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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到了兰知弓起来的身体下面,两腿之间。
兰知一惊,以为韩敬又要莫名其妙地捣乱。他有些烦躁,冷冷道:“我让你出去!听到没有?”
韩敬的头就在兰知BQ的性器下面。他看了看兰知。
兰知真的很好看。平时冷淡的时候很好看。在床上被情欲催得满脸红晕更好看。
韩敬很坚定地摇了摇头。
“你这样我心里难受。”他对兰知道,“虽然我下面现在不行,但是我还有其他很多地方是行的。”
话虽这么说,他的确怕再被挑逗。虽然穿了衣服,他还是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乳头,防止敏感部位被摩擦挑逗。
做完防护工作,他慢慢张开口,伸出自己的舌头,仰头轻轻舔了一下兰知老二的顶端。
兰知缄默地听他说,看着他做动作。
他已经接近高潮,被韩敬舔了一口,浑身从头到脚不由自主一阵颤栗。他甚至都已经跪不稳,整个人栽了下来,半扑在韩敬的身上。
韩敬感觉兰知私处和下体上的润滑液流了下来,蹭在自己的下巴上,脖子上,还有手上。
他张大嘴巴,满满一口,连根含住了兰知的性器,吮吸起来。
兰知的大半个身体越过韩敬的头跌在床褥里。他双手抓住韩敬的头发,用自己的小腹兴奋地蹭着韩敬的额头,不断增加着摩擦的快感。
很快他就射在了韩敬的嘴里。
精液和润滑液混合,从韩敬的嘴角流了出来。
韩敬知道兰知有洁癖,刚想翻身起来,去浴室把一嘴的精液吐掉。兰知却慢慢地将自己的身体下滑,整个人无力地扑倒在韩敬的身上。
他的老二也从韩敬的嘴里撤退出来,沿着韩敬的下巴,喉结,胸口,一路滑下,绘出一道长长的半透明的水迹。
“别走。”他抱住韩敬,闭着眼睛低声道,“让我……抱你一会儿。”
韩敬侧了侧头,看着兰知。
兰知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黏黏地半搭在他的额头上,有几根发梢甚至打了圈儿,像是雕刻出来的精美花纹。
韩敬一嘴的精液混合物,什么话也不能说,只好也伸手抱住兰知,轻轻地吻了一下兰知的额头。
兰知闭着眼睛一声不吭地抱着韩敬,一动也不动。
韩敬就感觉兰知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贴在自己的胸口上。贴得很紧,紧得两人之间再也没有距离。
韩敬甚至能够感受到兰知的心脏在跳动。
他用自己的手掌心,轻轻抚摸着兰知的后背,表达着自己感情。
兰知任由他抚摸着自己。
过了很久,他突然开口,问韩敬:“要是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没头没脑的一句,韩敬都不知道兰知问的是什么?又要去做什么?而且他嘴里全是急需吐掉的精液,也无法开口询问。
兰知慢慢放开韩敬,仰天躺了下来,看着天花板。
他好看的眼睛有一瞬间似乎是失去了焦距。
“要是你是我的话,”兰知重新问了一遍,“你会怎么对待朱诚?”
韩敬听到“朱诚”这两个字就来气了。他急切地要表达自己对姓朱的强烈的愤懑之情,偏偏一嘴的精液,没法说话。
韩敬这一次可等不及了,他直接一仰脖子,一口气把精液润滑液和唾液的混合物“咕嘟咕嘟”地吞进了肚子里。
这一下他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
“我要是你,我可不会顾念什么他们对你的恩情!我直接就冲上去,把他那副屌外加两个蛋连窝给踹了!”他气愤地嚷嚷。
兰知闻言侧头看了看韩敬。
他的神情淡淡的,显然已经从情欲中逐渐恢复了过来。
韩敬想起来兰知还说姓朱的曾经把他迷奸了。他心中更加是怒气冲天,侧头“呸”了一口,厌恶地补充道:“阉了他不解气!我要把他的那玩意儿剁成肉沫蒸炒烤炖再拌了猪油辣椒酱油拿出去喂野狗!”
兰知闻言愣了愣,随即“噗哧”一笑。
韩敬回头瞪他一眼:“笑什么笑!我是认真的!”
兰知收笑,慢慢从床上坐起来。
“我觉得你应该是饿了。”他说,并没有再继续先前的话题。
兰知穿好衣服,把韩敬领回客厅,指了指放在桌上的几个大塑料袋。
韩敬狐疑地打开,发现塑料袋里全是熟食:有烤鸭,有咕老肉,有辣子鸡块,甚至还有装的好好的酸菜鱼。
这也太丰盛了吧。
韩敬回头看了看兰知。
兰知没什么表情地说:“饿了就吃吧。”
“你这是因为前面折腾我,所以心里内疚,买好吃的补偿我吗?”韩敬问他。
兰知走到一旁的玻璃橱前,随手开了一瓶红酒,直接装聋子,无视韩敬的问题。
肯定是!兰知这个人就是从头到脚透着一股闷骚味儿!
韩敬心里美滋滋的,在桌子边坐下,一边把熟食都铺开,一边笑着道:“兰老师,我知道你待我好。可你也不用鸡鸭鱼肉甜酸咸辣每种都买上一遍吧?”
兰知已经倒了半杯酒,半倚靠在墙上,冷冷望着他。
韩敬嬉皮笑脸又道:“是不是因为你不知道我到底喜欢吃什么口味的,所以才每样口味每种肉类都给我买一点?”
兰知走到他身边,“啪”地一声把酒杯放下。
“你还吃不吃?”他不耐烦地问韩敬,“不吃我就扔了。”
韩敬没想到兰知脸皮这么薄,忙护住一桌的熟食,叫道:“我吃的!我吃的!”他迅速地用筷子扒拉了几口鸡块,一边嚼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认错:“兰老师是我不对。以后我再也不这样说了。”
兰知也不接他的话,慢慢地在他对面坐下来,看着他吃,自己一口一口地抿酒喝。
韩敬可真是饿坏了,风卷残云很快就啃掉了半只烤鸭。
肚子里稍微有点东西后,他抬头看了看兰知:“兰老师?”
“嗯?”
韩敬把熟食都往兰知身前推了推:“你也吃啊!”
兰知摇了摇头,拒绝,低头把玩着手里的酒杯。
韩敬这才注意到他喝得很快,大半杯红酒已经几乎要见底了。
酒精的作用还来不及产生,他的侧脸看上去苍白得几乎没有什么血色。
虽然兰知一向很沉默,但是韩敬和兰知待久了,也知道他的沉默分为好多种:无所谓的沉默,尴尬的沉默,开心的沉默,还有不开心的沉默。
现在的兰知,就是处于不开心的沉默里。
韩敬低头想了想:他记得兰知前面抱住他,问了他一个问题:如果他是自己,他会怎么对待朱诚。
韩敬也不是傻子,隐隐猜到了一些。他放下筷子,握住兰知的手。
“我知道有些事情你不想说。”他对兰知道,“但是我想告诉你,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会一直待你好的。”
兰知垂着头没说话。
韩敬就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握着他的手半跪下来:“兰老师,我是认真的。你看,我很认真地在准备高考。我也想以后有好的学历好的工作,能够赚很多钱养家,能够配得上你。要不是因为你,我干嘛非要天天受这份罪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