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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沈大夫瞧瞧吧。来福,去把沈大夫叫过来。”他的话还没说完,钱良生已经受不住,上腹一阵不适应感,头昏目晕,没能忍住就呕吐大作,一股酸臭气味分散开来,夏侯淳掩了掩鼻子不敢去瞧这眼前的邋遢。

    钱芳一见弟弟这样,急切的问,“良生,良生,这怎么了?”急忙蹲下身子,“良生,快上来,姐姐背你去找大夫。”

    谢志国也瞧着难受,过去帮忙扶着。

    夏侯淳看着这情景,蹙了蹙眉,“来宝,来福,快把人扶到偏厅去。”

    钱芳也没再多说了,良生看病才是最重要,如果拖了时间有什么就不好。

    来宝和来福听到夏侯淳的命令,就急忙走过来搀扶了钱良生,二话不说就直接往夏府的偏厅进去,钱芳跟了过去,谢志国回头跟夏侯淳行了作揖之礼,“夏公子真是个好人啊。”

    夏侯淳回礼,“村长,您是前辈,行这礼本公子可不敢当啊。”

    谢志国难为情的笑了,跟夏侯淳打了招呼就回家,继续留下来就自找没趣了。

    夏侯淳看着谢志国的身影,摇了摇头,回身就走进夏府,跟着旁边的一个小厮说:“来财,去把沈大夫请来,好好的给那位书生瞧瞧。”

    来财行礼告退跑着小步而去。

    夏侯淳今天心情好,竟然来管这些事儿,刚才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有人来向他禀报了情况,他想着就出去瞧瞧看,在花溪村里还是低调点好,他也知道来福这小厮比较容易冲动,心儿倒是孺子可教。可走到大门口准备开门而出时,就听到了门外一个女子的声音,说要“找他算帐”。夏侯淳觉得很有趣的笑了笑,从来可没有人敢对着夏府说这话,特别在这花溪村里,大家可是敬重不敢造次。他倒要看看这女子有多大能耐,口气竟如此这般的狂,可后面越听越不对劲,来福真的把一个弱书生打伤了,看着还挺严重的。

    来宝来福把钱良生扶进了夏府的一个偏厅,摆设简单整齐,边上放着一个床榻,良生被扶到那里让他躺下,“麻烦拿个毛巾和打点水。”钱芳跟着来宝说,而来福已经站到角落去了,他是肇事人,不敢在面前晃来晃去。

    来宝去拿东西提水,此时,来财背着药箱子带了沈大夫进来,“沈大夫,这人给看看,夏公子交代的。”

    沈大夫外表很年经,跟夏侯淳一般,长得也是秀里秀气。

    沈大夫坐下,仔细的观察了钱良生,用手把了脉,问了几个问题,钱良生很是难受,汗还是直流。

    钱芳看了看沈大夫打岔道,“大夫,我弟弟可能是被雨淋着凉发烧了。”

    沈大夫理都没理钱芳,继续把脉,钱芳看着大夫一点措施都没做,就跟着个老头儿一样,就差没有胡子给他撸了。

    钱芳再重复刚才说的话,沈大夫睁开眼,看了她一眼慢吞吞的说,“到底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啊?要不你来诊病?”

    钱芳都给这话噎住了,想想这沈大夫能在夏府里当驻府之医生,一定有他高明之处,就像现代的医院的主治医生有一定的能耐才能做到这位置。

    来宝端了水盆来,钱芳把毛巾弄湿,良生刚才都吐了一身,先把秽物擦干净,衣服都有酸臭味,来宝挺想的周到,还拿了一套换洗的衣服。

    钱芳擦干净了,沈大夫把脉把好了,对着来宝说,“跟我去屋子拿药煎了给他喝。”

    哇瑟,这夏府还有专门的药房呢?钱芳不由感叹一句。

    “大夫,我弟弟没什么大碍吧?”钱芳问了沈木荣。

    “喝了我给的药,明天就好了。”沈木荣落下这一句就扬长而去走出偏厅,来宝跟在后面一起去。

    钱芳表示很无奈,这沈大夫怎么也跟夏侯淳一样心高气傲?

    “姐,姐,我没事,躺会儿我们就回家。”钱良生很吃力的说话。

    “良生,你好好休息一下,姐给你擦擦汗。”

    来福不敢走前去帮忙,他见识到钱芳的威力了。

    水脏了,钱芳想换换,但又不能在这夏府里瞎蒙找,瞧到了站在角落处发呆的来福,“你过来,帮着换盆水。”来福一听叫声,踉踉跄跄的过来没说什么就提着水盆去换。

    钱芳哼了一声。

    看着来福那失措的神情是知道错了,可是也不能这么容易的放过他,就像她弟弟说的那样:得给自己一个清白,平白无故让人说成小偷让谁都不同意。

    ☆、第10章 第十章

    半个时辰过去 ,来宝把煎好的药水给钱良生喝下,这沈大夫的医术高明,药一喝,良生的脸色就好多了,整个人就精神多。

    “来宝,能否把药方给我一下,我稍后再去买。”钱芳瞧着良生好些就收拾收拾准备离开夏府,跟来宝要一下药方,继续给良生医治。

    “这,沈大夫交代,一副药下就行,不必再用。”来宝原话回了钱芳。

    钱芳一听,这大夫也太狂妄,但良生也真的好了些些。

    算了,不给就不给,到时自个儿再去找大夫看看,自己也做点营养的给良生补补气,今天这打击良生整个人都失去了半条魂,他是读书之人,脑力活很重要,发烧头昏再加上来福几下踹踢,希望不会落下什么病根儿。

    自从来到偏厅几个时辰,夏侯淳就没再进来过,该是都交代好手下了吧。但来福打良生的事儿还是得说个明白,医治是医治,打人就是打人,这是两码事儿。

    钱芳叫住了来福,严肃的跟他说:“这事儿该怎么解决?”

    来福以为都伺候到位了,事情就该是算过去了,想不到这女子还紧抓不放。

    “这,不是都医好他了吗?”

    “医治是应该,但名誉也是重要。”钱芳有条不紊的说。

    来福都搭不上话了,实在不行就用银两赔偿吧,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些铜币,“我这儿有百文钱,就当给补偿了。”

    “我们要的不是赔偿,要的是清白,知道吗?”钱芳无视来福手中抓的钱,厉声说道。

    这些人怎么就不明白清白多重要,小偷这罪名谁当得起。

    此刻,夏侯淳悠悠的走了进来,几个小厮行礼。

    “钱姑娘,你想怎样解决?”夏侯淳坦然的看着钱芳的面孔。

    钱芳一个姑娘家都给他看的不好意思,面上有了淡淡的粉红,但还能稳住理直气壮道,“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儿,只要他敲着锣打着鼓在花溪村走一圈通告我家良生不是小偷就行了。”

    “这,这不是得寸进尺了?”来福吞吞吐吐的说。

    “你想想啊刚才在大门口那么多人围着看,都听到你说我家弟弟是偷东西的,你叫他以后怎么在花溪村过啊?还有他要去参加考试的,蒙上这样的污点岂不都害了他?”

    来福不敢再狡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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