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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弄错…..人了,绝…..不会….是澐瑞的……」他不只是手在颤抖,连声音也在抖著,想要相信澐瑞的心是如此强烈,那个口口声声说是自己的情人、令自己身心俱醉的男人不会干下这麽残酷的事!可是为什麽他会觉得备受打击?
「看你似乎不愿相信我和天风的话,」秦念阳看向他的目光转为犀利,「这也难怪了,一下子突然冒出两个陌生人对你说这样的话,也难怪你不信!毕竟你在那男人身边待上三年多了!据天风的调查所知你们不但同住一个屋檐下而且还同床共枕!相信你和他应该不是普通的关系吧!」
逍枫咬住了下唇,无法否认,既然秦念阳已从调查中知道他和澐瑞不可告人的关系,他再隐瞒也只是欲盖弥彰罢了。「你所说的一点也没错。」他几乎是自暴自弃的坦承,由於受到的震撼太大了,不管眼前的两个男人会怎麽轻蔑自己都不在乎了!
「别误会,我对你和他的关系并没有任何岐视,也没有深入追究的打算,」秦念阳出乎意料的没出现任何惊奇或厌恶的表情,「你深爱著那个男人是吧?」
逍枫没想到自己的感情会被看穿,「你怎麽会知道?」
「从你刚才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来!你是个很好看穿的人!」秦念阳给了他一个深不可测的眼神,「看来那个男人真是不简单,如此处心机虑的将你留在身边,还让你对他这麽死心踏地,恐怕是为了万一我们查到了是他杀死令尊而想报仇之际可以拿你当人质威胁,令我们无法轻举妄动!所幸义父目前还不知道是谁杀死他儿子的。」
「他不是你说的凶手……」逍枫摇摇头,活像是有人掐住了他的脖子般,呼吸变得艰难起来。
天风抬头注视他,以同情的口吻说道:「我能理解少主人的心情,因为我也有一个很爱的人,如果有人告诉我他是我的杀亲仇人的话,我一时之间也会很难置信的!」
逍枫只觉得心乱成一团,什麽也听不进去。
「如果你怎麽都不相信的话,」秦念阳走近他面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奇怪的机器递给他,「这个能让你听到你想知道的答案。」
「这是什麽?」
「窃听器,能偷听到任何私下的对话,你只要把这个东西偷偷装在他的书房里,就能偷听到他和属下的对话,比起我们的说明,亲耳听到更有说服力不是吗?」
「不,我怎能这麽做,」逍枫觉得不妥的说道,「这样等於是侵犯了他的隐私!」
「可是不这样就无法从他口中探知真相啊!」秦念阳诚心似的鼓吹道,「你想知道他究竟是不是杀父仇人吧,那麽只有用这个方法!」
「可是…….」逍枫动摇似的看著手上的窃听器,没有注意到秦念阳眼中掠过的一闪而逝的奸笑,一旁的天风见状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这个就送给你,要不要用都随你自由!你好好想想吧!」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门外奔进一个穿著黑衣的大汉。「堂主,不好了!」他神色仓皇的凑到秦念阳耳边以旁人听不到的音量低语。「根据看守的小弟回报,御华帮的老大带著一大群的人马正开车往这里来。」
「来得真快!」听到这消息的秦念阳非但没有一丝慌乱,反而像是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般冷静异常。「去通知在这防守的所有人马上撤退!记住不准留下任何相关的证据!」
大汉应了声「是!」随即遵照他的指示飞快奔出门外。
逍枫听不见他们的私密对话是什麽,只能呆然的目送大汉无端闯进又快速消失的背影。
「没时间了,是时候离开了!」秦念阳说完朝天风使了一个眼色。
天风心领神会,「少主人,」他不动声色的站起身来,面朝逍枫以严谨的口吻说:「刚才那个是我们三流会的手下,据他所报,那个男人目前正往这开来,他大概是发现了你不见的事所以带了一大堆人前来找你。」
「他真的来找我了?」逍枫乍听之下有点不敢置信,那个口口声声说是他情人却强迫将他打扮成人妖样的男人,那个时而温柔对待时而对他做色色事的男人,竟在他不见的这关键时刻不顾一切的赶来找他了!
「恐怕他是以为你被绑架了吧,毕竟你对他还算有利用价值,」秦念阳藏住了算计的眸光,想不到那难对付的男人居然比他想像的还要重视秦逍枫,看来要彻底斩草除根得花费一些时日。「若是被他发现是我们就不妙了,天风,动作快一点!」
「我知道了,」天风掏出小张的便条纸和笔,迅速的用笔在纸上写著,写完之後他转头将纸条递给了逍枫,「我们必需要走了,少主人,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如果你发现了什麽或是有任何状况,请你随时联络我,我和我的夥伴会二十四小时等候的,请你好好收著别被发现了。」
在拒绝不了的气氛下,逍枫接下了纸条,连看都没看就顺手塞进口袋里,对他来说认祖归宗与澐瑞的杀父疑云都发生得太突然太令他措手不及了,脑里的思绪都似打结了般乱成一团,无法正常思考,他不知道怎麽做才是正确的。
「在临走之前,我们得请少主人配合一下。」天风不知何时拿出了一只注满药水的针筒。
「配合?我不懂你的意思,」逍枫不明所以的张大了眼。「那个针是干麻的?」
「这是有安眠作用的药剂,而且是速效性的,注射下去以後人会出现昏迷的症状,其实只是睡过去而已,请放心,对身体是无害的,只会昏睡几个小时罢了。」天风拿针挨近了他面前,「他马上就会赶来这了,我们必须在他赶来之前全数彻退,当他发现只有你一个人待在这时,必会引起他的怀疑而向你追问,所以我们给你注射这药剂,让你昏迷过去,醒来以後不管他问什麽,你就可以推说不知道了。」
逍枫听了头皮发麻,就算是要他配合未免也太强人所难了,要知道他从小最怕打针了。「你要给我打针?」他恐缩的往後退了退。
天风猝不及防的抓住他的手臂,并将针往下一刺。
「你……」感到一阵刺痛,逍枫根本没有抵抗的馀力,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眼睁睁的看著针筒内的液体一点一滴的消失在自己手臂上的血管中。
「对不起,请原谅我,我……」天风的脸上怖满了愧疚,并非矫情的做作,而是发自真心的道歉,直到他感觉到後方射来了冷厉的目光,像是在提醒他别忘了他们此行的目的,身子一颤,他深吸了口气,重新整理自己的情绪,「这是不得已的,若他知道你的失踪是我们所为,必不会放过三流会的人,本来因为令尊的事他已视我们三流会为心中的一块瘤了,害怕我们会找到你,抓到这个机会还不趁机斩草除根嘛!到时不仅是我,连你的祖父都会受到牵连,最後演变成两帮派火拚也不一定,别忘了令尊的冤仇还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