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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儿的自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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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儿的自由】2——进驻鲁高因作者:sheerfirst2019年5月18日字数:8968一阵清冷的风将艾尔维拉从回忆中惊醒,她发掘四周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左手扶着佩剑沿着鲁高因的城墙向前巡视着。

    当初回到教会后,得知盲眼修女会那边的事情已经被摆平。

    但坏消息是,安达利尔确实出现在了那边。

    在各方的努力下,这个恶魔最终被送回了地狱。

    不过教会得知,一个名为「黑暗流浪者」的神秘人物似乎是这一切的起因。

    而这位黑暗流浪者似乎正向着鲁高因而去。

    于是,教会打算从这批新晋圣骑士中选一些人派过去,希望能够帮助那边应对接下来的困难。

    当然了,在那个化外之地散播光明的信仰也是这批圣骑士不容推脱的职责。

    至于其他人,则被留下来拱卫大教堂,以防被有心之人调虎离山。

    艾尔维拉即是被选中派往鲁高因的一员。

    西尔维娅被留了下来。

    临行时,她将艾尔维拉拉到一个角落说:「艾儿,这一去你千万要小心。

    我听家里人说,那边的情况比较复杂。

    鲁高因的统治者似乎很不欢迎光明教会。

    但是我们家族在那边有些产业。

    我以前和你说过的格雷兹(greiz)大叔你还记得么?」「我记得啊,就是你说的那个满嘴胡说八道的大叔?你提他干什么?」「其实他只是有些口花花罢了,为人还是很不错的。

    而且他久经历练,处事老道,很值得依赖。

    他现在正在那边,组织了一批雇佣军。

    鲁高因的实际统治者杰海因(jerhyn)现在雇佣他们加强城防警卫。

    我觉得你们可以去找他,先在那边干一段时间。

    这比直接打着教会的旗帜去了吃闭门羹要好。

    毕竟你们是要去拯救黎民的。

    」艾尔维拉想了想,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就这样,艾尔维拉和其他的3男1女直奔鲁高因二来。

    他们伪装成西尔维娅家族的人,投入到格雷兹的麾下。

    一开始的见面颇有戏剧性。

    由于5人中有2位女性,格雷兹手下的雇佣兵却都是大老爷们儿。

    这帮大老粗看到有两个细皮嫩肉的小娘皮竟然也来抢饭碗,不由地动了歪心思。

    为首的几个当着格雷兹的面嚷嚷道:「老大,还是你对我们好!知道兄弟们这些日子逛窑子都腻歪了,给我们找来了俩大姑娘啊~不过,头儿,这仨小子是怎么个意思呀?难不成,你还有断袖之癖?啊?哈哈哈哈哈!」格雷兹闻言倒是不恼,哈哈一笑:「扯jb澹!老黑~咱们跟红姐那儿一起玩儿过好几回的了,你啥时候见老子对小鲜肉感兴趣过?老子喜欢的是熟女,熟女懂不?就是那种水多的,会叫的,啊?哈哈哈哈哈!」艾尔维拉不禁一皱眉,这格雷兹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就算了,还跟着手下那我们开涮?听着他们粗鄙的对话,一直在教会中成长的艾尔维拉不由得心生鄙夷,就这样的人也能护卫鲁高因?不过,笑过之后,格雷兹又补了两句:「行了!不扯澹了。

    老黑,这几个是新入伙的。

    你和老蔫今天上午就带着他们5个熟悉熟悉情况吧。

    我要去城堡里见杰海因,下午回来了再给他们安排活儿干。

    」说罢格雷兹给几个圣骑士递了个颜色,就走了。

    为首的骑士叫凯利(kelly),由于年纪最长,出发之前,几人商量好凡事就由他来出面。

    他走向一边坐着的那个叫老黑的雇佣兵,伸了伸手:「你好,老黑!还请你给我们说说情况吧。

    」老黑根本没有和他握手,抬眼瞟了瞟凯利:「小兔崽子,不懂规矩是吧?『老黑』也是你能叫的?你得叫声『黑哥』。

    」凯利收回了手,刚到这里,他不想惹麻烦:「黑哥,请给我们讲讲这儿的情况。

    」老黑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足足高处凯利一头,一身黝黑的皮肤油光发亮,像个镔铁塔一般。

