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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用画艺高超来形容这个男孩都不为过,眼前的成品,俨然就是那片风景的缩小版,逼真程度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如果无人提醒,任谁都会把这幅画当成一个照片。
而且,仅仅用了这么短的时间,卓卡丁就完成了这么出色的作品。
『怎么样?还不错吧?』卓卡丁拿着画笔在梁苑杰眼前比划,像是故意炫耀一般。
梁苑杰对眼前的这个人越来越感兴趣了,他到底来自哪里?是怎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他每次出现,都能引起自己这么大的心理波动?
卓卡丁没那么多想法,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梁苑杰画下来,但是又不想像这幅画一样敷衍了事,他想尽自己最大努力,最好把梁苑杰的每一根头发都画清楚。可这样一来,时间肯定来不及了。
『这样吧,既然你输了,就得愿赌服输。从今天开始,你每天下午都要在这里和我见面,直到我画完你为止。』
梁苑杰不屑一顾,『我什么时候和你赌了?』
卓卡丁气得跳了起来,大喊大叫,『就是刚才啊,刚才你说了,如果我画得比你好,你就答应让我把你画下来。』
『如果我没记错,这是你说的吧?』梁苑杰眼神幽幽地望着卓卡丁。
『可是你答应了!』卓卡丁仍旧不顾形象地大声辩驳。
『野孩子!』
梁苑杰抛下这么一句话,就收起画板,朝来时的方向走去。
『我不管,反正我明天会在这里等你,来不来随你!』
二少爷的初恋 15先生大怒
梁苑杰刚要进门,就撞到了正欲出门的梁太太,两个人险些撞个满怀。
『苑杰,你终于回来了,快去你爸的书房看看吧,他正在发火呢!』
梁苑杰想都不想就朝梁先生的书房走去。
『什么叫做不知道?』
『先生……我……我真的不知道二少爷为什么让我进他的屋子。』
『那他让你亲他,你也不知道原因么?』
『先生……您别问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梁苑杰站在门口,听到里面掺杂着哭声和怒吼声『砰砰砰!』敲门的声音。
『门没关,自己进来吧。』
梁苑杰开门口,看到父亲正满脸铁青地在屋子里踱步,旁边站着的人是小玉,看到二少爷进来,哭得更凶了。
梁先生眉头紧皱地看了梁苑杰一眼,『你去干什么了?』
『出去走一走,家里太闷了。』
梁先生一拍桌子,把上面的文件都拍散了一地。
『出去走一走?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病了么?我派了十几个人去找你,结果那些人没一个回来的,你说你到底偷偷去了哪里?』
梁苑杰没有说话,静静地将桌子上的文件重新整理好。
梁先生的表情微微变了变,心里有些诧异。平时他教训梁苑杰,梁苑杰总是一幅漫不经心的样子,偶尔还会故意和自己叫板,怎么今天如此老实?
『我只有出去,才能把我的病治好。』
梁苑杰说此话时一本正经,并不夹带任何讽刺的意味。
『你的意思,是这个家让你难受了?』
梁苑杰懒得解释,转身欲走。
『回来!我问你,小玉说你主动让她亲你,有这种事么?』
『小玉说的话都是真的,您就别再为难她了,我的胃病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我让她进我的屋子也是想缓解一下疼痛。』
说完,梁苑杰头也不回地走了。
梁先生坐在椅子上,端起旁边已经凉了的茶,喝下一口压压心中的火气。抬头看看小玉,她浑身颤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见梁先生在看自己,小玉身子一颤,猛地跪了下来。
『先生……不要把……我……我……赶走……我……』
『你不必担心,在事情调查出来之前,谁也别想走出这里。滚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小玉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梁先生从不说脏话,刚才的『滚』字,其实已经宣告了小玉的死刑。
梁苑杰回了屋子,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完全抛至脑后,他走到书桌前,拿起今天在海边完成的两幅油画。一个是被卓卡丁破坏了的那一幅,另一幅是自己亲手画的。
梁苑杰拿出剪刀,将自己画的那一幅剪成一条一条的,眼神却始终放在卓卡丁画的那幅油画上。
『如果我画的比你好,你要站在这里做我的模特,我要把你画下来,带回家去,这样我就能天天看到你了。』
梁苑杰神思恍惚时,猛地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那不由自主流露出来的笑意,让他觉得如此陌生。
二少爷的初恋 16颠覆人生
十几年根深蒂固的人生观,在今朝一刻颠覆了。
梁苑杰几乎将屋子里所有的画全都撕了,而且撕得酣畅淋漓,心情大好。他再也不认为这些画是画给自己看的,没必要与人分享。现在他觉得这些画通通没有生命,作这些画的主人曾经就是一个拿着画笔的工具。
最后,他将卓卡丁作的画端端正正地贴在了正中间的墙上,取代了母亲的画像。
小玉站在梁苑杰的门外,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她一想到今天梁苑杰竟然当着先生的面替自己说情,心里就像燃着火苗,热腾腾好不温暖。可一想到先生说的话,就觉得日后继续伺候梁苑杰的可能性没有了,心里又觉得无比寒冷。
如果放在两天前,被先生辞退,还只是一个颜面问题。现在被辞退,忽然就变成了人生大事。
是的,她爱上二少爷了。
『小玉,麻烦帮我把这些东西全都扔出去,扔得越远越好,最好烧掉,别让我再看到。』
说完,门砰地一声再次关上。
今天少爷又主动和我说了一句话,这是无比大的收获,小玉幸福地幻想着灰姑娘怎么一步一步变成王子的心上人。
橘红色的灯光,舒适的大床,淡淡的音乐声。
梁先生坐在摇椅上,眼睛微微眯着,梁太太的手轻柔地按摩着梁先生的额头,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
『你还在为苑杰的病发愁?』
梁先生叹了口气,『我没再想苑杰的病,我在想小玉的事情,苑杰怎么可能……』
梁太太的动作微微放慢,言语中带着几分玩笑地说:『你想想你的儿子今年多大了?你像他这么大的时候,父母都为你张罗婚事了。』
梁先生像是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