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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非常鲜艳的外衣,很为雾气所湿润了,不整齐的穿着,两鬓也稍微蓬松,押在乌帽子底下,也显得有点凌乱。”
一气呵成的书写,月停下。
“怜一,你有没有想过,在朝颜花上的露水还未零落之先不得不分开的一夜的恋人的心思”
怜一没有回答,月也不理睬他。
“女人答说便是觉得比露水还早就出去了的人,有点儿可恨呵这本来并不是很有意思,特别值得记录的事情,但是这样的互相酬答,也是不坏。男人用了自己拿着的扇,弯了腰去够那在女人枕边的扇子,女人的方面怕他会不会再走近来,心里觉得怦怦的跳,便赶紧将身子缩到盖着的衣服里去。”
“这一段的男女对答,是不是很有些情趣”
月用他独有的温和询问着,可是在腿上书写的手,却没有了那样的温柔。
“月少爷您的惩罚太痛苦了”
怜一呻吟着,此时,被丝绢包裹的部分也已经不能控制,液体溅出来,落在丝绢上,被弄脏的丝绢有了更深的色泽
蛇之婬 第十一章 身体的惩罚上20090522 20:36:58标签耽美 蛇之婬分类蛇之婬
“梅の濃くも薄くも紅梅。”
写下第一行的时候,月低声问怜一“喜欢梅花吗”
“不喜欢”
怜一的样子有些可怜,毕竟这一次的书写是铺在胸前,月的笔戏弄着他的胸前,书写与花有关的字句。
红润的胸前,接近红梅的色泽,月的书写,又夹杂着亲吻。
舌尖舔过,怜一发出小小的呻吟。
“嗯月少爷不要不要再再”
“櫻の花びらほきに、葉色こきが、枝ほくて咲きたる。藤の花、なひ長く色よく咲きたる、いめでた。”
写完描述樱花与藤花之美的句子,月突然问道“还记得我们在藤花下的事情吗”
生硬的笔杆弄着怜一的乳点,提及了藤花树下的第一次。
敏感的地方被触及,怜一的脸红了。
他们是在藤花下,第一次结合,也是在藤花下,月第一次知道了快乐的本质。
那时候的月,有些羞涩,情交的时候,也是怜一引导,月兴奋而恐惧的呻吟。
但现在,月也已经不是那时的月,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让他能将快感驾驭。于是,再一次提到藤花下的时候,也没有丝毫羞愧。
“月少爷您越来越美丽了”
含蓄地说着,月也知道自己在这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里改变太多,虽然身体没有任何变化,可是躯壳里面的那个月,已经完全变了。
“真得只是觉得我更加美丽了”
月凑近怜一,他只穿了白绫的里衣,上身低俯,领口大开,怜一可以看见里面的红润双点。
“月少爷可以可以让我品尝品尝您的您的”
被悠然自得的月逼迫的怜一可怜的说着,他已经成为月的俘虏,情欲的俘虏。
一个月的时间了。
月并不是每一天都要与怜一重合身体,但是他基本不给怜一着衣的时间,他总是要怜一赤裸着身体,供他亵玩,每每将怜一弄的接近崩溃,却始终不给怜一解放。
怜一的身体,对月而言,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了。
他只需做最简单的事情,就能让怜一的下面哭泣。
“现在不可以,今天鹰司会回来,你要侍奉鹰司,让鹰司满足。”
月故意这样说着,怜一的身体布满自己的痕迹,这是他给鹰司的挑衅。
他很想知道,当鹰司看见全身布满别人的痕迹的怜一的时候,又是怎样的表情
“可是”
怜一也知道月的真意,身体不能抗拒情欲的呼唤,理智为即将到来的危险颤抖。