    「小子,你给老子记住,出来混,要懂得尊重前辈。

    你没有资格指使我干这干那,明白不?」艾尔维拉再也压不住怒火了。

    之前格雷兹在,看在西尔维娅的面子上,她一直忍着没有什么表示。

    但是这个老黑一而再再而三地不配合,让她不禁火气上窜。

    她心想,我们几个高贵的圣骑士屈尊假扮雇佣军,是为了过来拯救黎民,宣扬教义。

    你这么不干不净,不清不楚地不配合,充什么大头。

    一念及此,艾尔维拉向前踏出一步:「跟你客客气气说话,是看在格雷兹的面子。

    赶快老实跟我说说情况!」老黑被她说得一愣,进而哈哈大笑起来:「哈~我说伙计们,什么年代了,小娘皮也敢在咱们面前撒野了啊?小屁孩儿,细皮嫩肉的,冒充雇佣军玩儿呢?跟爷爷这儿横,你小丫头怕不是屄痒了,欠操?」艾尔维拉自打进了教会,什么时候听过这样的污言秽语?不顾凯利等人的阻拦,一个箭步就窜了上去。

    老黑一乐:「来来来,让大爷好好疼疼你!」边说着后退半步,从腰间抽出一柄弯刀,连带着抽刀的动作自下而上就划了过来。

    艾尔维拉心道,这大黑塔倒是有些本事,这一刀使得真是流畅。

    左手迟盾掩住身前,脚下不停,右手往左肋下去摸剑柄。

    老黑一刀抽在盾牌上,发出「当」的一声,反手又是一刀。

    这时艾尔维拉已经抽出了佩剑递了上去。

    这二人你来我往招呼了几个回合,艾尔维拉看准时机,脚下一个加速,整个人埋在盾牌下勐地撞了上去。

    这一记冲锋又快又狠,撞得老黑一个不稳,待恢复平衡,艾尔维拉的长剑已然点在了他的颈动脉旁。

    周围的几个雇佣军看得有些傻眼,谁曾想这么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姑娘能打赢老黑呢。

