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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林不专一,终归心里不舒坦,替儿子抱不平,“我儿待你情深义重,你竟然念着旁的男人?你对得起他吗?”
就在那拉氏替儿子抱不平之际,话锋被舒颜陡然一转,“额娘息怒,请听儿媳说完,那时候我死活不愿嫁,在锦湘家中躲了许久,后来瑶林去找锦湘兄妹,我瞧着他很眼熟,始知当日那位救我的公子正是瑶林!恩人与我的未婚夫君是同一人,这大约就是天意吧!”
仔细回想,那拉氏略有印象,“是了,瑶林曾与我说过他剿匪一事,原来你们一早就相识,这世上竟有这么巧的事!”
“可不是嘛!儿媳当时也难以置信呢!”舒颜故意拣选着说,许多事都被她故意掩盖,譬如慧瑶伤她,福康安赶来相救一事,她并未与婆婆提起,虽说不是她的错,但若让婆婆晓得别的男人欺负她,怕会对她印象不好,是以她才避重就轻,简略带过。
如她所愿,那拉氏信了她的说辞,只因福康安一早就当众唤过她舒舒,是以那拉氏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加之她的解释皆合情合理,那拉氏也就没再质疑,但还是不忘出声警示,以树家主之威信,“而今瑶林不在家,我无法与他对质,但也绝不允许外人看咱们家的笑话,今日之事作罢,你所言最好皆属实,待瑶林归来,我还是要询问的,一旦被我察觉出你撒谎,绝不轻饶!”
舒颜所言非虚,只隐去了一部分,正如瑶林所狡辩的那般,这是瞒,不是骗,是以她无愧于心,底气十足,腰杆儿挺得倍儿直,脸不红心不跳,“儿媳可以起誓,绝无半句谎言,这些事瑶林也都清清楚楚。”
至此,那拉氏没再怀疑什么,带着她出去,说是已盘问清楚,晴云确有苦衷才会离家出走,但她的确是本人,并无顶替一说。
宝芝还等着看她被那拉氏厌弃,未料那拉氏出来后竟像没事儿似的,这不应该啊!到底哪里出了岔子?不甘心的宝芝再次追问,“伯母,她究竟有什么苦衷?闺阁千金在定亲之后轻易离家本就匪夷所思,您一定要查清楚啊!”
明摆着那拉氏不愿明说,她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这就令人很厌烦了,“已然问清,我心知肚明即可,就不劳你们费心,我们的家事,无需样样都与你交代!”
察觉到那拉氏的声音明显透着一丝不耐烦,心生畏惧的宝芝无措的将巾帕绕在手指间,不自觉的软了语调,“我……我只是担心伯母您被这个女人蒙蔽,她心眼儿多着呢!”
之前舒颜步步忍让,并未换得宝芝的收敛,既然她如此不识好歹,那就新仇旧恨一并算,“宝芝啊宝芝,你真是一点儿都没变,血口喷人可是你惯用的把戏!”未有任何犹豫,舒颜决定就在今日,将曾经的帐都翻出来,好教婆婆知道,她一直看中的宝芝究竟是黑是白!
“额娘可还记得当初在宫中,儿媳冲撞您,摔碎了您的翡翠镯子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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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揭发宝芝
那拉氏当然记得, 毕竟那镯子可是傅恒所赠, 摔碎之后她心痛了许久都缓不过来,怎么可能忘记?即使后来儿媳又送来一只一模一样的, 却终究不是她原来的那只,没有经过傅恒之手, 再怎么珍贵也没有意义, 是以那拉氏并未佩戴, 只让人收在匣中。
念在儿子的面儿上, 她才没与儿媳计较,而今又旧事重提,那拉氏的怒火再次被燃起,心中难免忿忿,“当然记得,旧怨无需再提。”
舒颜才说了这么一句,宝芝心顿慌, 生怕她将之前的事抖出来,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 舒颜还真将矛头直指向她,“当初是因为后颈突然出现一条虫子, 我才会受惊, 可那时候大家都在赏花, 周围只有花丛,没有树木,这条虫子不可能从高处落下, 也不可能自个儿钻进我后颈,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故意将虫子拿过来放至我颈间,而这个人,正是宝芝!”
按照她的分析,似乎确有蹊跷,那拉氏遂将目光移向宝芝,眸带质疑,恼羞成怒的宝芝恨嗤于她,“你胡说,我才没有使过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不要污蔑我!”
与此同时,颂颖抬步近前道:“启禀婶婶,宝芝并不冤枉,在晴云颈间放虫子的人的确是她,当时我就在她身畔,亲眼所见,我可以作证,晴云的确是被她所害,若非她恶作剧,晴云也不至于冲撞到您。”
那拉氏自然也晓得颂颖和宝芝是表姐妹,按理说这亲眷之间应该互相帮衬,不可能作假谋害,可颂颖直至现在才说出所谓的真相,未免令人匪夷所思,“哦?是吗?那你当初为何不肯站出来作证?”
“我……”
颂颖的为难之处,舒颜最是清楚不过,遂替她澄清道:“因为她们是表姐妹,颂颖心地良善,不到万不得已自然不愿坑害自己的表妹,也就没勇气当众揭露宝芝的恶行,而我想着那时已被赐婚离宫,没必要揪着恩怨不放,便也一直没提,而今宝芝再次陷害我,颂颖实在看不下去,才会为我作证,是吧颂颖?”
她难以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