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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无力和脆弱,一点也不像平日里冷淡而高傲的样子。韩敬恨不得能够将他一辈子紧紧拥在怀里,呵护他,照顾他,再也不让任何暴风骤雨来欺负他。
韩敬慢慢跪直身体,凑唇吻上了兰知的脸颊,尝试着将兰知脸上的水痕吮吸干净。
兰知没有拒绝他的亲吻。
韩敬一点一点地往下吻。从眼角吻到鼻尖,吻过兰知的双唇,吻到他的下颚,又吻到他的喉结。他吻得很慢很耐心,用舌头与肌肤的摩擦无声安抚着兰知的情绪。
舌头一路下滑,吻过兰知赤裸的胸口,赤裸的小腹,一直,一直吻到了他两腿之间的性器上。
韩敬在那顶端也轻轻地吻了一下。
兰知那东西跟着他吻的节奏动了一动。
韩敬抬头,看着兰知。兰知低着头,也看着他。
他们谁也没有说话。
白色的水汽袅袅,横隔在两人之间,模糊了彼此的神情。
韩敬没有犹豫,张开双唇一口包含住了兰知的那东西。
兰知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并没有推开他。
韩敬得到了兰知的默许,用舌头和嘴唇卖力地舔弄吮吸起来。
他一边舔一边迅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等到脱得浑身精光什么也不剩,兰知的老二也已经被他舔得硬了起来,直直顶住他的喉咙深处。
韩敬并没有松口,反而伸手,一把揽住兰知的腰。随后自己跨入浴缸,将兰知轻轻平放进了盛满热水的浴缸里。
有了热水的包裹和润滑,这场口交变得更加刺激。
韩敬跪在浴缸里,头埋入兰知的两腿之间,使出浑身解数,卖力而疯狂的舔弄。
兰知一开始只是两只手不停扯自己的头发,一如既往地咬唇不吭声。后来他被韩敬搞得兴奋,就伸出一只手抓住韩敬的头发,用力地拉扯。
韩敬感觉到他的兴奋和克制,一边舔一边道:“兰老师,你想叫就叫出来吧。叫出来会更舒服的。而且……我也喜欢听你叫。”
兰知拉扯他头发的手停了一停,随即突然发力,迫使韩敬抬头看着自己。
他大半个身体浸在水里,头发湿漉漉的,沾在他的脸颊上,将他的脸部轮廓勾勒得更加迷人。
“不要说话。”他的声音饱含水汽,充斥着情欲的喑哑。
原来兰知不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说话。韩敬恍然大悟。怪不得兰知在和他做这事的时候惜字如金,甚至连呻吟也几乎压抑到没有。
韩敬以为自己发现了兰知的喜好,暗暗高兴。
不过他自己其实是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说话的——特别是说一些充满小情趣的脏话。
说话能够促进交流嘛!也更容易让他兴奋。
不过要是兰知不喜欢。他是绝对可以迁就拉知的。反正看到兰知赤裸的,哪怕是半裸的身体,就已经足够让他兴奋了。
韩敬于是郑重地朝兰知点点头,又低头开始吮吸兰知的老二。
兰知已经被他弄得非常硬了,整个人也不自觉地颤抖。
韩敬一只手半握住兰知的老二,上下撸动,而双唇依然紧紧吸住它的顶端,时不时伸出舌尖挑逗一下。
他的另一只手则顺着浴缸里的热水开始慢慢伸入兰知的小穴里,用指肚轻轻叩击兰知的敏感点。
这些都是从钙片里学习来的,韩敬甚至在自己的身上试验了好几回。
兰知果然很快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抓住韩敬头发的手倏地抓紧,几乎要将指甲抠进韩敬的头皮里去。
韩敬忍着痛加快了撸动的节奏,过了一会儿,兰知轻轻地“啊”了一声,整个身体半弓着弹起来,就这样射在了韩敬的嘴里。
韩敬感到白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出来。他抬头,看了看兰知。兰知半倚在浴缸里,神情被水汽熏染得慵懒而迷离。韩敬的老二老早就硬得跟什么似的,此时见对方两腿大开,射出的精液溶入热水里,像一团一团的柳絮,黏在下体和小腹上,简直淫荡到了骨子里。
他再也忍不住,两只手抓住兰知的大腿扳开,将自己发硬发烫的老二抵在兰知的小穴上用力蹭了一蹭。
蹭完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就没有进去,反而停下动作抬头问兰知:“兰老师,那个,安全套在哪里?”
兰知曾在上一次做爱的时候警告他,没带套不准进来。韩敬可把心上人的话当成了圣旨。
兰知似乎射完后很疲累,神思都有些恍惚,听韩敬重复了两遍才明白他在讲什么。
“床头左边柜子里有。”
韩敬忙爬出浴缸,将脚上的水在地毯擦干,然后衣服也不穿,扶着自己粗壮硬挺的老二“蹬蹬蹬”赤脚跑进卧室。
床头柜里有好几种类型的安全套,韩敬想到自己昨晚也没有洗澡,又和一帮子大老爷们喝酒吃肉的,身上的味儿一定不太好闻,就拆了一个茉莉香味的安全套,戴在自己的老二上。
戴到一半他才发现问题。
这安全套的尺码比上一次兰知给他的小了好几号,根本和韩敬自己那东西的尺寸不般配。
韩敬又不死心翻了翻,发现每盒都是这种小尺码的。
为什么都是小尺码的呢?难道兰知不喜欢粗大吗?
他垂头丧气地回到浴室,对兰知说:“你有号码大一点的安全套吗?”
兰知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浴缸里,任由热水“哗哗”地流。听到韩敬重新回来,他侧头看了看那可怜兮兮半套在韩敬老二上尺寸不匹配的安全套。
“我西裤口袋里有适合你的。”他很冷淡地回答,声音里根本没有情欲的味道。
韩敬有些迟疑了。兰知还想继续做吗?他还愿意让自己插进去吗?
他有些搞不清楚兰知的想法,就偷偷看了看兰知。
兰知已经转回头去,睁着大眼睛看浴室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韩敬看了半天,实在是舍不得放弃兰知这样诱人的身体,就把心一横,扭头又跑回了卧室。
昨天被他丢在地上的西裤不在原来的位置。韩敬朝四周看了看,都没有找到西裤。
不过他看到一件让他很好奇的东西。
兰知的床头摆了一个小相框,相框里放着一张照片。韩敬低头凑近一瞧,微微有些愣。
照片是兰知和一个女人的合影。
而那个女人,正是那晚开车来接被砸坏车的朱院长的老婆,兰知称呼她为“伯母”的中年女子。
照片里的「伯母」看上去比现在年轻一些。而兰知的容貌则和现在并没有太多变化,但是他的笑容很青涩,在照片柔和的光线里透着几分腼腆,一看就是个稚气未脱的大学生。
韩敬很少看到兰知这样自然的笑容。兰知给他的印象一直是冷淡的,没有表情的,甚至有些面瘫。即便他笑,也似乎肌肉有点僵硬,令人感觉并不是发自内心的。
所以韩敬有些吃惊。
而且兰知为什么要把自己和朱院长老婆的合影放在床头呢?看照片也是很多年前拍的,难道兰知和朱院长一家早就认识吗?
韩敬突然又想起郭杰给他看的那段兰知和朱院长的激情视频来。事情很复杂,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