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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书、画,有好的推荐应该就会拍。”
礼礼听得心动,叫曾畅说:“你帮我仔细问问,具体拍几家?现在开拍,排到哪里了?还有就是推荐是怎么推荐的?”
曾畅以为她只是单纯对拍摄感兴趣,满口答应。
自从那次见了叶勋后, 两人时不时能碰面。
礼礼回从前的家轻车熟路,第一次回去给他送东西,他后半夜才回来, 礼礼窝在沙发上,看见他进了门背靠在门上,休憩了半天才缓过力气开灯。
看到她吓了一跳。
礼礼指指笔记本:“我给你送东西。”
叶勋一改进门的疲倦,看着她无奈。
礼礼也不在意,问他:“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他倒了杯水,有些哑着声音说:“下个礼拜一,我可以去探视。是目前我争取到的唯一一次机会。”
礼礼叹气,有些笃定说:“我们没精力想那么多。现在走一步看一步,争取最大机会。”
舆论里,叶圣钦父子已经成了罪大恶极的无耻之徒。叶家是一个单位,各路新闻稿里贬斥之言已经算是客气。
礼礼从来不看,也不难过。
叶勋摇头,有些沉声说:“能咨询的律师我已经都咨询过了。他那两年一直建议我在英国主持BITI的并购案,我那几年太忙了,根本没多想,我从来不过问财务也不操心。他一直去墨西哥出差,我也没多想。现在想起来,我对我爸,确实不了解。”
礼礼并不安慰,有些残忍说:“或者,开始他就知道,一半成算,是今天这个结局。同洲是做商城起家。市场选择的不确定性太大了。上升空间有限,有前车之鉴。”
叶勋喝了口水面无表情,这段时间他配合所有部门调查,清算主持工作,同洲内部已经开始有些乱了。
叶圣钦的结局,他在争取最大的宽大处理。
礼礼看了眼时间,站起身催他:“快去睡吧,我要走了。”
他站起身送她,他穿了件衬衫,站在门口灯下,礼礼回头看了眼,他瘦的厉害,一米八几的人站着背有些弓,她哄他:“快去睡吧,不要操心我。大难临头我一定先飞走。”
叶勋笑笑嘱咐她:“路上小心。回去给我消息。”
礼礼朝他挥手,没有回头。
礼拜一,叶勋到监禁室见到已经两个多月没见的叶圣钦,他拒绝一切辩护和争取机会。
他头发花白,但是还是一样的严肃,坐在桌子对面。
叶勋坐在这头,看着父亲。他年少起就崇拜他,叶圣钦从念书到国外留学回来创业到至今,同洲是他的商业帝国,几十年矗立不倒。
叶勋不知该问他什么。
叶圣钦先开口说:“照顾好你妈。不要为我白费力气。这个结果,在我的意料之中。”
叶勋神色仓皇,问他:“你既知道,为什么还要……”
叶圣钦面色冷然:“一个企业集团转型,不是一朝一夕。我不过是豪赌一场,既然输了,也该认。”
说完又说:“照顾好你妈。我不是个好丈夫好父亲,同洲经此一事,怕是保不住了。那些股东四散,你不要强留。能卖就卖了吧。带你妈去英国吧。只是对不住你,空留一身骂名。同洲,可惜了……”
叶勋没接话。
最后才问:“你后悔过吗?”
叶圣钦没回答,和他说:“你摘干净,我既然一身骂名,总归连累你。卖了同洲,去英国吧,别回来了。”
叶勋从回来就有些病了,仿佛累极了身体免疫都失效了。持续的高烧,他还要开会整理最近一年多全国各地同洲的项目名单和资金流向。
礼礼也顾不上管他,她借着一顿饭的机会,已经和曾畅的校友已经搭上话了,没想到饭局上陆领也在。
礼礼觉得陆领起码认识,也不觉得突兀,聊起他们的记录片,曾畅夸侃她:“别看她一个女孩子,去年几米的广告她独立完成,从开始构思到成品还没一个月。”
叶勋的校友叫罗文渊。和陆领也认识。
饭桌上人多,礼礼等不到私下说,直说:“我对纪录片其实没有那么拿手,但是,我有个合适的嘉宾给你们推荐。”
罗文渊人被晒的焦黑,眼睛发亮,看人的时候炯炯有神。
问她:“什么人?说说看。”
礼礼说:“我推荐了怕你不敢拍。”
罗文渊笑说:“我们又不是上卫视播放,我们第一期已经播放了,边拍边播。嘉宾条件没你想的那么苛刻。”
礼礼就等着他这话,直说:“她们家家学渊源,几代都出画家,她父亲是山水派,她是工笔花鸟画家,她们家关于宋代山水派画家孟澜山的藏品非常多,国家博物馆里那副孟澜山的《万里山河》,就是她无偿捐给国家博物馆的。”
陆领盯着她说话,一直没接口。
礼礼说完问:“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在场的大都是学媒体出身,对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