鹰司公爵是个独占欲极强的男人,如果被他看见满是别人的痕迹的身体,他
眼泪因此盈满眼眶。
“你看你的表情,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不值得的人还以为你被我欺负了。”
月危险的笑着,他已经写到了梨花的部分。
“梨の花、世にすさまじく怪き物にて、目にちかく、はかなき文つけなどだにせず、愛敬くれたる人の顏など見ては、たひにいも、實にの色よりてあいなく見ゆるを、唐土にかぎりなき物にて、文にも作るなるを、さりもあるやうあらて、せめて見れば、花びらのはに、をかきにほひこ、心もなくつきためれ。楊貴妃、皇帝の禦使に逢ひて泣きける顏に似せて、梨花一枝春の雨を帶びたりなどいひたるは、ぼろけならじ思に、猶いみじうめでたき事は類あらじ覺えたり。”
“我也不喜欢梨花,和清少纳言一样,我觉得梨花是扫兴的东西从花的颜色来说,没有趣味。勉强的来注意看去,在那花瓣的尖端,有一点好玩的颜色,若有若无的存在。”
说到这句的时候,月的手指刮过怜一的脸。
“梨花一枝春带雨。”
“月少爷”
怜一哀求着,月还是不理睬他。
“桐の花、紫に咲きたるはなほをかきを、葉のひろごり、さまうたてあれども、又他木どもひう言べきにあらず。唐土にこごき名つきたる鳥の、これにも住むら、心こなり。まて琴に作りてさまざまなる音の出でくるなど、をかは尋常にいべくやはある。いみじうこはめでたけれ。”
直到将这一整段都写完了,月才缓慢的说下去。
“清少纳言最喜欢紫色,我也喜欢紫色。你看你的里面,也是紫色,所以我喜欢你的身体。怜一,你明白吗”
非常涩情的意思,怜一低下头,似乎在忍住眼泪。
蛇之婬 第十一章 身体的惩罚中20090523 06:31:25标签耽美 蛇之婬分类蛇之婬
月得意洋洋中将最后一段写在了怜一的小腹处。
“木のさまぞにくげなれど、樗の花いをか。かればなに、さまこに咲きて、かならず五月五日にあもをか。”
因为是写在小腹上,怜一的呻吟已经不能压抑。
“月少爷啊啊哈快结束了啊啊哈让我满足求您呜呜呜呜啊啊哈”
月讥笑着,干净的毛笔刷过怜一的下面。
微有些茂密的小森林被毛笔刷动,里面的东西站起来了。
“树木的样子虽然是难看,楝树的花却是很有意思的。怜一,你不觉得这句话和你很相似吗虽然几乎每一个男人的下面的样子都不能算是很好看,可是开花的时候,却艳丽美好。”
“嗯。”
月知道怜一想要的是什么,于是解开对他上身的挟制。
“怜一,你应该很清楚自己接下来需要怎么做。”
“是。”
怜一因为这句话而激动,他低下头,迫不及待地解开月的衣服,含住尚在细草丛中沉睡的部分。
“但即使是在我看来,月少爷的下面也是很美的,不管什么时候,都美好地让我饥渴。”
回到位于东京的住宅时,鹰司已经精疲力尽。
这一次不得不出席的是一系列的没有任何乐趣可言的活动。
那些出席者,上年纪大多过了六十,是政坛上的老狐狸,他们都无不找机会向鹰司献媚,他们的谄媚,让鹰司厌恶。
因为知道鹰司有“男风”的高雅喜好,他们也送来了一些可爱的男孩子,可惜他们送来的少年,却不能让鹰司有丝毫的满意。
鹰司将这些馈赠全数退还了。
他不需要顾及赠送者的颜面,对退回去的礼物的命运也没兴趣。
事实上,他根本没有传闻中那样喜好男色。男风的行为,对他而言,是风雅,是更快融入久别的祖国的社交圈的手段。
鹰司承认,最初接受各位大臣的馈赠,是因为传统。
毕竟作为一个真正的贵族,享受男风与臣下的馈赠,是义务。但是直到在京都见过月以后,他才知道,男风,确实是一种高雅的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