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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彻。
白默盯着他冷哼一声,再次发动了汽车。
“别道歉,我不指望你能理解。”
耿前川哑口无言,只能默默的把双手摆到西装裤上,不安的搓动搓动。
他突然想起那天晚上白默喝醉了回家嚎啕大哭,就很想问问关于那枚戒指的事情。
白默明明已婚,为什么有家不回,偏偏要借住在涂常青的公寓里。还有跟那个戒指配对的另一只,会是怎么样的人带着。
耿前川不是个八卦的人,但白默就是特殊,他想了解他,想知道那个说过爱他的人是谁,那个让他哭的人又是谁。
两个人长时间的无话可说,路途就显得略微漫长。终于到达兰苑大酒店,已经快7点。白默把车交给门童,丢下耿前川径自往里面走。
餐厅在这栋大楼的6层,耿前川就脚步匆忙的跟着他进了电梯。
站在后面盯着白默的后脑勺,耿前川发现他的发旋长在左边,圆圆的是个白嫩的小点。四周的毛发平顺柔软,乖乖的顺着发旋生长,长成一头浓密乌黑的头发。
看得出神,白默突然说话了:“我带你去见个人,见面之后不要说话,适当的笑笑就可以,明白么?”
耿前川点点头,闷声闷气的应道:“嗯。”
他似乎有点失望,原来这顿饭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
在侍应生的带领下,两个人很快就进了个包间。
包间里一张圆桌,几盘走过场的冷菜,前面还坐着个男人。
男人看到白默,眼睛里似乎是闪过了一丝欣喜,但很快又黯淡,因为他又看到了跟着进门的耿前川。
白默走到桌边坐下,耿前川还傻乎乎的不知道该坐在哪里。他伸手拽了一把耿前川的衣摆,笑微微的低声咕哝了一句:“叫你来,你还不愿意?”
耿前川被他笑得一愣,顿时有点莫名其妙的不好意思。好像被白默这难得一见的温柔,掐住了死穴。
他很迅速的挨着白默坐下来,这才注意到那个男人正在看着自己。
“这位是……”
“我男人。”
白默的回答干脆利落,抖开面前的餐布,他扭身去给耿前川摆开盘子筷子之类的餐具。因为背对着,那个男人自然就看不到白默神情严肃的对耿前川发出无声的警告。
耿前川看着他的嘴唇浑身肌肉紧绷,故作镇定的稳了稳自己的呼吸,伸手止住了白默的动作。
“我自己来。”他的手很大,摆在白默的手边就形成对比。他忽然有点小冲动,要是能握下他的手该多好。
白默撩了他一眼,转过去对着那个男人,也是笑模笑样。
三个大男人谁也不继续开口,叫来侍应生点过菜就陆陆续续的开吃。
耿前川只咬住自己面前的那几个盘子,白默却很殷勤,大人照顾小孩似的又倒酒又夹菜,只差不能直接嘴对嘴的喂给他吃。
边上的男人显然是被这甜蜜的小夫妻气氛无视了。一眼一眼的看这对矫情的狗男男,他不高兴,是不高兴的很明显,握着餐具的手都细细的颤抖着。
“小默。”他出声叫了一声,声音听着既无奈又怨恨。可白默没搭理他。于是他又稍微大声的叫:“……小默。”
白默故意吊他心火,第二次隔了几秒才转头来看他。
“怎么了?”
男人低头再抬头,视线落在白默指尖的戒指上,这戒指被天花板的顶灯照得发亮,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白默顺着他的视线看,然后轻轻的“哦”了一声,放下筷子就把戒指脱出来,摆到了男人手边。
“戒指小不好拿,我怕丢就顺便带过来,还你吧。”
听到他这么说,对方有些难以置信,嘴唇微颤的开合了两下,却一句话都没说。他伸出手似乎是要去拿内个近在眼前的戒指,可并没有真的拿,而是转到一边抓住了细高脚的酒杯。
白默面无表情的看他,又把戒指往他那里推。
“什么意思,不是你自己跟我要的么?”
男人竭力克制着情绪喝了口酒,随即开口说:“不是……小默,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废话我也不想听,总之我没什么欠你的,咱们两清。”说完,白默扭开脸,一手抓住桌上的热毛巾擦了擦手心。
男人沉默着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起身,一言不发的直接开门走掉了。
耿前川嚼着个味道肥美的虾仁,看着人家一阵风似的卷出去,两三句没头没尾的对话,他也没听明白。
八/九不离十,这是老情人在闹分手呢。
他不敢吱声,埋头使劲吃,因为没有别人,就吃的比较随意。边吃还边偷偷的用眼尾的余光注意着白默。
白默低头坐在那里,也不吭声,包间里就只听到耿前川咯吱咯吱的咀嚼声。
气氛诡异的吃掉小半盘虾仁玉米,白默终于说话了:“我能抽根烟么。”
耿前川嘴里吸着好几颗玉米连连点头。
“你随意,你随意。”
屋子里很安静,白默点着颗烟,就一边抽一边磕哒磕哒的玩起打火机。耿前川用毛巾蹭蹭嘴,微微伸出脖子绕过白大爷去看那个戒指。
这是个造型简洁的戒指,正对着他的内圈,还刻着几个英文字母,估计是白默的名字。
耿前川努力的调动起脑细胞,想给这尴尬的气氛打开个口子,就听白默慢慢的说:“内天我喝多了哭,就是因为他。”
他把烟含进嘴里,食指拇指拿起戒指,隔着缭绕的烟幕细细的看。
“挺俗的,他说他要结婚,但是不想分手。”白默继续说,嘴唇里的烟一颤一颤,却不因此而掉落。他换上握着打火机的手夹下烟,微微仰头,长嘘出一道笔直的白线。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报复我当初那么对他,还是现世报。”
耿前川望着他内张若隐若现的脸,突然伸手抢走了戒指。
“……你干嘛?”
白默难以置信的看他,都忘了把烟放回嘴里。
然后他就看着耿前川挪掉椅子站起来,走向窗户边。接着干脆利落的拉起半扇窗户玻璃,用力的把内枚戒指掷了出去。
外面是黑漆漆的夜,底下远远近近的全是亮着灯火的高楼。
一个戒指落下去,当然没有声音。
白默傻了,然后他像突然惊醒一样丢开烟就扑向耿前川,甚至失态的掰开他的手反复看,扒开他的袖口反复看,直到耿前川受不了拉扯而把他推开。
“他不爱你。”耿前川说。“你也不爱他。”
白默站在那里没抬头,耿前川就看到他头顶的发旋,圆圆的白色的一小颗。
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姜小白站在地铁站里等地铁,手上拿着刚买的房屋租赁广告。他迫切的需要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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