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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的玩一个藤球,他记得自己小时候想要这么个球,可是四哥说是小女孩玩得就给扔掉了,现在倒是在豹精的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送来了,而且每天在屋里也很无聊啊,除了睡觉,又被禁足不能出院子,这个球虽然很幼稚可是不惜为打发时间的一个玩具,前天四哥用尾巴逗他,他也脑袋一热跑来跑去追的不亦乐乎,等停住了两人都感觉很不好意思,他也觉得自己不止身体变小了,连脑袋好像都变幼稚了。他一会儿把球扔远,又追上咬住,撕咬一会儿再扔远,又去撕咬。否则他也不知道干什么好了。
四哥打开门,看到他,表情很委屈的走上前抱着他抱了一会儿,终于把他抱起来走出屋子,他才发现院子里虎妈虎爸,三个姐姐,族长,军师,豹精,蓝默都在,自己被四哥抱在怀里还是成为全场的焦点。
虎妈把阿虎接过去抱在怀里。
豹精两眼放光,从蓝默手里拿过一个盒子,里面是一些纸张:“这些是我山下地契,连带两个钱庄的租契。”
虎妈一手拿过来看了看:“那就请大王履行约定吧。”
豹精念了几句咒语,那契约上的主人都变了阿虎的名字,又按上王印。
豹精忙从虎妈怀里把阿虎接过去,阿虎满面不解的看虎妈。虎妈揉揉他脑袋,又把盒子里的契约交给蓝默:“这些虽然是你给阿虎的聘礼,可是我们并不图你这些,只望你遵守承诺,好好待阿虎,莫要负了他。”又一摆手,大姐托着一个盘子走上前,上面摆了两件法器,一件是镯子,一件是项链:“我本给阿虎媳妇备下了这些聘礼,虽然是寻常法器不能入了大王的眼,还是照礼给你了。听说你上并无尊长,这件婚事我与当家商量过,看在你一片诚意上,我就代当家的应下了。可是你需记得,既然和阿虎结了亲,就断不能沾三惹四,此生只能待我们阿虎一人。否则白家誓死也会为阿虎讨回公道。”
豹精:“母亲大人说的及是,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待阿虎的,这一辈子就他一人,不离不弃。谢谢母亲大人成全。”
四爷:“恭喜西华兄!”
虎妈:“你们离开吧,阿虎回来的消息族中知道的人不多,趁现在赶快走吧,不要把事情闹大。”
豹精带着阿虎拜了三拜,驾着云离去了,蓝默和几个随行也向虎妈他们一家人行了礼离去。
四爷也带着白狐狸离去。
三姐看着豹精离去的方向:“便宜他了。”
虎妈:“唉,我也听说了阿虎是断袖,断就断了,还断在人间的一个王爷身上,我更气他自己不珍重自己,现在看来西华是个勉强好一点的选择,若是日后小五不愿意,我们再去把他和孩子接回来。反正只是口头约定。”虎妈带头回屋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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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精抱着阿虎时心里还有些忐忑,但是阿虎一路都保持沉默,他想阿虎是不是在和自己冷战呢?还是冷战呢?还是冷战呢?
其实阿虎心里没想那么多,被家里人盯住这一段时间,他也觉得万分郁闷,要不是法术都用不出来,估计早寻机跑掉了。现在虽然是借助豹精才离开那虎穴狼窝,心里也不是不松一口气的。只是定神一看,却不是回豹精洞府的路,蓝默等人不知何时得了豹精的命令,早已不见踪影。飞了一整天,阿虎睡着又醒醒了又睡着,豹精终于降下云头。
阿虎醒来时,刚好赶上紫霞满天。却是那豹精寻了一处人迹罕至的悬崖边,此处正对着远方的落日,悬崖下面是广阔无际的草原,远处还隐约可见麋鹿和斑马。一条大河把那草原分成两半,映着远方的落日,闪烁着五彩的光芒。阿虎从紫薇山来到尘世中,虽跟三王爷多次下江南,也多次在那繁华的京城鼎盛处,可没一处比得上这大自然的壮美,空旷悲凉中充满生机,虽是落日却有让人落泪的冲动。这种美景才是神迹。
阿虎远眺着远方心里沸腾着,那些骨子里的血气,远忘的豪情壮志一时间充满了每一根毛梢。阿虎一改整日睡不醒懒洋洋的模样,看着美景,有一种莫名的情绪,也许那些以为不悔的日子,现在看来,真的有些后悔了。自己应该属于这苍茫无际的原野,而不是勾心斗角的朝堂。他大吼一声,王者的声音在草原上回荡着,胸中的恶气也仿佛消散了一些。就着这股劲头,阿虎尽情的咆哮着,仿佛要把这些年失去的错过的放不下的都借着这吼声发泄出来。
豹精化出原型拖着一只被咬断喉咙的半岁大小的雄鹿窜上这处压顶,把猎物扔在一边,坐在离阿虎几十步的远方,痴迷的望着阿虎的背影:媳妇真是美貌啊,和自己最喜欢的风景如此融洽,要是他能答应留下就好了。这么久他都没对自己笑一笑。呜——
嗯,不知小崽子会像谁,媳妇会不会喜欢呢?应该会喜欢吧,媳妇是面冷心善的人,哦哦。。。
最后一丝夕阳也深入地下,阿虎转头瞪着后面不远处乖乖坐着求表扬求抚摸的豹精,那专注的眼神阿虎只对视了一眼就不知为什么移开眼睛:太露骨了,不知那色魔在想什么。
豹精见阿虎转头,忙凑上前去:“吃的在那边,需要烤熟吗?”
阿虎:“不用。直接吃好了。”
豹精咽一口口水:“媳妇嗓子喊哑了,好性感,呜——今天是媳妇变身满一个月的日子,奥呜——怎么还不变,呜——”、
阿虎吃的时候,明显感到豹精越来越暴躁的情绪,那家伙不断在自己周围几十步的范围内走来走去,喜欢吃的肉碰也不碰,不时看看天上的月亮。甚至步子也从刚开始的悠哉转成快步走,阿虎顿下嘴里的肉:“你在等什么。”
豹精一顿,背对阿虎坐下来,害羞的用大尾巴画圈圈,蚊子般的声音传来:“今天是那凌竹答应的满一个月的时间。”
阿虎顿时满头黑线,嘴里的肉也失去了鲜美的味道。虽然那日听说了,这小崽子要借助豹精的精气才能不那么拖累自己,可是,看豹精这个样子,他很怀疑要满足他自己是不是得耗去半条命,虽然那两次也有爽到,可是现在看到豹精这副急躁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屁股痛。呜——阿虎觉得自己胆寒了。大眼睛瞟着旁边,有没有下山的路啊,虽然从豹精的嘴里逃脱不大可能。要不说自己不舒服?他肯定准备了很多理由,看那冒着绿光的眼珠子,阿虎心里悲催:憋久的青壮年青年招惹不起啊。。。
在豹精焦急的等待不耐烦说话中,在阿虎不断越想越心虚的烦恼中,月上中天,阿虎觉得在豹精一眨不眨的眼睛里,自己就是一盘上好的肉,只待一声令下,就待上嘴了。被这种目光盯着,真是煎熬啊。跟他说自己不想做,他应该不会愿意吧。。。愿意?不会愿意吧。。。肯定不愿意。555。。。
一阵白光笼罩住阿虎,那幼型的白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