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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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来找我,周末再没联系过。我隐约从小刘那里听说宋建平和严老板玩得不亦乐乎。

    可想而知他们究竟是玩什麽玩得不亦乐乎。

    宋建平的白花冠我给他送回去了。

    自己的车又没开过来这边。

    周末无聊的厉害。

    我一度想去通州把车开过来,可是一想到要做四五十分锺的地铁,又觉得犯懒。

    於是日子就在犯懒的颓废里过去了。

    有个周六,宋建平照旧没来我这儿。我正无聊著,电话突然响了。

    我一接通,就听见对面有人说:“晓易。”

    “哪位?”

    “我,许竞,晓易──”

    我啪的就挂了电话。

    我理也不想他。

    过了十分锺电话打了过来,我看到又是陌生的号码,拿起电话就大骂:“许竞你有完没完?都这麽久了,你狗改不了吃屎啊?”

    对面静了静,然後响起了一个陌生的声音,那个声音四平八稳中透露著广阔的坚毅,每一个字都好像敲在了我的心里:“屈同志,你好。我叫刘陆军。”

    33 第三个男人(10)

    许竞那天早晨早早的来接我。

    他瘦了一些,脸上并不开朗,显然宋建平被放出给他带来的影响非常大。

    我见到他,他瞧著我,我们仿佛都有些陌生。

    甚至不知道要用什麽样的言语来打招呼。

    过去气恼的原因变得模糊。

    他看著我,眼神让我觉得他仿佛在雾里看花。

    我见到刘陆军的时候,他正穿著宽松的太极服,道骨仙风的从院子里健身回来,手里的龙泉剑还没有开刃。

    刘陆军四十多岁了,头发剃的很短,双鬓有些花白,但是人很精神,身体笔挺,甚至可以感觉得到他强壮的肩膀和结实的肌肉。他暂住的地方是六十年代末建的三层老干所,不新,但是有个很大的院子。里面有很多类似的老年人在健身。

    “我正好到北京来开会,要呆个几天,就想见见你,所以才让许竞联系你,小屈你不要见怪啊。”

    “没关系。就是比平时早起了三四个小时。”我口不由心的说。

    其实早晨六点就把我叫起来这件事情,实在让人抓狂,才不到七点半的时间,也让我有一种躺下就睡的冲动。

    “呵呵。我这几天接著都是会。只能这个时候抽点儿时间。真是抱歉。” 刘陆军人很随和,把龙泉剑放到风雨厅的架子上,领著我们进了客厅。

    我进去的时候,瞧见了他挂在风雨厅内的绿军装外套。金黄色的一麦一星在衣服肩翼上闪闪发光。左胸上的级别资历章至少有十层,理论上来说,刘陆平应该是个至少正师级以上的职务。

    “你坐。”许竞说,“我给你们倒水去。”接著闷声就进了厨房。

    刘陆军在我对面坐下,有些好笑:“许竞瞧见你了好像有些紧张。平时没这麽少话。”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许竞从里面端了水出来,递水给我的时候,还在我手心划了一下,我顿时脸色就沈了下来,把水重重地往茶几上一放:“刘先生,我不知道你想见我干什麽。如果你是要我跟你们合作,说些宋建平的事情。我这个没办法说。我还不傻。”

    “我没这个意思。”刘陆军脸上的笑还是很温和,“上次为了帮我,许竞和你之间有很多不愉快。这小夥儿还不跟我说,要不是来北京我瞧见他那惨样了,我还真不知道。我就想请你过来,让你们和好。”。他本身坚毅的面孔中透露出一种由内而外散发的养尊处优的气质,让你有一种不由自主想要去相信他的冲动。

    真是奇妙。

    刘陆军身上某些东西跟宋建平的很相似。

    可是宋建平那显而易见的虚伪作态,让你觉得那是无法触碰的眼镜蛇,第一秒就想拒於千里之外。刘陆军的和蔼可亲自内到外的散发著,让你觉得他如此无害。

    只是他一张口,说出来的话实在是狗屁不通。

    “刘先生,我这麽说吧。”我想了想,“当时宋建平遭难,许竞骗我去诓他的话,如果他直说,并且分给我一部分利益。我说不定就做了。现在宋建平春风得意的很。我不会去动他。你把许竞扒光了送我,也不行。”

    刘陆军换了个坐姿,歪头瞧我:“你这年轻人挺有意思。你不想离开宋建平?我听说他拿杨家的势力威胁你。我能保证你家里一点儿事都没有。你想不想?”

    “不想。”我一口回绝。“您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可能想过,现在一点儿都不想了。”

    “哦?”

    我站起来,低头理了理衣服:“说实话挺失望的。宋建平都上了我初恋男友了,您还在这儿指望许竞呢。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许竞脸上一片黑一片红。

    刘陆军愣了愣。

    我站起身来转身往外走,刚走到风雨厅门口,就听见刘陆军哈哈大笑。

    “小屈,你很聪明。我明白老宋看上你什麽了。”刘陆军说,“可是你还是太嫩。你今天真不该来。”

    我回头看他:“你什麽意思?”

    “你迟点就知道了。”他瞧著我说,“跟你家老宋好好温存几天吧。”

    我半天没看出他那养尊处优极有教养的表情下藏了什麽,最後只能说了一句:“莫名其妙。”

    我打的回了珠市口的房子。

    拿钥匙刚打开门的时间,是九点零一刻,去洗了个澡,我打算再睡一觉。

    出来就看到宋建平坐在客厅里,手里拿著一张早报再看。

    我吓了一跳:“建平,你来了怎麽不出声,吓死我了。”

    “你今天……”他的声音低沈的好像刚从马里亚纳海沟里捞出来一样,“去见刘陆军了?”

    那份报纸,在他手里没有像往常一样被折叠起来,而是缓缓地被揉成了一团。报纸发出哗啦的脆响。

    我怔了怔:“我、我什麽都没说……”

    报纸被他扔在桌上。

    宋建平站起,走到我身边,又重复了一次他的问题:“你今天去见他了?”

    “是。”我回答。

    接著一个猛烈的耳光甩了上来。

    “啪!”的一声。

    左边耳朵嗡嗡的响著,脸颊火辣辣的痛,眼前瞬间发花。接著鼻子里热了一下,血顺著鼻腔、嘴角迅速的流了出来。

    我懵了。

    肉体关系(3436)

    34第一个男人(20)

    宋建平没给我反应时间,他揪著我的脖子就阴沈著脸说:“你在家里呆著干什麽不好?跑到他面前蹦躂。你知道刘陆军是什麽人?你找死吗?”

    我从来没见过宋建平这副表情。

    他一直都是淡定无比,游刃有余,天塌下来似乎都有办法搞定。就算双规入狱,也是好像跟平时一样。

    他掐得我难以呼吸。身上的浴巾都散开来掉在地上。

    明明是三伏天,我却浑身冒冷汗。

    宋建平闭著眼睛缓缓深呼吸,然後才松开手:“去把衣服穿好。”他有些疲倦的说。

    我摸著生涩痛著的喉咙,连忙进了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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