

    段无觞向外拉出一点,却又猛地刺进去,如此深度,弄得我几欲昏厥。

    “拔不出来了,怎么办?”他沙哑着嗓音,手指在我的x口按了几按,再握住我的腰,揉着微微鼓起的那块,突然用力搓揉。

    “啊——啊——!”

    那快感简直要冲破血管,我清楚地感觉肚子里勃张的脉动,我实在无法承受地想要提身逃脱。刚提出一寸,腰部却被握住死命下压,直压得那硕大之后的双球都进了一半。我哭叫着甩头,腰部突然被一扭,竟然以硕大为轴,开始旋转。

    “不要——”

    段无觞死死压住我的腰,拉着我的腿旋转,先转180度,再转360度,最后甚至用了掌力旋转了几圈,白色浊y不停地随着旋转向外喷溅。

    我意识逐渐模糊,体内旋转冲刺继续,花心处被狠狠旋转摩擦,直擦得几乎要冒烟,洪流突然再次奔涌而出,我整个人都似被洪水淹没了,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张着口努力呼吸。

    由于浊y积聚,肚子鼓涨起来,竟似怀孕三四个月的孕妇。

    段无觞却未退出,保持着深埋于里的姿势继续催马前行。在马上不停地旋转穿刺,直连着下身转了几十圈才罢休。

    我哭叫得几乎没气。

    可是他的抚与亲吻却又温柔而至。

    这温柔与狂暴将我紧紧扼在其中,或许永不超生。

    出了扬州境内,行至一处树林内,段无觞本是从侧面c入,正刺着我左面肠壁旋转,突然面色一肃,就着结合的姿势抱着我翻身下马,几个翻滚,二人滚至灌木丛中。

    他抵着我用力一拧,我身体猛颤就要尖叫,被他以唇封死。

    随后,风声与脚步声由远及近。

    待到近处,才见两人飞快掠过此地。一人疾跑,一人飘飞。

    疾跑的人眉间紧皱,似是犹豫再三,终于开口道:“教主,此事甚大,切不可儿戏……”

    “住嘴!”

    那飘飞的人侧过脸来,声音冷厉。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过问!”

    二人身影迅速远去。很快消失不见。

    段无觞抱着我站起来。那半硬硕大依然深捣在x中,烫得我底下不断渗出y体,一时泛滥成灾。

    脸上红的渗血,大脑接近罢工,却对方才那幕耿耿于怀。

    那飘飞之人的背影好生熟悉,尤其他微微一侧的脸庞,端的是哪里见过!

    我绞尽脑汁。想啊想,想啊想……

    灵光乍现!

    ——那人飘飞间,衣带上有一个素色锦袋随风扬起。

    而那个锦袋,与扬州城内,上官墨晔收藏我头发的那只,一模一样!

    我一掐大腿,是了!耳边响起轻轻地呻吟声。

    我抬头看,不自觉弯起嘴唇,又开始嘿嘿嘿嘿,心虚地笑。

    ……方才掐的竟是段无觞的腿。

    “还有闲暇玩闹,看来是为夫的不是阿!”他戏谑道。

    我只觉五雷轰顶,看来必遭灭顶之灾……哭。

    作者有话要说:太雷了……

    随时准备被锁或自锁。

    各位接受不了快举避雷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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