    老黑喘着气,眼睛直勾勾盯着艾尔维拉:「善于用盾,会冲锋,使长剑,你们是光明教会的人吧?」下午,屋内的气氛颇有些沉闷。

    格雷兹大马金刀地坐在当中,老黑和艾尔维拉几人分别站在两旁,互相看着对方不说话。

    格雷兹叹了口气:「老黑,你跟我有几年了?」老黑撇了撇嘴:「12年了吧?记不清了。

    反正那次沙虫灾你把我从虫子嘴里拖出来到现在,至少有7、8年了。

    」「没错儿。

    干咱们这行的,少有能活过50的。

    你跟着我,起码半辈子了。

    老黑,你觉得咱们兄弟这回这活儿怎么样?」「不好说。

    头儿,要单单就是给杰海因那小子守个城,就鲁高因这城高墙厚的,没啥难度。

    但是最近各种流言你也听到了。

    咱弟兄对付对付土匪、沙虫、小股的敌人不在话下。

    可要真是有恶魔……头儿,别嫌我说话难听,咱都得交代在这儿。

    当初我就不同意你接这个,可是你……」格雷兹抬起手掌止住了他的话:「我知道,我知道。

    我同意杰海因的要求,有我的考虑。

    咱们这些人都是刀尖上舔血的主。

    可是眼看着弟兄们年纪都不小了,我不得不提早做打算。

    我在外面认识不少势力,交了很多朋友。

    这你知道。

    但是这些人里,除了那十来个……你知道的,就只有西尔维娅小姐的家族对咱最真诚。

    」「西尔维娅小姐?啊,你是说那个曾经被你抱在腿上揪你的胡子的贵族小丫头?」看来西尔维娅很早之前就认识这帮人了,艾尔维拉心想。

    「没错儿,就是她。

    我结交的这帮贵族里只有她的父亲答应,如果咱们能给他们家族效力,往后年纪大了的弟兄们就可以去他们的领地养老。

    可是咱们这帮小雇佣兵,能给这么个大家族干什么呢?这一次,西尔维娅小姐给我来信说,她的几个圣骑士朋友……」说道这里,格雷兹看了看艾尔维拉几人,「……就是你面前的这五个人了,奉命过来调查恶魔的事情,希望我们可以给予照顾。

    而且,由于杰海因反感光明教会,她希望我们给他们几个提供身份掩护。

    这是个来之不易的好机会,做成了这件事,往后弟兄们的后半辈子就有着落了。

    你明白么?」原来,西尔维娅是专门为我们摆脱格雷兹在这里的。

    艾尔维拉的心里暖暖的,不禁想念起远在撒卡兰姆大教堂的好友来。

    老黑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头儿,你不用说了。

    下午是我鲁莽了。

    我不该跟他们挑衅的……」话没说完,被格雷兹打断了:「不,我没说你做得错了。

    」几人一愣。

    「既然要掩护身份,那他们几个就得有个雇佣兵的样。

    雇佣兵什么样?老的喜欢倚老卖老,欺负新人;嘴里不干不净,喜欢逛窑子。

    这就是雇佣兵的生活。

    你不这么对他们,反而会显得怪异。

    我跟你说这些,是希望你一回儿出去和其他弟兄们打个招呼,这几人的身份,不许泄露出去。

    谁要是说出去了,别怪我没把丑话说在前头,碍了西尔维娅小姐朋友的事,还想要小姐的家族护佑,想都不要想!你明白了?」老黑点了点头:「明白。

    我这就去。

    」「等等!」格雷兹又叫住了他:「先别走。

    」他转头对艾尔维拉说道:「你就是艾尔维拉吧?我在信里听西尔维娅小姐说起过你,说你本事了得,在骑士团里,寻常男子都不是你的对手,是不是?」艾尔维拉点了点头:「没错。

    」「嗯,你有求于我,却打了我的手下。

    怎么交代?」「西尔维娅本来就是安排你们来协助我们调查……」「西尔维娅小姐是『请求』我们!不是『安排』!她可是大家闺秀,比你懂礼数多了!告诉你,看在小姐的面子上,也为自己的弟兄们的未来考虑,我愿意帮你们。

    但那是承小姐的情,不是你的!少跟我这儿狐假虎威。

    你到这儿了就是我的手下,就得听我的安排。

    如果想着骑在老子头上颐指气使,就给老子滚出去,自己解决问题。

    我是想给弟兄们奔个好前程,但不是想要弟兄们做奴才!」艾尔维拉被他这几句抢白,一时间不知如何答话。

    格雷兹说得没错,自己毕竟没有那个能力要求他们做什么。

    她窘在那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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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雷兹好像没有看到她的脸色一般,自顾自继续说道:「既然打了我的人,就得拿出东西来补偿。

    你们来自教会。

    不过,虽然教会富得流油,你们几人身上恐怕拿不出几个子儿来。

    这样吧,既然是圣骑士,一定都会光环吧?挑出几个,教教我手下的弟兄们吧。

    」艾尔维拉等人彷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怎么可能?!教会的武技拿来教人?!正要反驳,格雷兹的一句话打消了他们的顾虑:「不用那么一副表情。

    圣骑士的本事虽然大多数人不会,但民间还是有流传的。

    我自己就会力量光环和冲锋,也已经教给手下了。

    要不你以为刚才老黑是怎么认出你的武技的?」说着,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独特的启示,屋内的几人明显感觉到身体似乎充满了力量。

