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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自然是没问题,你刚才也听到了。”
漠雅点点头,确实,听声音很有力气的样子。
“至于心情嘛,我可治不了,不过既然事情你们已经做下了,就的有承担后果的心里准备。”这件事情,他原本实在懒得搭理,只是一个两个三个的在他面前,不死不活的样子实在影响食欲,他最近明显觉得自己食欲不振,他原先每顿饭能吃一只野鸡,三个饼子,现在只能吃一只野鸡和两个半饼子了,足足有半个饼子的差距。
反而是雷晋这个家伙,每天无所事事,食量倒是大增,还没到饭点呢,就开始喊饿,他针灸完了,熬药,接着又开始下厨做饭,天天忙个半死,连找个人纾解一下都没空,快要憋死了,所以漠雅他们时不时的拿来的那些东西,他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统统收下了,就当时慰劳自己了,反正雷晋那家伙吃的比自己还多。
“这中间有误会,药不是我们下的,以后会解释给他听的。”漠雅迟疑了一下,说道。
“你们没做,可不表示你们没想过,估计雷晋也知道这点。”不过看雷晋那副死样子,明显是犹豫了,心动了。如果真的生气,想断干净的话,直接说白了就是,还用得着这么藏头露尾的不敢面对吗?
漠雅心里也清楚,现在已经算好了,起码雷晋也没明确说断绝关系,他现在是想见雷晋,可是又怕见到。
“他不喜欢天天吃肉,另外那个袋子里放了些菜和野果子,你劝他多吃点,他最喜欢吃蘑菇了……”漠雅换个换个安全点的话题。
“停,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肯给他治病,给他点吃的,饿不死他就行了,哪里有那么多讲究?”春纪金色的眉毛倒竖。
“让你多费心了,谢谢你春纪。”漠雅眸色平静,真心道谢,倒是不在意春纪的话。
“我讨厌你和罗杰一样的眼睛,可是也有点像他。”春纪盯着漠雅墨绿色的眸子低声说道。
尽管春纪的声音低,但是漠雅还是听到了,微微皱眉,但是终究没说什么。
*
中午春纪收拾了两只野鸭,外面涂抹了蜂蜜,鸭肚子里塞满了野果子和蘑菇,青菜,用火烤了,一人吃了一只,一点没剩下,最后两人吃的肚子都圆了。
“如果有点葱丝,薄饼和甜面酱就好了。”吃饱饭,两人舒服仰躺在竹椅子上,你还别说,春纪就是会享受,弄的竹椅子都和现代的摇椅差不离了。
“什么是甜面酱?”说到吃的,春纪很有兴趣。
“说了你也不懂。”实际的情况是雷晋自己也不大懂,他只是负责吃,哪知道怎么做出来,只是以前见人做过。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会不会?”春纪还就是认死理了。
其实说起甜面酱的制作方法,一般只是要有麦粉就够了,无非就是发酵,碰巧豹族部落就种着麦子,麦粉虽然每家每户都不富余,但是多多少少是有点的,春纪家当然也不例外,雷晋说了大体的方法,春纪就忙活开了,至于结果如何,雷晋并不指望。
他发现最近的食量猛增,而且是又能吃,又能睡,本来想着要好好的考虑他们之间这乱七八糟的关系,谁知道现在又困了,眼皮越来越重,雷晋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春纪在厨房里喊了几声,没动静,过来一看,竟然睡着了。
“喂喂,院子里凉,要睡回房间睡。”春纪摇摇椅子,他可抱不动雷晋。
“唔……”雷晋是下意识的答应一声,只是坚决不行动。
“吃了就睡,养猪呢。”春纪皱眉嘟囔一声,打算认命的回房拿床毯子出来,雷晋这破身体,已经这伤那伤的了,再着凉了就更麻烦了。
“我抱他进去。”
突然传进耳朵的低沉男声让春纪吓了一跳。
“你怎么走路没点动静?”春纪一回头,见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熙雅,正朝着这边过来,才十来天没见,人怎么就憔悴成这个样子了,眼底的青影那么重,到底是多久没好好睡觉了。
这些天熙雅不死心的去了好几个部落,找那里的药师问问有没有方法解开榕织果的毒性,因为他现在已经知道了,榕织果对兽人来讲,一点毒性都没有,甚至还有活络血脉的好处,但是雌性就不一样了,不仅导致终生不育,而且还沉积在身体里,对身体有持久的伤害。可是一无所获。每个医师都言之凿凿的说没办法。
熙雅看雷晋难得睡得安宁,不敢多打扰,放下雷晋很快就出来了。
“关于榕织果,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其实熙雅问出这个问题,也不抱什么希望。
“没有。”春纪一点也没犹豫的说。如果雷晋没有口鼻出血反而是麻烦了,正因为出血了,发现早,才有救,解药当然是没有的,只是他在给雷晋针灸的同时把毒性一点点的引出体外了。做了和说出来又是两码事,一来,他讨厌罗杰,连带讨厌所有和罗杰有关系的人,二来,他倒要看看这些兽人在知道自己的伴侣不能生育以后,在这个把子嗣看的无比重要的部落里,他们会作何选择。
意料之中的答案,还是让熙雅的眼神暗了暗,孩子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反正雷晋自己也不喜欢生宝宝,只是是他的身体到底该怎么办。
春纪冷眼旁观,并不打算说什么,还没做出最后的选择不是吗?他还想看的是最后的结果。
80、漠雅的身世
如此又过了十来天,雷晋胳膊酸麻的感觉加剧,心想应该是可以轻微的活动了,但是春纪特意交代过,没事别乱动,他也就听着,虽然心里也着急,希望早点好,但也知道伤筋动骨一百天的道理,这事急不得,一个月能恢复到这样已经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春纪说今天是最后一次针灸,做完这一次,就主要是敷药了,按摩为主了,当然最主要还是后面的长时间调养,这个道理雷晋也懂,只是觉得自己未必有那个耐心等下去,不过现在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尽管做了很多次了,但是每次雷晋看到春纪手里的骨针,还是有点心寒,一排排细针包在白色细棉布里,最长的也只有十几厘米的样子,通体乌黑,听春纪说是一种动物的骨头磨的。
“趴好了,不要动。”春纪已经把针捻在手里了,这个时候他倒是难得的严肃认真,一点也没有平时常挂在唇边的讥诮笑意。
“春纪,你这些针不会突然断了吧?”雷晋貌似不经意的说,谁都知道啊,骨头久了总会松脆的,万一断在身体里,那也太惨了点。
“你不就觉得问的晚了点?”春纪在他腰上拍了一下。
“是晚了点,但总比死的不明不白好吧?”雷晋大方承认,身体不自在的缩了缩,没办法,腰上也是他的敏感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