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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他。
“快点。”兰知催促,“我赶时间。”
韩敬对着那两根粗细不一的按摩棒看了好久,才试探性地问:“兰老师……你是不是题目……出错了?tan(π/2)好像……好像……不存在啊……”
兰知随手扔掉了那根粗的按摩棒。
“很好。”他握着那根细一些的按摩棒在韩敬的嘴唇上轻轻划了一下。
韩敬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惊喜道:“我,我答对了?真是的不存在?”
他才高兴了一下,突然又沮丧了。
兰知他注意到了韩敬的沮丧表情。
“这是我自己用的。用完都会消毒。”他说,“不会不干净的。”
韩敬沮丧的原因根本就不是这个啊。他是觉得,就算答对了有什么用,按摩棒还是要插到自己的身体里去啊。只不过是用一根细一点的而已。
兰知大概是觉得用按摩棒插到身体里很爽,根本没有意识到韩敬的不快根源,只当是他嫌不卫生。于是他很快地在那根按摩棒上套了一个安全套,又淋了一点润滑液,在韩敬的小穴口蹭了一蹭。
韩敬浑身肌肉都绷紧了。
“你放松点。”兰知用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否则我塞不进去。”
韩敬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放松?事实上,他觉得他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十分紧张,连自己的胃也在一阵一阵地抽搐。
兰知手握按摩棒抵在他的小穴口上,身体慢慢爬到了韩敬的身上。
“你现在每门科目的成绩怎么样?”他摸着韩敬的乳头低声问。
韩敬被他摸得呼吸沉重:“语文还行,数学,英语和物理一般,老师说再努力一下……可以更好……”
兰知的手指在他的胸口来回游走,让韩敬说不出完整的话。
“化学呢?”
“化学不太好……好多都不懂……”
“怎么会化学最差呢?”
是啊,怎么会化学最差呢?这个问题韩敬倒是被问得一愣。他想了想,就说:“有机化学那一块……我都搞不清楚……不理解……所以分子式也记不牢……啊!”
兰知趁着他注意力转移的时候,已经把按摩棒塞进了他的身体里。
“我了解了。”他淡淡地说。然后他迅速地打开按摩棒的电动开关,从床上翻了下来。
“我有事要先出去一下。”他开始穿衣服。
这按摩棒的震动是受内置芯片的控制,由缓到急,由轻到重,所以韩敬此刻只感觉后面胀胀的,倒也还没有特别的难以忍受。
“你要去哪里?”他咬牙问兰知。
兰知已经套上了大衣。
“你昨天把朱诚打伤了。他现在住院了。”他无所谓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衣,又擦了擦自己的金丝边眼镜,“出于礼节,我需要去看看他。”
韩敬想到昨晚的事情,再一次怒火攻心:“不行!他要是再对你动手动脚怎么办!”
“不会的。”兰知撸了撸他的头发,替他擦掉了脸上的汗水。然后他咬上了韩敬的耳朵,暖暖地呵了一口气:“我塞进来的东西很妙。你好好享受。”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韩敬独自一人在空荡荡的公寓里。
兰知赶到V医院的时候,看见医院门口停了不少媒体的采访车。他下意识地用围巾半遮住自己的脸,悄悄从医院停车库另一边的通道绕了个圈子才进入住院部的大楼。
朱诚被安排在一间单人病房里。房门紧闭,门口还立了个带墨镜的保镖。
兰知看到那个保镖,就知道杨瑛也在病房里。
杨瑛最近刚刚升职,安防等级自然也和以前不一样了。
那个保镖还没见过兰知,看到有陌生的男人靠近病房就张开手臂拦下,问:“先生,你找谁?”
兰知看了他一眼,刚想说话,病房门已经开了一条缝:“是小兰吗?”
杨瑛的声音。
兰知垂眼看着自己的雪地靴。
“是我,伯母。”他轻声回答。
保镖见状,放了他进去。
朱诚已经吃了药,睡着了。
兰知脱掉大衣,立在玻璃窗前,远远地望着他,刻意和他保持一段距离。
“你伯父说他是自己不小心出了车祸,”杨瑛站在兰知身边低声讲,“他说,昨晚送你回家后,积雪加天黑,路况太糟糕,所以才会这样。”
兰知“嗯”了一声,缄默。
杨瑛也缄默。
“但车很好,什么刮痕也没有。”好久之后她才说。
兰知回头望着她。
“你伯父好像被人打过。”杨瑛的声音几乎已经低得不能再低,“小兰,你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我昨晚喝醉了。”兰知回答,“什么都不记得了。”
杨瑛迎着他的目光,盯着他的眼睛看。
看到最后兰知首先撤退,将自己的目光移向了窗外。
这种细微的动作当然逃不过杨瑛的眼睛。
“小兰,”她一把拉起兰知的手,激动道,“你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到底......到底......”
说到这里她突然结结巴巴不再继续,唯独看着被自己握住的兰知的手腕,惊愕得无法言语。
兰知的手腕上,整整一圈的淤青,有些地方甚至被蹭破,结了深色的血痂。
她的第一反应,是拉了兰知的另一只手,撩起兰知的衬衫袖口,看他另一只手的手腕。
一样整整一圈的淤青。
这显然是被人捆住双手之后激烈挣扎所导致的。
杨瑛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将自己的目光慢慢地由兰知的手腕移动到了兰知的脸上。
整个过程兰知并没有躲,只是很沉静地望着她。杨瑛甚至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坦然。
天气很好,阳光照在兰知的眼睛上,似乎是一种期待,就像是万物挨过冬夜,终于等到了黎明破晓一样。
杨瑛看了他很久很久,她是一个有洞察力的人,只不过她从来没有把自己的洞察力朝这方面靠近过。
事实上,有一瞬间她想了很多,以至于握住兰知手腕的双手都在颤抖。
不过她最终控制了自己的情绪。
“以后不要买这么硬的衬衫。”她若无其事地说,“你看,都把手腕磨破了。”
兰知很安静地听她说完。
“我知道了。”他淡淡地回答,把自己的手腕从杨瑛的掌心里慢慢地抽回。
玻璃窗外的阳光照进来,从兰知和杨瑛两人的中间挤过去,形成了一堵无形而厚重的墙。
有一瞬间杨瑛甚至觉得,兰知其实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她心里倒也有些难过,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兰知礼貌地打断了:“总之谢谢您的关心,伯母。”
他的眼底空澈,所有蕴含的情绪都没有了。
气氛有些尴尬,好在杨瑛的秘书很快进来,打破了沉默。
“记者已经越来越多了,都堵在下面。”秘书焦急地说,看了一眼兰知,欲言又止。
兰知见状很识趣:“我还有些事情,先走了。”
事已至此,双方都表明了立场,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