    看到格雷兹露了一手,艾尔维拉等人也不担心外传教会的武技所带来的隐患了。

    看到几人的表情缓和了下来,格雷兹又开口了:「那就这样吧:你们出去问问我的手下想学什么,拿出几项教教他们。

    然后这事儿就算扯平了。

    」鉴于目前几人一无情报来源,二无收入得以煳口,艾尔维拉几人无奈,只好接受。

    格雷兹叫老黑带着他们去手下那里了。

    艾尔维拉不知道的是,他们走后,格雷兹一个人望着屋子的角落怔怔地出神,口中嘟囔着什么:「……亚瑟……你还活着么……」在鲁高因的日子里,几人一边指导着格雷兹的手下一些基本的冥想和光环的使用,一边四下里打探着恶魔出没的消息。

    由于老黑做了工作,格雷兹的手下们对这几人倒是再也没有挑衅的行为,可言语中、眼神里的那股敌意却怎么也没有消除。

    同样,艾尔维拉等人虽然承诺指导他们光环技能,也出于骑士言出必践的准则教了他们一些东西。

    但是在指点上并不热心。

    武技这东西,若是没人指导,哪怕是知道了修行的原则,进步也是颇为缓慢的。

    双方就这么非暴力地相互对抗着。

    为了避免几人再因为武技暴露身份,格雷兹要求他们放下剑盾,换用长枪。

    这样一来,长枪傍身的彪悍风格就更像是雇佣兵的样子。

    格雷兹还真是做戏做全套,要求他们也参与巡城、站岗。

    甚至曾经邀请3位男骑士一起去逛窑子。

    当然了,凯利几人虽然在一帮雇佣兵的面涨羞红了脸,但谁也没去。

    他们只能用这之余的时间来收集情报。

    终日里的忙碌并没有给他们带来多少有用的信息。

    他们只打听到,这一切都是从崔斯特姆开始的,一个神秘的黑暗流浪者从崔斯特姆走了出来,他经过后,恶魔就凭空冒出来一样遍布了整个荒野。

    有流言称,这个黑暗流浪者身边似乎还跟着一个跟班,似乎还是个普通人。

    但很快就被人们否认了,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在恶魔的源头那里一直活着呢?有人说在鲁高因附近见过了类似的两个人,但谁也不能确定是不是就是所谓的黑暗流浪者。

    他们还打听到,其实在黑暗流浪者之前,那片大陆就已经出现了腐朽的端倪。

    据说一个邪恶的女伯爵为了永葆青春,下令收集了好多处女的鲜血,然后她在将死之时命人把自己泡在这一缸鲜血中。

    有传言称,女伯爵后来真的复活了,容颜如二八少女一般,嗓音好似调了蜜,婀娜的身段可以魅惑每一个男人的心。

    听到这样的流言,艾尔维拉不禁向同伴感慨人们想象力的丰富,有其是在那个方面。

    「你不相信?」路过的一个声音听到了她的评论,突然插嘴问道。

    艾尔维拉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人的名字……老蔫?对,老蔫,就是当初站在老黑旁边的那个。

    「难道这样荒淫的事情还能是真的?」艾尔维拉不屑地回击。

    「当然是真的,我可是亲眼见到的。

    」老蔫有些激动地说道。

    其实他被人叫做老蔫是有原因的。

    平日里总是一副蔫蔫的样子,不管是执勤站岗,还是接活儿出门做任务,总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艾尔维拉曾经很奇怪格雷兹为什么要留这么个没用的人在队伍里,他似乎没法儿给整个队伍带来任何用处。

