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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钗 作者:暮兰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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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绪还无法从人物从抽离出来,长期下去有损心里健康,严重的话会导致抑郁症,吓shi舟了,这年头,码个字都能码抑郁了,以此为戒,以后每码完一章就去追美剧放松一下。

    图1和图5都是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真正能配得上“一笑万古春,一啼万古愁”的人,这个人在愚人节的时候的结束了生命。

    ☆、232太子举哀终登大宝,闺门旦落玉成陨星

    承平四十三年,三月初五凌晨,承平帝终于驾崩了。

    次日,太子以神奇的速度出现在紫禁城,据说太子得到皇上病危,太子入京继承大统的圣旨后,在顺平侯的护送下,日夜兼程,跑死了五匹骏马,吃饭睡觉都是在马鞍上解决,为了赶路,膀胱都要憋爆炸了,但就是这样,也来晚一步,父子没能见上最后一面。

    不过燕京城私下有人议论,说太子果然是真龙天子,二龙不得相见的传闻肯定是真的,所以无论太子多么着急的往京城方向赶,最终还是要晚来一步,这就是老天安排的啊!

    皇上临终前说了两件事,第一是封曹贵妃为皇后,不过鉴于他即将升天,皇后不到几天就直接变成太后了;第二就是太子仁孝,堪为一国之君,望诸位内阁大臣全力辅佐太子。

    五位内阁大臣拿着皇上临终前的遗诏请求太子登基,太子日夜恸哭举哀,不思茶饭,始终没有应允,这倒不是太子对皇位不感兴趣——笑话,他冒着承担谋逆罪名的风险从南京先行一步,不就是为了得到皇位么!

    而是大燕国历来有个约定俗成的潜规则,就是太子继位时要三请三辞,大臣们哭哭啼啼的拿着先皇的遗诏说“国不可一日无君,请太子继承大统,造福百姓”云云,太子则在先帝灵位前痛哭流涕说自己“哀痛万分,无心名利”,骂自己“不孝,未能在病榻前伺侯汤药”云云。

    总之,在三请三辞的那几天,紫禁城的内阁大臣和储君太子都是可以媲美奥斯卡最佳男猪脚的演员,情绪逼真自然、浑然天成、个个都是实力派演员。

    只是太子这个人不走寻常路,就当内阁大臣们哭丧着脸请第四次、暗叹终于结束了解此事时,太子居然第四次拒绝了!

    满朝哗然,这下不仅仅是内阁五个大学士,就连六部九卿翰林院等等四品以上的京官都穿着丧服进宫哀嚎,请求太子登基。

    太子依旧拒绝,据说还差点一头撞在承平帝的棺材上,哭诉说若父皇能死而复生,他情愿不要这个皇位云云。

    跪在殿外的大臣快要晕倒了,话说三月的京城还是很冷的,哭得眼泪鼻涕在寒风下液体转化为固体,变成冰溜子了,真是受罪。

    不过受罪也要忍着,谁叫自己碰上了这个喜欢面子工程的新皇帝呢?只得继续嚎哭请求太子登基,殿下哭声震天,好像承平帝又驾崩了一次。

    听说太子第五次拒绝了,就连许三郎都不禁暗呼:您矫情差不多得了!我还要赶紧回南京接老婆孩子呢。

    还好,当大臣们请求第六次时,太子终于别别扭扭、委委屈屈、不情不愿、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太子继位,先是下旨封太后为太皇太后,封号是慈寿恭简安懿章庆敦惠温庄康和仁宣弘靖太皇太后,如此长的封号,估计只有类似唱戏的这种肺活量比较高的人才能一口气说出来。

    追封先皇后为惠仁皇太后。封曹皇后为崇顺太后。

    封太子妃颜氏为皇后,封号是嘉成,还封了两个嫡子为王,分别是皇长子临淄王和皇次子淮安王。

    承平帝的谥号最终定位“英”,史称燕英宗。礼部给新帝拟定了三个年号以供选择,最后定下了“泰正”二字。按照规矩,先帝的年号“承平”从驾崩之日起要延续一年,所以在第二年三月初五才是泰正元年。

    先帝燕英宗的长眠之地在五年前完工,依旧是在故都南京,顺平侯许三郎护送先帝灵柩南下,新帝带着文武百官素服送灵一直到了通州港码头才停步。

    据说当灵船起航之时,新帝悲痛欲绝,若不是周围大臣们眼疾手快扯着了新帝的衣袖,新帝就要投水追随燕英宗而去了!

    许三郎在盔甲外披着缁麻孝衣,暗想新帝为了仁孝的名声,是做足了姿态,唱念做打,赶得上和老情人落玉合演一折霸王别姬了。

    燕英宗与先皇后合葬在皇陵,顺平侯又马不停蹄的护送皇后皇子皇妃们入京,“顺便”带上了自己的家眷,等入京之后,他浙直总督的官职就要收回了。

    一路上,水陆两军护送着这个庞大的队伍,京杭大运河夹岸有骑兵步兵维持警戒,宽广的河面上还有大小战船保护,不过纵使如此,顺平侯依旧不敢松懈,他警觉的像一头豹子,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

    在船上的这几天,睡莲几乎不知道枕边人是何时安歇、何时起床,三个孩子或轻或重有些晕船,睡莲留在船舱里照顾他们。这一日早上,她终于空出时间,亲手熬了一罐参汤,打算给丈夫送去。

    许三郎的指挥船在另一艘船上,睡莲穿着素服,头戴白纱帏帽遮面,乘坐小船到了许三郎船舱里。

    “你怎么来了?!”许三郎正看着墙上挂着的舆图,眼睛里的血丝纤毫毕现,一副没有合眼的模样。

    睡莲将食盒搁在桌上,摘下帏帽,笑道:“几天不见人影,我——和孩子们都想你了。”

    女要俏,一身孝,睡莲素着一张脸,松松绾了个圆髻,肤色比发髻上的羊脂玉簪子还要柔润清透。

    许三郎眯缝着贼兮兮的眼睛,勾勒着睡莲宽大月白色衣裙下曼妙身姿,心猿意马起来,可叹国孝期间不得行夫妻之事,在自己家里还能偷偷摸摸几回,可在这情况错综复杂的大运河上,仍是许三郎这种胆色的也不敢坏了规矩。

    睡莲从绿釉刻花单柄罐里倒了一盏参汤递过去,许三郎目不转睛,接过来仰脖全喝了。

    睡莲纳闷道:“刚炖好的,你不怕烫么?”

    “啊?”许三郎这才感觉到从口腔到喉咙到肠胃翻江倒海似的灼热,忙捧起桌上已经放凉的茶壶咕噜咕噜灌了半壶。

    末了,睡莲拿出帕子,给许三郎擦干滴在大胡子上的茶水,难得享受妻子的温柔体贴,许三郎都有些受宠若惊了。

    “你有心事。”睡莲突然问道:“你这几天好像很焦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以前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不会这样的。”

    触不及防下被妻子单刀直入,许三郎有些发懵,说道:“我——。”

    许三郎坐在榻上,目光阴沉,“我护送皇上去燕京时,除了命魏国公府保护你和孩子,还有命一百名隐卫保护落玉,可最后落玉还是被一群来历不明的人抢走了,幸存的隐卫追踪到了扬州一个山洞,还动用兵符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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