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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说。”定亲王说道,“他们献舞之前,已经洗净了,并灌了不少清泉泉水。”
“诶?”皇上不明所以,只看着飞燕兄弟在舞蹈。一曲终了,飞燕兄弟突然掀起纱裙,撅起屁股,屁眼中飞出清澈的泉水,形成两道闪亮的抛物线,折射出彩虹。原来,他们之前都一直只吃流质食物,到了舞蹈前夕更是灌肠了,所以体内没什么秽物,之后再灌上清泉水,憋着这些泉水跳了一整支舞蹈,真是不可小觑的菊花啊!
皇上一想到他们的菊花有力如同水泵,就觉得很妙,便道:“二人留下伺候朕吧!”
二人喷完水了,便跪下磕头说:“谢皇上恩典。”
当晚,二泉就迎了皇上日,而且是日复一日。
很快,皇上就册封他们二人为良人,地位仅在夫人之下。皇上喜欢他们两个,一时恩宠不断,日日日【前两个字是名词,后面那个是动词】。
☆、第 49 章
这件事在后宫自然引起了轩然大波,不过这波再大,也不关贺赫赫的事。贺赫赫只把宫中秘事当小说听,小顺子口才好、消息通,说起这些事来眉飞色舞的,贺赫赫仿佛回到小时候听收音机讲古的时光。
“于是呢,两位良人就住到了‘双飞宫’了。”
“双飞?”贺赫赫不由自主地想到“双飞”两字在现代的猥琐含义,便说,“这宫名果然很贴切啊。”他甚至很好奇,这皇宫里有没有“三劈阁”?如果有的话,他就能作一个对子,上联是“双飞宫中起双飞”,下联是“三劈阁里玩三劈”,于是横批就是“大家同乐”。
于是贺赫赫就问道:“那这里有没有什么‘三劈阁’之类的?”
小顺子想了想,说:“不曾听说。不过什么劈的,倒是有一个。是皇上处理政务的地方,由于奏章都在那儿被批阅,得沐圣恩,故而叫‘恩批殿’。御书房就在恩批殿内。”
恩批!!!NP!!!
贺赫赫突然觉得只想到“三劈”的自己实在是太弱了。看来,那千古名对还是得改成“双飞宫中起双飞,恩批殿里玩恩批”,横批就该是“保重龙体”了。
皇上与飞燕良人怎么玩,怎么乐,都不关贺赫赫的事。不过大皇子却觉得很糟心。辟谷夫人和九尾夫人也知自己不是新鲜人了,恐怕很难将皇上的注意力转移开去,于是就在选秀方面加紧努力,希望找出好控制但又比飞燕良人厉害的角色。但是,有身轻能做J上舞的才艺就罢了,还带着“美丽容颜X2”的天然附加技能,简直就是牛掰极了,横扫六宫啊!
九尾夫人还那么美艳,因此恩宠犹在。但是辟谷夫人就惨了,老了残了没人爱了,只能抱着儿子和毒药继续恨恨咬牙。不过飞燕二人正得宠,辟谷夫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天天愤恨地一边诅咒他们一边吃燕窝。
话说,九尾夫人的宫中最近清闲不少,但仆人也不敢怠慢。他那陪嫁丫鬟便跟着九尾夫人身侧,说道:“夫人,您要奴婢查的,奴婢已经查到了。”
九尾夫人便道:“哦?说来听听。”
陪嫁丫鬟便说:“在微才人头七那晚的三更,就只有大皇子宫里的小厨房用了鸡翅膀。”
九尾夫人愣了愣,说:“大皇子?大皇子不是不喜欢吃宵夜的吗?”
“是的,但是他的伴读沙明因很喜欢吃宵夜。”
九尾夫人想了想,说:“沙明因……沙明因……是不是沙家那个二公子,以前跟我皇儿有过一腿的,后来摔坏脑子就没成的那个?”
陪嫁丫鬟答道:“是的,但他投靠大皇子后就与二皇子恩断义绝了。”
“他投靠大皇子,却也不听见他对大皇子有任何建树啊。反而去帮了三皇子,实在是有趣。”九尾夫人笑了笑,说。“说起来,他和二皇子做了这么久的朋友,本宫都没见过他呢。”
如果说有哪一天,是最适宜让九尾夫人与贺赫赫相见的,那当数这一天了。这一天,皇上一道旨意直接颁到灵塔。灵塔里头烟雾缭绕,是焚香所烧的。沙玉因静静地跪在神像跟前,白玉似也的手拈着一枝白玉似也的月河花。天巫缓缓地推门,缓缓地走到沙玉因身边。沙玉因似未发觉,仍默念了一阵的经文后,方才睁开眼睛,说道:“父亲。”
天巫愣了愣,苦笑道:“你何以在神像之前这么唤我。”
沙玉因不喜不怒地说:“师父前来,所为何事?”
“皇上急命你到西陲落石山为西王赐福。”天巫顿了顿,又说,“那金铃你也不便带着去罢。且交由我来保管吧。”
沙玉因缓缓地站起来,静默无言地将系在腰封上的一双换命金铃递给了天巫,一句话也不多说。天巫本是打了满腹的借口,是要劝服沙玉因将金铃交出的,怎知沙玉因这么静默坦然,反而让天巫觉得心虚不已,一双金铃递到手中,竟觉有千斤之重。沙玉因静静地看着天巫,天巫倒觉得眼前这少年人的目光利如宝剑,令人不忍直视。
沙玉因向天巫躬身行礼,便要退下。
天巫却突然说:“远行在即,你没有话要跟我说吗?”
沙玉因步伐一顿,想了一阵,便从袖中取出一张绢帛,将刚拿来诵经的月河花包在绢帛之中,递予了天巫,说道:“请父亲入宫的时候,将此花送给我的二弟。并告诉他,在宫中要小心谨慎,我会尽快回来的。”
沙玉因似有预感,他一旦远行,便有人对贺赫赫不利。可惜沙玉因的势力仍未大得可以遥控禁宫,他又安慰自己,贺赫赫在宫中素来低调,而大皇子也承诺了会保护他,应当没什么问题才是。唉,不过若真发生了什么,也就只能寄望这祈福过的月河花能助贺赫赫消灾解困了。
天巫不敢问沙玉因“你为何知道我一定会入宫”,也不敢跟沙玉因说出拿走金铃的用意,只是他不问不说,但是他知道沙玉因心如明镜。既然沙玉因默许他拿了金铃去,他便也就顺水人情地将月河花送给了贺赫赫。贺赫赫实在很怪责沙玉因不告而别,但是又舍不得迁怒在那朵干枯了的月河花之上,只把月河花以绢帛包着,放入小香袋之中,每天拿出来看一看,嗅一嗅。之前沙玉因所说的话确实不假,沙玉因身上的香气的确与月河花甚为相似,他也只能每天睹物思人了。没过两天,小顺子倒是急匆匆地冲进来,跟贺赫赫说道:“二少爷!二少爷!二少爷!不好了!不好了!”
贺赫赫彼时正在吃烧鸡翅,听到小顺子的话,忙丢开鸡翅膀骨头,说:“怎么了?莫不是大哥……”
小顺子上气不接下气的,半天说不出几个字,贺赫赫就说:“你先别急着说话,帮我给鸡翅膀沾点蜂蜜。”
“哈啊……”小顺子喘够气了,才说,“大皇子将满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