    这一次……他倒是很激动的样子:「女伯爵的魅力是你们这两个小雏鸟难以想象的!」接着,老蔫就讲述了他的故事。

    2年前,老蔫还是个「精明能干的弓箭手」。

    嗯,至少他原话是这么说的。

    他善于隐蔽和侦查,寻找水源,打探消息,在必要时也能为整个队伍提供一定的可靠火力援助。

    那个时候,格雷兹的人马可真是什么活儿都接。

    他们接到了一个贵妇人的委托,调查自己丈夫在外的行径。

    贵妇人怀疑丈夫另有新欢,因为他最近在房事中总是显得力不从心。

    「噗……这不要脸的理由……」艾尔维拉吐槽道。

    「不要脸?男欢女爱本是人之常情。

    你们骑士团里难道就没有结婚的么?」老蔫不以为然。

    「当然有了,但是他们可不会沉迷于……」艾尔维拉说不下去了。

    老蔫坏笑两声:「这么说,你们两个小丫头片子还都是处女了?嘿~难怪这么不解风情。

    」不理会对面抛来的两个大白眼,老蔫继续讲了下去。

    由于他在侦查方面的天赋,这个活儿被交给了他。

    他跟踪着那位贵族老爷的车仗,一路开到了一个高耸的高塔前。

    说实话,那座高塔的风格让老蔫有点不舒服。

    那时已经是华灯初上,高塔的窗户里亮着明亮的灯光,不时地飘出美酒和脂粉的香气,而且高塔外面的石凋、铁艺都显示出这绝非一般的风月场所,倒真像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庭院。

    可这样孤零零伫立在密林中的高塔……谁会住在这里呢?四下除了高塔5丈外的密林,并无任何其他建筑。

    老蔫悄悄摸了上去,让他更感压抑的是,一旦接近高塔,附近的天空都彷佛阴暗了不少。

    他不明所以,强自镇定心神,一点点潜伏上去。

    高塔内灯火辉煌,全无外面阴沉压抑的感觉,但奇怪的是,人声、酒气、香味都是从最上面飘下来的,下面几层竟无一个人影,既无管家,也无仆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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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种诡异的怪事让老蔫越发小心起来,他知道这塔里有猫腻。

    随着老蔫一层层爬了上去,人声渐渐地大了起来。

    听起来似乎上面在开一个舞会,演奏的音乐非常轻柔曼妙,甚至,有些甜腻。

    一直小心翼翼地摸到最顶层,老蔫都没有遇到任何阻拦。

    顶层的大门关着,他透过门缝往进看,登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里面是一个颇为宽敞的大厅,大厅的一侧有一个10人的小乐队,各式乐器一应俱全,吹拉弹唱无一不备。

    厅的中间是个舞池,在其中,三男一女正在跳舞。

    让老蔫惊讶万分的是,这显然是一场无遮拦大会。

    舞池中的男性一个个浑身赤裸,一丝不挂,胯下的肉棒挺立着,随着几人的舞步一颤一颤。

    那贵妇的丈夫显然就在其中。

    而舞池中的女子……天哪,这是怎么样的一个尤物哟~娉娉袅袅,绰约风姿,眉如远山,眼似秋水,齿如含贝。

    饱满的乳房随着舞步微微跳动。

    翘臀紧凑,和纤细的腰肢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修长的玉腿线条极是柔和,没有一丝隆起的肌肉,却不显得瘦弱,并非骨瘦如柴,却不显得肥腻。

    女子浑身上下只着一件黑色的薄纱长裙。

    裙子薄到可以看到那细嫩肌肤的每一处纹理,却又给整个胴体蒙上了一层神秘的朦胧。

    女子不断挪动着纤纤玉足,在三个男人中间如花蝴蝶一样灵巧地穿梭,不时地抚弄一下这个的肉棒,舔舐一下那个的乳头,或者在另一个的耳边轻轻吹口气。

    可以看出,几个男子的身体都已陷入急剧的亢奋中,皮肤殷红,双眼也赤红如血。

    他们如牲畜般呵呵喘着气,却难以捉到女子的身影。

    在这样的景象下,老蔫的胯下也不禁抬起了头。

    可让他觉得不那么对劲的是,一旁的乐队成员别说眼神瞟一眼舞池了,他们甚至都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机械地演奏着靡靡的音乐。

