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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掌,哈!加维尔怎麽可能扇他巴掌?但那虽然不是很重却也不轻的力道却是整场昏迷最清楚感觉到的真实。
後来唯一还依稀记得的是,萧莱在责骂调教师们替他施打了过量的兴奋剂,最後还俯在昏沉的他耳边轻笑道──明天我们再继续。
「……啊!」
哈克撑起自己的身体,眼前景物一阵摇晃後渐趋平稳。哈克迷迷糊糊的看了看四周,不知道自己何时被送回了原来被囚禁的房间。
「醒了?」男人的出声打破了哈克的沉思。
哈克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加维尔坐在床缘,手中拿著银制的托盘上有大约两人份的精致餐点。
「醒了就吃一点,你昏到连早、午餐都没吃到。」
「不,我没胃口。」
哈克低著头,没看加维尔一眼,他不知道现在改用什麽表情去面对现在这个令他陌生的加维尔。
「可是我饿了。」
「你饿了?」哈克被加维尔唐突的话弄得莫名其妙,「你饿了就先吃呀!不要管我。」
「不行,你不吃东西我就不能吃东西,这是少爷命令的。」加维尔逗著盘中的红莓,汁液沾湿了他的指尖。
哈克一顿,他无奈的笑了,没想到最後自己竟然落得连吃饭都要被人威胁的地步。伸手拿了盘中的一些面包,哈克机械性的咬著,香味四溢的面包在他嘴里吃起来如同嚼蜡。
看著哈克总算吃了东西,加维尔跟著用餐,在萧莱严苛的连坐则罚的制度中,这项用餐的规定大概是加维尔唯一认同的。
两人间仅是沉默的用著餐,但有那麽几分钟的时刻,哈克感觉到时光犹如回复到了从前……
隔天到了固定的时间,同样折磨著哈克的调教还是继续开始。他被迫用加维尔教他的接吻方式亲吻加维尔或其他调教师、在众人面前用加维尔教他的方式自慰,而若是做不好,其他调教师手上的鞭子会毫不留情的抽在他身上。
但身体上的痛苦远比不上精神上的痛苦,这次开始,他们只在哈克的身上施打一点点的兴奋剂。哈克会因为药物的关系而强迫性的勃起,却不会如同上次那样感觉脑袋昏沉,而是清楚的可以意识到自己在众人面前所做的羞耻举动。
尤其是萧莱那带著嗜虐和轻蔑的眼神,哈克总觉得那眼神无时无刻的都在穿刺他的理智。
待续
大家......口味最近吃很重是不是?
八成会觉得这种调教没什麽OTZ......
不要怪我,这是我的第一次写这种感觉的
服从恶性16
*正文
後来的几天,同样的戏码几乎每天上演。
丝质的长袍松垮的挂在身上,抚摸著好看的麦色大腿间肿胀且濒临喷放的欲望上下移动,那景象让房间的温度好似上升了几度。
「啊……」在众人的目光下,哈克羞耻地,让自己的欲望第二次的吐出了白浊的液体。他湿润著眼眶,无神的注视著自己手中的疲软和沾黏散落的白液。
「很好,看来他渐渐的习惯如何替自己或男人手淫了。」萧莱带著戏谑的语气在哈克耳里听起来有些刺耳,「加维尔,也许你调教的进度可以更快。」
「我知道,少爷。」
加维尔上前,站在哈克的面前,用手指轻轻的抬起他头,让哈克看著自己。哈克抬起眼,从前那神采奕奕的蜜色眸子,如今却好像丧失了光彩般的黯淡。不著痕迹的,加维尔发出了微弱到没有任何人能发现的轻叹。
他牵起了有些瘫软的哈克,走到床边,自己在床缘坐下,让哈克跪在眼前。
哈克不知道加维尔要做什麽,他也不知道所谓调教的进度是指什麽,脑筋一片空白的他只是无神的望著加维尔,但当他看见加维尔解开自己的裤头时,他的眼神不禁慌乱的飘动了起来。
哈克看著加维尔握住自己金色毛发中的欲望,他惊骇的瞪向了加维尔,不只是因为他大概猜到加维尔等一下要他做的事,而一方面也是惊讶为何加维尔早已起了反应,他并没有像他一样被施打药物呀!
「哈克,含住它。」加维尔轻声的说道,虽是命令语,却没有听出任何一点命令的气味,倒像是请求。
哈克怔愣的望著眼前的喷张,慌乱的摇摇头。不料,鞭子马上就在身上落下,火辣辣的刺痛感立刻在背上蔓延开来。哈克闷哼一声,拧起眉头,新的鞭痕交错原本就的鞭痕令他痛苦不堪。但即使第二鞭打在他身上,他还是坚决不要,他不想要他和加维尔间的关系变质!他和加维尔是朋友!不是什麽调教师和被调教者!
但哈克忘了,就是因为自己坚持他和加维尔的关系,才逼得自己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妥协。
萧莱站起身,抢过调教师手上的鞭子,无情的打在加维尔身上。加维尔没哼气,但漂亮的眉头微攅,身上的白色衬衣开始透出丝丝血痕。
哈克心疼的望著加维尔,居然又因为自己而遭受惩处!还来不及关心,头皮忽然一阵剧痛,萧莱揪著他的头发像後扯,唇贴上了他的耳畔。
「我说了是连带处罚,如果你觉得这样还不够,我就让他代替你,去替其他男人口交。」萧莱俯在哈克耳旁低喃,话语间有著说不出的阴狠,令哈克打从内心恐惧。
「我……我知道了!」不行也不能再犹豫,哈克身出颤抖且冰冷的手握住加维尔的分身,张嘴含住男人欲望的前端。
苦涩伴随著炽热的温度在口中散开,不久,头顶上传来加维尔的声音:「含深一点,卷动你的舌头,不要用到牙齿。」
哈克乖巧的照做,加维尔看不清楚哈克此时的表情,但抚摸著哈克脸颊的手指,却不停拦截到滚烫的泪水。
这样的哈克,让加维尔的心脏揪得一阵难过,而脸上噙著冷漠笑容的萧莱,却令他更加心痛──那个曾经天真无邪的小少爷,如今却如同恶魔般冷血。
哈克含著男人的硕大,卷动著红舌,唾沫沿著接合处流下,闪耀的光芒,淫糜而妖豔。加维尔说该如何做,他就配合著如何做。
当男人的欲望在他嘴里膨胀,哈克越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彷佛一点一点的跟著被压缩磨灭,然後,当热流射满口腔时,哈克只感觉到绝望在填塞他空洞的心灵。
当哈克被迫吞下男人的精液时,他这麽的想著,也许自己以後一被子都会在兰格斯特家族里这麽的度过,外面的世界,就如同当初一样,是遥不可及、无法实现的梦想。
萧莱微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