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NP)芙蓉颜色[下]第8部分阅读
(穿越时空+NP)芙蓉颜色[下] 作者:肉书屋
(穿越时空+NP)芙蓉颜色[下]第8部分阅读
我的注视下,低下头,在我分身上亲了一口,那薄凉的感觉,让我浑身兴奋的战栗!他手一挥,将黑貂的披风盖在我身上。
天!我竟然光着屁股,躺了半天!还真是迎风而立一小鸟儿啊!不对,是迎风而立一大鸟!
流水,墨言终于爬到了我的身边,墨言提着我的下巴亲了一大口,流水那厮因抢不上槽,竟然将手伸进了黑貂下,摸起了我的小鸟儿!不,大鸟儿,大鸟!
芙蓉颜色
“岁月难得沉默秋风厌倦漂泊
夕阳赖着不走挂在墙头舍不得我
昔日伊人耳边话已和潮声向东流
再回首往事也随枫叶一片片落
爱已走到尽头恨也放弃承诺
命运自认幽默想法太多由不得我
壮志凌云几分愁知己难逢几人留
再回首却闻笑传醉梦中
笑谈词穷古痴今狂终成空
刀钝刃乏恩断义绝梦方破
路荒遗叹饱览足迹没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过红尘滚滚我没看透
词嘲墨尽千情万怨英杰愁
曲终人散发花鬓白红颜殁
烛残未觉与日争辉徒消瘦
当泪干血隐狂涌白雪纷飞都成空……”夕阳西下,我抱着自己改装过的吉他变易品,坐
在小桥上,听着流水潺潺的小调,和着自己清淡的词曲,吟唱 《逍遥叹》,吹着夏日难得的清凉。
一切似乎没有变,和我去年见到的一样,一簇簇繁花,一团团树海,层层叠叠的伴随着风的情书。还有那流淌的溪泉,小小的湖泊,都是最初记忆里美好的依恋。
我还会跑去和小老头说一些乱乱的东西,我会告诉他,我家‘美人’当爸爸了,每天神气地领着自己的亲亲女子兵团,在山上进行跑步训练,还挺有总教头风范地。
至于那个老盟主老匹夫老禽兽,不知道他的下场算是幸运是不幸,墨言那一剑居然没有刺死他,真是祸害活千年啊!炅筠废了他武功,流水把他送到了‘勾栏院’,当起了最红的小倌。我不由的感叹,真td废我银子啊!他被人上一次,玩一回,爷就得付十两银子!跟人家合计一下,给九两都不干!黑!真黑!
远处,一人,一马,慢慢靠近……
他惊艳贪婪的神色都显现与脸上,他自认为露出了很迷人的微笑,对我失礼道:“姑娘,此等良辰美景,不知道在下有没有荣幸请姑娘结伴同游?”
我对他嫣然一笑:“只求风流,不求同游。”
“哈哈……好好!果然是爽快人!”他眼转了一圈,确实荒郊野外四下无人,流着口水,向我抖来:“小生,这就无礼了……”
“没有关系,你这无礼,和我的无礼比较起来,简直算是恭敬。”我对他飞了一记媚眼,过得他全身乱颤。
当他的唇离我的唇还有一个拳头的距离,就真的出现了一个拳头,接着出现了三个男人,无数的拳头,满天的飞脚。
哼!就知道他们早就来了,却还要装着没有跟踪我,哈……露馅了吧!
登徒子被打得满地找牙,我的善良再次上演,忙拦在他们面前:“别打了!看的我这个心痛!”
