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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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一个在看也要写完啊,新坑的事就暂时不去想吧。谢谢fifi,谢谢在叉扣记着我的姑娘,让我们一起甜甜蜜蜜地把小龙送进大叔的浴桶吧XDDDD

    最近更新很慢,1K一更还要等很久,我很抱歉,因为考试它来了。。。但我会努力的!真的!

    73、六十四 ...

    后来沈筠才发现,让他不习惯的事,比想象的还要多出许多。

    那日的话到底说得轻易了,精神好了一些之后,第一次清醒着让瀛泽帮自己换药,他就出了一身的汗。全身都有龙鳞割出的伤口,衣服被褪下的时候,竟是这十几年来沈筠最紧张的时刻。

    非关旖旎,他只是紧张。

    医者之外,除了怀霜,这一生还不曾如此将自己袒露在任何人的面前。并不是身体本身,就算不习惯他也并不是女子,不会太过拘泥,只是这个样子……莫名地有些脆弱。

    更何况那个孩子还是自己看着长大的。

    沈筠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泰然自若一些,这样两人都会少些尴尬,但感觉到瀛泽的手指触到自己的皮肤,身体还是忍不住绷紧了。

    直到痛楚袭来,要分一半神思去忍痛时,他才微微松了口气。

    而瀛泽自始至终都在沉默。

    直到他收拾了药瓶纱布,又帮沈筠擦去头上的汗时,才轻轻说了一句:“大叔……我好像从来没听过你喊疼。”

    沈筠微微一怔,想说什么,瀛泽却已经推门走了。

    轻轻叹了口气,沈筠闭上眼。

    喊疼么……他虽然怕疼,但这些年来也只在怀霜面前从不隐瞒。习惯太顽固,毕竟没有那么容易改变。

    瀛泽出门打了桶水洗手,然后在院子里呆立了好一会儿。

    连他自己都奇怪,这几天怎么变得如此不爱说话,每次看到大叔蹙眉忍痛的表情都想大哭一场,然而真正站在床边的时候,不管是愧疚还是心疼,他通通都说不出口。

    大叔他说……要学着依赖自己。

    每当想起这句话心都会跳得很快,可是脑中真的很乱。被公子带走的时候,学本事的时候,他不止一次想过要长大要变强,要堂堂正正地站在大叔身边说自己不是小孩子。是啊,从前大叔说一直把自己当孩子,那时多难受啊……现在他才隐隐约约地明白,原来自己其实并没有那么不愿意当孩子。

    不论想要和大叔比肩的愿望多么强,他毕竟早已习惯了。

    所以看见大叔脆弱的一面,真的很难过。

    那对他来说是太陌生的东西,就算模模糊糊地代表着彼此的亲近,但是满心茫然的少年并不知道该如何接受。

    想同过去一样扑进大叔怀里大哭,想揪着他的袖子说对不起,想抱住他撒娇。可现在莫说这些,就连平日一般的对话都觉不自然了。

    瀛泽在院子里想了很久,又好像什么都没想,直到灶上的药溢出砂锅,他才急急奔过去端了下来。

    大叔眼睛看不见,瀛泽这一生更加不会有任何离开他的念头了。

    不论如何,他都希望大叔尽快好起来,希望他平安。

    之后的日子过得都很平静。

    瀛泽每天都陪在沈筠身边,很少出去。期间那只叫寥寥的白鸟来过一次,传了一封信,上面只有“平安勿念”之类的寥寥数语,瀛泽认出是哥哥的笔迹,放下一半心来。其他的事却是不知道了,对寥寥再三逼问无果,瀛泽掸掉身上沾的鸟毛,回屋做饭去了。

    他做得不甚熟练却每日都有进步,更让人欣喜的是沈筠恢复得很快,已经可以下地和他一起吃饭了。

    吃过饭是换药。

    瀛泽想起哥哥的信略微走神,手劲大了些,沈筠忍不住抽了口气,一声低低的痛吟出口,两人都是一呆。

    沉默了一会儿,沈筠先开口道:“轻点。”

    瀛泽好像突然惊醒似的,轻声道:“好。”

    那一日似乎有什么变得不同,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变,有些事情不同于看书练剑,不需要规划也不能被训练,自然会慢慢习惯。

    那时在院子里发呆的时候,瀛泽并不知道,有些东西他不知道如何接,其实屋里的沈筠……也并不知道如何给。

    他们都还需要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感情来自于时间,也自然会被时间沉淀下来。

    我不认为大叔和小龙对彼此的感觉能够瞬间转变成情人,其实是亲人还是情人根本不必要在心里划分得太明确不是么?

    下章终于可以写小龙帮大叔洗澡了嗷嗷!失明就是好,可以干很多事!

    74、六十五 ...

    半月之后,沈筠的外伤基本痊愈,他自己对这复原速度甚为惊讶,瀛泽却只嫌太慢,裴雅留下的已经是世间难求的灵药,他却恨不得换了天帝的仙丹玉露来。

    “已经好了……”沈筠笑着安抚他,然后道,“瀛泽,帮我烧桶水吧。”

    “好。”瀛泽干脆地应道,过了一会儿才想起什么,加了一句,“大叔要……”

    “洗澡。”沈筠随口道,“再不洗就臭了。”

    他眉目温和,有些自嘲般淡淡地微笑,说得也极自然,但瀛泽却是愣了一下,脸慢慢地红了。

    他知道那自然是说笑,沈筠好洁,这些日子有自己帮他擦身,总不至于太难过,只是不如洗澡痛快罢了。瀛泽回想那时虽然有些羞窘,但也渐渐习惯了,没想到听见大叔这样说,他竟然觉得脸上烧得厉害。

    大叔说得太平常太自然,自然到……类似于亲密的程度。

    瀛泽怔怔了看了一会儿大叔的脸,忽然逃似的飞奔出门,过了好久跳个不停的心才平复了些,他突然想起什么,又匆匆折了回去。

    沈筠已经睡着了。

    把刚刚忘记拉好的被子盖在沈筠身上,看着安静浅眠的大叔,瀛泽觉得喉咙里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眼角微酸有些想哭,心里边却是无法形容的温暖。

    大叔是因为自己受伤的,若非退无可退,他恐怕早就因为愧疚和不安离开,哪里还会有今日静暖。

    他第一次感激哥哥和公子把自己留了下来。

    床边凳子上搁着铜盆皂角,沈筠躺在床上,长发散开又被拢在一起,瀛泽正挽着袖子给他洗头。

    新伤初愈,瀛泽怕大叔在水里泡得太久,坚持用老法子洗了头再让他洗澡。时值正午,水不用烧便被晒得很热,瀛泽半蹲着有些费力,换过第二盆清水的时候,上身已经被汗湿透了。

    沈筠额上也沁出了细小的汗珠。

    脖子很酸,这样撑着太累了。

    瀛泽洗到一半发现大叔脖颈僵硬,心中微微一疼,满手泡沫不好帮他擦汗,想了想把手涮干净,手在他颈后轻轻一按。

    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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