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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蝴蝶分十五个科,而中国就有十二个科。
她认识的第一个科种就是蛱蝶科,分部西南,蛱蝶色彩斑斓,分部广泛。
礼礼跨越几个省,步履很慢。她有时候在苗家寨子里晒太阳,有时候坐在四方宅子的天井和叶勋视频。
至于叶勋说的婚期遥遥无期。
礼礼一直提醒他不要一个人去拜访苏业铭,叶勋果真听话,委托宋岚上门拜访,苏业铭待宋岚倒是很礼貌,但是话说的谦虚:“孩子们的事,大人哪能做主。由他们吧。”
宋岚听得出意思,苏业铭不满意叶勋。她不好夸自己儿子好话。叶勋那几年确实鲁莽不成熟。这是事实。最后只好遗憾的告辞了。
自那以后,叶勋不敢再托宋岚出面了。礼礼不在家,他逢节送礼总是推说礼礼托他送的,苏业铭待他客客气气。不说满意也不说不满意。
礼礼正在试图筹办濒危蝴蝶的保护基地。初步的构想并不成熟,打电话和叶勋说起,叶勋问她:“有专业的老师指导吗?如果确定群体性的生存区域,可以作为定向保护。”
礼礼有些沮丧:“区域保护先要申请,需要出课题,和林业部门申请。具体很麻烦。我还在想象中。”
叶勋给她指路:“去联系你的老师,用你拍到的蝴蝶,你可以和他说有赞助人。”
礼礼啊了一声。
问:“你确定要赞助我吗?其实我也有钱的。”
叶勋笑起来,笑完后才说:“你的私房钱,你留着花吧。”
礼礼也不拒绝,她收集到的蝶有几百种。
在西南遇见几次保护级的蝴蝶。进入西南的山脉中遇见最多的是濒危的凤蝶科。
沿着山脉分部的蝴蝶种类其实不少,而且大多是国家重点保护类,但是属于详细情况未知,险情不详类。无任何实际记载。
倘若哪天某一类物种消失,在人类能记载的的笔记里毫无半句,只是曾经有人亲眼见过。
这大概会是物种繁衍中最让人遗憾的事。
她回校拜访老师说得很仔细。
叶勋大概知道她一个人搞不定,这后续涉及的部门太多了。他自己请了她的老师,用同洲的名义,委托生物学院的昆虫系老师成立课题,具体和当地林业部门协调的事由同洲出面。后期的维护和开放参观都由同洲参与。他们重点是采集保护珍贵昆虫。
礼礼并不反对,她能做的就是推动这件事的发展。
她永远是个小人物,只在能力范围内努力,不管最后整件事情引起的效应有多大,都不可能是她的功劳。但是她仍然愿意为此努力。
到了七月底,学院的老师带着学生开始正式入山考察,整个团队由国家农业大学植物保护学院的昆虫学系的师生组成。礼礼正式招了个助理,随行拍摄。她个人准备筹办的昆虫摄影展正在筹备中。
等她第一次从山里出来,叶勋来接她,半路上下雨,她窝在车里昏昏欲睡。
这么久,他们和寻常夫妻没什么差别,一个人出差,另一个人看家。谁也不打搅谁的工作。家庭事务有商有量。
最重要是礼礼学校的一个朋友结婚,她本人去不了,托叶勋去参加婚礼。
叶勋作为暂代家属,代替参加婚礼,整个现场温馨又浪漫。
叶勋问她:“要不要抽个时间结婚?”
礼礼随口说:“好啊。”
叶勋纂了把方向盘问:“婚礼有什么要求?”
礼礼没什么特别的要求,她最近懒的很,整天拍片修图,对其他的事提不起兴趣。
随口说:“没什么要求,婚礼有婚庆公司策划,我对那些没什么特别要求,只要别让我在台上发言讲恋爱过程就行,我的恋爱过程太长了,我讲不完。。”
成年后,不再追求极致浪漫,只在乎身边的人。婚礼只想亲人见证即可。
叶勋笑起来,应声:“好,我来准备,你到时候参加就行。回去后通知家里人吧。”
苏业铭对叶勋并不拒绝,他操心礼礼过了年就三十二岁了,翻过年,叮咚都开始上幼儿园了,礼礼还是没结婚。他开始着急催礼礼先结婚。
所以礼礼在饭桌上和苏业铭说:“爸,我这个月和叶勋准备结婚。”
苏业铭才放下心,问:“确定了?”
礼礼以为他不同意说:“差不多确定了,我已经年纪不小了,要是出去一趟大半年回不来,要再等时候说不准就要明年了。”
苏业铭骂她:“那你怎么不早结?非要等着现在?”
礼礼睁大眼睛问:“不是,之前您不是不同意吗?我想前两年就结来着。”
苏业铭瞪她,礼礼嬉皮笑脸的说:“你不管管蒋熙,她也就比我小两岁,凭什么她不结婚你们都不催,我不结婚就像犯法了。”
苏业铭骂她:“说你就说你,还攀咬人。”
礼礼的婚礼果真简单,婚庆和她沟通的项目她都砍掉了,她不会煽情演讲,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