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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之金钢指 作者:外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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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物一起放到锅里煮,这才坐下来吃午膳。

    吃饭时,楼叶想到之前院子里的事,便一字不错的学给元姐儿听。

    元姐儿听了,也没动怒,“这话说的到是一针见血。可惜我那老子娘还做着美梦呢。”

    这种话元姐儿说得,楼叶是敢听不敢言。见元姐儿这般,又想起一事来,“琏二爷又托人往宫里送了些小额的银票。刚一时忙着,倒是忘了。”

    楼叶一边说,一边将袖子里的荷包拿出来递给元姐儿。

    元姐儿伸手接过,见里面都是十两二十两这种小面额的银票。数了数又是三百两,笑着摇头,“你瞧瞧他,难不成我还缺了银子使费?送了些银票进来,还不知道又花了多少银子打点呢。回头我写封信,你派人帮我送出去。与其给我银子,还不如用这些银子多买几个庄子几亩地。”

    嘴里说得极嫌弃,可那上扬的嘴角,以及瞬间变好的心情却让楼叶知道她这话有多么口是心非。

    主子每个月都会将他郡王俸禄送来。您是不缺银子使费,可您缺的怕是家里人真心的惦记吧。

    之前发了一身汗,这会儿又喝了药,等粥好了,元姐儿就着早前从御膳房那里搜刮的小咸菜又痛痛快快的喝了两小碗粥,整个人又恢复了朝气。

    元姐儿想要下床去写信,楼叶拦住了她。

    将床下的脚榻移走,又将立在墙边的饭桌挪了过来就放在床边上,上面铺了一块坠流苏的花布,便将笔墨纸砚都放在了上面。

    “姑娘先将就着些吧,窗口那边的风最是贼了,刚好了一些,万不能再吹着风。”

    元姐儿听了没意见,也不管这样做是不是成了读书人眼里的‘有辱斯文’,只一边吃着零嘴,一边给贾琏写信。

    之后犹豫了一下,又告诉贾琏若是以后有信件往来,都可以找送信的人帮忙传递。

    最后又在信中提及了贾琏的亲事,让贾琏早做准备。虽说王熙凤跟着王子腾出京城了,可谁知道贾母她们会不会再挑个更不堪的人选呢。

    信写,晾墨,最后元姐儿将信装在了一个信封里交给楼叶。

    楼叶磨研多了,元姐儿看着还有不少的磨,勾起唇角促狭的笑了。

    “你去拿块大一些的木板来。”

    楼叶看着这样的元姐儿,小心的问道,“姑娘,您又想要做什么?”

    “剩下这么多磨,我替院里的腊梅树写段心里话。”顿了顿,元姐儿挑眉笑道,“比如说花期短暂,人家宁可枝头抱香死,也不愿在最美好的时刻里...骨头分离。”

    楼叶:......

    呵呵,这真是腊梅树的心里话?

    第97章

    “万物有灵, 花木有识......让我们骨头分离的贼人啊, 我一直在看着你,看着你。”本来想写侩子手的,但这是在宫里, 又是要挂在外面腊梅树干上的,于是就变成了贼人。

    元姐儿昨儿还说简女官一段话说得驴唇不对嘴, 今儿她自己也来了这么一段不伦不类,不文不白的话。提笔的时候,元姐儿脸上的坏笑就一直没有落下来。

    楼叶认字,不然也没办法完成司徒砍交待的一些任务。这会儿子看着这么直白的一段腊梅树心里话,楼叶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要不要这么恐怖呀?

    咽了咽口水,楼叶肯定等到简女官看到这个玩意的时候, 一定能气炸肺。尤其是上面那句‘明知道花期短暂,还要将我孩儿掐死的恶徒’, 就跟给简女官量身定做似的。

    “你怕什么, 我现在病着。这院子里的人还不定怎么笑话我活该呢。要是我没生病随她们说去。可我这会儿是真的病了, 她们嘴里一定不饶人。既是这般, 还不如直接让她们都气惨了呢。”

    楼叶想了想,笑了, “说来也巧, 自姑娘搬进这屋子,竟从没见姑娘摘过一花一草。”

    元姐儿闻言,不自在的转了转手腕上的镯子。“花木一生何其短暂, 花期更是弹指间,它好好的开它的花,我看着便也觉欢喜,何苦辣手催花,徒造叶障呢。”

    楼叶:不就是摘个花,怎么连叶障这么严肃的词都出来了?姑娘,您怕是病得不轻。

    元姐儿见楼叶这副被囧住的样子,便知道她并不了解自己的苦衷。

    当年在现代的时候,她可是没少糟蹋过花,养死多少盆都已经不能正常记数了。可这会儿子是在红楼呀。

    不是这个草成精了,就是那个朵成妖了的。

    泥嘛,谁敢保证她摘朵花,那花不会是就差修炼成人修的花妖了?

    反正她是不敢了,谁爱摘谁摘去吧。

    (→_→)

    少时,楼叶在夹碳的铁夹子将木板顶上烧了个窟窿,之后又找了跟粗绳子穿了进去,然后犹豫纠结的看了一眼元姐儿,便在元姐儿兴奋的鼓励中,风萧萧,易水寒的出门挂板子去了。

    那腊梅树的树干上洽巧有处突点,楼叶看了,便将绳子挂在那上面。之后一边搓着手,一边跑回房间。

    跑的时候还低着头,就是希望这种丢人的事情,大家可以忽略她的脸......

    等到楼叶回来,元姐儿还指着碳盆边的茶壶让楼叶赶紧喝碗热茶去去寒,别像她似的再病了。

    她病了有楼叶照顾,楼叶病了,她们俩还能有谁照顾?

    “姑娘要不要再睡会儿子?”楼叶收拾了桌上的笔墨,又将桌子放到了墙边。

    元姐儿摇头,“不睡了,下晌天黑得快。一会儿还有热闹可看,我就去篮子里歪一会儿。”

    篮子是元姐儿对那摇篮型懒人沙发的称呼。

    篮子放在火盆旁,比去窗户边的书案要暖和一些,楼叶听了,便要扶元姐儿起身,元姐儿挥了挥手,她又不是早上那会儿烧得没丁点力气,这会儿才不做那娇弱姿态呢。

    委在篮子里,楼叶又在元姐儿身上搭了半条毯子,见元姐儿舒服了,便也坐到对面做针线。

    她做的针线,可以托小太监拿出去卖,元姐儿也是知道的。日常她这里也没什么事,便也允她继续做。

    像是其他的小宫女都是下了差回到住处才能做上一点子针线,有的时候因为天黑了,宫女房的蜡烛少,光线暗,她们要么是就着那点光线做针线,要么就只能等到早起的时候做上两针。常年累月下来,也做不了几样成品,卖不了多少银钱。

    宫里大多数的宫女都会有意识的攒钱,因为她们担心等到了年纪出宫后,年纪大了,再没个银钱,老无所依再饿肚子。

    当然,就算是家里还有家人的,宫女们也准备多攒些私房钱,将来贴补家用或是当嫁妆。

    楼叶家里没什么人了,可是小的时候苦日子过得多了,她总是闲不住,手里不干点活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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