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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为何要顶替旁人选秀,可知此事有多严重?当时若不是我在场,一旦让安海彻查,你必死无疑!”
她也是被人摆了一道好吧!“这事儿说来话长……”
明摆着的敷衍之词,福康安紧揪不放,“那就长话短说!”
紧张的看了看身后,她可不敢在此耽搁太久,“今日不方便,我这会儿处境很危险,得先找地儿避难,咱们有缘自会相见,到时候我定然与你和盘托出,回见!”
道罢她脚底抹油,溜得贼快!
却不知她又遇见什么麻烦,福康安本想跟上,奈何家丁过来请他到前厅,想着母亲寿宴是大事,他还得招呼客人,也就没再深究,由她去了。
虽然暂时避过西林觉罗氏,可明摆着她姨母也是来贺寿的,她若到前厅去找锦湘,指不定又会撞见,思来想去,舒颜觉得此地不宜久留,遂找了个丫鬟让她帮忙传话,“你到前厅跟锦湘姑娘说,就说她朋友不舒坦,在府外的马车中休息,顺便等她,让她安心用宴,不必忧心。”
交代过后,舒颜匆匆出了府,待她终于安全回到马车上,掀开车帘准备透透气时,这才瞄见那座府邸门前的匾额上书着“忠勇公府”四个大字!
至此,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今日竟是忠勇公夫人的寿宴!冷汗直冒的她暗叹自个儿有先见之明,没去前厅,若再遇见忠勇公夫人,怕是会更尴尬!
听闻舒颜身子不适,锦湘担心她扛不住,便派人到府外交代一声,让车夫先送她回府休息,不必在此等着。
舒颜感激不尽,一个人先回府去,暖春易困,回房后她随便用了两块糕点便躺下午歇,睡醒后忽觉口渴,屋里的茶是凉的,不愿指派丫鬟们帮她沏茶,她便拎起茶壶准备自个儿过去沏热水。
行至半路,瞧见护院正在前方空地处教人练武,甚有兴致的舒颜也想跟着学两招,便将茶壶搁置一旁,顺手在左边的榆树上折下一根树枝当武器,躲在草丛后面,悄悄模仿人家的招式比划着,想着往后若是再碰到危急情况,她也能勉强应付。
越练越起劲儿,以致于她完全没察觉到有人靠近,自以为潇洒的挥出树枝,听到的却不是划破长空的呼啸声,而是一声低沉的轻嘶!
惊闻人声,舒颜诧异回眸,映入眼帘的竟是黑着脸的恒瑞!不!应该是红着脸,只因他眼角左下侧明显划出一道血渍!
再看看自己手中的树枝,似乎粘了血迹,舒颜倒吸一口冷气,这树枝并不顺滑,还有倒刺,她当时也没清理,拿来就用,哪料竟会伤到恒瑞!
大抵是因为愧疚,舒颜的舌头都有些打结,颤声向他道歉,“我不是故意的,二爷您没事儿吧?伤得可重?”
面上一阵刺痛的恒瑞抬手一触,竟有血迹,拧眉抿唇不语。
担心他生气处罚她,舒颜特狗腿的掏出手帕打算帮他擦一下,哪料他竟退后一步,眼神似有些戒备,也许是觉得男女授受不亲?
实则她也只是出于愧疚紧张才会如此,并无他意,看他如此介意,便将手帕递给他,让他自己擦。
扔掉树枝,无措的舒颜再次诚恳的向他道歉。
谁被打都不会高兴,尤其是那一棍子刷在脸上时,猝不及防,火辣辣的疼,此刻他才真正体会到那日舒颜突然挨他一掌的感受,思及此,他倒也恨不起来,也就没再追究,“权当你报了仇,也算扯平了。”
怕他误会什么,舒颜赶忙澄清,“我可不是故意报复你,一时失手,切勿见怪。”
他当然明白,不过开个玩笑而已,她也未免太紧张了些,“是我好奇自个儿凑过来,与你无尤,不过瞧你方才练那些花架子,空有招式,却无技巧,你没学过武功吧?”
自是没学过,瞎比划罢了,挠着小脑袋,舒颜低眉窘笑,“现在学的确有些晚了,只因流年不利,总是倒霉,我才想学几招防身而已。”
“凡事都得从最基础的学起,否则不得要领,便是白费功夫。”
奈何没人指点,她只能偷偷瞎练,“我一个姑娘家,也不好凑过去跟他们学,肯定会被人笑话的。”
本只是随口一提,哪料他竟道:“得空我倒是可以教你。”
她打伤了他,他非但没生气,反而还要教她功夫,惊喜的舒颜道谢连连,“多谢二爷宽宏大量,既往不咎!”
想起自个儿还要沏茶,舒颜随即告辞,临走前还不忘交代他,“那树枝有刺,可能划得深,二爷回去记得让人清洗伤口,涂点儿药,千万别留疤,您还没成亲呢!我可不想做罪人!”
细心嘱咐过后,她才拎着茶壶迈着轻快的脚步离开此地。
直至她拐弯,恒瑞才收回视线,目光落在手中握着的巾帕上,这才想起忘了将帕子还给她。也罢,已然沾了血迹,得清洗干净再归还才算妥当。
傍晚锦湘归来之际问她感觉如何,舒颜只道好了许多,“就是吃坏了肚子,空一顿也就好了,没什么大碍。”随后又说起今日无意中伤了恒瑞一事,锦湘闻言很是紧张,生怕舒颜挨训,“我没在家,