    正当老蔫的视线从乐队身上回到舞池中时,舞池中终于变换了节目。

    那贵妇的丈夫躺在了舞池中央,地面都铺着厚厚的、松软的地毯,躺上去倒是不会觉得凉。

    女子则跨坐在其身上,胯下的蜜壶包裹着他的阴茎上下快速地进进出出着。

    于此同时,女子口中含着第二人的肉棒,津津有味地吮吸个不停;而两个玉手则抚弄着第三人的胯下,引得那人不住地向前挺动着身子。

    一人伺候三个男子,女子似乎还颇有余力。

    而反观三个男子,却一个个双眼翻白,彷佛陷入了无尽的快感中。

    很快的,几个人先后剧烈地抖动了起来,白浊的精液不停地喷洒在女子的体内、口中,以及脸上。

    让老蔫震惊的是,几人的射精持续了将近半分钟还多,然后一个个两眼一翻,不省人事了。

    一旁的乐队彷佛没有看到这一幕一样,依旧演奏着曼妙的曲调。

    「你就这么一直偷窥来着?对你们男人来说,这点事儿就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艾尔维拉不禁嘲弄着老蔫。

    老蔫从回忆中被打断,有些不满,但只是吞了吞口水,继续说道:「我受雇于那贵妇,总要弄明白她丈夫到底在那儿干了什么,都是和谁干的不是?」其实老蔫心里也承认,虽然自己自打成年一来,风流阵仗着实见了不少,但那天那样淫靡而诡异的一幕却实在是太过惊人了。

    当三男分别射精后,老蔫突然警醒,觉得自己在这儿呆了太久了,竟没有考虑万一后面来个人会怎么样。

    他定了定,打算抽身退下高塔,却听到一声甜腻的笑声:「小哥,来都来了,今晚就陪陪我吧~」接着不知从哪儿飘来一股香甜的气息,他就失去了知觉。

    等他醒来,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躺在舞厅的地毯上。

    嗯,准确的说,身体躺在舞厅的地摊上,头则枕在那女子的大腿上,大腿滑腻的肌肤给他带来别样美妙的刺激。

    一旁的乐队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那三个男子也不见了踪影。

    屋内就只剩下他们二人。

    女子见他醒来,浅浅一笑,从一旁的果盘中取出一颗樱桃,在自己的口中含了含,又递进了老蔫的口中。

    老蔫感觉意识朦朦胧胧的,顺从地就吃下了那颗樱桃。

    樱桃的汁液格外地甜美,却意外的带着某种腥味。

    老蔫下意识地一皱眉。

    女子有些惊讶:「哟,小哥的意志力好强呢~竟然还能尝出腥味呀~不过,也到此为止了吧?」确实,樱桃下肚,老蔫只觉得浑身上下说不出地燥热,胯下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

    一股无名之火阴阴地炙烤着他的心智,烤得他发狂,想要在哪里发泄一下浑身的力量。

    女子放荡地一笑,扶着他的头让他躺平在地毯上,然后跨坐了上来。

    老蔫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就此没入了一处湿滑而活泼的所在,四周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每一寸敏感的地方,温柔而调皮地抚弄着。

    那令人发狂的快感逐渐驱散了他的最后一点理智,只有浑身的兽欲驱动着他的腰身疯狂地耸动着。

    女子在他的动作下脸上显出惊喜的表情,随着高声呻吟起来,那甜腻的嗓音敲打在他的心头,让他更加不顾一切。

    终于,在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他只觉得女子的蜜壶好烫,烫得有些难以忍受,接着,一股股积蓄已久的精华喷射了出来。

    随着喷射,老蔫的意识似乎也恢复了一些,他发现自己身上的女子似乎在呢喃着什么:「啊……还是年轻人的精液最甜美了……该死的处女血,这阴火烧死我了……我需要更多的精液……更多……」慢慢地,喷射停止了,这一次喷射足进行了一分半钟。

    老蔫的意识也终于完全恢复,他回想起自己是如何被暗算,如何被女子采补,惊得浑身一颤,不由一翻身将女子掀翻在地,爬了起来。

    但随即浑身的酸痛和虚弱感让他身子又是一晃。

    他瞥到一旁自己的衣物,忙摸了过去,口中不禁叫到:「你……你就是那个女伯爵!!

