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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乱蹬的瞎折腾。
突然爆发的挣扎显然出乎了对方的意料,有那么一两秒的空隙,他几乎就要压不住鱼打挺似的姜小白。不过很快,这场小规模的争斗就结束了。
姜小白体力差,呼吸又不顺,才三两下就从热闹的活鱼变成了死鱼,摊在床上动不了了。
对方就跟摆弄玩具似的,从他身上取下随身携带的背包,这么看也不看的就丢到了床下。“啪”得一声响,姜吊丝彻底认清了现实——钱,果然特么不是重点!
就在他近乎绝望的时候,身后传来了轻微的“咔擦”声,接着就觉得自己手腕上凉飕飕的……原来是人家给他戴上了手铐!
这手铐,不是哪儿来的,就是这位标准高富帅从他店里买的!
姜小白觉得自己要哭了,如果悲伤能逆流成河的话,那河水都能把他冲出三里地去。因为这位除了手铐,还买了个眼罩,就是那种戴上之后漆黑一片就跟让人戳瞎了似的纯黑眼罩!
果不其然,几分钟以后,姜小白的眼睛就让这种眼罩给挡住了。紧接着,内人就跟翻咸鱼似的,把他翻了过来。
他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嘴巴因为没了钳制就大大的张开,呼哧呼哧的使劲往喉咙里吸气呼气。两条胳膊拧在身后,压上体重就有点疼,疼得他浑身不舒服,劲儿都使不上。
“……大哥……大哥我身上真没钱,出来送货就带了两瓶润滑剂,还有几块零钱,您要看得上您就拿走,回去我再把淘宝内钱退给您行么?大哥……大哥我求求你了大哥!”
他一句一句的说,越说越可怜,恨不能把对方身上所有的恻隐之心全都唤醒了。不过很可惜,这人不是耿前川,黑暗中,这个人没吱声,显然是打算彻底的无视掉姜小白的建议。他一手摁下了姜小白,又用膝盖抵住他两条腿,就把空余的手伸到了他的衣服里。
因为是夏末秋初,姜小白的装束也就相对简单,T恤加牛仔裤,非礼起来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对方的手干燥火热,却不粗糙,捏住了他一侧的ru头细细的捻动,也不像是个色急的人。可是他不急,总有人要急,姜小白就在这样的软磨硬泡的骚动里被搞硬了,硬的还不仅仅是ru头,还有他内闷骚小豹纹里的二两骚肉。
他看不见,所以无法预测对方的动作,只能集中注意来听声音。可是一听,这事儿又往某个无法控制的方向狂奔而去。
小老弟半硬半软,绷在他内裤底下往外突,姜小白简直欲哭无泪。他挣扎着,一边哀求似的开口说:“大哥……大哥啊,我特么连女人都没干过……你就不能发发善心放过我么!”
听到这句,对方突然发出了一声细不可闻的低笑。
姜小白的听觉正处在高度紧张的敏感时段,听见对方笑,他心里顿时就凉了半截。
麻痹!让你嘴贱!说什么不行!非说这个?!特么临死还让人笑!
见过因为难逃魔爪而绝望的,却没见过因为在魔爪下自爆处男而悔恨交加的。在这方面,姜吊丝永远以他高人一等的思维方式独树一帜着。
可能是因为知道他是处而怜悯他,对方下手的动作明显就轻柔了许多,甚至还带了点细致入微的体贴。这让姜小白又爽又内疚,当即就夹在在快感与羞耻之间徘徊不定的难以自拔了。
很快,他的T恤也被人撩到了胸口,可不是一下就上去,而是一点一点的往上推着卷着走。伴随着逐渐luo露的皮肤,姜小白明显的感觉到有一条舌头,柔软,湿润,正缓缓的从下腹舔舐而上,最后含住了他的ru头。唇齿咬合的一瞬间,对方突然用力的吸住了那个已经被揉到发硬的物件,这让姜小白爽到头皮发麻,几乎无法控制。
他也不跟人打商量了,开始哭腔半含的□起来。细瘦的腰肢虽然没有肌肉,但贴在床单上饥渴难捱的扭动摩擦,还是有点看头。
视觉的缺失愈发凸显出感官的敏锐,口腔温暖的包裹之下,他渐渐变得意识涣散,只能无所适从的跟着那些电流般的快感随波逐流。
对方很快的脱掉了他的裤子,但没有脱他的内裤,反而开始饶有兴致的隔着那色彩斑斓的豹纹揉搓他的xing器。
连鸟带蛋的满把抓,他揉的既有技术又有情趣,一松一紧的卡住姜小白快感的关口,总让他痒着,却痒不到彻底的快乐里去。姜小白呜呜咽咽的发出闷哼,两条腿一张,就把压在他身上的人夹住了。
对方也有生理反应,而且比起他有之过而无不及,裤裆里硬邦邦的戳出来,顶在姜小白的屁股缝里。
这是个男人……姜小白心里清楚明白的知道,可他有点无法控制自己。反正这里黑灯瞎火的,谁也不认识谁,干脆先爽了再说?!
就在他准备给自己找个台阶破下限的时候,裤裆里突然湿漉漉的多了很多粘稠的液体。接着那只宽厚的手掌又捏上来,松松的握住了他的阴囊。姜小白闻到一股水果味的甜蜜气息,这味道他闻过,是那两瓶润滑剂的气味。
“……大哥……大哥啊……求你了……别……别这样……”他屁股猛的一紧,快感就从两粒阴囊底下酸酸麻麻的爬上了后背腰腹,搞的他浑身瘫软,软得跟滩稀泥似的。
润滑剂里加了催情的药物,随着对方缓慢的揉搓渗过内裤进到他的皮肤里,一会儿工夫,他就受不了了。只觉得裤裆里头燥热难捱,好像胸口腹腔全着着火。
他躺在床上,费劲的扭动起身体,嘴里断断续续的只剩下□。就在他欲xian欲死的时候,对方伏下身体,抱住他的后背把他从床上挖了起来。一边用手继续刺激着他的下ti,一边让他坐到自己身上。姜小白直起后背,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气,他看不见,只知道自己一侧的ru头被人咬着,正在湿淋淋的又舔又吸。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害怕,便开始极不情愿的扭动起身体来躲避对方的吮吸。对方显然是有点不高兴,一把扯下他的内裤就攥住了圆滚多肉的屁股。
然后,他终于说话了。
“……狗剩,舒服么?”
早节晚节全没了
姜小白迟疑了一瞬,感觉就像突然被人甩到了冰渣遍布的河塘里,没有大风大浪,河水却沉甸甸的缠住他的四肢,掐住他的喉咙,使劲抓着他,把他往河床的烂泥层里吸。
“……涂……涂常青?……”颤抖着嘴唇开口,他连声音也是抖的。一半是因为底下那只制造快乐的手,另一半则是因为恐惧与羞耻。
涂常青听他叫自己,就狠狠的攥了一把他的屁股。
松紧的内裤边缘勒在他滚圆结实的屁股下面,愈发的显出那两丘诱人结实的手感。
“怎么不叫我大哥了?”他兴致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