转向地上的家伙,笑得一脸明媚:“乖哦,我们真的是善良人,真的是好人,只是单纯的喜欢打劫,并不想打人,来,乖哦,把银票交出来……”
“你们!你们这明明是打人!”他捂着脸,对我狂吼,一见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不懂道上的规矩啊。
“那好,我们打人,不劫财了!”我手一挥,立刻有老拳奉上。
“我给!给!别打了……”他颤巍巍的掏出银票,颤巍巍的送到我眼前,颤巍巍的要爬走。
我说:“等会儿。”拿出麒麟戒指,用力往他头上按去:“如果你再抢良家妇女,‘殿杀’就到你家去光顾。”
“殿杀?!!!好好好,小的记下了, 再也不敢了……”他就像跑在带电的路上,一路乱颤颠簸。
我刚回头,就被某人吻得火辣辣,赤裸裸。
我现在的脸皮,那绝对可以当挡炮装置,你吻我,爷就吻你。不过,还是要保留一些力气,因为炅筠需要对付我一个人,而我还需要吻老婆墨言和流水小妾。现在的炅筠,除非真把他惹生气,不然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咬我,把我弄得鲜血淋淋,把自己弄得禁欲一星期,嘿嘿……
都说三个女人是一台戏,那四个男人呢?实在是……烂戏!
我现在的身份很尴尬,用五虎的话说就是:老大,你真厉害!雌雄同体哇!
墨言是我老婆,流水是我小妾,炅筠是我相公!我是谁?我是及小攻,小受与一身的带点的衰!
最初来的地方,变成了我最后生活的地方。山头上‘殿杀’的牌匾,擦的雪亮,明晃晃的耀人眼。而现在江湖上,谁人不知道有个‘殿杀’?专门喜欢做一些小事,例如打劫!却没有人鄙视,更没有正义之势要铲除我们,更更没有官府的围剿!反到是赞扬声一片片,叫好声一浪浪。原因无它,我们仗义啊!把抢劫来的恶霸钱财,一部分留下,另一部分赈济灾民,弄得大家都说‘殿杀’好,‘殿杀’是百姓的老保!
至从炅筠把兵权交给皇帝,那变态就当真没有为难过我们,还来信说,要来看看他九弟,看看‘殿杀’,看看‘想念的小家伙’!结果,炅筠怒了,将信纸捏个乱碎,嘴里还硬挤出了六个大字:想、念、的、小、家、伙!
可想而知,他一定会使劲地吻我,宣泄自己的占有权,直到我的唇被他咬破,流水墨言将他劈开,才停止了他的疯狂。流水掐着腰对他吼道:“我们说过,你再咬小狮子,就禁一个星期的床事!”墨言温柔的用舌卷去了我残留的血,满眼的心疼,转向炅筠却又是一副不服就挑你的横眉。结果,炅筠确实一个星期没有碰到我,就连亲亲都没有他一点的份儿!急得他两只眼睛看见我就冒莹绿色的狼光。
这个关于三个男人和一个男人的感情纠葛,能演变到现在的模样,也是我史料不及的,但事实的经过却很有意思。
与老匹夫一战,大家伤得很重,而导致这一切的重要原因,就是他们都舍身护我周全,让老匹夫有了可逞之机,刺伤了他们的身体,痛了我的心啊。
武林大会盟主之位,在我立捧苏景的情况下,无一人敢反对。没有办法,现在爷牛啊,有炅筠,墨言,流水挺我,我挺谁还不跟大领导发言一样:绝对权威!
然后是大家养伤,我养气,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已经两个月没有宣泄欲望了,尿的尿水都是窝火的咖啡色!不单是我,那三个男人更是,一看我,简直用眼神将我扒个赤裸裸,扔到床上,嘿咻一番。而每个人,却又不说什么,不做什么,正正反反,反反正正,就这么干靠着,憋的眼睛发绿,都不先吭声。
你们不说,我再不说,死了算了!
于是,与某天,某夜,我大吼:“我知道一个人的心很小,却可以装下很多人,一张床很大,却容不下三个人。你们三个,我都放不开,我都爱,你们说我烂情也好,多情也罢,我都不打算在如此和你们纠缠下去!我要去跳崖,回现代,泡小妞,生孩子,当爸爸,过正常人过的日子,你们保重!”转身往外冲,绝不回头。
人站在峭壁边上,觉得风凉得刺骨头。跳还是不跳?这个问题,其实很傻,也没有必要问,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打算真的跳。丫丫地,当好运认我做干爹了呢?这要是跳下去了,再次穿越能不能,不知道,反正摔死,那是一定地!
