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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的,那个地方像我这样的人是不能进去的。受伤的身体让紫不能做出激烈的动作,不然我准能看到他连连摇头的带上紧张的自卑。
我不会让你死的。手环过他的腰,我把他抱了起来。趴在我背上,我背你。松手,在床前蹲下。
伶。温热的液体掉落我因弯腰而裸露出来的颈脖上。
伶...出去後我们一起回中国...好不好...颤抖的声音,颤抖的手,我低著的脑袋被抱入同样颤抖的怀里。
嗯...我想跟你在一起...原来我的声音也这样颤抖。颈脖处的温热感觉越来越甚了,我已经听到颤进耳朵的抽泣声了。
紫,我们去墓地,我不会让你死的。来,乖,快点趴上来。低低的嗓音,很是沙哑,我却故作潇洒,放心了,我绝对能背得起你的,不用担心的。
从来没有人对我这麽好过,连育都没有对我这麽好过。紫却依旧把我的脑袋紧紧按在他的胸前,其实我很笨的,明明知道是秀叫人轮奸我的,我却不敢告诉育,我怕他不相信我,会更讨厌我,可是育还是讨厌我了。
紫?迟疑的声音从我嘴里传出,如果可以我希望他不要回忆起这些悲惨的事。但我不能阻止他,因为我知道这些话他在心里埋了很久很久,他需要一个可以让他放心倾诉的对象。
他们都说是育有洁癖所以才把我抛弃了,但我知道不是的。育气我懦弱,气我什麽都不争辩。所以他选择了秀,因为秀虽然心眼很坏,但至少不用他操心。
那天,秀问我要不要报复育,我说不要,然後被卫的人给关起来了。出来时,育已经死了。
伶,你知道吗?我以前很嫉妒你的,很嫉妒很嫉妒的那种嫉妒。我好几次都想走进8栋,可我不敢。
育很喜欢伶的,那样的喜欢真的是很强烈的感情。我一直不明白,後来只能认了,因为我知道他为什麽喜欢你了。伶,你那麽坚强。
你错了。我已经坐在紫的脚下了,头仰著承袭紫一颗一颗落到我脸上的洗礼,我不能睁开眼睛,因为紫不想他自己现在的样子被我看到。不是因为这个人怎样所以才喜欢,只是正好看对眼了。
是这样的吗?他的手捂住我的眼睛,却还是挡不住从他的指缝落入我眼睛的银色晶莹。
维持闭眼的姿势,我再次蹲在他身下,上来,我带你去墓地。
(11)
擦拭的声音告诉我紫在把那份不好意思擦掉。现在我觉得,就算不能出去,也无所谓了,因为我交到伶这麽好的一个朋友。已经是轻松甚至还有点调皮的声音在我头上响起,然後便是交到我身上的重量。
但紫说的话,却让我害怕,胡说什麽!我们将来还要回中国。
开玩笑咯。紫很快把话题扯开,把嘴巴靠近在我的耳朵,我很重的。
我很壮的。回应著他的玩笑,我背起他往外走去。
才走到楼梯口,我们就被两个人堵住,认出他们是墓地的人。是魉叫他们来的吗?难道说魉已经猜到我的举动了。事实的结果告诉我,魉是猜到我的举动了,但却不是我想的那样。
有事吗?停下步子,我问他们。
先进去再说。他们并不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把我们推进屋里,到这时我才感到事情有蹊跷。
扶著紫坐到床上,他望著我的眼睛里也是担心,我知道紫现在想的跟我一样。
魉吩咐我们把紫带到疯窝。
为什麽?我急急问出,而一旁的紫更是紧张万分。紫是多麽害怕疯子,没人比我更了解了,想当初紫对我是多麽恐惧。
如果这时候让紫进墓地,绝对会被怀疑,那我们的计划就有危险了。说话的人口气不急不慢。
被这麽一说,我不知道该找什麽词来反驳了,因为我知道他说得没错。现在正是敏感时期,而凭紫的条件是断进不了墓地的。如果紫进了墓地,那些人肯定会去查紫。到时我们的计划也会被查出的。
一定要去疯窝吗?其他地方不行吗?知道紫的恐惧,所以我一直抱著侥幸不敢放手。
没错。
那...那我去疯窝吧。我没事的,伶你不用担心。
这家伙,声音都颤抖了还说没事,但此时我却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紫,你别怕,疯窝的主人是我们的人,他不会叫那些疯子伤害你的,那些疯子都怕他。
这样的安慰显然不能让紫减轻多少惧意,尤其在听到疯窝的主人时,他的眼睛都睁大了。
紫,你别怕,痴不会叫那些疯子伤害你的。相信我。只能紧紧握住他的手,给他精神上的鼓励。
我会的。紫说出这话时,神色平静不少,但我知道这是他强力要求自己的。我想奴应该也在那里,也不是我一个人。最後他还朝我笑笑。
紫的笑容让我动容,但他的话却让我兴奋。奴?我怎麽没想到他。转过头问这两人,8栋应该是安全的,紫可以去8栋不是吗?
这个?这两个人有些为难地看著对方。
一看这情形,我就知道有戏,赶紧趁热打铁,不一定要去疯窝,8栋不也是很安全吗?那些性奴根本就不会去8栋。
疯窝更安全。他们还在坚持。
就这样说定了,就去8栋。不由分说,我再次背起紫往外走,走到门边时,我才想起一件事,回头问他们,这样大白天把紫背过去,会不会有危险。
你现在才想到这点啊。这两人刚刚还面有难色,这会都好笑地看著我。
伶是因为太担心我,才没注意到这点,而且我自己也没注意到。背上的紫竟为我解释。
没事的。转头朝他笑笑。
走吧。刚刚还好笑看著我的两人,这会却走到我们前面。现在大家都在挤兑别人,哪有那麽多闲功夫观察别人。
但不是有职员吗?
8栋是个迷,就算是那些职员也不会去的。而且那些职员跟我们一样是被迫进来的,哪里会管那麽多事。
他的解释让我跟紫大大地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