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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屁颠就准备出去。
“教、主上,您这是要去哪儿?”小薇薇焦急地喊。
我回头冲他流氓地笑了笑,小样儿,一个大男人来这地儿除了寻花问柳,还能去哪儿啊?
瞟了眼一旁的花蝴蝶,见他也正笑得暧昧不已,那双勾魂儿的媚眼就这么咕溜溜地转了一圈,眼神已忽悠悠地飘向了胭脂巷尾、青楼绮阁。
小样儿~花蝴蝶就是花蝴蝶~再一次应证了我眼光的犀利~
见我正睨着他,蝶凌枫浅浅一笑,随随便便就华丽丽一个媚眼抛了过来。
“主上,您别忘了,什么是碰不得的。”楚薇寒已经气得哑口无言,莲若采在一旁冷冷地道。
Shit!怎么把这事给忘了!皓玉的身子不能碰女人!NND到口的肥肉啊~~
我心里嘀咕,脸上却笑得献媚不已:“喝酒~喝酒总可以了吧?”
说着,给了凌枫一个眼神,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
经验之谈,头一次去个生店儿,又不想锋芒毕露、砸钱砸到惹人眼红的,就最好别一个人~
要不,别说见不到头魁了,单是那群骚包儿,就能把你吃得尸骨无存。
明智的,就定要带上个比你长得俏的~尤其像小蝴蝶这样的绝色,随便往哪家院儿一站,也非得把她们头牌给逼出来~要不,姑娘的姿色连客人的十分之一都及不上,她家招牌还不让我们给掀了。
牡丹楼,琼莺楼,绮红馆,翠楚阁……
揽客的姐儿一个个庸脂俗粉,看得我直倒胃口。
瞟了眼身旁的蝶凌枫,见他也是俏眉不展,一脸郁闷。
怎么,你也看不上吧?我朝他眨眨眼,他冲我微微一笑。
我一呆,发现小蝴蝶可比那些个漂亮了太多,很赏心悦目的一只啊~要不~~今儿就他了?
正盘算着,忽然,目光被前方一处典雅幽静的小楼儿给勾了去了。
两个清清冷冷大灯笼,白天里散发出迷离的光。
并不张扬,只静静地立在那里,仿佛是融入了周围的景致里,无声无息。
两个灯笼的中间,挂块牌匾,匾上两个苍白的大字:南苑。
眼珠咕溜溜地转了一圈,南苑,男苑,男娼院。
忽然佩服起自己的天才头脑了,贼得跟个精儿似的。
也不用我会意,蝶凌枫已风姿绰约地踱了过去。
心中暗笑一声,不知那儿的红牌可有他一半的姿色。
就这样大摇大摆进了门儿,里面倒是别有洞天。
琴弦丝竹依稀可闻,饶是清幽独缈,不似风月。
没想到一个男娼院格调竟如此之高。
我忽然就不自禁地轻笑了起来,不知这算不算我昔日的同行~
忽感迎面而来的一股酒腥,旋即一个登徒子就这么赖上了凌枫的身:“哟~齐子鹤藏了这样的绝色儿,他娘的也不知会老子一声,尽叫那些个胭脂俗粉来敷衍老子!小娘们~还站着干啥,今晚老子让你乐得……”那酒鬼喘着粗气就对小蝴蝶毛手毛脚起来。
凌枫倒脾气好得诡异,任凭那厮出言轻薄。
只那双勾魂儿的凤眼里,有森森寒芒在闪耀。
见他没反应,我也乐得看戏,倒想看看我们玉鸣教的花蝴蝶会玩出什么花样来。
只是无论他怎么玩,这厮定是活不了罢了。
他一句话也没说,忽然就这么转头冲身边的男人就是一笑。
那笑容,媚得跟妖精似的。
那双魅惑人心的丹凤眼,就这么一扫,魂儿都给勾没了。
颠倒众生,妖艳邪媚。
那男人就像中了邪,傻不啦叽地定在了那儿,好半晌,才一脸呆滞地纳纳转身,走了。
本还以为他定将那十大酷刑一一用上,最后再来个什么千刀万剐、五马分尸,没想到就这么啥事都没发生,只用那双勾魂牵魄的丹凤眼,就把男人制得服服帖帖。
我不禁开始怀疑,蝶凌枫是否真会什么摄魂之术。
因那男子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见他眼底已是空洞一片,实像被人吸了魂。
“行尸走肉”,
心底飘飘然浮现出了这四个字。
不由得一阵毛寒,想到蝶凌枫乃堂堂邪教玉鸣教玉蝶堂堂主,会个什么摄魂勾魄之术也不足为奇,搞不好那皓玉,比他还好这口呢~不是说见过皓玉真面目的人皆是非疯即癫么?
一个人的美,只会让人痴,却不会癫。
汗,懒得想了。
我笑得更贼了,靠上去冲他眨眨眼,装傻道:“喂,脾气什么时候这样好了?”
他也不回答,就这么对我微微一笑。
他大爷的,最近不止是眼神勾人了,连个笑也越来越妖精了。
正暗自不爽着,忽然隔着空气就一阵摄魂的幽香飘来。
芙蓉面,杨柳腰,嘴角含笑妖艳魅惑,手里一把火羽扇,灼目的红。
哟~~小样儿~~就知道带个花花蝴蝶来准儿没错~瞧这阵势,怕是店里的角儿都上了吧。
不知他是No.1还是No.2(瞧瞧咱们万年No.2~~到哪儿都对此念念不忘啊~)
“两位公子,头一次来么?”少年就这么吟吟一笑,自是风情万种。
这话虽是对着我俩说的,可那双眼,却不由自主地在凌枫身上瞟啊瞟啊瞟,瞟得我一阵不爽。
他大爷的狗眼看人低!见着美人就像恶狼闻了血,恨不能立马扑上去了。
都是这易容丹害得我,让我泡男人都不能泡的尽兴。
凌枫又露出了招牌式的勾魂笑容,看得那少年瞬间失神。
等回过神了,这才道,声音里自是多了份深深的妩媚:“今日我们三大红牌的两位都是闲场的,公子可要他们伺候?”
See——!我说的吧~ 不砸红牌可压不住阵啊!
这小子也算识货了,可他偏偏得罪了大爷我,所以……
“那你是他们三个中第几?”我懒懒地发问。
那厮这才从凌枫无敌媚眼中缓过神来,听我这话,先是一愣,旋即娇羞地道:“不才,只是第三罢了。”嘴上虽这么说,可眼角那副媚色的流光却没逃过我的眼睛。
哼!还以为多高呢!No.3的白痴还敢在这儿挑客?
我一声冷哼,道:“让你们那两个头牌过来。”
闻言,那少年妖媚的脸上闪过一丝戾色,可再次抬起头来时,眼底水气氤氲,似有盈盈微光,可怜兮兮地就冲一旁的蝶凌枫哭诉:“这位爷,是怕小的伺候不周到么?今日这儿的头牌齐公子齐子鹤已叫人摘了去,爷放心,小的定会伺候得爷舒舒服服。”
他妈的!还真不把我放眼里了!藏个怒意都藏不住的娼,连揣摩谁是正主儿的本事都没有,还指望能在这行混下去?怎么,以为对凌枫下药就成了么?想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