知道他们追了过来,我象征性的往悬崖边上顺顺脚,希望他们快点妥协。也许看我向悬崖边上靠,他们紧张的都想拉我,这一慌乱,可好!相当的好!万分的好!我tnnd,成直线,挣扎着,向悬崖深处坠落下去……
我恨啊!
身体急速下降,脑中除了恨没有思想,绝对恨自己的失足,恨他们的慌张,恨我两个月的荒凉,早知如此,一定把他们挨个绑在床上,猛烈地蹂躏个遍!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摔死的时候,脚被人拉住,尽管天黑,我也知道,那是炅筠的手,如此的修长,有力。仰头再往上看,好家伙,穿成串了!墨言拉着炅筠的脚,流水一手拉着墨言的脚,一手把着悬崖边,玩起了单手吊,挺有劲地,小伙子!
然后,我就被救了上来;
再然后,被他们脸色不善的扔回了‘殿杀’;
再再然后,他们出去了,我听见乒乒乓乓,铿铿锵锵的声音;
再再再然后,他们进来了,各个挂彩!脸色不善!看来,是场恶斗;
再再再再然后,在墨言,流水杀人的目光下,炅筠抱起我,回了屋子;
再再再再再然后,我的欲望终于得到了满足,我的尿不再是咖啡色,而是正常的米白,虽然被蹂躏的是我,但也很开心。
再再再再再再然后,流水来抱我,缠绵了一顿。
再再再再再再再再然后,墨言来抱我,温柔了一夜。
再再再再再再再再再然后,我知道,我td被他们三个不是人的家伙分了。一四,墨言;二五,炅筠;三六,流水。我可以自己独睡的日子,只剩下可怜的周日。
再再再再再再再再再再然后,我幸福的躲在被窝里偷笑,我想我爱这些不是人的家伙。
炅筠这一吻刚刚结束,流水那厮就粘了上来:“小狮子,我怎么一天不亲你,就混身难受,睡不好觉?”
我挑眉:“痒,可能因为你没有洗澡。”
流水扑向我:“那就先洗洗嘴吧。”
结果,又开始了没完没了的亲亲大会……
我曾经问过炅筠,你们之间到底说了些什么,居然会答应一同陪着我?他却不满的哼了一声,直接扑向我,将我压在大床上,炽热的狂吻着,疯狂的纠缠着,忙乎了大半夜……
我不死心,又去找墨言,他一向疼我,应该会说,结果墨言也只是柔笑着脱了我的衣服,用极其温柔的方式与我滚到了长毛地毯上,又闹到大半夜。
我抱着最后的希望,拖着酸痛的腰,爬到流水那里,如果他也不说,我就动老拳!结果,刚一接近他,被他彩白的大腿缠上了腰身,所有的问题,都化在了哼哼呀呀的情欲中。等我终于想起了自己的问题,想要问他时,他又缠上我,媚眼若丝的喘息着说:还要。结果,我义无返顾地发挥了自己男人本色的驰骋精神。
关于我跳崖之后,发生的群殴事件,及其所聊话题,我至今一无所知,更无所获。
我觉得自己是个刷卡机,却是个幸福的刷卡机,流水舔舔嘴,一脸的情欲,终于还是不甘的退了场,我又落进了墨言的怀抱,本以为他也会吻我,而他却只是将我靠向他,静静的楼着我,跳望了远处的风景。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回避着彼此,就算明知道房间里发生的事,表面上却也不会这样亲个没完没了,毕竟因为在乎,所以知道是一会事,看见又是另一回事。可时间一长,流水那家伙,总是粘我,亲我。结果,亲着亲着,亲吻就成了我与他们三个的见面招呼,成了每个人都能接受的事实。
我依靠在墨言身上,感受他温热的气息,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么幸福。墨言抬起漂亮的手指,擦了擦我嘴角的银亮,眼里仍旧是化不开的浓情,我再次感叹,我的老婆真好!
