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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自己也不怎么吐了,每天看着肚子圆润几分,倒也觉得可爱,几乎可以摸到那小小的骨头,天性怎么可能去伤害它。听生了四五娃娃的三姐说,也许再过不久就能摸到胎动了。小东西,你说那大家伙现在在哪呢?
阿虎虽然是猫科,却十分喜欢水,因为了解了一段苦恋,心里轻松到不行,倒是自己在浴缸里泡的不亦乐乎,至于那悲催的豹子,他倒没怎么多想,娃娃还在自己肚子里呢?他还跑得了吗?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那被以为怎么都跑不掉的下属炒掉的老板三王爷夜里受了凉,发了高烧躺在床上,自己打小和这白阿虎的一幕一幕像放皮影戏似地变着花样在眼前掠过,好不容易这坚强的三王爷战胜了病魔,战胜了自己心底那细微末节的一点点小脆弱,病好了很多了,宫里来了个太监总管下了密旨把还虚着的三王爷叫到宫里了。
三王爷进了父皇平日里不对外开放的寝宫,心里还有些犹疑,那西华和白阿虎不是说皇上吃了神药就能脱胎换骨,怎么自己最近都没听到动静。三王爷疑心着走进去,看见自己父皇精神大好,面色红润的坐在上座,笑意融融的和旁边坐着的华贵妃说话,下首坐着的正是自己的大敌,华贵妃的儿子六王爷,那细皮嫩肉的小子依旧面无表情,旁若无人的喝茶。三王爷面上堆起笑快走两步上前:“参见父皇,华贵妃,见过六弟。恭贺父皇病体康复。”六王爷抬起眼皮看看三王爷还是开了尊口叫人:“见过三哥。”
皇上敛起笑意深深看了看自己这个面若冠玉的儿子,沉声说道:“说来,多亏了你寻来的神药。你随我到里面来。”
皇上站起身,稳步走向里间,皇上坐在大书桌后面,周围并无旁人。三王爷站定,皇上就开始徐徐道来:“我本以为自己这次挺不过去了,也许就这么去了。没想到还是有这番机缘。老三,我决定传位给你。我让内务总管不许声张我病体已好的消息,就是为你做个铺垫。这病了一场,我还是觉得除了这皇位,我还是有许多别的事情可以做。今晚,我就会走,华贵妃和老六也跟我走,等我们走后,你就发布我病逝的消息吧。华贵妃也算作病逝,老六就让他去寻药借个由头死在外头得了。我决定留下你,就不会让你有任何后患。以后再没有我这个先帝,压制你的华贵妃,和你争皇位的六皇子,以后,就只有你自己了。你会想我为什么选你不选老六,我这几个儿子里,心里最冰冷最独立的就是你,没什么人没什么事能牵挂的住你,这是成为皇上最好的条件,你不会被任何私情牵挂。这是作为人最悲哀的条件,你连一个能放心的把后背对着他的人都找不到。可是,这就是你,我最骄傲的儿子。老六和你不同,外表冷酷,那小子却是个软心肠,他妈妈一哭就什么都应了,所以他会听我的,再不会有什么六皇子,他以后就是一个环绕在老父膝下的孝子,华贵妃是这些妃子里心肠最仁厚的,信佛多年,真应了那句宠辱不惊,这也是我放心把晚年和她们度过的原因。到了我们这个地位,说什么爱不爱的,也许没多大意义,永远会有更重要的东西让我们让步,到最后,我需要的是一个能安稳陪着我的。作为一个皇上,我希望你永远保持警觉,不要辜负我托付给你的大片山河,作为一个父亲,我祝你在这千千万万人里,找到哪怕一个,能让你放心把后背对着他的人。你自己,多保重。”
皇上拍拍三王爷的肩,脚步轻松的出去了大笑到:“阿华,老六,叫上小德子,我们一会儿就走。”
三王爷呆呆的看着那桌子上的玉玺,知道自己追求已久的东西伸手可得,脑子却一团乱,只懂得转身追着皇上离开的方向,走到大厅里的门廊,却定住脚步再不能前进一步,里面是仁爱的老父,温柔的母亲,和寡言却柔顺的儿子,听到那六王爷轻轻叫的那一声:“爹爹。”三王爷觉得有些天晕地旋,只好扶住身旁的柱子才勉力没有倒下,这一幕哪有自己插足的地步,自己拿到那冰冷的石头,却敌不过那一句爹爹,那是自己求而不得的感情,自己放弃了它,选择了皇位,现在得愿所偿,却觉得仿佛全世界都抛弃了自己,自己渴望得到父皇的承认,还是输了。
外面象征皇上发丧的钟声响起,三王爷,不,现在的皇上才醒过神,那和乐的一家人已经不见了,空荡荡的寝宫里只有自己,和恭候在一旁的太监总管,那肥到没脖子的总管和声劝道:“皇上,先皇发丧了,您得打起精神啊,后面的事情多着呢。奴才也不能服侍您多久了,等这一阵子交接完毕,奴才就追着先帝去了。您还是尽快定下心神,安定局势才是。现在,您该去发丧了。”
新皇浑浑噩噩的往外走,站在京城的制高点,俯视自己的国土,感觉寒风冷到骨子里,默然一叹:曾经有让自己最放心的一个人,不是被自己伤走了么?自己,还真是肯相信那个人的。如果,当初把他留下,也许现在自己还不会这么冷。这宫殿,真的是太大了。
阿虎在旅店里留了两宿,虽然不敢承认心底那点小小的期待,但是还是不能否认没见到人还是挺失落的,直接的表现是最近已经恢复的食欲大幅下降。在阿虎的虎生里,一向是别人欠自己多些,头次变成自己欠别人,不管怎样,伤了那人的心是不能否认的事实。阿虎觉得这么耗着不是自己的风格,犹豫再三,如果再等几日,自己就真的不能以正常人的面貌出现在人们面前了。肚子里的小东西不负众望的有了动静,对母体的供养需求却更大了。有时晚上后穴黏糊糊的那种空虚的感觉都让阿虎心惊不已,自己的身体,真的被改造的离开他就不行了么?
阿虎走到楼下,犹疑的喊住被豹精托付的小二:“那位客官离开前,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小二正在跑堂还是擦了一把汗说道:“没有,爷就留下足够的钱说您想要什么就给什么。这几日都没见到那位爷啊。不是小的多嘴,这夫妻都讲究一个床头打架床尾和,不是我偷听,有时您那动静太大了。您要是想找那位爷还是快点的好,昨天似乎有人在怡红楼见到那位爷了。那里边。。。啧啧啧。您要想去,出门我给您叫个轿子带您过去。”
阿虎涨红了一张老脸,喃喃说:“那麻烦小哥了。”
坐在轿子上,阿虎心里一半觉得自己理直气壮的,这分手也得两人达成合意吧,虽然自己不能说没错,可是自己也没说答应啊,好吧,自己从没答应过,可是,就算这样,也不能。。。也不能。。。啊!还有一半心有些凉凉的:这要是见到那家伙左拥一个美人,右抱一个美人,那根东西进了不该进的洞的话,自己还能不能原谅呢?皱眉了一路,阿虎觉得还是不能原谅,要是那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