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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真就听着白默的话,乖乖的给他舔了脚。
虽然只是脚趾,虽然只是轻轻的用舌头舔了这么一两下。
可这足以成为白默耻笑他的理由!
“变态!”
得逞的白大爷很嚣张,简直飞扬跋扈。低头踹开耿前川,他头也不回的回房间去,脚步还是踉踉跄跄的。
偌大的客厅,光剩下欲哭无泪的前川小乖乖,守着地上一大滩水渍,还有沙发边上,白大爷飞得乱七八糟的鞋子袜子。
这到底谁才是变态?谁才是耍流氓的!!
转天上班,耿前川成了只大熊猫。两个眼眶黑乎乎的,印堂似乎也罩着乌云。
市场部的妹子老远看见他,叫他老耿老耿,他也没听见。非要人家走到面前了才反应过来。
“老耿,怎么了,被谁摧残了?憔悴成这样!”
耿前川看了那妹子一会儿,苦不堪言的摇摇头,然后就是长长的叹气。心里想,这日子过的,安安分分也得受人摧残,流年不利啊。
妹子看他不说话,就乐了,往跟前凑近他低声说:“怎么了,被鬼压床了?”
耿前川稍微思考了一下,立刻点点头。
“是啊,太可怕了。”
耿前川怕白默怕得睡不好觉,住在小单间里的姜小白日子也不好过。
自从装了摄像头之后,连着几天都没有出现异动。这种敌不动我乱动的状况,让姜小白觉得自己神经紧绷,都快闹出病来了!
他每天出门之前都很仔细的做好记号,然后出去弄包裹。因为心不在焉,他还搞错了客户的地址电话,害的人家给了他好几个差评。
不过他不在意,除了每天回来翻看摄像头录下的视频,他又把大部分的精力花在了房间细节的调查上,每个留有记号的位置,他都要反复仔细的检查,生怕漏下什么可以证明自己被闯空门的证据。折腾来折腾去,终于在一个礼拜之后,他觉得疲倦了。
和耿前川商量出来的对策派不上用场,而大热炭本人也因为公司的持续加班而好几天没有出现。
姜小白咬着塑料叉子,蹲在椅子上等泡面,突然有种身心疲惫的沧桑感。
这时候,电脑里的阿里旺旺又跳出来,是买家的付款提示。
姜老板把嘴里的叉子往里含了含,挪开泡面,抓住了鼠标。
自从那次酒店送货被坑之后,他就把标准高富帅从自己的好友列表里丢了出去,两瓶润滑剂的交易也关闭了,他怕涂常青又因为那几十块钱跟自己发难。
他干这个,其实挣得不多,勉强糊口而已。毕竟天朝还没开放到那种程度,他生意再好,也是有限。内位同学就跟他不一样,人家总在外面跑业务,认识的人多,挣的也就比他多。姜小白也想过主动出门做推销什么的,但他还是脸皮薄,面对面的跟人介绍玩具啥的,实在没内勇气。
“老板,你店里那个持久喷雾管用么?”
“立竿见影,一次硬30分钟没问题!”
“你自己用过?”
“但凡是用过的都说好。”
“那你用没用?真能硬这么久?干起来会比平时爽么?”
对话框里叮叮咚咚的弹出了好几个问题,姜小白觉得不大高兴,这买家……是不是又遇上闲着没事上网找人撩骚的傻逼了?!
本着服务大众的职业道德,他快速的在对话框里打了几个字:“非常爽!”
“老板,你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
姜老板正准备切到出货页面去,一下看到这个问题,他的手就摁在鼠标上不动了。
是啊,男人还是女人?
他长久的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在遇到涂常青之后更没有。沉吟片刻,他迅速的把发货提示打了出去,然后对买家说:“今天就可以发货哦亲,收到记得给好评。”
买家的框子还在持续不断的闪出对话,姜小白却不想看了。他转身背对了电脑,从手机里翻出通讯录。黑名单里有个电话号码,号码的名字是涂常青。
几个点击把内串数字从黑名单里恢复出来,他盯着那个白晃晃的屏幕看了很久。
麻痹的涂常青,你现在在干嘛呢?
借你表弟玩玩
冤有头,债有主,这话是照常理说的。可古往今来,总有这么几个不讲理的,白默就是其中之一。
作为涂常青的老同学,这位已婚精英男有个不能说的秘密——欠gan。
这个欠gan当然不单单只针对他的性格,事实上,生理也一样。
涂常青对这位好友不敢恭维,因为他嘴巴坏,性格也不好,而且为人自私,这些缺点从他的婚姻状况上就可见一斑。
所以当白默死乞白赖的跟自己要人的时候,涂常青的眉头皱了一下。
“你把你手底下的小助理借我玩两天。”
“……他是我的人。”
“啧,他又不是你女人,别这么小气行么?”
“……他是我表弟。”
“表弟怎么了,知道是你表弟才跟你借,别人的我还不好意思开口了!”
白默堵在办公桌前面,一手摁在正要签署的文件上,细长的手指刚好就捂住了涂常青需要签字的部分。
“答不答应?你答不答应?”
涂常青抬眼瞟他,语气平缓的说:“别玩儿坏了。”
白大爷上午进的办公室,下午耿前川就带着公休的准假条被秘书小姐领到了公司的会客室。
进门之前,耿前川还奇怪,自己明明没递过什么请假条啊,怎么突然就被准假了呢?满心里的犯嘀咕,走到会客室里,他顿时就有了不祥的预感。
会客室没有别人,正是让他心惊胆寒的白默——白大爷。
秘书小姐完成任务关上门走人,耿前川就跟被人骗进活狮笼的诱饵一样,下意识的直往后退。退到门边,他不动了,直直的望着白默说:“白……白先生。”
白默本来是坐着的,会客室里有一圈皮沙发,每把都很阔气,白默就坐在正当中的位置。两只手平稳的搭住扶手,他相当有派头的翘起了二郎腿。
“吸烟么?”
“……不吸。”
“喝酒么?”
“……也,也不怎么会。”
“爱出汗么?”
“还,还好。”
“多久洗一次澡?”
“最近天热……每天都洗。”
意义不明的一问一答持续了几轮,白默把他想问的全问完了,耿前川答了这么多,却没弄明白对方到底要干嘛。他看看白默,发现人今天完完整整的穿着鞋穿着袜子,心里的不安就略微的减少,这大白天的,他总不能再要自己给他tian脚吧。
回想起前两天那件荒唐之极的tian脚事件,他还心有余悸。以至于后面好几天都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