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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而疲惫不堪的身体很快陷入了困倦中。在半梦半醒之间,钟晚屏伸出手,摸到自己下 体,将仍插在后 穴里的假阳 具又往深处推了一点儿。
在后方被粗大硬物深深填满的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中,钟晚屏睡着了。
7
钟晚屏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训练有素的前吸血鬼猎人立即睁开眼睛,大脑飞速运转起来:他没叫客房服务,酒店也不会贸然打扰客人,假如是关夜北来了,他大可不必假惺惺的敲门。钟晚屏又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间是下午六点三十分。
于是他判断,来者既不是酒店服务人员,也不是关夜北,而是秦湾派来给他送血浆的人。
敲门声越发急促,似乎门外的人已经等不及了。钟晚屏从床上爬起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披上一件浴袍便去开了门。这时他慌张地意识到,那根粗大的假阳
具还插在后 穴里,但他已经没时间把它弄出来了。
圆圆站在门外。她穿了一件画着小骷髅的黑色卫衣,和一条红色格子超短裙,青春靓丽,甜美可爱。她一只手抱着一个麦当劳纸袋,另一只手则拿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你慢死了!”圆圆嗔怪道,“我千里迢迢来给你送食物,你却这么怠慢我!”
钟晚屏挠挠一头乱发:“呃……我在睡觉。”
“都几点了,还睡!”
“呃……你要进来坐坐吗?”刚说出口,钟晚屏便后悔了。他客气的可真不是时候。现在他屁股里还插着一根硬棒,怎么可能心平气和地接待客人呢?
幸好圆圆拒绝了。
“才不要呢!”她说,“孤男 寡女,干柴 烈火……”
“什么什么?”钟晚屏睁大眼睛,“什么干柴 烈火?”
“你呀!”圆圆皱起鼻子,“身上的那股味道,呕……你快去打电话给酒店总台,让他们提供‘特殊服务’!”
说完,圆圆气鼓鼓地将麦当劳纸袋和牛皮纸文件袋塞给钟晚屏,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钟晚屏看着圆圆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这才意识到,圆圆说的“那股味道”是指精 液的味道。
吸血鬼的嗅觉很敏锐,尤其是女吸血鬼……
钟晚屏好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他再也没脸见圆圆了。
他恍惚地走回室内,连门都忘记关了。他把两个纸袋都放到桌子上,分别打开。麦当劳纸袋里装着两包医用血浆,牛皮纸袋里的是秦湾所说的那个犯人的画像。
钟晚屏吸了口气,即使隔着塑料密封袋,他也能闻到血液的甜香。他拿起其中一袋,咬开一个口子,小口吮吸起里面的血液,并且在心中默默感谢鲜血的那个人。医用血浆的味道不如关夜北带来的新鲜血液好,有种古怪的苦味,但这样就足够了。仅仅是吸取这些血液,也让钟晚屏有强烈的罪恶感。
袋中的血液已经吸空了。钟晚屏叼着空袋子,解开浴袍的腰带。他腹部沾着干涸的精
液,强烈的味道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他摸向后方,握住那根假阳 具露在外面的柄,小心翼翼地把它抽出来。
突然,有人抓住了他的肩膀,阻止了他的动作。
“干嘛拿出来?这样不是挺好的?”
关夜北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钟晚屏一怔,叼着的空袋子掉在了地上。他转过身,看见关夜北荡漾着笑意的脸就在自己背后。
“你……”
“我?”关夜北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钟晚屏赤 裸的身体,还有身上精 液的痕迹。他对插在钟晚屏后 穴里的那个东西似乎格外感兴趣。
“你怎么进来的!”钟晚屏满脸通红,咬牙切齿地问。
“哦,你应该养成关好门的习惯。”关夜北耸耸肩。
“你不是走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
“这里是我包下的房间,我当然可以回来。”关夜北说,“要问也应该是我问你吧。我真吃惊,你竟然还待在这儿……我以为你肯定会一走了之的。”
钟晚屏想挣脱关夜北的手,却被他一把搂住腰,整个人被推推搡搡地搬到了床上。
“放开我!”
关夜北当然不会照做。他扯掉挂在钟晚屏肩上的浴袍,把它随意地丢到地板上,看也不看,然后欺身压了上去。
钟晚屏从没有像此刻这么想一死了之。用假阳 具自 慰就算了,竟然还被关夜北看见,竟然被这家伙……
关夜北脸上挂着揶揄的笑,仿佛在嘲笑他的丑态。钟晚屏在他身下扭动,却无法摆脱男人的钳制。
“放……放开我!”钟晚屏皮肤发烫,像有烈火在舔舐他的皮肤。他的脸红得像要滴血,身体因为羞耻而颤抖不已。关夜北强行分开他的双腿,抬起他的腰部,露出插着假阳
具的、被捣弄得通红的后 穴。
“你还……挺会享受的嘛。”关夜北语带惊起。他腾出一只手,握住假阳
具的柄,向外稍稍抽出一些,然后又重重推出去。钟晚屏倒抽一口冷气,不由自主地将双腿张得更大。身体里沉睡的欲望被关夜北的动作唤醒了,后
穴一阵阵收缩,将假阳 具紧紧吸住,仿佛在期待更多的快感。
关夜北拍拍他的屁股,发出两声清脆的响声。“喜欢这个?”他问,“其实这玩意儿应该搭配另一个东西用,会更爽的。你要试试吗?”
“不要!”钟晚屏声嘶力竭地喊。
但是关夜北显然没打算参考他的意见。他在床上翻翻找找,找出一副情趣手铐来,手铐内圈里垫了一层绒布,防止磨伤手腕。关夜北把钟晚屏铐在床头,自己起身到衣柜那边寻找什么。钟晚屏试着挣脱手铐,却没有成功。他后悔怎么没彻底打扫一下房间,把这种东西全部扔掉。
关夜北很快回来了,他手里拿着钟晚屏曾在装假阳
具的盒子里见过的那根硬橡胶质地的细管。关夜北脸上带着邪恶又露骨的微笑,像一个发现了折磨犯人新方法的变态狱卒。钟晚屏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但关夜北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扯到床中央,用力分开他的双腿,将私
处暴露在外。
“你……你想干什么……!”钟晚屏惊惧地问。
关夜北将那根细管的一端抵在钟晚屏大腿内侧,然后缓缓移动,从大腿移到他后 穴周围,戳弄着那里柔嫩的肌肤,接着又往上移,滑过敏感的会
阴、饱满的双球,顺着已经直起来的阴 茎,爬上泛红的龟 头。
钟晚屏因为这细小而又强烈的刺激而惊喘起来。先前他还不知道这根细管是做什么用的,现在他隐隐猜到了。他立刻扭动起来,试图逃离那根细管,但是关夜北紧紧攫住了他。
“别动。”关夜北用劝慰,或者说更近似于引诱的口吻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