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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了?”已经在养老的战国指着报纸上依旧是笑得一脸阳光的青年,问旁边的老战友。
卡普望向了旁边休假顺便来看他们的库赞,库赞转头看向了萨卡斯基,萨卡斯基转头…直接对着黄猿那张脸揍下去。
“真是的,多拉格那家伙来了电话虫急报,好心才来通知你们两个的。”黄猿无辜的说道,那表情就好像在看着一群负心人。
“多拉格?那家伙有什么事?”虽然海军本部依旧存在,只不过效忠的政府换了一个,但赤犬对于多拉格的不满依旧不会随着对方变成了元首、成为了自己的顶头上司而有所改变。
“说是想要向你们介绍一个人。听说七武海和四皇也都被请去了首都呢…啊,战国先生,能联络上鹤桑吗?你们三个也要去的哦…”
“已经没有什么七武海四皇了。”青稚矫正。
“习惯了嘛~”黄猿表示习惯这种玩意儿没那么容易改过来。
“什么人那么大架子,需要我们特地去一趟啊。”卡普挖着鼻孔无聊的说道。
“还不是你孙子那帽子惹的事情。昨晚有个没到十岁的小鬼摸进了首都港口的一艘军舰里,朝着港口那座伟人像连开了四炮被抓起来,那小子就戴着上个月路飞不知道送给谁的那顶草帽……”黄猿慢悠悠的说道。
战国一脸怒意的打断他,“哪个没教养的竟然敢这么做!”其他人也是一脸的愤怒,被迁怒的黄猿一脸的无辜。
“嘛~别迁怒到我身上。消息被多拉格封锁了,不过我想你们会想知道那小子有多有趣的。他被抓起来后,竟然还能怒气哄哄的说,他是来给他那可怜的妈妈讨回公道的,就算不能讨回抚养费和精神损失青春损失费,至少也要将他那个混帐老子碍眼的金像轰飞~”黄猿一脸兴味的说完这句话,非常满意的看着自己的老上司和老同僚们都一脸吓掉了下巴的样子。
“嘛~事实就跟你们想的一样。”黄猿乐呵呵的又补上了一刀。“那个小鬼,长得可是和他那麻烦的老子一模一样哟~”
第64章 堂吉诃德番外
摆设简陋的房间里,单薄的被子还有着点点霉味,床单还散发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但是此刻却是没有人有心思去管这些没用的外在东西。趴在床上的少年身体被迫跪立着,他死死的咬着自己的牙关,身后那极其高大强壮的男人,却是因为他那夹带着屈辱而不甘的表情,火热的红舌煽情的舔过嘴角,露出一个残虐的笑脸。
这是一场考验,对于少年而言是比刑罚还要让人痛苦的折磨。但是施虐者却是非常的愉悦,不属于自己的火热东西在身体里肆意的驰骋,红白交接的液体染得身下的床单都显得那么森冷,身体被完全的暴露在阳光下面,这是屈辱吧。
而男人更为过分的是,他的能力强大到能够为所欲为,最起码少年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只存留着能够说话的能耐,他的身体被无形的力量给控制住,被迫以着最屈辱的样子接受对方的虐待。
这场情事直到太阳下山才算结束,已经无力坐起的少年趴在床头咳嗽着,咳嗽出来的稀痰里还带着血丝。在规格过小的简陋浴室里冲了个不甚欢快的冷水澡,这个夏岛热得让人连衣服都不想穿,搭着毛巾走出来的男人就看到了少年光着身子趴在床头咳嗽,这个任意妄为的男人露出恶意的笑,走过去揉捏着那刚才成功接纳了自己的小小的臀部。
“呶fufu~怎么,刚才没有喂饱你么?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邀请了。”男人恶劣的说着下作的话,“呐,我们伟大的天天少将。”像是没有看到对方几乎是将内脏都要咳出来的凄惨模样,身体没有一块完好皮肤的少年,几乎都认为他就会这样死去。
当然,堂吉诃德可以用他的性命来保证,这个从不按理出牌的少将可是绝对不会死在这里、这个时候,还是在他的面前——一个海贼的面前死去。
“看来罗那小子手艺退步了,你看起来真是凄惨呢。”终于觉得欺负够了,男人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单薄的床架发出了咯吱的声响。
两个在各自阵营拥有着不容小看势力的男人,竟然挤在伟大航路一个小镇的小旅馆里欢爱,要是被人看见了那才叫有趣呢。
听到了他提到罗,已经缓和和气息的少年扫了他一眼,拿起一边桌子上已经冷掉的水一口气灌下,冰冷的液体滑过胃部,让他的胃部都在抽搐起来,但是这样的疼痛反而有助于清醒——在身体被虐待至今而困倦之极的现在。
堂吉诃德是个变态他早就知道了,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变态,而且粗鲁到让人唾弃他那暗藏的高贵的身份,完全无愧于他比天夜叉这个名号更加出名的‘海流氓’的称呼。
“我还是希望你能够节制一点,我可不是为了和你上床才来这里的。”他表情冷淡的说道。
堂吉诃德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他那独特的笑声穿透了单薄的墙板,能够让听到的人都觉得有些心脉不齐。只要因为情绪波动而大笑的时候,这个男人总是不吝啬于他那珍贵的王者霸气,总能够给周围人带来不少麻烦。
“既然笑够了,来谈一下接下来的事情吧。”强撑着自己不叫出声来,显得那般凄惨的肉体只能够艰难的趴在床上,即使如此他眼里没有半点难堪,转头看着堂吉诃德,对他的拖拉表示不满。“如果不准备做正经事的话,我是否可以换一个合作者了。”
这句话总算让堂吉诃德少了几分调笑的心思,他现在看着反而认真得让人觉得可怕。“不是因为你提出了很天真的念头么?我以为你是个有脑袋的人呢。”
因为天天说出了对堂吉诃德而言过分荒唐的交易,所以最后受罪的还是天天本人。这个男人就喜欢用对方最讨厌的做法来满足自己畸形的心态。
“但你拒绝不了这个诱惑。你是甘愿在这个已经走到尽头的世界里继续当你的海上漂流者,还是见证一个新的世界,迎接着新的挑战?”天天问道。他在说到这些的时候,眼睛总是亮得可怕,就连他此刻狼狈的身体,都无法消去他那浑然天成的气势。
明明比自己矮小年轻那么多,却总是给他一种被俯视的不痛快感,堂吉诃德总能够在这个人身上找到挫败。“你说过革命军是一群空有理想却太过天真的傻子,你也是傻子吗?挑战世界政府?我活得好好的,现在可谓是称心如意,却要因为这种可笑的计划而付出一切么?你在拿我当傻子看吗?”
“你只要一被动摇,就会话特别多。”天天说道,“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