看这俊美的三人组,我心里突然有个小小的疑问:“相公,老婆,还有小妾,你们三个都那么漂亮,那么俊美,又都是断袖。为什么只喜欢我,不喜欢对方呢?”
三个人也被我高专的问题弄得一脸茫然。
流水将眼睛笑成了新月,低头亲了一口在墨言怀中的我:“小狮子,关于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我看炅筠,墨言,觉得我们是同类,看你,觉得是异性。”
我眨眨眼睛:“你的意思,是说我像女人?”
流水又亲了我一口:“比女人,还女人!”
我怒:“靠!那你直接找个女人去多好!少td来烦我!”说我像女人?我哪里像了,除了皮肤好点,长得美点,哪一点像?
流水:“可惜,女人没你那宝贝弟弟……啊……”
我瞬间挣开墨言的温暖怀抱,扑向流水,两个球又开始在草地上,滚来滚去,挥来踹去,杀猪声,求饶声,连绵不断,就像这山中美景一样。
此战役终于停止,我气乎乎的被墨言拉开,流水吱溜一声,躲到一边缩成鹌鹑状,给自己上药。
我的脸也有些肿痛,墨言无奈的拿出药膏抹在我脸上:“你和流水怎么总打架?”
“他欠揍!”我咬着牙,瞪着流水的背影。
“老婆,你说!我娘娘腔吗?”我开始揪墨言不放。
“不。”墨言马上摇头,仿佛晚一刻,我都会用对付流水那招,对付他似的。
“那好,你回答我最初的问题,你为什么只喜欢我,不喜欢他们?”这个答案,我真好奇死了。
墨言宠腻的将我拉入怀抱,在唇上轻啄了一口:“颜,爱一个人,可以不分性别,却必须分人,而你就是我爱的那个人,唯一的一人。”
我真感动,于是柔情万千的亲了墨言一口,又狂吼一声:“流水!你看看墨言的回答!看看你自己的!回去给我写检讨书,写不好,一个星期都别碰我!”
流水头也不回的背对着我,嘟囔着:“一向都是你上我,我哪里碰过你?”
“流水!”我怒吼一声,想冲过去,却被墨言拉住,温柔的安抚着。
等我气消了,才想起同样的问题,我家宝贝相公还没有回答,哎……这就是家丁兴旺的苦楚,一个问题,得问三遍!
我献媚的颠到炅筠面前:“筠,你的答案呢?”
炅筠伸手将我揽入怀抱,冰冷的眼泛着暖暖的光,他真的变了,变得好多。就在他同意和墨言流水一起,陪着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彻底变了,霸道依旧,狂野仍在,只是爱人的心,偏到了我这边。
他的手,抚上我有些微疼的脸,狡诈的一笑,字字清晰的看着我说:“流水,你被停一个星期的房事。”
一声怪叫,流水随之冲了过来,闭着一只眼,睁着的那只拼命瞪向炅筠:“凭什么?!!”
炅筠的笑勾上嘴角:“因为我是他相公,你是妾!”
我雀跃着吻上炅筠的唇,我知道,这就是他的答案,因为他是我独一无二的相公,因为他是那个特别的人,因为他是如此的爱我!
房事一二三
流水:“炅筠那王八蛋,又咬你!我劈了他!”
我:“水,亲亲。”
流水:“我要劈了他!”
我:“水,乖,亲亲!”