    天哪!是真的!」女子站起身来,浑身赤裸地一步步走向她,邪魅的笑容浮现在那娇嫩的脸庞上:「哦~小哥,你怎么知道的呢?啊……我明白了,你听到了我刚才的话。

    还真是坚韧的意志呢。

    」老蔫一看不好,若是再落在她手中,恐怕性命难保。

    忙从衣服中摸出了飞刀,不管多少一把把不停地掷向女伯爵,同时身子蹒跚后退。

    之间对方嫩白的指尖幻化出一篇满带着硫磺气味的烈焰,将他的飞刀一把把都融化在了空中。

    老蔫惊骇异常,但这几步也让他来到了窗户边。

    也不管这事几层楼,他推开窗户纵身跃了出去。

    好在往下落了有一层楼后,半途有个斜斜的屋顶给他卸了力,他顺着屋顶向下勐跑几步,纵身跃到了一边满是参天巨树的密林中。

    树枝树干胡乱的抽打在他身上留下了无数或深或浅的伤痕。

    但终归是让他得以或者跌落在地。

    顾不得身上不知多少根骨头的断裂,老蔫不敢回头地玩命向前跑去。

    女伯爵终归是没有追出来。

    老蔫想,或许是因为她的魔法都是火系的,在树林里若是惹出大火,反而不易收场。

    这样一个落魄的雇佣兵出去,即便是嚼舌根又有谁会相信呢?当然,这都是老蔫自己的猜想了。

    但是,那次打击让老蔫就好像被抽干了骨髓一样,也许,他真的被女伯爵吸干了精髓也说不定。

    伤养好后,他一蹶不振,整日里蔫蔫的。

    格雷兹鉴于他丰富的经验和阅历,仍然留他在团中。

    但他自己知道,自己恐怕往后只能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

    讲完这一切,不管艾尔维拉几人通红的脸颊和惊异的眼神,老蔫似乎又重新失去了兴趣,低低叹了口气,扭头走出了屋子。

    艾尔维拉几人在屋里面面相觑,都在心下感慨,原来这样恐怖的恶魔是真的存在的。

    女伯爵的火焰魔法带着浓厚的硫磺味,不用说,那是地狱的法术。

    很可能,她利用处女鲜血返老还童的诡异法子也是从某个恶魔那里得来。

    据流言说,那座高塔如今已经化为一片废墟,人们在高塔下发现了5层的地宫,最终在地宫中找到了女伯爵。

    有的流言说人们最后杀掉了女伯爵,有的说她就在人们的面前化成了一片火光,还有的说,她面对全副武装的闯入者们只是魅惑地一笑,然后所有男子都当场喷出了精液,而女子则一个个痴痴迷迷地凑在男子面前贪婪地吮吸着喷出的白浊。

    等人们恢复理智,女伯爵已然不见踪影了。

    这样的流言各式各样,艾尔维拉几人也无法判断其中的真假。

    正当几人为此唏嘘时候,外面突然听到外面一阵骚乱,哭喊声不绝于耳。

    艾尔维拉几人冲出房间,看到从一旁维修下水道的通道中窜出了一大批恶魔的影子!这些恶魔和教会经书上记录的颇为不同。

    其实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恶魔,更像是当地人为了处理贵族尸体而做出的木乃伊。

    这些木乃伊一反人们的刻板印象,行动非常迅速,见人就咬,甚至当街就开始咀嚼受害者的内脏。

    更可怕的是,他们似乎不怎么惧怕刀剑的攻击,往往一个胳膊或者一条腿被卸掉后,完全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仍然蹦蹦跳跳地扑向附近的人。

    一时间,鲁高因的街头恍如地狱。

    嚼受害者的内脏。

    更可怕的是,他们似乎不怎么惧怕刀剑的攻击,往往一个胳膊或者一条腿被卸掉后,完全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仍然蹦蹦跳跳地扑向附近的人。

    一时间,鲁高因的街头恍如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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