流水:“我要……啊……别咬我……我不劈他了!色色,我们亲亲,我都想疯了。”
我:“你还是去劈他吧。”
流水:“亲亲,我说笑的,我们的时间这么金贵,劈他多浪费时间!亲亲……”
我:“呜……”
流水的吻是消魂的,正如他这个人。他的吻就是一遍遍的舔吮,真的如他所说,他一直很贪恋我口的味道,喜欢我唇间的触觉。无论是浅尝,还是深搅,他都会兴奋的打着轻颤,然后展开他修长的大腿,勾上我的腰,媚眼如丝的用声音蛊惑道:“上我。”
我低头挑逗着他胸前的敏感:“水,你不想上我吗?”
“嗯~ ~啊……我怕你~ ~承受不来~ ~ 上我一样~ ~唔~ ~”随着我的进入,他呻吟着,断断续续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我心里很是感动,他怕我在炅筠,墨言那里受累,所以愿意做我的身下人,就这样陪着我,一辈子……
“水,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色!你没有!你没有!”他激动的起身抱住我,看着我的眼。
“我爱你!”我深情的说着。
“再来!”
“我爱你,水。”我对着他的唇呢囔着。
“我爱你!色……”流水眼里有种晶莹,是如此的珍贵,惜美。
我:“老婆,你怎么说你对女人不举呢?”
墨言:“对女人不举,不代表对你不举。”
我桶捅他弟弟:“没有关系,就算你不举,还有我呢。”
墨言:“就不劳烦相公了。”
我:“就咱个关系,床上,床下的滚,客气话不多说,我来伺候老婆!”
墨言:“好……”
我:“老婆,真好……”
我:“老婆,你的皮肤真好。”
我:“老婆,你的腿真漂亮。”
我:“老婆,你这里,好敏感哦。”
我:“老婆,你的眼睛真美,朦胧了水雾。”
我:“老婆……呜……”
我:“别这样,别这样……嗯~ ~啊~ ~嗯~ ~”
我:“啊!你怎么又上我?”
墨言:“嘘……你个噪舌的鸭子,光说不练!急死我。”
我:“啊~ ~老婆,你总是这么热情~ ~嗯~ ~啊~ ~老婆~ ~和我一起~ ~嗯~ ~你委屈吗?啊~ ~”
墨言停止了运动,一一吻过我的唇,我的鼻,我的眼,最后落了一吻在我分身上,弄得我更加激昂。他静静看着我眼,字字清晰的说:“颜,我不委屈,却心疼。我知道你最爱的是炅筠,还硬霸着你,不肯走。你……怨我吗?”他的眼里暗了神采,让我心都跟着紧凑,停息,疼痛。
我深深拥向他,狠狠地吻住他:“傻老婆,你知道吗?如果没有你,我的生活,我的一切,都是不完全的。我和你就像是水和鱼,有你才有我,有我才有你。而炅筠是另一条鱼,我虽然喜爱他,是我的同类。去无法离开水,一时一刻也离不开,离开我会死,真的会死!老婆,不许你再说傻话,也不许你离开我,我知道自己很自私,招惹了这么多的人,让老婆伤心,但我会对老婆好,我好爱你,好爱你,傻老婆……”
墨言真的是水,立刻就流出滋养我,让我活着的咸咸晶莹,我轻轻将他的泪吻去,咽下肚,居然是一种甘甜……
流水:“色色,我的肚子痛,你给我揉揉。”
我:“好点没?”我的手贡献出去了一只。
“往下点,你揉的不对。”
“这回对吗?”我继续无私的奉贤。
“再往下点。”
“好点了吧?”
“嗯~ ~继续~ ~色……我~ ~想要你~ ~”
“舒服吗?”手从揉的画圈动作,已经变成了上下抚弄。
“嗯~ ~色,亲亲我~ ~嗯~ ~ 嗷……别拉我弟弟!啊!好痛!我……我……我又得大休了!”
“今天本来就不是你的日子,你跑来风马蚤什么?”我瞪他一眼。
“色色,人家想你嘛,一个星期,我才轮两天!”他往我怀里钻。
“你想多天也成,把炅筠,墨言撂倒好了。”我推着他。
“亲口就走。”他耍赖。
我却没有什么办法,含住他粉嫩的唇,吻了个满口。他立刻扑向我,强行进入我口中,搅动着,吞噬着。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溜进我衣服里,抚摩着红色的突起。
我的意识也变的不坚硬,却还记得我们的规定,出声警告道:“水,炅筠快……快来了,你再不走……”
“啊……”只听流水一声怪叫,人成抛物线飞了出去,当然,是被迫地。
炅筠的眼神变得不善良,对着流水消失的方向,一顿狂吼:“再在我的日子跑过来,灭了你!”
转身对我又是狠瞪,又是眯眼睛吓我,我狡猾的一笑,一件件将自己的衣服拨落,看着他的眼睛从愤怒转为朦胧,转为情欲,低吼的一声,将我压到身下。
沙哑的声音,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桃粉,你……好美,桃粉,你是我的!”
“炅筠,你好疯……呜……”他的唇吻向我,疯狂地掠取着我的一切,温热的大手在我身上游走,划过大腿,抚上腰姿,湿润的舌在胸上舔噬,我拱起腰,媚眼半睁的等着他的充实。
在这种激|情时刻,却见炅筠突然咬牙停了下来,愤恨的走到窗下,一扯,窗户砰的大开,一薅,提起偷窥的流水,咬牙问:“你到底要看什么?”
“看看你的弟弟,有没有我的大?看看你的功夫有没有我的好?看看你在上面,还是下面?看看你还会不会咬色色,你若再咬,我还会和墨言一起,封你一个星期的房事儿!”流水眼也不眨的一口气说完,态度悠然自得。
“滚!”一声怒吼,窗户砰地被关上,他却又突然勾上一抹诡异的笑,转身将窗户拉开,将流水拉了进来,按到了椅子上,转身,向我走来……
炅筠赤裸裸的身子,像完美的雕刻,每动一下都有着挑动情欲的力量,他笑着将我抱起,跨坐在他身上,狂野的在我身上拥吻,啃噬着,舔吮着我所有的敏感地带,引得我阵阵战栗,不自觉的呻吟轻逸出口。
只听砰的一声,门被摔成了两半!看看流水离去的背影,忍不住笑道:“筠,你干吗故意气他?”
“如果可以,我到真想把他们都气跑了,别回来!” 他像个孩子般负气的说。
我笑着将头靠进他的胸膛,听着他厚重的心脏震动声,抱住他的腰,用脸摩擦着:“筠……我知道你为我,忍受了很多。”骄傲如他,会和别人一起分享我,让我如何能不感动?
“桃粉,我知道你心里爱的是我,就够了。我有时候真的想把他们都杀了,却不想你再怨恨我。他们粘人的功夫,实在是防不胜防,我也想将你绑走,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却没有想到,最后还是败在了你的手上。当你说:‘你松!我跳!’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做出伤害你的事。”
“筠,你知道吗?我的第一个男人,是你;我在危险的时候,第一想到的也是你;在我想到自己老了之后的生活,那个陪伴我的人还是你!你明白我的心吗?我真的害怕,怕你不肯留下,怕你无法接受他们,我怕失去你……”
墨玉的眼睛,温热的唇,都蕴涵了他的深情:“七百年前的事情我不在乎,七百年后的事情我不知道,现在,你来了,在我怀里,很真实的感受。我会嫉妒他们的爱抚,却更知道自己若放开你,就不知道还要等多少个七白年。桃粉,我们不理会任何的世俗,真实的活着!”
“真实的……爱你……”
芙蓉,一日内可变化出三种不同的色彩,早晨花朵是洁白的;到中午则慢慢变为艳粉;傍晚又转为深粉。就像我爱的三个男人墨言,炅筠,流水。只不过我们没有花期,没有开始,没有结束,就像我身上的色彩,不是染着,是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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